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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外 告白

01.

到最后一人一鸟在沙发上彻底躺平。

其实我俩还是那样,我足以捏碎人类头骨的力度连他翅膀的尖尖都掐不碎,他猛咬我手指头连皮都破不了防。

打到最后都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看到你还是这么野蛮……我就放芯了。”

趴在我肚子上的御天敌呼哧呼哧的,散热声音大的我都能听见,一边喘还不忘对我冷嘲热讽,被我手撕下来后给扇到桌子底下去了。

开打!

能让你说出这话,只能说明我还不够野蛮:)

02.

御天敌是那种唯结果论的家伙,结果对了,过程是啥样的他才不在乎。

因此他对我怎么看着要死了到地球又活蹦乱跳了这事一点疑问都没有,用他的话说思考超出自己极限的问题除了短路什么都得不到,我还活着就足够了。

这也是塞伯坦人的通病,治疗成本太低,机械生命体的寿命又过于悠长,对生死之外的事显得非常冷漠。

“但这个人类是谁?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亲近过哪个人类。”

在我打扫着碎玻璃片和收拾被毁了脸的画像时,御天敌就坐在桌子上BB,我还在生气,就扭头警告他:“闭嘴吧你还好意思问呢,别逼我再拍你一顿啊。”

但是御天敌对这件事纠缠不休,一直到我关灯休息的时候他还在比比个没完。

我有点烦,开灯起身跟坐在枕头上的御天敌对峙:“你到底什么毛病?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为这个连觉都不睡了吗?”

这他妈都快凌晨一点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把打工人当立本人整是吧?

我现在已经不是为了画生气了,画才多少钱,少买瓶精华液就行,不让我睡觉这事明显更让人恼怒好吗?

小夜灯的光打在御天敌身上,他两只手撑着枕头坐着,冷调的宝蓝色漆面颜色都变得柔和了,他耷拉着翅膀,亮晶晶的蓝眼睛无端的有几分委屈。

艹了,这场面怎么变成我不对了?这对吗?

等再关灯躺下的时候,御天敌悄悄爬到我脖颈边上挨着我,凉凉的有点硌,但我想想他刚才的眼神就没把他拍开。

这对吗?这不对吧?这对吗?这不对吧?

两个小人在我脑子里疯狂打架,打着打着我自己就睡着了。

03.

但是等到第二天我下班回家,留守在家的鹦鹉就又变了个样。

鹦鹉坐在玩具版的自己身上翘着腿,眼神神气又得意,我累得要命不想理他,朝他翻了个白眼后一头埋在了沙发抱枕上。

明天是周末可以休息,那今天晚上是点外卖还是自己做饭呢。

如果是做饭应该就没时间洗头了,但是明天不打算出门而且头发还算干爽,要不明天晚上洗吧?

还有。

老板真是一如既往的傻逼,真想把他头上那几根毛全都拔光:)

御天敌却以为我是在害羞,一副尾巴翘上天的样子贴过来趴在抱枕上,“想我可以直说,嘴硬的家伙可不讨人喜欢。”

“我不想你。”

“我不信。”御天敌立刻说道,“你不想我还能想谁?哪怕是在地球,也没有比我更值得你在乎的吧?”

我发出了一声冷笑。

04.

这个死鸟是真的很烦人。

在我咚咚咚剁馅的时候,他坐在窗台上舒展着那对金色翅膀,肆无忌惮的追问我的过去。

他盯着我,豆大的蓝眼睛看不出来真情还是假意,“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你而已。”

将馅料收到盆里,我把刀和菜板一并扔到洗菜盆里,取出和面的面板,将面盆的面团扒拉出来后,沾着残余的面盆泡到水里,在板子撒一点面粉,我开始揉面。

除了发面的时间长一点,包包子的性价比超级高的好嘛。

“你不是知道?那种无聊的事情说一遍不就够了。”

“如果你真的全都告诉过我的话,”御天敌抬起手指指那一面取下画框后的空墙,“那么,那个人类是谁呢?我还没听过你的过去有这样一个角色呢。”

我想了想,自己好像已经说过这件事了,于是理直气壮怼回去,“我认为我说过,而且你已经见过她了,是你自己不知道。”

包子皮上填满馅料,被捏出道道褶皱,最后将馅料全都吞进那张皮里,一个个肚大白胖。

——外加一个气鼓鼓的跟包子似的御天敌,背对着用翅膀看我。

05.

