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布鲁斯：不是，人呢！？

90.

“……”

沉默，是今晚的思维意识。

91.

【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布鲁西瘪着嘴。

【不然呢？——对九——让你出去再丢一次人？】夜枭百忙之中抽空怼布鲁西，他对面的狂笑咧着嘴试图出老千，被路过的灰蝙蝠用装着咖啡的杯子不轻不重的砸了一下脑袋。

【……】不义蝙托着下巴，以很不蝙蝠侠的姿势发呆，灰蝙蝠坐到他旁边，把一杯咖啡递给强撑困意着伸过手来的黑蝙蝠。

【回神，亲爱的～】他凑上去把脸靠在不义蝙的肩上，带着咖啡香味的热气顺着他的唇边慢慢传导到不义蝙耳边。

【……】不义蝙皱着眉挪远一点。

我站在房间里看不义超熟练的动作暗自咋舌。

“怎么？”他回过头来，还是那个熟悉的性冷淡味。

活该没蝙蝠，我强忍着翻白眼的**，开口问他：“你很熟练，为什么。”

【……】不义蝙抬起头，有些犹豫的看向旁边心情很好的喝着咖啡的灰蝙蝠。

【怎么了？】灰蝙蝠平静的放下咖啡杯，【只是没有疑问语气的疑问句而已，我们不是都这样吗？】

【不……没事了。】不义蝙噎了一下，把头扭回去。

啧，你们是真自在。我黑着脸在心里狠狠给所有不靠谱的前辈们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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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次数多了就熟练了。”不义超用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回答。

不是，你能不能跟布莱尼亚克好好反应反应，这样真的烦内！

尤其是我们这种满世界乱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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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不义超侧身，光屏旁露出一个带着淡黄色光晕的黑洞。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新生黑洞发出撕裂空间的嗡鸣声。

【嘶———黑洞到是没什么问题。】布鲁西摸着下巴，【谨慎一点总没问题。】

【不过，我们就这么走了？！】布鲁西问道，【不是，那个，巴里他还在等我们呢！】

【闭嘴。】夜枭说着，语气里却并没有不耐。狂笑此时嘴角抽筋似乎极力想在猫头鹰的威压下说点什么，看到夜枭警告的眼神，他咧着嘴点点头，在唇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灰蝙蝠坐在沙发另一边兴致盎然的看向不义蝙，黑蝙蝠难得的睁着暖棕色的眼睛无声的支持不义蝙做出的任何选择。

我默默的等着。

【……】

良久，不义蝙开口【走吧……】

我头也不回的迈进黑洞。

94.

【检测：

不义蝙的心愿。

任务失败。

是否再次派送？

派送失败，正在遣Fan$*%#Ab?*———

遣返失败

警告，检测到人物行为脱离现实

是否矫正？】

【啊，你打扰到他了，知道吗？】

【哈哈哈哈哈再来一遍呗！很久没有这么有趣了！】

【闭嘴，杂碎，再说一句我他妈会让你带着你那些该死的笑话下地狱】

【哦～好无趣哦嘿嘿哈哈哈哈哈】

【啧，好了，这次帮你一把】

【……多谢】

【快醒过来吧，布鲁斯】

【我———们都很想你】

95.

“嘶！”我猛地坐起身，神经便被潮水般层层叠叠席卷而来的钝痛覆盖。我几乎想再躺回去，但一想到这样又会被黑蝙蝠板着脸说教，我只好委屈的撇撇嘴。

真的好痛，待会让布鲁西横扫世界，我暗自嘀咕。

“呃，这是哪里。”我忍着阵痛观察四周，昏暗的环境下，隐隐约约的显出几个庞大的机械轮廓，似乎是一座废弃工厂。

“啊……我们这是到哪了？”我眨眨眼睛，习惯性的问道，“布鲁西———”

我猛地止住话。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个客厅，那几间形态各异的房门。

那个总是显示着奇奇怪怪的任务的面板。

带着毛绒的地毯，懒人沙发，总是堆满了咖啡杯，红酒杯，散落着扑克和氪石的桌子，粘满各种计划和被扎的破破烂烂的超人的图片的墙壁。

乐高小人带来的兄弟眼，小布鲁西的礼物盒，布鲁西的汽车模型，灰蝙蝠的实验仪器。

他们说过要带着不义蝙好好体验退休生活。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我的脑海里空空荡荡，仿佛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的。

96.

门被推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从上方的梯子冲下来。

“蝙蝠侠！”

那人急切的跑过来，我抿着唇，看闪电侠堪堪刹住车，“哦天呐，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是他，我垂下眼，这里仍是不义世界。

离开了布鲁西他们，我甚至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世界。

“呃，你还好吗……”巴里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我站起身，皱了皱眉。

身上是有些旧的衬衫，而不是蝙蝠侠的铠甲。

啧。

“我们现在去哪？”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好让本来满是褶子的衬衫看上去稍微体面一点。

“去海滨城。”

出乎意料的答案，我抬眼看看巴里。

“呃，”巴里挠挠头，“没办法，其他城市管制太严，海滨城已经是最好的区域了……”

说到最后，巴里声音越来越小。

他无措的看看我，“对不起，你也觉得我们很没用是不是……”

“所以我们的蝙蝠侠才不回来……”

97.

好极了，布鲁斯?韦恩。

在失去前辈们的加持下你凭一己之力让闪电侠陷入自责的负面buff。

为你自己真诚的鼓掌。

98.

我跟在闪电侠身后，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零零星星，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在路口，护目镜下看不清他们的眼睛，但从面部表情看也都是死气沉沉的。

我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一边装作一位不经意的跟在闪电侠身后的普通民众。

直到我们七绕八拐的来到一个路口，闪电侠冲我点点头便很快跑走了。我推开那间有些破旧的公寓门，一进去是一间很普通的单人公寓，狭窄的客厅尽头是一间卧室，左边连上了厨房，右边是卫生间。

我将竖起来的领子往下压压，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环顾四周，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我顺着瓷砖摸到一个凸起。

“滴———”

“下午好，韦恩先生。”

我一愣。

兄弟眼？

99.

一道黑黢黢的洞口悄无声息的打开，我踏入那条长廊，身后的墙自动合上。

瞬间阴暗的环境里兄弟眼慢慢显现出来，它那红色的巨大眼睛出现在墙壁两侧的显示屏上。

“韦恩先生，乔丹先生，普林斯女士来访。”

“嗯。”我一边走一边看着那个红色眼睛跟着我动来动去。

“还有其他人吗？”

“暂时没有，韦恩先生。”

“……我知道了。”

100.

很好。

这就是没有别人？

我面无变情的看着眼前拘谨的Clark，飘在一遍冲我挥手的小克拉克，以及一个小小的乐高超人满眼发光的看着同位体们。

旁边是一脸梦幻的戴安娜和哈尔。

我“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蝙蝠侠！”

101.

“韦恩先生？”兄弟眼机械的电子音响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暂时没人了？”

“啊，嘿嘿……”兄弟眼的眼睛上下飘忽。

我眯起眼睛。

“布鲁西。

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