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被打断话的杰森不满冷嗤一声，“明明是你来问我怎么才能让布鲁斯一眼就选中你的摩托车的。”
闻言，迪克终于想起了之前从芭芭拉口中听说的布鲁斯和杰森共乘一辆摩托回来的事，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原来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谁和你说摩托车了？”迪克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突突直跳，“我和你说的明明是……”
杰森眯起眼睛：
“明明是什么？”
迪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终究没有直接说出口。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旁敲侧击问，“你的那件红披风呢？”
杰森心说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一头雾水的回答：
“当然是和战衣一起放在衣柜里，这关你什么事？”
迪克沉默了好几秒，缓慢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果断选择投下那枚重磅炸弹：
“因为我在布鲁斯的床上看见了一条红披风。”
看着杰森那逐渐空白的表情，他补充道：
“我原以为那属于你。”
一时间，空气安静的只能听到耳机中传出的轻微音乐声。
半晌，杰森先开口：
“……你觉得那是谁的？”
他的声音有些沉闷。
迪克抿了抿嘴：
“我相信你心里一定也有人选了。”
两人对视，几乎同时开口：
“神奇女侠。”
“超级少女。”
……？？
他们互相瞪视着对方，就像在比一场谁先眨眼谁就是输家的游戏。
“谁都知道神奇女侠和蝙蝠侠的关系密切，而且她也经常佩戴红披风，”杰森率先打破沉默，质疑道，“但超级少女？你真的不是在根据自己的好感给布鲁斯挑选情人吗？格雷森？”
迪克认真思考了一下，而后坚定的说：
“NO.”
杰森轻哼了一声。
“好吧，”他摊开手，“其实我们在这儿瞎猜也没什么意义，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布鲁斯呢？”
“我不想这么做，”迪克苦涩的摇了摇头，布鲁斯明显还不想公布，他们在sex之前一定约会了很久，但我们却丝毫没有察觉，他一定是在故意瞒着我们……”
杰森从兜里掏出手机。
“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他冷漠的说，“找一个知道内情的人。”
……
五分钟后。
电话那头传来了提姆的声音：
“你们是说——刚刚在布鲁斯的床上发现了一条红披风，由此推断出他新交往了一位女友？”
“呃，没错，”迪克小声回答，“我们猜测可能是戴安娜或者卡拉……你能不能通过你放的那些窃听器查到是谁？”
“也许吧，”提姆不置可否，“但我好奇一件事——为什么你们那么笃定是‘她’？”
这边的两人同时噎住了。
那头静默了几秒，提姆若有所思的说：
“哦，我懂了，出于自尊，你们宁可希望布鲁斯找了个同他的前女友赛琳娜一般的情人，而不是被其他男人抢占先机……”
“这不是重点，”迪克窘迫的开口打断，“总之可以查到吗？”
“我需要点时间，”提姆慢悠悠的说，“毕竟我可没在布鲁斯卧室里放窃听器，只能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线索。”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和鼠标点击声，过了一会儿，提姆的声音再次响起：
“找到了，我在蝙蝠洞的窃听器中发现了些……呃……”
他忽然顿了下，声音中多了些迟疑：
“因为洞中的信号屏蔽系统，它的收音效果不太好，但可以试着听听看。”
伴随着滋啦作响的电流干扰音，录音开始播放：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首先出现。
“刚才您和……滋啦……深入交流的时候，滋啦……小问题吗？”
接着是布鲁斯的声音：
“滋啦……无关紧要……你刚刚看到……滋啦……你想的那样……”
两人面面相觑，杰森挑眉：你听明白了？
迪克回了一个反问的眼神：你能？
录音中的对话还在继续。
阿尔弗雷德：“滋啦……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兴致……老爷。”
几人瞬间就捕捉到了话语中的重点。
看来自己猜的一点没错，迪克暗想，布鲁斯昨天确实是和别人在——
但还没等他细想，接下来听到的录音内容险些让他心脏骤停。
布鲁斯：“对，超人的身材比……模特还要火热……每当……滋啦……我就会情不自禁。”
“……”
车库瞬间陷入死寂。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却根本没人在意接下来的内容。那爆炸般的，不容辩驳的信息量如同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们的脸上。
杰森险些拿不稳自己的手机，而迪克的脸色则由红至白变化了好几次，满脸写着“怎么可能？”和“我不相信！”
“我一定是在做梦，”他惊恐的喃喃道，“布鲁斯说的是谁？……超人？”
没人回复他。
电话这头的两个人一齐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创了个人仰马翻。
半晌，杰森的声音阴恻恻的传来：
“真是出乎意料，”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他居然对布鲁斯有这方面的心思。”
电话那头的提姆语气复杂的插话：
“实际上，我觉得还是挺明显的，你们不愿相信反倒让我感到奇怪，特别是迪克，我严重怀疑是他对超人的偶像滤镜蒙蔽了他的双眼。”
“偶像滤镜？”杰森毫不客气的对迪克展开了冷嘲热讽，“崇拜他，却认不出他的披风？还是说你其实是希望布鲁斯帮你要来签名，以签在他胸肌上的方式？”
迪克面色狰狞的想要回怼，但就在这时——
“咚咚。”
敲击声突兀的响起。
两人瞳孔一缩，同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个红蓝色的身影正悬浮在车库高处唯一的那扇窗户外。
“……你们好？”超人有些犹豫的说，“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有人叫我，呃，有人需要帮忙吗？”
在两道复杂到极点的目光下，他露出一个带点局促的笑。
“其实我本来想下来再打招呼的，”他有些羞涩的说，“但昨天晚上我好像让布鲁斯有点生气，所以还是别贸然进去比较好。”
刚醒来的布鲁斯：阿福，晚餐准备好了吗？
感觉自己在写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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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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