吃饱的李元姝去洗澡了,而御天敌还在看那张被毁坏了的画。

十六岁的李元姝太年少,画师的笔触让她称得上锋利的神情几乎透纸而出,跟现在游刃有余的成熟样子大相径庭。

磨合期的家伙总是莽撞又蠢得让人无法形容,做出些啼笑皆非的事情也就罢了,事后还依旧傲气十足,而李元姝竟然也有那样的时候吗?

御天敌终于有了一种自己缺失了什么的实感,这让他又开始忍不住嫉妒。

在水淋淋的李元姝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的御天敌迅速转移到充满热乎乎的被窝里。

被窝里充满了李元姝淡香味的气息,御天敌的火种有些酸溜溜的,一想到曾经有人类比他还要与李元姝更亲密,他就觉得极其不爽。

“……我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小脑壳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吹完头发的李元姝像只机械刺猬,金属刺一样炸起来,上挑的眉眼满是对御天敌下流想法的嫌弃,嘁了一声,“她是我的老师,我是她的学生,我们之间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哪跟你似的。”

06.

我的意思是我跟阿蝉相处的很好,但是再好也依旧是非常纯洁的师生关系,对御天敌小人之心的肮脏想法表示鄙夷,但死鸟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明显对我的话有另外一种解读。

看着趴在我大腿上发情的御天敌,我无比庆幸自己不在塞伯坦,并且想给御天敌绝育的心情无比强烈。

07.

人在睡觉时是会做梦的,或许能梦到自己从高处坠落到地面上,连带着身体也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在下坠。

当然,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谁都会这样,所以没啥好奇怪的。

可是我一睁眼,上方是塞伯坦布满星辰和极光柱、挂着两轮明月的夜空,下方是一望无垠的金属大地,风声在耳边爆响,身体极速下坠。

与我同在半空中下坠的还有光学镜下线的御天敌,他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翅膀收拢在身后,明显还没醒来。

这tm是梦?这明明就是恐怖片!

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星空和越来越贴近的地面,要摔成肉饼的既视感越发真实。在距离地面大概十五米左右时,我手忙脚乱的挣扎,猛掐自己大腿,试图从梦里醒来。

但当我发现我做什么都没用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近了,近了,更近了,近到我都能看清地上有几个天元、他们分别是谁了。

然后突然就停住了。

脑袋朝下腿朝上,卡在半空一动不动,睡裙滑到腰上,两条腿都要被冻出风湿了。

我竭力把头稍微往上抬,御天敌保持着跟我同样的姿势一手抱着我的腰,面甲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08.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此话来源于突然醒来的御天敌——他其实一早就醒了,刚才故意在装死而已。

这帮退休的老家伙以前在他失踪几个月的时候都不找他,现在才两天就急匆匆地让引天行把他捞回来,果然副官就是不值钱,还得是未来领袖才能被重视。

光学镜看着人类从冷静到惊慌失措,手脚胡乱挥舞,在恶趣味被充分满足后,御天敌大发慈悲的一把抱住还在尖叫的人类,飞出一个弧度优美的回旋后缓缓降落到地面。

“哎,别打!”在地面站稳后的李元姝想也不想就要甩他一个耳光,被早(打)有(习)准(惯)备(了)的御天敌给一把握住了手腕,他低着头悄声说道:“给我点面子,我现在还不是领袖呢,你在外面打我我会很丢脸的。”

09.

so?

你也知道你没干人事要挨打啊?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做个人呢?是不喜欢吗?

