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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坦白

等去到主公府邸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风吹过来,让还穿着巫女服的伊藤璎有些冷,阻止了想要脱下外套的长谷部,他们快速敲响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意料之外开门的是炼狱榴火夫人。

不过她仿佛知道他们会来一般,只是满脸温柔的为之前的治疗再次道谢。

“我是来和主公大人谈论一些事情,顺路而已。”榴火夫人顺了顺胸前的头发然后带着他们进入房间。

打开门后,里面产屋敷耀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伊藤璎抿了抿唇,坐在产屋敷耀哉的对面,叫住准备退出的榴火夫人:“炼狱夫人,有些话,我觉得您也留下来听听吧。也希望您能够一起讨论一下。”

炼狱榴火愣了一下,关上门后,坐在伊藤璎的另一边。

伊藤璎缓慢的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关于那个悲伤的故事:

【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卖碳少年因为太晚没有回家,被山下的猎户挽留了一晚,还听说了关于鬼的事情,那是少年第一次知道鬼的存在,不在入睡前少年还想着第二天和弟弟妹妹来看看年老的猎户。

但是第二天上山回家却只见到只有余温的妹妹,和家人的尸体。

鲜血蔓延整个家里,少年悲痛欲绝,只能背起还有余温的妹妹,想要救下最后一个家人,却因为突然变成鬼而奋力挣扎的妹妹,不得不面对更残酷的现实。】

“那个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支日之呼吸传人。”伊藤璎看着产屋敷耀哉,缓缓说出。

产屋敷耀哉微微睁大眼睛,心中一片激动,断绝了四百年的希望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个孩子,他们一家人现在居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

伊藤璎也知道,点点头:“稍后我会给您他们详细的地点,而且我会帮您去说服他们的。

这个时间炭治郎的父亲还在,在将他们一家接回来后我希望您能帮忙调养一下他的身体,我的力量只能净化病灶,却无法让他们的身体恢复到巅峰时期。

炭治郎的父亲,炭十郎是带着天生斑痕和掌握了透明世界的稀有人才。

还有就是他们一家的感觉很像继国缘一先生,我相信在与无惨的决战中,鬼舞辻无惨会十分震惊的。”伊藤璎说到最后小小的开了个玩笑,稍微化解了一点刚刚的悲伤气氛。

外面的雨还在下,伊藤璎整理一下思绪,伴着细微的雨声继续讲着:【少年在鬼杀队队员的帮助下,带着鬼化的妹妹,前往狭雾山学习水呼,在学习的一年半期间,妹妹一直沉睡着。】

“那个,意思是说,祢豆子从未食人吗?”炼狱榴火忍不住打断到,毕竟不需要食人的鬼从未听说过。

“是的,祢豆子不需要食人便可以使用鬼的力量,甚至可以使用血鬼术,鬼舞辻无惨给了她很多血。”伊藤璎攥着红色的衣袖,回答到。

‘果然说不食人就可以维持正常的鬼是天方夜谭呢,不相信也很正常,不过想起温柔的灶门一家,伊藤璎觉得是意料之中的,还有,炭治郎最后的……’

伊藤璎接过长谷部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讲述:

【炭治郎在面对师傅的难题,就是要砍开一块巨大的岩石,束手无策时,遇到了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少女,他们教导着炭治郎。在半年后,在与少年的对决时,他明明是砍断了少年的面具,却在看到少年仿佛开心又悲伤的脸庞后,一片白雾后,面前却是被他砍成两半的岩石。

‘我其实是不想你去参加选拔的。’培育师抱着自己的弟子这么说着。

第二天告别老师,少年带着老师为他雕刻的消灾狐面,参加了选拔。

在面对毫无理智的鬼,少年问不出丝毫关于将妹妹变回人类的方法。然后,他遇到了,将自己隐藏起来,吃掉了四十多人的鬼。】

产屋敷耀哉和炼狱榴火脸色突然变了,明明只是为了测试有没有胆量背负杀鬼责任的选拔却出现了食了四十人的鬼,这无疑是他们的失职。

产屋敷耀哉突然想明白为什么水呼培育室的弟子没有出现一个成功通过选拔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对于鳞泷先生太过于…残酷了’

伊藤璎看着产屋敷耀哉攥紧的双拳,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消息直至最后,炭治郎和义勇都没有告诉鳞泷老师啊。

伊藤璎看了一眼外面飘扬的雨丝,回过头继续讲着:

