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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节目名称:《围炉夜话》第二期

主题:宏大叙事?还是小情小爱

【开场】

丘梓豪(笑着搓手):啧,上期还说坐着挤呢,结果这期靖合老师就来不了了。地方倒是宽敞了,可没有靖合老师(左右环顾),总觉得这热闹劲儿啊,差了一大截。(对着镜头笑)哈哈,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回到由梓豪娱乐出品的《围炉夜话》,我是您的老朋友丘梓豪。

程砚(微笑):大家好我是程砚。又见面了~

李岷(挥挥手):大家好我是李岷。

马赫来(微微颔首):大家好。我是老马。

丘梓豪(笑):但是!观众朋友们,千万不要只看到我们几个就换台。虽然今天靖合老师没来,但是!我们的缪绡老师(笑)!来啦!

李岷(笑着鼓掌):哈哈,欢迎欢迎!

丘梓豪(笑):(跟着鼓掌)我们欢迎缪绡老师!

(众人笑着鼓掌)

缪绡(微笑颔首):丘老师好,各位老师好,观众朋友们好。我是缪绡。很高兴今晚能有机会来和大家聊聊电影。

丘梓豪:以及!最近在网上特别受大家欢迎的,XX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李佳、李老师!

李佳(笑容温和向大家挥手):丘老师好~大家好~

丘梓豪:那李老师主要研究的呢,是媒介心理学以及大众文化心理。看来我今天准备的这话题也是碰到专家了。

李佳(微笑):专家谈不上,我们每个人都是感情的专家,哈哈。

丘梓豪:李老师这话说的没错,我们每个人都是感情的专家。这也正是我们今天探讨的主题。不过呢(笑),哈哈,咱们先不着急开聊,咱们先把茶泡上(掏出一包茶)。

李岷(凑近看):嚯~你这茶还得开场了现泡,还捂得这么严实,是怕我们到了后台给你顺走还是怎么的?

丘梓豪(打开茶包):这茶必须珍藏我告诉你!这是靖合老师前几天给我寄过来的茶,说是今年刚下来的新茶。

马赫来(跟着凑近):嗯......我这离着老远都闻见味儿了,好香啊。

程砚(微笑):靖合老师是人不到,茶到了。

丘梓豪:是呢。前几天靖合老师寄给我的时候就说,自己有事来不了了,为了表达歉意,特地送上家乡的新茶,希望今天我们录的时候泡上,就当是他也出镜了,哈哈。

李岷(坏笑):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众人笑)

程砚(拿过剩下的茶包摆在桌子显眼处):那咱们赶紧让靖合老师出镜。

丘梓豪(笑):C位这是!

马赫来(指着茶包):大家好,它是靖合~很高兴今天和大家见面。

(众人大笑)

丘梓豪(取过茶盏为众人分茶,笑):来来来,大家尝尝靖合老师的香香洗澡水。

李岷(笑喷):不是!你这什么形容啊!

程砚(抿一小口):但是别说,这茶泡出来确实香。

马赫来(抿着喝):好香啊~这茶市面上可不好买,之前都没喝过。

李岷(吹着):诶?这是什么茶啊?

缪绡(品茶):应该是绿茶吧。

李岷(仔细看着杯里浮起的茶叶):诶?绿茶是这个颜色吗?

缪绡:是呀,一种很特殊的绿茶,好像只有当地两座山上能种出来。

李岷:哦~还是咱们缪绡老师学识渊博,对茶叶比较了解。

程砚(抱臂,笑着调侃):你别冤枉人缪绡老师,缪绡老师可不知道你老家那两座破山头儿能种出什么茶叶来。

(众人大笑)

李岷(对着镜头,自嘲):没事,至少现在大家都知道靖合老师家的山头儿可以种出来绿茶了。我家的山头种不出绿茶,只能种出来土豆儿。

丘梓豪:请大家记住靖合老师家的绿茶,确实好喝,以后可以求他开个网店。但是今天(笑),哈哈,大家就喝不到了,这口福气,只能我们几个代大家享了。

李岷(笑怼):代什么代!你这是哪来的福气啊?你这是蹭来的福气!还显摆上了!

丘梓豪(大笑,作势起身):那我赶紧给缪绡老师倒一杯(拿起茶壶)。

缪绡(起身,双手扶着茶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来吧......