硬了,拳头硬了。

不等我蓄力给御天敌那张漂亮的脸上来一拳,他就一把把我的脸按在胸甲前,鼻子差点被撞扁不说,冷冰冰的铁块身体冻得我一哆嗦,“各位大人!我在这里!”

你妈的御天敌!

10.

自五面怪退败后,震天尊带着至高守卫重新夺回了地表的统治权,将敌人打的抱头鼠窜,至少在御天敌降落的区域内,五面怪的踪迹已经彻底消失了。

因此,震天尊得以将这附近的区域划分为据点,以据点为中心,带领卫队对五面怪进行全方位的打击,试图将五面怪的存在从赛博坦上彻底抹除。

“好吧,但是我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在这里进行时空传送,”御天敌发出苦逼社畜的叫声,“这儿离铁堡太远了,我的休息时间可不多。”

“没事儿,反正你失踪远不止一天,不差这一会儿了。再说还有先觉天顶着呢。”

坑兄弟姐妹向来不手软的马克西姆大帝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老大哥快要忙得过劳死了。他抬抬头雕,点了下御天敌怀里抱着的人类,“先解释下吧,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走丢了就算了,怎么还又拽了个人类回来?小御你多少有点不像话了。

没人会觉得李元姝活着,包括马克西姆大帝,那种伤势有机体绝不可能活下来。于是在御天敌将怀中人类转过身来、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后,马克西姆大帝宕机了。

啊?!

别说马克西姆大帝,在场的其他塞伯坦人跟他也没啥区别,连引天行都在拼命刷新自己的光学镜,对机体进行自检,以为自己是出现了什么故障。

显然大变活人这事有点超标,震惊过后马克西姆大帝又开始怀疑,但没等他把疑问说出口,他臂弯里的大猫就蹦了出来,极度热情就把一人一机给拱倒了。

哦,大猫发现自己拱倒的还有一只讨厌的鸟后,想也不想就把他扒拉到一边去了,一边扒拉一边还朝他哈气。

被扒拉到掉漆的御天敌:……

这猫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啊!

在场的几个天元:……

面面对天元们高冷的要命,过了好长时间才肯亲近他们,如果说那个人类不是李元姝,岂不是说明他们是个笑话?

等等,如果真是她,那猫主人现在到底算谁啊?

天元们恍惚觉得,比打五面怪还要艰难的战争,要开始了。

11.

“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有点悲痛?”

塞伯坦的地表确实很美,但是也够冷的,我差点没被活活冻死。

毕竟我上一秒还在我暖乎乎的被窝里呼呼大睡,下一秒就被人拽到这鬼地方来了,要不是有面面在,我这一晚上可能真的要被冻死。

“可能吧,”御天敌看了我一眼,又连带瞟了下盘在我身后被我靠着肚子假寐的面面。在他试图贴过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被面面用触手赶出了十米远,他看着那些触手,恶心的面甲都要皱起来,“该死的……”

时间太晚了,而且地表上并不算特别安全,因此御天敌打算在主恒星升起后再返回铁堡,只能将就着在简陋的卫队舱室里充电一晚了。

御天敌觉得自己没夸张,自己住过条件最差的舱室也没卫队舱室这么烂,跟现在住的居住设施比起来更是云泥之别。

充电床硬的跟石头没两样,御天敌稍微坐一下都觉得自己的涂漆要被刮花,其他的就更不要说了。

不仅如此,每晚都会跟他同床共枕的人类居然不乐意跟他睡了,答案简单的令御天敌无法拒绝。

“你是人?这么冷的天你要我跟你睡?你想冻死我?”

薄薄的睡裙可抵挡不住塞伯坦的寒风,即使在室内也一样。我两手环抱着自己搓了搓手臂,换了个姿势想更暖和一点,“行了行了别烦我了,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啊。”

虽说我现在熬个夜没啥问题,但我没事熬什么夜啊。

睡觉!