【那个鬼看着炭治郎佩戴的狐狸面具笑的十分猖狂,说直至如今已经吞噬了鳞泷左近次的弟子十四人,都是因为鳞泷左近次将他困在这个紫藤花的牢笼中,这是报复。

听着手鬼侮辱老师的话语,愤怒的炭治郎在经过了一番苦战后成功的砍下了手鬼的头颅,解放了孩子们的灵魂,最后还救赎了手鬼的灵魂。

通过选拔的孩子,加上他只有五人。

炭治郎回到狭雾山后,妹妹也清醒过来。

告别师傅后,他带着妹妹再次踏上旅途,在解决了第一个带有血鬼术的鬼后,他们来到浅草。因为十分灵敏的嗅觉,少年在人群中找到了他们一家的杀人凶手,也就是“鬼舞辻无惨”】,伊藤璎缓缓的抛下一个炸弹。

“鬼舞辻无惨!终于抓到他的尾巴了吗!”产屋敷耀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他们这一族等待了太久了,听到真正抓到那个狡猾的男人,可以说是让他有些兴奋。

炼狱榴火也十分激动,身为曾经鬼杀队一员,还有炎柱的妻子,她太明白鬼给人带来的悲惨了,只要抓住鬼王的消息,他们就有希望结束这一切。

伊藤璎看着激动的两人,忍不住笑了笑,安慰着两人:“没错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鬼舞辻无惨就开始了死亡倒计时。”

看着两人恢复冷静后,她继续讲述:【在看着眼前戴着花札耳饰的少年,鬼舞辻无惨想起了曾经的继国缘一,一边说着不认识炭治郎,一边当着炭治郎的面将一个路过的男人变成了鬼,在炭治郎压制男人的时候,和“妻子孩子”离开了那里。】

“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和人类生活在一起么。”炼狱榴火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明明是鬼,却假惺惺的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鬼舞辻无惨为了找到让他克服阳光的办法,一直暗中顶替一些医药公司的人类进行探查。”伊藤璎想着被无惨杀掉的那一家人,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产屋敷耀哉垂下眼睫,“我会调查那些有相关医药产业的公司的。”

“那个东西,我们是不是先找到比较好,或者能不能消除掉,如果让他找到肯定很麻烦。”炼狱榴火想了想提出一个猜想。

伊藤璎有些狡猾的笑了笑:“没关系的,他永远也找不到,因为那个东西,青色彼岸花,只会在阳光最烈的时候开两个小时。”而且还在继国缘一夫人的坟前生长,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炼狱榴火听了忍不住掩唇笑了:“啊啦啊啦,看来是我多虑了呢。”

产屋敷耀哉也笑了:“看来炭治郎这个孩子真的是一个关键呢,四百年前是继国缘一差点杀掉了鬼舞辻无惨,四百年后鬼舞辻无惨也因为继国缘一的继承者失了态,主动出现在我们面前。”

‘鬼舞辻无惨这一次一定要让你消失在我们这一代!’

伊藤璎也有些激动,继续说:【在路过的一个逃脱了鬼舞辻无惨的鬼的帮助下,炭治郎逃脱了警察询问的困境,然后知道了那位夫人正在找关于如何将鬼变成人类的方法,炭治郎也有了一些信心。】

“啊,那位夫人是珠世夫人吧,我们产屋敷一族也在寻找着她,没想到是炭治郎先遇见啊,那么最后药物研发出来了吗?”

“研发出来了,祢豆子成功变回了人类,而且珠世夫人和胡蝶忍,也就是后面的虫柱一起研发了一种毒药,给鬼舞辻无惨一记重击。”伊藤璎想起鬼舞辻无惨震惊的脸,就十分解气。

“说起来也十分好笑,鬼舞辻无惨是因为报复医生才变成鬼,最后也是败于医生,可以说是变相的医闹被医生制裁了呢。”伊藤璎有些感慨,然后继续说着后续:

【炭治郎在接下收集十二鬼月血液的任务后,他们就被无惨派来的两个有血鬼术的鬼袭击。

在他们的努力下打败了两个鬼,告别了珠世和愈史郎后,炭治郎遇到了通过选拔五人之一,拥有灵敏听力的我妻善逸。

他们一起寻找被鬼抓走的稀血少年,炭治郎一人独自杀掉了前十二鬼月的下弦陆·响鬼。

成功救出稀血少年后,与拥有非人感触的嘴平伊之助相遇了。

然后三人在紫藤花之家休整治疗后,一起前往那田蜘蛛山进行任务,但那里是真正的十二鬼月之一的下弦五·累,他们战的十分艰难,在水柱富冈义勇和虫柱胡蝶忍的支援下,富冈义勇成功斩杀了下弦五,救下了差点被杀的炭治郎。】

“然后在您派来的鎹鸦通知下,炭治郎被直接带过来进行了柱合会议的审判,在富冈义勇和鳞泷左近次的保证书下,其中风柱因为是稀血中的稀血,在捅伤祢豆子后,割伤了手臂,祢豆子也没有任何伤害人类的想法,大家就暂时承认了祢豆子。”