丘梓豪:手小心点,很烫。

丘梓豪(给李佳倒一杯):李老师也来,续杯。

李佳(递过茶杯):谢谢丘老师~

丘梓豪:那说起靖合老师呢,其实靖合老师今天不在,也是因为要去欧洲,参加一个比较有名的电影节。

李岷(点头):嗯,是展映单元。

丘梓豪:靖合老师今年这部片子大家应该也都听过了,叫《三楼的窗》。那这部片子是一部社会题材的片子,聚焦的是养老院里老人的孤独。靖合老师在这部片子里扮演的是一位护工,算是个“闯入者”和“旁观者”,就通过这个的角色身份,去观察这些老人的孤独。那其实这类题材的电影,早些年是几乎没有的,也就最近这几年,才慢慢多起来,甚至感觉一年中的每个档期都能见着了。

马赫来(点头):对,差不多两三年前开始的苗头,后来就越来越多。

李岷:而且其实,这类片子的票房都不差。

丘梓豪:不仅是不差,甚至这些电影在票房和口碑上都已经之前比较流行的什么,枪战、警匪、仙侠......当然这类社会题材片子总量还是小众。但有一种,就是恋爱小故事,或者我们说那种特别生活化的、讲点日常“小确幸”的电影,现在反而是票房大卖、口碑爆棚。

缪绡:就像马老师说的,大概两三年前开始兴起,后来有一直都有这个趋势了。整个国内电影来说,目前的市场就是这样的。

丘梓豪:对对对,这个缪绡老师应该是最有感触的。因为缪绡老师之前,可以说从出道开始,就......一直写的是这类故事。但那时候,相对而言,受众可远没有现在这么多。当然我倒不是说大家不喜欢怎么怎么样,就是似乎那个时候,大家对这个就是不太感兴趣。但是,随着几位刚说到的这个趋势,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观众开始关注这类故事了。

李佳:不仅是电影,其实大家发现,整个当下的艺术、包括文学创作......基本都有这个趋势。丘老师和缪绡老师刚才提到的现象,我理解是指那种试图描绘国家命运、历史转折、人类共同命题,或者说是构建庞大世界观、涉及战争、灾难等一些史诗级背景的电影。

缪绡:(点头)对的,或者可以简单点说,就是让观众感觉“沉重”的电影。

马赫来(点头):“沉重”这个词用得好。

丘梓豪:对对,过去的这类电影,投资巨大,宣发阵仗也大,基本上一上映那就是全网刷屏。但近一两年,我们就发现,除了少数几部大IP撑着的,或者观众对它有特殊情怀的,其他的,基本上上映以后,那是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票房也是扑得一塌糊涂。我听说现在这类电影很多投资方都不敢投了,一听到就发怵。但相反,一些聚焦个体生活、情感、日常,或者带有强烈地域、文化特色的小成本电影,它反而在这种低成本下,撬动了高票房......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丘梓豪:那......这是为什么呢?

马赫来:观众看不动了。

丘梓豪:看不动大题材吗?

马赫来:对,完全看不动了(摇头)。

丘梓豪:看不动了?那我理解,是不是和现在的短视频时代有关系,观众没那个耐心看?

马赫来:嗯......我觉得是有关系,但是一定不能全赖短视频,短视频只是表象。

丘梓豪: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马赫来:就是心理上不愿意承担所谓宏大叙事赋予的个人责任了。

马赫来:看那种电影,就跟我们上班开会似的。开完会,是吧,给你分工,领导说上头让我们干着干那,然后就让你干这干那。是吧,这种情况下,你是领了任务、扛着责任走出电影院的,这也是另一种“沉重”。

李佳(点头):没错。宏大叙事往往承载着沉重的历史责任、复杂的意识形态、或者对未来的深刻忧思。它是非常、非常、非常需要观众投入大量的认知资源和情感能量去理解、去共情的。但我们实话实说,在这样一个信息爆炸、生活节奏飞快、个体普遍感到压力和不确定性的时代,大家心理上的负荷本身就已经很重了......

李佳:所以说,这种“小确幸”、“个人叙事”故事的流行,某种程度上是必然的。因为这是观众的一种心理自我保护机制。你想啊,宏大叙事的电影,特效再厉害,背景音乐再悲怆,那都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是不是?我又不会真的去打外星人。但个人叙事就不一样,它们更容易代入,情感浓度就聚焦在你我都能感知的层面。说白了就是,这才是和观众能紧密相连的故事,它提供的是即时性的情感抚慰或共鸣,我进去电影院,我看这个电影,这个过程中,我就已经被鼓励了、被安慰了、被理解了、被共情了。这个是你宏大命题做不到的,甚至宏大命题甚至还需要你深度思考呢,没有那个情感间隙容许你有个人情绪的,每个人的细微感受都被所谓的那种,汹涌的浪花淹没了。

缪绡:比起“看到别人、看到历史”,现在大家更需要的是,“自己被看到”。

马赫来、李佳(点头):对,就是这样。

丘梓豪:哎?我看李岷老师这表情,好像不太认同?