12.

我并不着急回到地球,上次穿越到塞伯坦那么长时间,结果地球时间一点没动,还没我回来后住院的时间长,那我就当在塞伯坦休假了。

御天敌看着有点憔悴,整个鸟跟自闭了似的,看来是没休息好——他矫情的要死,睡我的床还要我专门给他腾个地方,更别提在这儿了,马克西姆大帝都说了现在的地表条件就是很差,要不是为了看热闹他也不想来。

他相当正经的对御天敌说道:“我们该回去了,未来领袖要驻守铁堡,可不能到处乱跑。”

御天敌当然非常顺从的答应了,但是我看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手型像是在竖中指。

以我对他的了解来说,这就是他内心想法的体现了,他不怎么会骂脏话(对比我来说),但素质没比我高到哪儿去。

据点除了震天尊驻守外,还有赛天骄和锐天骁,他们两个带着一小支飞行卫队追查着五面怪的残余势力,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锐天骁不想当退休老人,决定继续在地表发光发热,对剩余的五面怪重拳出击。

因此,只有引天行和马克西姆大帝作为陪同,至高守卫的首领红蜘蛛带领部分追踪者小队护送御天敌回归铁堡。

面面既然是我的猫,肯定是要跟着我走,临走的时候震天尊特别的依依不舍,灯泡似的蓝眼睛一直在追着面面,等到了铁堡,先觉天跟御天敌交接完工作,眼神也追着面面不放,好像猫主人是他似的。

红蜘蛛嘛,他脸色可差了,见到御天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面对其他天元他还装一下,等回到铁堡没有其他天元在的时候,他头也不转就回地表了。

我不意外红蜘蛛的态度,大致能猜出来他什么想法。反倒好奇御天敌居然没罢免红蜘蛛的职位,他心胸狭窄,对不尊敬自己的机子向来不留情,居然还愿意留着红蜘蛛当手下。

“你以为我不想?”第一时间先叫美容师来给自己补漆护理的御天敌,躺在自己抬高的专属美容床上翻了个白眼,对着坐在美容床床边的我说道:“至高守卫里没一个有用的,我想扶持个有点才能的机子都做不到,等着吧,我迟早会让红蜘蛛知道他到底错在哪儿的。”

他嘴上放着狠话,趁着面面去休息,手不安分得摸我睡裙下的腿,像个急色的流氓,连美容师进来都没把手撤开。

他不要脸我还要,我拍开他的手后就想站起来,然而那个红色涂装的美容师进来之后就当没看见似的,举起手里的喷漆罐对御天敌微笑,“伟大的领袖,我的工作现在就开始吗?还是需要延后一段时间?”

“哦,击倒,你总是这么贴芯——如果外面那堆废铁有你一半的聪慧,或许我就不用再对塞伯坦的未来感到忧愁了。”

名为击倒的美容师在御天敌面前动作优雅,态度不失谦卑,非常讨御天敌的喜欢,于是两个塞伯坦人就开始这么商业互吹加不说人话,让我烦躁感直线上涨。

不管是啥物种,有了权力都会变成这幅吊样子吗?

大师我悟了。

13.

回到铁堡后,御天敌又开始像他当副官时的早出晚归了,不过不一样的是,他现在算是给自己打工,所以乐在其中。

他忙他的,我玩我的,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反正我是不理解御天敌这种权力生物,天天忙的要死连饭都吃不上有什么可乐的。

还跟我顶罪,等塞伯坦走上正轨了他就能天天享受了,到时候专门开个信箱,听市民们天天对他花式吹捧。

笑死,就他办公室里那一堆不减反增的文件山,等他能享受了也差不多要锈成废铁了,还享受呢。

14.

黑寡妇双目无神,作为保镖也作为导游(?)带我在塞伯坦游玩。

我现在没啥兴趣折腾她,倒也不用这样吧?