“现在并没有那些孩子呢,水柱和虫柱就是伊藤阁下前不久救下的孩子吧。时透家里的孩子是什么柱呢。”产屋敷耀哉慢慢分析着。

伊藤璎点点头确认产屋敷耀哉的分析,提起时透家,她有些缓慢的开口:“时透无一郎是未来的霞柱,他,他们的母亲重病未愈,父亲为了采集药材,在一个下雨天,不幸坠落山崖。”

想起时透无一郎,她就有些难过,声音也沙哑了一些:“他和他的哥哥被鬼袭击了,时透无一郎在拼劲全力用斧子将鬼斩杀,撑到了天亮,等回去已经迟了。然后时透无一郎守着哥哥的尸身,在强烈的打击下失去了记忆,直至天音夫人的到来。”讲到这里,伊藤璎有些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炼狱榴火想起前几天和她去蝶屋治疗的时透夫人,心中也十分感伤,不禁想着如果自己没有被伊藤璎治疗,因为病情加重一走了之,丈夫和孩子会怎么样。

“那么,胡蝶忍是……”产屋敷耀哉心下一片叹息,这个孩子估计也是…

长谷部有些忍不住拉住伊藤璎的手,安慰着悲伤的伊藤璎。

伊藤璎紧紧握住长谷部的手,微微靠着他,说了胡蝶一家的经历:【胡蝶先生和夫人被鬼袭击,胡蝶忍和姐姐在岩柱的帮助下学习了呼吸法,因为胡蝶忍的身体无法砍下鬼的头,就转身研究紫藤花毒,姐姐香奈惠成为了花柱。

两人之后救下一个女孩子,起名为栗花落香奈乎,这个孩子也就是后面选拔成功的五人之一,拥有超常的视觉。

但是,在有一天,香奈惠被上弦二·童磨所杀,然后胡蝶忍便开始用自己调配的毒杀鬼,成了虫柱。】

伊藤璎有些忍不住愤愤说到:“这个上弦二,因为他!伊之助失去了母亲,风柱不死川实弥母亲被变成鬼,杀掉了除了他和一个弟弟不死川玄弥以外的孩子们,不死川兄弟也因此有了间隙,直至死亡才得以解开心结。”

虽然伊藤璎知道童磨因为家庭情况,还有自己天生没有感情的原因,她也无法原谅鬼杀害人的罪行。

长谷部用空着的左手揉了揉伊藤璎的头发,得到安抚的伊藤璎整理了一下心情,继续讲着童磨的事情:“不过,在最后,胡蝶忍用自己作为毒饵,栗花落香奈乎和伊之助成功的砍下了上弦二的头。”

产屋敷耀哉听着伊藤璎的描述,仅仅只是描述就知道他未来的孩子们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才斩杀了上弦二。

‘只是一个上弦二他们便如此艰难,为了斩杀无惨,他们到底付出了什么惨烈的代价,不,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为鬼杀队的孩子们创造彻底消灭无惨的机会。’产屋敷耀哉垂下眼睫,心里做了决定。

炼狱榴火想着自己被伊藤璎留下听未来之事,那应该是未来自己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那么,自己的孩子之一也会牺牲吧,纵然心中十分悲伤,但她也为自己的孩子而骄傲。

想到这里,炼狱榴火看向伊藤璎,轻声叹息:“我家孩子,是杏寿郎那孩子吧,他也牺牲了,对吧。”看着身体一僵的伊藤璎,她就知道是了。

伊藤璎没想到榴火夫人已经猜出了炼狱杏寿郎牺牲的事实,本来想到无限列车的时间点前再说的,现在也不用了,想着就开始讲述关于,无限列车的事情。

“是么,那孩子保护了两百位乘客,还有年轻的三个鬼杀队孩子啊。

不必如此悲伤,我十分为他感到骄傲,纵然心中悲痛,但我知道那孩子一直坚守了自己的信念,这便足够了,炭治郎那孩子不是也继承了杏寿郎的宏愿吗,如此便好。

千寿郎那孩子把杏寿郎的刀镡也交给了他,带着它一起战胜无惨,我想杏寿郎那孩子一定会很开心的。”榴火夫人安慰着没忍住哭泣的伊藤璎,能有还为他哭泣,记住他事情的人们,这便足够了。

伊藤璎吸了吸鼻子:“其实杏寿郎的灵魂一直寄在刀镡上,一直看着炭治郎斩杀恶鬼,还在最后救了炭治郎。”

榴火俯身擦去伊藤璎脸上的泪珠,温柔的笑着:“这就足够了。既然炭治郎那孩子是日之呼吸的继承者,那么便让他杏寿郎一起学习吧,我会说服槙寿郎的,不必担心,炭治郎的父亲也需要系统的熟悉呼吸法吧。”

