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抱歉，超人，为我昨天所做的事给你造成的伤害。”
卢瑟的话没有止步于此，他当然知道怎么说话才显得更真诚。
“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回到当时，我还是会那么做。我警惕你，你是外星人，而且非常非常强大，还无法证明自己永远无害。”
“总有人要警惕你，人类中最聪明的人，最有领导力的人，最有资格的人——我，当仁不让。”
一点真话。
“在一切不确定的情况下，我当然会做最坏的打算——假设你的所有善意都是伪装的，你的真面目是人类不能承受的。现在，我们的误会解开了，我愿意相信你的善意和真诚。”
一点谎言。
不会真的有人类会去信外星人吧？
更何况超人这种外星人只是活着就是在挑衅人类，如果他放弃人性，他的能力会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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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获得[成就-莱克斯·卢瑟]
玩家获得[CG-真与假的界限]
玩家打开个人信息面板。
〖名称：布鲁斯·韦恩（卡尔·艾尔）
等级：82
智力：8/10
力量：632/10 （632/？）
速度：641/10 （641/？）
防御：649/10 （649/？）
魔法：4/10 （魔抗：8/10）
声望： 1773364 （相当出名的大老板，不过听说他在大都会卢瑟的发布会上和蝙蝠侠官宣了？）
声望「蝙蝠侠」：1601417（哥谭是蝙蝠侠。/据说是哥谭之主呢，哥谭人你们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声望「超人」：2231539（弱点是氪石的外星人、非常友善是个好人、他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
好感度列表：（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98)（小丑：蝙蝠侠96，韦恩40，超人0）（卢瑟：蝙蝠侠0，韦恩0，超人98）〗
玩家关上面板。
玩家再次打开面板。
玩家怀揣着和以往看NPC完全不同的心情审视卢瑟的好感度，内心感慨——电子小羊太爱我了怎么办。
∞∞∞
超人听得很认真。
“我原谅你了，卢瑟。”
瞧瞧吧，多愚蠢的外星人啊。
卢瑟简简单单地，仅仅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超人，直视他的眼睛，然后说出道歉的话，超人就原谅他了。
“但是蝙蝠侠和韦恩还没有。”
F***，阴险狡诈的外星生物。
卢瑟几乎要以为超人、蝙蝠侠和韦恩跟他和小丑是一样的状态了，但是如果没感觉错，他们确实是一个人。
“那么现在，我们是朋友吗？”
莱克斯·卢瑟冲超人伸出手。
“当然，”超人戴着深蓝色手套的手握住了卢瑟的手，“我是超人，氪星的名字是卡尔·艾尔，你可以叫我卡尔，很高兴认识你。”
卢瑟下意识把质问他居然不叫布鲁斯·韦恩的话憋了回去，扯出一个笑。
“卡尔——我的名字是亚历山大·卢瑟，你可以叫我莱克斯，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卢瑟把“很高兴认识你”这几个词咬了重音。
“莱克斯，我很高兴，”超人又笑起来，那是一个抛却了忧郁抛却了矜持抛却了神性，打破了与世界之间隔离的完全发自内心的笑容，“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
“是吗？”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会被外星人的甜言蜜语迷惑吧？！
“我的荣幸。”
超人刚想说什么，突然转头看向窗外，刚才的笑容消失了，然后露出了他往常最常出现的太阳式微笑。
温不温暖人心卢瑟不知道，反正卢瑟感觉现在的超人没有刚才真实。
“嘿，莱克斯，有人在求救，我得先走了，我会在我北极的家里给你留个房间的，过几天邀请你过去。如果韦恩原谅了你，你也能在韦恩庄园有一间属于你的房间——”
此时，超人已经飞到窗边了。
“如果有事就喊我的名字，我刚才说的那个，只要我听到就一定会过来找你，我走了，下次见。”
超人离开了。
∞∞∞
玩家哼着歌在空中飞来飞去，救人，用不同的语言体系安慰人，然后继续飞来飞去。
玩家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应该是NPC的吃饭时间。
电子宠物如果不经常投喂会嘎掉吗？
但是之前卢瑟没被玩家养也没有嘎掉。
玩家跳过思考的环节飞到常去的店买了一份三明治。
玩家飞到大都会。
和玩家待在一起很危险的，你不要死掉哇电子小羊。（棒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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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又听到了窗户被敲响的声音。
超人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卢瑟为超人打开窗户，他甚至决定以后干脆给超人开个专业窗户好了。
至于让超人去别的地方找他？
算了吧，超人被他拿捏手里这件事当然要越大张旗鼓人尽皆知越好，让超人经常飘在他窗外才是正确的选择。