现在的塞伯坦气氛大不相同,至少路人脸上都带着点笑容了,对我抛来的目光也善意了许多,没以前那种剑拔弩张的味道,总体来说阳间不少。

“那是因为您做出的举动切实的帮助了塞伯坦,没人能做到您那样的地步,”黑寡妇也长叹了一声,“几千个循环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不用再打仗,所有人都将迎来新生。”

除非是将战争作为博弈手段的战争贩子,否则没有智慧种族会愿意挑动战争,这对个体和资源的损耗实在太大了。

“那是什么?”

铁堡是地下城市,可该具备的东西一样不差,更别说纪念广场这类东西。

纪念广场做啥用懂得都懂,奇观某种意义上在战争中能更好的提升士气和凝聚力,因此广场中心的纯金雕塑极其华丽且耀眼非凡。

我上次来的时候,广场上还只有十三天元的雕塑,他们被塑造的或高大、或勇猛,充满力量,而这次,我看到了一座新的雕像。

即使卑微,即使弱小,人类却依旧目光坚毅,手持元宙刃将其狠狠刺入有着庞大身躯的五面怪的眼中,哪怕身躯被穿透也仍不罢休,势必战斗至生命最后。

——如果这个人类不是我的话,我还是可以多欣赏欣赏的:)

太难绷了。

“把金子给我不好吗,不比做成雕像强?摆在那儿能看又不能用,白瞎。”

一大堆黄金我直接财富自由了好嘛,到时候我专门买个岛养面面都不成问题,而下班后的御天敌用清洁巾敷着面甲,俩手扣在腰上,主打的就是一个安详,“认识你这么久,我还没想到你这么见钱眼开。”

加热过后的清洁巾温热厚重,能将面甲上无法扫描的尘埃软化并拭去,之后再涂上滋润的护理油细细按摩,不论面甲状况再糟糕,第二天总能变得光彩照人。

呵,这就是塞伯坦的未来领袖。

你球药丸。

“我豁出命搞死了你们种族最大敌人,要点钱不过分吧?”而且御天敌还夹带私货造我谣,我不看重名声这东西,但好歹给点补偿吧,“还是伟大的塞伯坦领袖就这么抠门,连这么点钱都要跟我计较?”

“哈?”御天敌把清洁巾拿开,斜着光学镜对我发出疑问,“黄金在塞伯坦的流通性还不如沙尼币,制作沙尼币的稀有金属比黄金昂贵多了,在星际中也有极高的价值,而且我的钱你不是想用就用,什么时候跟你计较过?”

就算御天敌不是未来领袖,光他做首席副官时的钱财就仅仅是个数字而已了,他想得到的,钱可买不着。

好吧,我摊手,“可是地球只认黄金不认沙尼币,你的钱在我那儿和废铁没区别啊。”

再说了,黄金哎,地球上这玩意儿不多可也不少,洗干净了就能用,我也不是找不到路子,可塞伯坦的钱怎么洗?地球上也花不出去啊。

一听到地球这个字眼,御天敌就开始皱眉,下意识地觉得反感。

15.

“你就是——不愿意留在塞伯坦,”御天敌看着我抿直了摄食口,他深深置换一次,胸甲起伏,终于说出了他一直想说却无法说出的话,“因为你信不过我。”

某种欲念,好像伴随着怒气,在御天敌的火种里苏醒了。

哎呀,这不是应该的嘛,再说知道就不要说出来了,这么直白怪伤人的。

而且明明都清楚的事情,说出来也是浪费口舌嘛。

我笑而不语,转头看向窗外,看着如繁星般闪烁的灯光,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

夜晚的铁堡城非常美丽,而最佳视角就在领袖塔上,从前这景色只有十三天元能观赏,现在要加上一个御天敌了。

这是属于塞伯坦人的城市,人类的所谓功绩,只是他们的天际划过的一颗流星罢了,可以灿烂,却不能永恒。

地下城市确实很美,可惜手机没带。我将手按在玻璃上,将整个铁堡印在脑海中。

然后,整个舱室的离子灯都被关闭了,舱室内一片漆黑。

“御天敌你有病?”好端端没事关什么灯?

