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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妥协

猗窝座几乎是踩着油门一路飞驰回家的,跑车引擎的咆哮声宣泄着他无处安放的烦躁。

他在车流中危险地穿梭、超车,试图用极限的速度和肾上腺素的飙升,将脑海中那些翻腾的念头甩在身后。

废物……

死了还不安生

凭什么……

狛治的名字如同魔咒,在他心头反复碾压。他烦躁于那个阴魂不散的名字,更烦躁于恋雪为了那个名字流泪、反抗他的模样。

另一边的恋雪,蜷缩在副驾驶座上,依旧无法控制地低声啜泣。

她一点都不想哭,这显得她更加软弱无能,可身体却违背意志,越是试图压抑,眼泪流得越凶。越想说话,胸膛就抽动地更厉害、更说不出话。

她觉得猗窝座先生太过分了,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践踏别人心中最珍贵的感情。

等恋雪稍微冷静下来,理智回笼,她又感到一阵后悔。

是她的错,是她僭越了。

无论猗窝座先生如何贬低狛治哥哥,她都无法接受,这是她的底线。无论多少次,无论猗窝座如何强硬她都不会认同对狛治哥哥的羞辱。

可是,她不该用那样理所当然的、强硬的态度去反驳。

猗窝座先生不是狛治哥哥啊。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将两个人分开。

是猗窝座先生那些没有分寸却无比自然的亲近动作,是那张除了发色瞳色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才让她产生了可怕的幻觉,仿佛她的狛治哥哥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她身边。

这残酷的巧合,简直是命运最恶意的玩笑。

恋雪悲观地想,或许猗窝座先生这两日表现出来的友好,仅仅是因为她一直表现得足够乖顺,像一件合心意的玩具。而自己,竟差点忘了本分,对一个掌控着她一切的主人说不许。

她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呢?

她一无所有,连自身都难保。她所能做的,只有祈求,卑微地请求。

回到地下车库,猗窝座心里的烦躁还没理清,更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个既不听话又病恹恹的小东西。

但他还是习惯性地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出来。

这小东西实在太轻了,裹在蓬松的羽绒被里,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轻飘飘的像一团柔软的云。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情绪似乎不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崩溃,他紧绷的心弦莫名松动了一丝,心情刚有了好转的迹象。

然而,上天似乎并不打算让猗窝座的心情好转。

他看着她微微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可话未出口,不知牵动了哪里,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剧烈咳嗽,让她单薄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

“不许说话!”他几乎是立刻低吼出声,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他真是受不了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个如此脆弱、仿佛一碰就碎,却又会因为一个死人与他激烈对抗的生命体。

回到顶层的套房,他将恋雪有些粗鲁地放在了客厅沙发上。他转身去储物间翻找出一条新的、更柔软的羽绒被,又快步去厨房倒了温水,拿着医生开的药走回来,一股脑塞进她手里。

“吃。”言简意赅,语气生硬。

恋雪几次想开口,但浑身乏力,喉咙也干涩发紧。更重要的是,猗窝座先生显然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猗窝座现在几乎是有点“怕”听见恋雪说话了。

光是看着她那双盛满悲伤的粉色眼眸,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真该死。恋雪再说点什么,猗窝座怕自己尊严全无。

在回来的车上,她那无声流泪的模样,散发出的浓重悲伤几乎要将他淹没,有那么一瞬间,一个荒谬的念头甚至闪过脑海——要不给道个歉呢。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惊住了。

道歉?

这个词从未存在于他的词典里。开什么玩笑!

但是……道歉就能让她停止散发这种让他心慌意乱的悲伤气息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当着她的面说那个狛治是废物了。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这样总行了吧?

能停止了吗?

他现在就怕恋雪再开口,没把他怎么样,反而又把她自己气得哭到喘不上气。

看着恋雪顺从地吃完药,猗窝座再次用新被子把她裹紧,抱回卧室,塞进被窝里。“有事叫我,没事别动。”他硬邦邦地丢下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关上了卧室门,一头扎进了训练区。

面对沉重的沙袋和冰冷的器械,他将所有烦躁都倾泻在拳脚上,每一次击打都带着破空之声。直到一通发泄之后,他才猛地想起——那个小祖宗还没吃饭!他就让人空腹吃了药!

