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微风拂面…总之就是一个特别美好的一天。
然而,在这特别美好的一天,发生了一件更加“美好”的事情。
“今天我做了新…”话音未落,在座的五人仿佛被狂风卷走,留下一片残枝断叶,抬头一望,远处只剩五个小点。
“衣服。”枫翎将最后两个字说完,放下佰斛要穿的衣服。向佰斛嘱咐道:“这次的衣服延展性很好,至少可以扛住你三次变回原形了。你先换着,我一会回来。”
佰斛点点头,拿起这件新衣服,准备研究一下怎么穿。
枫翎掐了个诀,让那五件衣服飘在自己身边,唰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要说那先跑出去的五人,现在正在做什么。答案是还在跑,不过因为应星年纪稍大了,体力不如从前,镜流和丹枫轮流抗着应星跑。
“师父,丹枫哥!先停下来吧,应星哥感觉好像要吐了。”奔跑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停了下来,镜流将扛在自己肩膀上的应星放下来,脸色苍白,好像刚从死亡的大门那里拉出来一样。
不过没想到应星刚被放下来,枫翎就追过来了,他们五人互相给了个眼色,决定分头跑。丹枫直接用尾巴缠住应星飞走了,就是可怜了应星,明明刚放下来。
枫翎在他们分开跑的地方停下来,慢条斯理地用了一个最近新研究出来的法术,分出来三个分身,对她们点点头,转身就向丹枫的方向飞去。
仙舟上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几乎每星期都能上演一场追逐戏,而且还能看到云上五晓的那些战斗,还可以学上一二招。所以每当看见枫翎在追逐他们的时候,总会主动的指给她,他们跑的方向在哪。
追上丹枫后,他们进行了一番“交涉”,最后他们达成了共识,有说有笑的带着应星回来了。
应星:????
应星:我呢?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回到庭院中,其余的三位也在原先的座位上坐着了,景元和白珩简单点,说说话,给点有意思的玩意儿就可以了。
镜流是实打实的打了一架,毕竟新的法术最近研究出来不少。
最后两个人回到自己的座位,枫翎开开心心的让为他们准备的衣裳,飘在他们的面前。
拿起衣服展开,不得不说,第一眼看过去,简直美炸了,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白珩拿在手中爱不释手,镜流眼中带着惊艳,但是很快归于平静,她对这些衣服没有什么条件,但非常的符合她的审美。
至于其他那三位男士…
“翎姐,这个不是给我们的衣服,对吧?”景元看着手里的仙气飘飘的裙子,虽然他承认这件衣服非常的漂亮,更别说翎姐的手艺,自己穿上去绝对好看,但是为什么是裙子???
“是啊是啊,枫翎你是不是拿错了?”应星看着手里的旗袍,这个叉是不是开的有点高?
“……”丹枫沉默不语,但是从表情上来看,他并不想穿这件非常符合他审美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很淡雅,但架不住它是条裙子。
枫翎笑眯眯地说:“怎么会呢,这就是你们的衣服啊,还信不过我吗?”
“所以为什么是裙子?”
“因为作者想不出来第二章的后续,然后问了自己的好朋友,然后让她帮忙想个标题。”
“所以这和裙子有什么关系?”
“这可太有关系了,毕竟这个标题叫《纯情五骁火辣辣》”
“????”
“逆天。”
“快去吧,快去吧。”枫翎将他们三个推进换衣服的地方,转过身看着还在和腰带作斗争的佰斛,过去帮忙把腰带系好。枫翎转着圈打量着,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对自己做的这件衣服非常满意。
换完之后的五人出来之后,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各有各的美。如果把他们的照片放在相亲网上,那怕不是要被抢疯了。
白珩看着其余几位,不得不说自己的这几位朋友可都有一副好颜色,连自己都感到心动了呢。
白珩感叹着,然后随手拿过来一个相机。
“我们来拍个照吧,留下这一个美丽的瞬间!毕竟七个大美人太少见了。”白珩冲他们眨眨眼,调笑道。
“白珩姐…”景元的脸红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好想咬一口。
“等一下,我这个腰好像有点紧。”应星慢慢扭动身体,以免把这个旗袍的腰线崩开。
丹枫…丹枫没有说话,只是往后面站了一点。
“应该是最近又涨了吧,每天抡那个锻造锤,肌肉上涨也很正常。”枫翎走过来帮忙调整。
佰斛走到景元的后面,双手放在景元的肩膀上,用尾巴缠住枫翎的腰。
“准备好!”白珩按下按钮,马上跑到镜流的身边。
“三,二,一!朋友们!”
“咔擦—”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镜流与白珩肩对肩的站着,一个带着微笑,一个正在大笑。佰斛的嘴角久违的上扬起来,虽然弧度并不高,但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景元的脸还是红红的,但是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开心。
枫翎没有看镜头,她只露了一个侧脸,低着头帮忙整理腰线。
应星为了方便枫翎吸着气,导致脸上的表情有这么点绷紧。
丹枫站在最后面,垂着眼将其余六人全部笼罩在眼中,眼睛里浸满了温柔。
在很久很久,过了几百年后,他们再次翻出这张照片。
只不过照片中有一个人已经离去,一个人已经残缺,一个人已经转生,两个人坠入了魔阴,一个人扛起重任,一个人再也不能缝制衣物。
景元垂下眼,将情绪掩盖起来,他隐约的记起那件衣服在之后被自己收了起来,但是因为一些波折遗失了。自己当初很开心,毕竟不用再穿裙子了。
发出一声轻笑,抬起的眼来,依然是那位神策府的将军。
在仙舟上巡逻的白虎,机械撞击地面的声音,不管用力多小,总是会发出些许的声响,不像以往走路,行之无声。
蒙着眼的白发剑客,丝带之后的眼睛仿佛又加深了一个度。
按着头,压下翻涌的情绪。
那位黑发的星河猎手,垂下眸看着照片,那个样子好像重现了当初的那位意气风发的工匠。
可是谁都知道,只是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从睡梦中醒来,这次的梦是罕见的温柔。
温柔到,本人都没有察觉自己露出了笑容。
丹鼎司的龙女,不知为何突然流下眼泪,心里感到空前绝后的哀痛。
太痛了,怎么能这么痛,仿佛要把心脏挖出来才能缓解这个疼痛。疼痛只持续了一瞬,如果不是脸上冰冷的泪水,也只会当刚才是错觉吧。
些许暗淡的眼睛睁开,很快又闭上,她还不想醒来。
她很累了,让她再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之后,她将开启下一段旅行。
花开花谢,物是人非,往日之事终将如过眼云烟飘过,未来总是被强行推着前进。哪怕你停留在过去,也会被时间强推着面向未知的未来。
过往的记忆就这样埋葬,只要不去回想,不去触碰,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回忆又怎么能完全忘却,每一次下意识的回想,心中的空洞就会再一次扩大。
人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活着、死去、决裂、遗憾…
世间一切不如意之事,如意之事,都会在某一个时刻悄然来临,躲不开,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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