话音刚落,我就被一双机械手从落地窗前扯走,接着,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16.

塞伯坦人的金属舌和人类的舌头是不一样的。

人类粉红色的舌头足够柔软,塞伯坦人的柔软度次之,但他们的金属舌上会有类似接缝似的沟壑,这使得人类的上颚在被金属舌轻微刮擦时,光是挑逗似的舔舐攀附着微凉的金属舌尖,就足以让压在人类之上的蓝金色机体丢盔卸甲了。

像在亲吻一朵湿热的云团,御天敌这么想着,脑模块也变得黏糊糊的。

而在黑暗中,这种隐秘的快意几乎翻了一倍。

御天敌光亮的漆面上反射着窗外的光,机体在黑暗中显示出淡淡的轮廓,静寂的舱室内,除了勾缠的水音,也就御天敌通风气口的声音最大了。

嗡——

亲了一会儿后,我被御天敌肩甲上的通风口吹得热到受不了,脸被吹得发烫发干,于是我就把他的面甲往一边推,“别亲了,热死了!”

御天敌在这个夜循环中似乎格外激动,至少他的通风口从来没像今晚这样热过,简直可以说是滚烫。

我一只手揉着额头仰躺在充电床上喘气,深觉自己今晚是失了智,才会跟御天敌一起这么……胡来。

不过我也爽到了,不亏。

御天敌也歪去一边置换气体,他看着李元姝,她重新生长的黑发中掺杂着银亮的金属丝,又轻又软,靠在他的臂甲上几乎没有感觉。

“怎么?”我转头看御天敌被我推开后就变得呆呆的,一直看着一个方向,“被我打傻了?”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御天敌怼了我一句,接着静默一会儿,他悉悉索索地打开胸甲,从子空间拿出个亮晶晶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我摸了摸,触感冰凉,质地坚硬,圆环状,像是……一枚戒指。

戒指?

“塞伯坦到地球的钥匙,”御天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我的手指,“赛天骄回来了,我拜托她跟引天行搞出了这件东西,原理类似太空桥技术,搭建一个足以容纳你通行的瞬时通道,就能让你在塞伯坦和地球自由来回了。”

一个能自由来回两个星球的钥匙,重要性不言而喻,却这么容易给了我,这合适吗?

御天敌一句话杀死比赛,“在那群老家伙眼里,你很值得。”

戒指套在手上严丝合缝,摄食口和嘴唇又贴到了一起。

窗外的铁堡城也渐渐睡去。

17.

我感受着御天敌的机械手指,感受着他指尖上的纹路,感受他试探的微微转动的关节轴承,伴着比接吻时更黏密的水音。然后不受控制的呼吸。

脑中一片白光炸开后,御天敌将手指伸到我面前,让我借他光学镜的蓝光,看他指节分开时的拉丝。

他说:“人类的润滑液确实很不同呢。”

前挡板打开,显露出来的输能管上有着和御天敌光学镜同色的光带,随着他的置换明明灭灭,是舱室内唯二的光源。

伴着黏密的水音,输能管上的光带渐渐消失,而后再出现,我闭上眼,感受到了输能管的形状。

我又无法控制我的呼吸了。

“元姝……李元姝……”

御天敌叫着我的名字,收敛了翅膀,机体弓着,像一只在巢中休憩的鸟儿。他含糊的趴在我胸前,有什么东西塞满了摄食口似的,而他又舍不得吐掉,连金属舌都被压在口中,反复摩挲塞住摄食口的东西。

弥漫全身的快意,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在御天敌的臂甲上划出白色划痕。

18.

在不知道多少次过载后,比能量液颜色更深更浑浊的次级能量液流满了充电床,但它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蓝,像地表蜿蜒曲折的能量河流。

御天敌打开了自己的胸甲,而我触摸到了他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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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外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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