他立刻停下训练,联系手下迅速送来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端着温热的粥和小菜回到卧室,恋雪正勉强撑起身子,看向他。果然,空腹吃药的副作用让她胃里不适,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猗窝座心里一紧,想直接上手喂她。

恋雪却微微扭头,避开了递到嘴边的勺子,轻声唤道:“猗窝座先生……”

猗窝座看着她还带着泪痕的小脸,心头那点残存的火气瞬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股熟悉的、想要道歉的冲动再次涌现。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承受她的悲伤,她的不快乐如同实质的针刺,扎得他坐立难安。

恋雪的情绪仿佛与他直接挂钩,她快乐,他便觉得舒畅;她悲伤难过,他便感同身受,甚至更为焦灼。

这专为战斗而生的过强感知能力,真是彻底栽在她手里了。

“猗窝座先生。”恋雪又叫了一声。

猗窝座眯起眼,没有说话,等待她的下文。他倒要看看,她想说什么。

恋雪看着面无表情的猗窝座,小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终于鼓足勇气,声音微弱却清晰:“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和您讲话。是我没有恪守佣人的本分,请您原谅我。”

她抬起湿润的眼眸,带着卑微的乞求:“还有就是,求求您……狛治哥哥……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他是很可靠的人,不是废物。”

“请您不要再那么讲他了。”

“我会听话的,我只忠于您,我什么都会做的……”

“求求您”

她终于不反抗了。

猗窝座看着她这副为了那个死人如此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模样,心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好转,反而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心沉了下去,一片寒凉。

原来,这么乖的恋雪,不仅可以为了那个狛治跟他发火,还可以为了他,如此轻易地放下尊严,卑微乞求。

好不爽。

他终究,没能说出那句自己觉得恶心的道歉。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起,比他之前的任何一次愤怒都要来得汹涌而复杂。他拿着碗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节泛白,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猗窝座先生?”恋雪见他久久不语,神情可怕,又怯怯地唤了一声。

又是这样。

用这双美丽的、让他沉溺的粉色眼睛,为了别人而注视他。

用这柔软的、他觉得好听的声音,说着他最不喜欢听的话。

猗窝座猛地将碗搁在床头柜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脆响。

他坐到床边,俯身靠近,一只带走青色纹路的手控制着力道,摩挲着恋雪还带着泪痕的小脸。

“猗窝座先生?我……”恋雪被他眼底翻涌的、陌生的暗流吓到,想要再次保证。

第一次,猗窝座看向她的脸,目光不再是流连于她整体的轮廓或眼睛,而是精准地落在了那张不断吐出让他心烦意乱字句的、苍白而柔嫩的嘴唇上。

停止。

不要再说了。

不知怎么的,这个念头驱使着他,在恋雪再次开口之时,他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张只会说让他不爽话语的小嘴。

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却带着惊人的魔力。

猗窝座感觉自己的大脑“嗡”地一声陷入了一片空白,所有的烦躁、怒火、不甘,似乎都在这一瞬间被这柔软的触感奇异地抚平了。

他本能地想要更多,忍不住开始笨拙地、有些凶狠地吞吃、吮.吸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像是在品尝某种渴望已久的甘泉。

“唔……!”恋雪完全没想到猗窝座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刚想挣扎反抗,双手就被猗窝座一只大手轻易地捉住,包裹在掌心,固定在身前。

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后面固定住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这个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混乱而深入的吻。

猗窝座已经彻底迷失在这种陌生的亲密接触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直到脸上传来湿凉的触感——恋雪又哭了。无声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沾湿了他的皮肤。

这冰凉的泪滴像是一道警铃,骤然拉回了猗窝座失控的理智。

他猛地退开,呼吸有些粗重,金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未褪的情动和一丝茫然。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哭泣的脸,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沙哑而紧绷:

“不是说会忠诚于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和强撑的强硬,“就这样哭给我看?给我摆脸子?”

恋雪被他话语里的指责刺伤,连忙用手背胡乱地擦掉眼泪,哽咽着解释:“不是的,猗窝座先生,只是我……”她的嘴张了又合,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复杂的心情——震惊、羞耻、委屈,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愤怒。

之前的猗窝座即使动作亲密,也更多是像对待一只珍爱的小宠物,从未有过如此……具有明确侵略性的行为。

猗窝座看着她努力止住哭泣、鼻尖通红的样子,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那股莫名的火气和**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满满的无奈和一种奇异的柔软。

“你不愿意,我不硬来。”

他最终说道,语气缓和了下来,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妥协。

他伸手,有些笨拙地替她捋了捋额前汗湿的发丝,低声道:“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说他不好了。”

他的目光落在旁边那碗已经微凉的粥上,重新端了起来。

“现在,乖乖吃饭,好不好?”

俺今天就更新一章,连着好几天就吃了一顿饭。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我今天要补个觉了。每天写到睁不开眼直接昏迷,有意识了就写。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牛,如果有这个劲头在正事上就好了,干什么不成啊...[无奈]

有看的小伙伴请多多评论收藏~

昨晚本来不想写了,看到收藏涨到10和打鸡血一样写到快三点,今天七点十分手机都没多少电睁眼就是写。

谢谢你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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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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