“莱克斯，你吃晚饭了吗，我给你带了三明治，那家店很好吃。当然，如果你吃了的话，我就自己吃掉它。”
莱克斯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红披风的外星人。
如果他没记错，他们是第一天做朋友而不是第一年。
而且，三明治这种平平无奇的食物完全就是庸众的选择，没有格调，还不一定健康，甚至不是超人自己做的，如果是超人自己做的卢瑟还能勉勉强强接受一下超人的上贡。
但是——想想你的计划，想要成功就要先忍耐。
卢瑟心里默念。
“呃，谢谢，三明治很棒，我正好还没吃饭。”
卢瑟抬手想接过，但是被超人避开了。
“你不用对我说谎，莱克斯，我不会因为你说实话而对你生气的。”
超人严肃地摇了摇头，和卢瑟强调。
“什么？你说我在说谎？不，我没有。”
卢瑟迟疑了一下，他对一些下意识的行为都有过训练，而他本人也对此颇为自信，所以虽然超人那种超越正常现象的能力让人捉摸不透，但卢瑟还是否认了自己说谎。
“你直接说出来就好了，我能看出来你有没有说谎，莱克斯。”超人双手抱臂，降下高度，和卢瑟平等对视，他上下扫视了一圈卢瑟。
“你的前额叶皮层有轻微活跃、镜像神经元抑制，虽然血压和心跳都没有变化，但是你的副交感神经受到了抑制，消化减缓，还有你的多巴胺也有一点点的波动，微血管收缩，”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像是庆幸一样继续说，“你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真厉害，如果不是我看得仔细，差点就发现不了了呢。”
卢瑟几乎是一下子就颤抖了起来，他看着飞到他面前的这个披着人皮的外星怪物呼吸一窒。
‘该死的外星人！’他的内心叫嚣着，‘如果你能看出我有没有说谎，那你之前看我说那些话是拿我当乐子吗？！’
“你生气了吗，莱克斯？”
这个外星人一副关切的神情，脸上覆盖半张脸面积的铁皮都显得柔和了，但是如果这些都是外星人的伪装呢？
“你——”
“你——”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在同一时间开口，下一秒超人就闭嘴了，看上去老实温良，但是表现地再怎么温良在他恐怖的体型和力量的映衬下也显得虚假。
“你……”卢瑟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之前的事超人没戳破就当没发生，“你不能这么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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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很担心你.jpg
玩家看着电子小羊生气，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哦，可怜的电子小羊。
∞∞∞
“那我也不能随时听你的心跳确定你的位置吗？”
其实超人还没开始干，但是他先坦白了。
“NO.”
卢瑟差点在和超人成为朋友的第一天就因为无法忍受超人的控制欲和超人爆了。
“好吧，我不会这么干了，”超人拿起三明治似乎是准备离开了，“下次见，莱克斯，我明天会给你带早饭的。”
超人离开了。
只剩下站在窗边烦躁地无声骂人的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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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一边飞一边吃掉了三明治。
玩家回到哥谭。
玩家回到蝙蝠洞换上衣服准备夜巡。
玩家一边夜巡一边脑内控制人偶布鲁斯批改文件。
玩家遭了小丑了。
还不止小丑，在哥谭排的上名号的反派都在。
∞∞∞
“你们怎么在这里？”
蝙蝠侠轻巧落地。
“嘿，蝙蝠，你终于来了，我这里有一个谜语——”
一身绿的谜语人早等得烦了，他冲出队伍，差点扑到蝙蝠侠面前。
“堵上他的嘴！”
小丑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尖锐刺耳的声音像闪电一样划过这处亮不起来的黑暗地带。
蝙蝠侠站着没有动。
“该死的，”黑面具把谜语人揪回了队伍，“你毁了我们维持好的氛围！”
蝙蝠侠冷眼注视着他们的闹剧。
“蝙蝠，”企鹅人拎着他的伞，“听说那个外星人背叛你和大都会的卢瑟搞在一起了？！”
“没有这回事。”
蝙蝠侠反驳他，反派们想观察他是否口是心非，但是蝙蝠侠的脸被全覆面的制服挡得很严实。
杀手鳄被不知道谁怂恿，往前走了一步。
“外星人的骨头说不定能嚼很久！”
杀手鳄一如既往地看上去不太聪明，说话语气也充满了粗俗和暴力。
“别这么做，韦伦，为了你好。”
蝙蝠侠呼唤杀手鳄的本名，想让他清醒一点。
杀手鳄想接话，但小丑往前迈了两大步，吸引了蝙蝠侠的注意力。
“蝙蝠，蝙蝠，你是哥谭的蝙蝠——你忘记我们了吗？”
小丑穿着紫西装，一边随手拽了拽他养了好久终于长了不少的绿头发，一边走近蝙蝠侠。
“我每天都在夜巡。”
“你昨天就没来！”小丑尖叫着反驳，“昨天那个外星人受伤了，你去找他了是不是？！”
即使小丑知道蝙蝠侠和超人是一个人，他仍然挑着这个由头找了一堆人过来堵蝙蝠侠。
蝙蝠侠终于明白小丑想干什么了。
蝙蝠侠看了围过来的一圈人，叹了口气。
“你们厌倦我了吗？”
蝙蝠平静地问。
反派们睁大了眼睛，有一种被贼喊捉贼的震惊。