李岷(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是不认同这种说法。只是我之前就不爱看那种宏大叙事的作品,所以你问我观众为啥变了?我也不知道啊,因为我一直就这样!就甚至现在我还挺高兴的,因为以前这种合我胃口的片子特别难找,现在市面上就很多了,我算是受益者。

丘梓豪:诶?你是一直都不爱看?那你和缪绡老师一样啊。

缪绡(点头):我其实也会看,但以前主要是带着学习和分析的目的去看,去学一些专业知识。但是如果是私下放松,或者是出于兴趣,我很少主动选这类。

李岷(笑着点头):我也是.......不过我是陪着家人朋友的时候会看,我自己我是不会主动看。就有时候陪别人看,一走进电影院,看着那摧枯拉朽的大场面、堪比《百年孤独》的人物关系网、还有那些巨深奥、巨牛逼的命题,什么宇宙啦、轮回啦、历史啦......(捂头)我脑子直接嗡嗡的!出来就感觉像参加了一场思想品德考试一样,就感觉特别累得慌!反而看那些讲街坊邻里鸡毛蒜皮的,或者小年轻谈谈恋爱闹闹别扭的,就这种,出来就感觉身心舒畅。当然!我也不是说大片不好,就是说我个人,只是我个人!是更喜欢小题材。

丘梓豪:都是小情小爱派啊......可如果大家都只追求小情小爱了,会不会......也挺不好的?是不是也说明现在人越来越......自私了?

马赫来(立刻反驳):不不不!这跟自私是两码事!一个人的爱,它就是有限的啊!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代,一个人,能把自己的爱分给别人,已经是一种挺奢侈的行为了。就这样的情况下,观众花钱买票进了电影院,结果看了俩小时电影,就告诉你:要爱护环境、要爱地球、要关爱残障人士、要关注弱势群体、要爱这个要爱那个......观众是爱不动的!都在那儿逼着我爱别人,那!谁来爱我啊?

李岷:是,所以这点你是一定不能怪观众的。

丘梓豪:但是这种发展......它越来越......怎么说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后现代,但我总觉得啊,如果咱们的主题越走越窄,那以后电影是不是就只能挤在这一条小路上走了?你看香港电影当年多辉煌,有《甜蜜蜜》、有《花样年华》,还有各种动作片、警匪片,那基本上百花齐放。但是你发现,可好莱坞那些大片一进来,对小情小爱这类本土片的冲击,那完全是毁灭性质的。所以我就担心,我们是不是在纵容资本、迎合观众,于是,就把这条路越走越窄了?那长此以往,观众会不会彻底放弃大片?咱们整个电影行业的竞争力,会不会就......真的掉下去了?

缪绡:理想的情况当然是百花齐放最好。但是电影的市场是跟着社会的发展在不断变化的,通常情况下,某一个时期往往只会流行几种特定风格的电影。(思考)但是......从目前来看,观众口味这个转变的趋势,短时间内确实是......很难逆转的。

丘梓豪:那我们就......任其发展吗?我觉得沉溺在那些小家子气的情情爱爱里,对于人的生活和成长来说,这是一种倒退。缪绡老师您觉得呢?

缪绡(抿一口茶,微笑):其实我倒不这么觉得。当然,我也不是为自己开脱。首先我觉得,宏大叙事与微观叙事——或者说个人叙事,二者本质上是没有好坏优劣之分的。甚至可以说,它们也并非是完全对立的,只是切入的角度不同,对应着不同的故事题材和表达需求。所以,就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微观叙事“小情小爱”、“小家子气”,当然这或许只是因为他们更偏爱宏大叙事,或者是接触的宏大作品更多而已。

缪绡(笑):其实我有的时候在想,早在几百上千年前,那个时候有唐诗宋词,后来我们也把唐诗宋词分为了豪放派和婉约派。但难道说豪放派就一定比婉约派更好更高级吗?我觉得是不一定的。这更多关乎作者的性情、笔法,甚至是他当时的心境。甚至很多词人他们是两种都擅长的,或者在不同的人生节点会写出不同派别的词句,比如说,苏东坡可以写“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也可以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辛弃疾可以写“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也可以写“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那我们能说,哪个更“高级”?哪个更有“价值”吗?

