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点!” 阿姐严肃的声音。
“……”
犼榆一刻不停,背着阿姐飞速奔跑,双眸盯着周边竹林。
“妹,我好累~这个背包重死了!”
阿姐的背包在阿姐背上,阿姐在犼榆背上。
“累?!信不信我把你甩疸族脸上?”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累咧!”
“哼。”
犼榆冷笑。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长途跋涉,喘息越来越重。
“到了。“ 一双小巧的黑靴停止前进,枯树丛生,不见天日的灰色森林赫然耸立。
“这是哪?”
“……死溪林。”
“我弟在里面?”
“你老妈在里面!”
犼榆耐心已降至冰点,随口胡诌。
“不对!我妈在……” 阿姐来不及思考,犼榆再次奔跑起来。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
这里的空气清新得令人心旷神怡。一头粉色长发的美人悠然走在路上,引得田下农夫频频侧目。不过没人敢多看几眼,因为那美人身边跟着一位黑袍人,手背上若隐若现极其古怪的纹身。
这二人正是尸祖将臣,与十二峒二峒主。
“看来这次我要提前走了。” 将臣柔声。
“噢?尸祖不多留几日?” 二峒主似乎有些诧异。
“不必了,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
二峒主停住脚步,负手看了看天,勾起一个笑容。
“恕不远送。”
将臣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死溪林是疸族的地盘,一旦进入死溪林,必将万劫不复。
这一点不但没使犼榆产生怯弱,反而越发愉悦,一双暗红的眼睛充满兴奋。
她要杀光所有疸族人。
就算死百次,犼榆也要让疸族明白惹怒她的代价。
死。
你们都得死。
“妹?你咋嘞?”阿姐有些害怕地从犼榆身上跳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红芒。
周围浓郁的杀意让主人格萤勾蠢蠢欲动。
“走。”
犼榆抓起阿姐扔向前方,猝不及防的阿姐一路飞进一个隐秘的山洞。
这是她一个人的战场,疸族,每一个人都必须死在她手中!
天将大暗,乌云笼罩,天空一片阴沉。
“呵呵呵呵。”
犼榆突然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十分可怖,像是来自地狱。
已经追来的疸族人将犼榆围住,对眼前孩童模样的犼榆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上。”
数把弯刀从四面八方飞来,犼榆下腰躲过,未等弯刀收回,徒手抓住连接弯刀的丝线,将控制弯刀的疸族人扯到身前高高跃起,在惊恐的眼神中挥拳一连打爆了三颗脑袋。
落下瞬间躲过一位疸族人挥刀,抓住手臂狠狠一拧。
另一只手看也不看,掐住偷袭之人的脖子,慢慢用力。
眨眼睛,追杀的疸族只剩为首蒙面大汉。
“没过瘾。”
犼榆歪了歪头,丢开手中没了呼吸的疸族人。血色在眼底如浓墨般化不开。
“狂妄!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蒙面大汉强忍惊异,后退一步,将手放入口中,哨声起,林中飞鸟四散。
犼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了眼被丝线划破,鲜血淋漓的双手,笑意不减。
“来多少,杀多少,杀到你族灭噢~”
话音刚落,众多疸族人已经到达。
“大家小心,这女邪娃内力古怪,不可近身!”
“住手!!!”
一声呵斥从密林深处传来,所有疸族人都停下动作,整个死溪林陷入短暂的安静。犼榆回头望去,一个全身缠着白色细布,头发凌乱,五官精致,脸上脏兮兮的女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是她?
犼榆收起杀意,看着这么霸道的气场确认了来人的身份。
这次杀戮已经没必要进行下去了,她还没有跟大天位之上的人抗衡的资格。
居然将阿姐扔到了她的住处。
十二峒被放逐的圣女。
鲜参。
“你们这么多人活到狗身上去了,欺负两个女娃娃?”
鲜参皮笑肉不笑,扫视全场疸族人。在看到犼榆身边死状凄惨的疸族后,眼皮微不可查抽了抽。
“没必要把场面搞得这么僵。”
“她杀了我族人!” 疸族首领怒不可遏,但似乎有些惧怕,只敢大声呵斥。
“你胡说!” 阿姐从鲜参背后探出头,一脸悲伤的指控道:
“明明是你们先对我和我妹动手动脚,这还有没有天理咧!”
“你看?”鲜参抬手,一个动作吓得所有疸族人齐齐后退。“小孩会说慌吗?我看是你们不对!”
“就是就是。” 阿姐粘在鲜参腿边,向犼榆招手。
“妹啊,你快来,有老妈再,他们不敢对你动手动脚。”
鲜参面色温和,她想起几年前被她送出死溪林的女儿,如果能出去就好了,她女儿一定跟阿姐一样可爱。
看着眼前的情景,犼榆有史以来内心世界迎来最精彩的一次变动。
十二峒圣女拿尸祖萤勾当代餐。
候卿也得说有品。
“女娃娃,愣着干嘛,过来。” 鲜参对犼榆勾了勾手,命令道。
“…好。” 犼榆对鲜参挺有好感的,喜当妈了,还是尸祖萤勾。
这件事实在是太有趣了。
比杀人还有趣那么一丝丝。
“站住……” 疸族首领想
“给我滚!!!”
十二峒圣女传言温柔活泼,被放逐后疯起来,整个死溪林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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