蝙蝠车的引擎声在隧道中回荡，路西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夜翼怀里，头顶飘着几个半透明的"Zzz"符号，在黑暗中发出柔和的白光。
蝙蝠侠的余光注视着这个奇特的景象，白色护目镜下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将这一现象记录进车载电脑。
"B，你看这个。"
夜翼压低声音，轻轻抬起路西安的小脚。
在睡梦中，孩子的脚底有细小的金色光点溢出，像萤火虫般在空中飘舞，落到车内地毯上时却消失无踪。
"记录下来了。"蝙蝠侠的声音通过头盔内置的通讯器直接传入夜翼耳中，"别惊动他。"
夜翼点点头，小心地调整姿势让小孩睡得更舒服些。
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些漂浮的"Zzz"符号，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就像触碰阳光下的肥皂泡。
蝙蝠侠的思绪回到半小时前——
"根据哥谭气象局报道，今夜十二点会有一场百年难见的流星雨。"
当时布鲁斯在天台上，准备和家里留守的两个孩子一起看流星。
阿尔弗雷德准备了热巧克力和小甜饼。迪克去拿爆米花的间隙，夜空中突然有一颗发光的流星偏离轨道，直直冲着韦恩岛飞来。
布鲁斯立刻冲回蝙蝠洞换上制服，达米安被他勒令待在原地。
当他赶到预测的坠落地点时，看到的不是陨石坑，而是这个发光的孩童站在海滩上，好奇地戳着自己的小胳膊。
"到了。"蝙蝠车滑入蝙蝠洞的主平台，自动停车系统精准地将车辆停稳。
路西安似乎感应到环境变化，揉了揉眼睛醒过来，头顶的"Zzz"符号像泡泡一样"啪"地消失了。
他环顾四周，被洞穴中高耸的计算机群和陈列柜里的各种装备吸引了注意力。
"叭？"他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蓝金色的大眼睛在看到巨大的恐龙雕像时明显亮了起来。
哇哦，还是个暮土和办公室的联动地图。
路西安在心里记下这个发现，等他摸清楚这里就把两个小号带来。
"欢迎来到蝙蝠洞，小家伙。"夜翼笑着把他放在地上。
路西安立刻像刺客一样哒哒哒地朝恐龙雕像跑去，站直后跳起来小手兴奋地挥舞着，旁边掉出几颗十字星——六级招手动作，可用作告别、打招呼以及表达高兴。
"你是谁？！"一个傲慢的童声从上方传来。
路西安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罗宾制服的黑发男孩从楼梯上跳下来，稳稳落在他面前，绿眼睛里满是警惕。
男孩制服上的黄色披风随着动作翻飞，在路西安眼中就像一片闪亮的金叶子。
"达米安，别吓到他。"夜翼赶紧走过来。
路西安歪着头打量这个比自己高一点的男孩，突然连续"叭叭叭"起来，小手激动地比划着。
是大佬！
古铜色的新面具，新季节的毕业礼服装。
色彩好鲜艳，想要。
"他在说什么？"达米安皱眉后退一步，"父亲，这又是什么实验产物？"
"不明个体，在海滩发现。"蝙蝠侠已经走到主计算机前，开始调取扫描数据，"能量读数异常，无法识别来源。"
路西安对大人的谈话毫无兴趣，他的注意力转向了达米安腰间的短刀。
光之子似乎对发光的东西有天生的喜爱，他踮起脚尖想去碰刀柄上的金属装饰，蝙蝠侠想起他对灯光的反应。
然而，路西安想的是……
这可是攻击背饰！光遇什么时候有攻击背饰了？！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嘿！不许碰！"达米安拍开他的小手，力道不大但足以让路西安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
洞内瞬间安静下来。
夜翼倒吸一口气，蝙蝠侠转过身，达米安则僵在原地——他们都看到了路西安眼睛里迅速积聚的泪水，以及他胸口亮起的菱形金光。
"叭...叭叭叭！"路西安的小脸皱成一团，两只手捂住小脸，眼泪从手边大颗大颗飞出，一点也不符合物理学定律的向外飞溅。
但奇怪的是，那些泪水在离开脸颊一段时间后就化作了金色光点，飘散在空气中。
"哇哦，这可真..."夜翼话没说完，路西安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抽抽搭搭地爬起来，又像个小刺客一样哒哒哒跑向夜翼，小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怎么了，小家伙？"夜翼忍着笑蹲下身。
路西安没有回答，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中，孩子胸口再次亮起，一根白蜡烛被他从里面掏出。
他举起蜡烛，单膝下跪将蜡烛朝向夜翼，作出求婚的姿势。