缪绡(停顿):所以,所谓电影的叙事,在我看来,从来就没有“应该”追求宏大或者“应该”追求渺小的绝对法则。它更多的,是贴合作者——可能是导演、也可能是编剧、甚至可能是制片人——他自身的性情、他内心真实的表达冲动,以及他想要讲述的那个故事最核心的本质。

缪绡:我觉得电影最大的价值还是在于真实。所以......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宏大”还是“渺小”的标签,而在于“合适”与“真诚”。在于创作者是否找到了最能承载他内心冲动的那个容器,是否用最贴切的叙事方式和情感浓度,把这个故事的本质力量,不打折扣地传递出来。宏大叙事不等于空洞说教,小情小爱也不等于肤浅庸常。

缪绡(目移):那......如何做到真实?我觉得还是......重点是情感的真实。过去的宏大叙事电影也好,现在的个人叙事电影也好,都在利用这一点。大制作喜欢讲一些“所有人都会被感动的情节”,也就是我们说的“普世情感”,就像刚才马老师提到的,爱地球、爱环境、关注弱势群体......这些,从市场角度看,像是一个“最大公约数”,试图触动尽可能多的人。个人叙事同样有普适的情感啊,失去亲人的失落,无人分享的孤独......这些情感也是人类共通的,只是它从个体的、具体的经验出发而已。

缪绡:但我们其实也知道,没有什么情绪是普遍的、是所有人都会经历的。

缪绡:只是说在当下这个社会环境里,因为种种原因,观众越来越倾向于从自身经验出发去寻求共鸣,所以个人叙事才逐渐成为了主流。仅此而已。

丘梓豪:那对于那些天生就喜欢、擅长宏大主题的创作者呢?他们会不会觉得......不服气?甚至有点瞧不上这些小电影?我看网上好多电影从业者,尤其是负责创作的,那真是一片哀嚎,抱怨观众没品味呢。(笑)

程砚:科班出身嘛,学的、看的都是《星际穿越》、《肖申克的救赎》、《指环王》这类标杆。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个拍“伟大作品”的梦,而且确实也有观众爱看这个。

李佳:其实,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心理学上这叫“认知优越感”。很多人会本能地觉得,那些沉重的、关乎宏大命题的,什么国家、民族、人类命运,诸如此类的作品,才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程砚(点头):而且历史上公认的伟大杰作,很多确实是宏大叙事的典范。

丘梓豪:对,动不动就横跨百年、拷问制度、控诉命运......但现在不光国内,好像全世界的观众,都对这些越来越不买账了。

丘梓豪(转向缪绡):那缪绡老师,您自己会不会也有点那种感觉?比如说......暗自庆幸?毕竟您其实一出道就在拍这类题材,现在正好是风口了,是不是有种“终于轮到我了”的感觉?还是说您好像从来没机会,或者没想过尝试别的类型?

缪绡(笑):其实不会......哈哈。我拍这些,只是因为我觉得“爱”本身,或者说人和人之间那些细微的情感,它们本身就很难说清楚了,不需要再额外背负什么沉重的包袱。电影不该是讲道理的工具,它是表达心绪的通道。所以观众口味的变化,反而不会干扰我的表达。我还是只关注我了解、我感受、我相信的那些东西。

缪绡:至于说遗憾......其实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也没办法遗憾。因为哪怕你让我去拍那种所谓的大片,我知道我做不到。不是因为技术能力,而是因为,一旦我试图去驾驭一个宏大的主题,我的表达就会变形,会失真。我会焦虑,会变得不真诚。那对我来说,拍电影就仅仅变成了一份工作,而不是创作了。

马赫来(由衷地点头):这就是创作者的“自知力”,非常非常可贵。

丘梓豪:但我感觉,比起过去,应该还是会有变化的吧?据我了解,现在反正看缪绡老师作品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好多人甚至都在“考古”您之前的作品。

缪绡(笑着点头):对的对的。

丘梓豪(好奇地探身):什么感觉?是不是还是会有种“终于熬出头”的欣慰?

缪绡:真的没什么特别感觉。我觉得只是刚好被我赶上了而已。十年前谁也没想到过未来会这么发展,这种题材有一天能成主流,我只是那个选材上的幸运儿罢了。

丘梓豪:但您可是这个领域的灵魂人物,我甚至可以说,就是十年前那部《滴——滴——》,才把这类题材真正带到了大众眼前,打开了个人叙事如今的局面。

马赫来:对,就是从《滴——滴——》开始,观众开始注意到这类题材了。

丘梓豪:对。我们现在能不能说......其实那个苗头,那时候就有了?