伊藤璎点点头:“那个,其实灶门家的先祖和继国缘一先生约定好,将日之呼吸和缘一先生的耳札一直传下去,所以我想已经掌握了通透世界的灶门炭十郎先生也可以教教其他人的,有了这个战胜上弦他们就有了很大的可能,在无限列车的时候,我们会回去帮忙的。”

“非常感谢璎你们帮忙的好意。不过,我想能够让我和我丈夫槙寿郎一起前去,我还是希望杏寿郎那孩子能够懂得帮助他人的意义。有我们在杏寿郎绝对不会死亡,上弦三也别想再在天亮前离开。”榴火先是感谢了伊藤璎,不过她还是拒绝了帮忙。

“希望主公您能够同意我这个请求。”榴火向产屋敷耀哉鞠了一躬,请求到。

产屋敷耀哉笑着同意了,转头对有些失望的伊藤璎说:“那么能请伊藤璎阁下在击杀上弦二的战斗中帮忙吗?”

伊藤璎眼睛一亮,点点头:“那是肯定的,我们就是为了这个而来,我会让长谷部去帮助击杀上弦一的,不必担心。”

产屋敷耀哉再次道谢,继续说着关于后面决战的计划:“我想我们可以分头行动,伊藤璎阁下先去请灶门一家来到鬼杀队。如果不愿意到来,我会在保护他们一家安全的前提下,看能不能请灶门先生教导鬼杀队的孩子们日之呼吸和通透世界之法。”

看到伊藤璎点点头,他继续说:“关于嘴平夫人和不死川夫人我们这边会派人去帮助她们和丈夫解决离婚的事情,住处也没有问题,可以让孩子们一起训练学习。”

伊藤璎听着产屋敷耀哉的安排,心中的石头仿佛一下子落了地,自己忙来忙去肯定无法照顾到所有人。

‘求助鬼杀队主公这件事真的是太对了。’

不过,想着炭治郎最后被无惨坑的那一下,她就有些恶心:“请千万不要让灶门一家被无惨发现他们体质的问题,灶门祢豆子是自己摆脱了无惨的控制,最后在锻刀村和上弦肆的战斗后克服了阳光。

但是炭治郎却是比鬼舞辻无惨更适合当鬼,要不是还幸存的人们和彼世人们的呼唤,加上珠世夫人和忍的药物,炭治郎会变成最强的鬼王。”

产屋敷耀哉有些严肃的点头,心下突然觉得鬼舞辻无惨十分可悲,死到临头还要拉着无辜的人延续他的永生鬼道。

榴火想了想,自动请愿到:“主公大人,关于嘴平琴叶夫人和不死川夫人,我想同为女性和母亲,我去负责安排会更加便利。”

产屋敷耀哉点点头同意了,转头看着欲言又止的伊藤璎:“伊藤璎阁下,这些情报已经足够了,有些事情操之过急不好,而且现在还没有开始不是吗,相信我们,相信他们吧。”

伊藤璎无辜眨了眨眼,有些被班主任抓包的心虚感觉。

“但是,在锖兔他们选拔的时候,我会作为监督官去斩杀手鬼,关于长谷部有一些事情,我希望您能写封信给鳞泷左近次先生,然后后面事情节点前,我会来找您商量的。”

看着主公大人温柔的笑容,伊藤璎紧张的保证到:“我绝对不会以身犯险的,真的,长谷部可以监督我,而且那个我其实也没办法在事情发生之前做来着。”

看着眼前两位长辈不赞同的眼神低下头,虽然其实主公大人和榴火夫人和她年龄也相差无几,但她有一种面对家长的感觉。

伊藤璎有些心虚:“我只是试着去那田山看能不能找到下弦五,最好能斩杀他,但就是找不到那田山,哪怕有人给我指路,我也找不到。”

“所以我就放弃了嘛。”伊藤璎抬起头有些讨好的对他们笑了笑,现在连长谷部也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她了。

伊藤璎有些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提这回事了。

最后被三个人好好教育了一顿。

伊藤璎保证了好几遍,然后被榴火夫人带去房间。

互相道了晚安后,伊藤璎和长谷部进了房间准备休息。

想着马上能够去拯救锖兔,重新让义勇恢复信心,伊藤璎心中就一片激动,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在长谷部镇压下睡着了。

神秘空间里白色的大团子‘睁开’淡蓝色的眼睛看了一眼半空的密密麻麻的齿轮,大片生锈的齿轮在旁边齿轮的转动下不断落下锈迹,然后终于一块大齿轮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大团子眼里满满的满意,然后再次闭上眼沉睡,空间里只留下轻轻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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