“我仅仅只是交了个朋友，但是哥谭永远在朋友之前，我不可能为了任何人放弃哥谭。”
蝙蝠侠看着他们，他们能感受得到，那种视线带着让人满足的专注，让人渴望拥抱的炽热。
“科波特、爱德华、乔纳森、维克多、罗曼、韦伦、杰维斯、朱利安……贝恩、小丑，”蝙蝠侠叫了所有人的名字，“哥谭是蝙蝠侠。”
“哥谭是蝙蝠侠。”
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率先附和他。
“我改良了新的恐怖毒气，在下个计划等你。”
他转身离开。
“哥谭是蝙蝠侠！”
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也已经准备走了。
“看你现在没有时间，蝙蝠，下次来找我，我做了新的谜语人奖杯，还准备了很多谜语，我打赌这次你绝对猜不出来！”
“哥谭是蝙蝠侠！”
疯帽匠朝蝙蝠侠挥了挥帽子。
“我上次和小丑打赌你是金发碧眼，我相信我能赢，蝙蝠，让我赢一次，拜托了。”
……
“哥谭是蝙蝠侠。”
小丑一脸厌厌地说，他看起来非常不开心，一直上扬着的裂开的嘴角撇下去了。
“——蝙蝠，你甚至没有说过我是你的小丑！”
“下次一定。”
蝙蝠一个闪身，爪钩抓上滴水兽，用极快的速度把刚才说完话就走的反派都抓了回来，绑到了蝙蝠车上。
“该死的，蝙蝠，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企鹅人被关到阿卡姆病房时还在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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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轻轻松松解决突发事故。
玩家结束夜巡。
玩家换上超人制服回到孤独堡垒。
玩家关掉了今晚的备忘事项，拿起平行世界电话机。
玩家还没开始使用平行世界电话机就收到了邮件。
“好友邮件箱：
I can’t carry the Ring for you...（我无法替你背负魔戒……）
——L.L ”
玩家已经习惯L.L冷不丁发一封邮件过来了，这是玩家开始游戏之后收到的第115封L.L的邮件。
其实这种话是为了确认对面是本人的一种防范措施，也就是暗号。
玩家不知道为什么L.L总是担心玩家被换掉，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但是小孩子有奇思妙想是正常的。
玩家滤镜.jpg
明明她对看电影的热情一般，但在玩家爱上看电影之后也和玩家一起看，还因为玩家什么类型的电影都看还完全不管评价如何，她被迫陪玩家看了好多烂片。
也是因此，他们之间的暗号是电影里一些让人印象深刻的台词。
每次他们两个对话的第一句就是暗号——L.L说任意一句台词，由玩家接下一句。
这个台词可能是对话，也可能是把一句拆出成两句。
总之，这个时候，只要认真回复就好了。
“but I can carry you!（但我能背起你！）
——B.W”
玩家关闭邮件箱。
∞∞∞
卡尔抱着平行世界电话机席地而坐。
“嘟嘟嘟……”
“……”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但是卡尔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个人平缓的呼吸。
“Hello？”
那边的人呼吸停了一下，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
“I love you more than yesterday.（我爱你胜过昨天。）”
卡尔几乎是下意识接上了一句。
“but less than tomorrow.（但是逊于明天。）”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声音不大，有点平静的绝望和癫狂。
“我差点以为你骗了我——抱歉，布鲁，我不该怀疑你的……再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能找到你了。”
下一秒，电话断线了。
不是被挂断了，是断线了。
“What？”
卡尔和乔讲了这个情况。
“电话那头在攻克我们世界的坐标，触发了电话机的自动保护机制，电话断连是必要的。”
“我知道了，爸。”
∞∞∞
玩家一边在电脑里记录一边思考。
电话对面的人说的话应该也是一个电影的台词。
但是那个电影不出名。
玩家当时看那个电影还是在对求生影片感兴趣的时候，当时有评价说里面的女主简直是超人，玩家就去看了一下。
这个开头对暗号的习惯很L.L，而且只有她会叫玩家“布鲁”。
停停停，不能随便给她扣锅，家人是很重要的。
再说了，L.L她不玩男号。
那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呢？
玩家好奇.jpg
哥谭魅魔.jpg
和L.L的暗号是《指环王：王者归来》里的台词。
和电话里的人对的暗号是《无处逢生》里的台词。
ps：暗号本来想写双关语来着，但是英语双关语写不明白，改成对电影台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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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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