缪绡(立刻摇头):不不不。那部电影是个完全的意外。它根本不在当时观众的审美射程里,甚至也不是奔着市场需求去的,它是在那个时代完全独立出来的一部电影。

丘梓豪:可它当时多火啊!那么多人看,票房口碑双收,这不就证明是观众自己选的吗?

缪绡:其实是有别的原因的。不然,它大概率也就是当年被埋没的片子之一。

丘梓豪:您觉得是什么原因?是因为拿了那个大奖吗?毕竟是国内第一部拿奖的作品,所以大家就......好奇,于是蜂拥而上?

缪绡(点头):这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主要还是靖合老师长得实在太帅了......(笑)。

(众人爆发大笑,李岷笑得尤其大声)

缪绡(等笑声稍歇,认真解释):是真的。当时真的有好多好多人,只是为了靖合老师才看的这部电影。甚至大家都完全不关注题材是什么、故事是什么,在影院门口一看到靖合老师的海报,都直接冲进电影院了。一票难求。

李岷(擦着笑出的眼泪):合着都当偶像剧看了是吧!

李佳(笑着摇头):看来长得帅也有“副作用”啊。

缪绡:副作用还不小的。就因为靖合老师帅得太有冲击力,好多人看完电影,都不知道这部电影讲的是什么、就连主人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们对整个电影都完全没有实感的。

丘梓豪(好奇探头):那您当时拍的时候,就没担心过这个?因为靖合老师太帅了,所以担心观众就不在乎您的剧情了?

缪绡(回想起当时,表情有点无奈):这当时都是小问题了。因为当时我是跟组编剧嘛,好几场重头戏我都在旁边看着。我真的......一边拍我就一边怀疑电影的真实性,我拍到最后就感觉......这拍得都说不通。这部电影的男主人公是个失意潦倒、人生非常失败的一个角色。但是,就是当时看着靖合老师在那拍,我就在后边想......他都长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会把日子过成这样呢???

缪绡(无奈摇头):我真的......每天都在怀疑自己。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李岷拍着大腿)

李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当时看的时候也懵了!你们不知道,我当时就心说,这人长这样都混成这德行,那我们这样的,是不是该直接去跳河啊?

丘梓豪(大笑转向缪绡):我是前几年才第一次见到靖合老师真人,他们都说我没赶上他的颜值巅峰。他年轻时候......就真的......这么迷人吗?

缪绡(肯定地点头):媒体在这点上完全没有夸张。

李岷(笑):不是说,靖合老师刚出道的时候是公认的不上相吗?

缪绡(认真脸):确实很不上相。

丘梓豪(一拍大腿,懊悔状):哎哟!那真是错过了!早知道咱们这节目该早办十年啊!那会儿就能请靖合老师来坐镇。

(众人大笑)

丘梓豪:对了,我听说靖合老师那个时候是你们学校的校草来着?

缪绡(回想):校草倒没有......当时也没有校草这一说。不过确实很出名,他刚入学的时候,学校里好多女生听说了有这样一个帅得惊世骇俗的男生,然后就都翘了课偷偷去看他。因为我比他大一届嘛,他入学的时候,我们上专业课基本上每节课老师都在点名,要知道平时基本上从来都不点的。

丘梓豪(笑):怕你们翘课。

李岷(夸张地笑):靖合老师这,万千少女的梦啊!

丘梓豪:那追他的女孩子,不得从操场这头排到那头?

缪绡(摇摇头):还真没有人追他......大家都不敢。一开始靖合老师很高冷的,生人勿近那种。大家每次路上遇见他都是远远在后边看着,没人敢上前搭话。

李岷(惊讶):这么夸张?不是......都这么......卑微的吗?

缪绡:他走路从来都是目不斜视,当周围其他人不存在。

程砚(笑着喝茶):靖合老师听着跟混□□的道明寺一样。

丘梓豪(好奇探头):那后来呢?怎么感觉他现在......温和多了啊?

缪绡(想了想):大三那年吧......整个人忽然就变温柔了不少。

丘梓豪:是拍完《慧剑问情》之后?

缪绡:是......但具体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变了。这个以后你们可以问问他本人。

李岷(着急拍桌子):不是!那我们问,他能说吗?!

(众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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