"嘿，小家伙，你还太小了，我可不想被戈登局长抓进GCPD。"夜翼眨了眨眼，有些好笑，不过也知道这大概是小朋友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
从蜡烛上源源不断感受到的让旧伤都感觉暖洋洋的能量就知道了。
看到他不接，小孩又走进了点，再次单膝下跪，快有小孩人那么高的蜡烛几乎要怼到他身上。
"谢谢……"
“等等，格雷森，这会不会有危——”达米安刚要阻止却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他的兄长，迪克·格雷森AK夜翼，正以一个少女漫画中标准的变身姿势在空中跳跃，还全身发着白光。
所以这个小孩其实是魔法少女的精灵什么的？
*
要拒绝的话还在嘴边，夜翼伸出去准备揉小孩头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跳动的火焰，原以为会有火烧的触感，他甚至连等会要找阿福多要一份小甜饼的措辞都想好了。
然而只有让人想要旋转起跳的温暖环绕着他……
等等？他真的在旋转跳跃闭着眼，那根白蜡分散成光斑流入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就像沐浴在大都会的阳光里晒日光浴。
"不可思议..."夜翼活动着手臂，他上周在追捕双面人时拉伤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完全不疼了。"
甚至连旧伤都没了痛感。
他感觉自己和这个小家伙有了微妙联系。
路西安满意地点点头，蜡烛重新融入他的胸口。
还以为是指引先祖，没想到是无翼挂哥，还好他聪明，点了一下，所以这个也是新季节的限定服装吗？！
太棒了！
他转向达米安，一只手抬起，在空中点了点，身体前倾，还伴有“啧啧啧”的音效，然后迅速躲到夜翼身后。
（指指点点）
坏大佬，我有好大佬略略路～
（虽然是他自己碰瓷，嘻嘻）
达米安的表情复杂极了，介于恼怒和震惊之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拍开路西安的触感还留在掌心——那孩子的皮肤温度异常高，像是装着一个小太阳。
"阿尔弗雷德，"蝙蝠侠突然开口，打断了这微妙的时刻，"准备一间客房。这孩子今晚留下。"
"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老管家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我还准备了一些适合五岁儿童的衣物和...呃...蜡烛？"
路西安听到"蜡烛"这个词，耳朵似乎动了动（虽然光崽理论上听不懂人话），他好奇地望向楼梯上的老人。
阿尔弗雷德手中托着一个银质烛台，上面插着三根白色蜡烛——普通的那种。
wow
这是像老奶奶那样的先祖吗？
"同时联系扎塔娜，"蝙蝠侠压低声音，"我们需要魔法侧的分析。"
夜翼抱起又开始昏昏欲睡的路西安："来吧，小家伙，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房间。"
路西安困倦地趴在夜翼肩上，小手无意识地玩着他后颈的头发。
在即将离开主洞时，他突然抬头，看向阴影中的蝙蝠侠。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双是历经沧桑的战士之眼，一双是纯净如初生朝阳的孩童之眸。
蝙蝠侠微微颔首，而路西安则回以一个软软的微笑，小手在空中画出粉色的线条，像是一颗漂亮的爱心。
所以这个指引先祖为什么还不发任务。
当夜翼抱着路西安离开后，达米安走到父亲身边："父亲，他太危险了。那种能量...我从没见过。"
"正因如此，我们需要了解更多。"蝙蝠侠调出路西安的能量读数图谱，"他的能量波动与氪星人不同，更接近魔法侧，但又有所差别。"
"你认为他来自哪里？"
蝙蝠侠沉默片刻，调出一段监控录像——夜空中，那颗偏离轨道的"流星"在坠入大气层时突然改变了形态，从火球变成了一个发光的人形。
"目前看来，很可能不是地球生物。"
崽注视着你
崽向你比了颗心
崽被现在的幼儿体型影响了，虽然以光崽的年龄来讲，崽是一个才六个月大，只献祭过两回的宝宝。
崽摔倒是碰瓷卡动作
崽喜欢哥
哥会抱崽，和公主抱不一样
崽想要那个动作
崽之前被哥可以直接发起抱抱的动作迷惑了，以为哥是指引先祖
崽发现哥也是无翼大佬
崽兴奋
崽掏蜡烛
哥不接
崽自己让哥接
崽胜利！[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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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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