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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把李代桃僵(修)

大雪终于停了,金灿灿阳光照耀下,银树梨花分外动人。

韦青柳风寒终于好转,人却整个瘦了一圈,颓废憔悴,李寻欢忍不住想用力晃一晃他的肩膀,为了那么个人值得么?到底没有付诸行动,他比谁都明白,感情这种事,不是说不要就不要,说不受影响就不受影响的。

无极堡终于派人过来,三百家仆,气派非凡,原来带着狐狸面具的只是无极堡的仆役,却仿佛一支战斗力颇强的军队。

为首一人银袍闪闪,以李寻欢的眼力,一眼便认出这是当日安家寨在他手里死里逃生的那个人,就算他覆着面具。

无极堡规矩当真严格,既说自己有特长,那么好么此时演示来给人看,在场七八人,李寻欢都不认识,便看兵器,看人。

为首一人功夫见长,左手刀右手剑,刀走厚重剑走轻盈,确实不错,李寻欢认出是南海派剑招融合**门刀法,确实有两分本事。

其后有一人袖里乾坤好内力,亦算安然通过,再有一人巧手妙思,十根手指在一刻钟内以竹片制出漫天花雨暗器,威力一般,手法不错,亦安然通过。

寒青的毒天下几人能敌?就算她故意掩藏本事,一杯无色无味白水毒死两匹马依旧让人惊惧。

李寻欢在最后,在世刘伶,酒中君子,这可怎么演示?

第七人后,那首领摆摆手,似乎笑了一声,“酒中君子,很有意思。”

李寻欢挑眉,想着怎么应付,那人道:“堡主对阁下本领十分好奇,我带来十坛女儿红,够不够?”

李寻欢笑了,“我一个人喝?”

有人嗤笑,“还有谁陪你不成?”所谓酒中英雄,本就是笑话。

李寻欢摆摆手,“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若是堡主好奇,不妨与我一同喝。”

那首领身后,一面具怒喝一声,“大胆。”

李寻欢“呵”的一笑,还没开口,那首领抬起手臂,道:“堡主自然不成,不妨由我来试试阁下酒品。”

李寻欢不动声色打量,这个首领实在有些古怪,按理说,当日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该恐惧或者怨恨才是,此时见面目光是经常落到他身上,并无敌意,倒是奇了。

也便喝酒,喝酒不可无下酒菜,也便一桌子丰盛,别人吃菜,他们二人喝酒。

李寻欢不喜欢女儿红,好歹不挑剔,那首领当日瞧着挺猥琐,此时一看,酒量颇好,酒到杯干,不太快,不太慢,刚刚好。

喝酒自然会热,三坛子酒下肚,那首领便褪了披风,扯下羊毛围脖,李寻欢往他脖颈看去,笑了,这个人,果真是假扮的,那里半点伤口痕迹都没有。

李寻欢提议,屋子里喝酒多没意思,不妨换个地方。

首领道,阁下有什么好建议?

李寻欢道,窗外雪景正好,不妨探梅论道。

首领道,塞北苦寒,梅花无着落,不妨屋顶上登高望远。

李寻欢合掌,好主意。

于是,两人移驾屋顶。

屋顶无他人打扰,李寻欢不再装,手中酒杯往对方面上砸,手指已探上对方颈脉。

首领也怪,伸手接了酒杯,不躲不闪任他挟持。

李寻欢沿着那肌肤缓缓滑过三寸,笑道:“果真是你。”

首领在他耳畔吐息,低笑,“如何发现的?”声线如此熟悉,可不是阔别已久的楚留香?

李寻欢道:“你别说,我还真不敢确定。”

楚留香道:“我可是瞧见那‘在世刘伶,酒中君子’八个字,便知道是你。”

李寻欢一笑,探他脉门,道:“伤势可重?可已经大好?”

楚留香笑,“怎么盼着我受伤么?”

李寻欢放下手,吁了口气,瞪他一眼,“我便如此恶毒?”

楚留香被那眼神瞪得心里直发痒,忍不住便想伸手抱他,李寻欢闪身避开,气的笑了,“你好歹注意下身份,无极堡小头目。”

楚留香叹口气,“这些日子一直担忧你安危,沙漠里什么都可能遇到。”

李寻欢转转眼珠,左右一瞧,挑挑眉毛,“跟我来。”

李寻欢爱清静,房间在偏僻角落,此时躲进去,其他人当真难寻。

楚留香卸了面具,还有那张猥琐面皮,李寻欢满脸厌恶,“你未免太没有眼光,这张脸当真难看。”

楚留香笑,“这个人却极有用,他在无极堡地位数一数二。”

李寻欢点头,“这么说你定然见过无极堡主了?”

楚留香道:“你也见过。”

李寻欢一愣,“我如何见过?”

楚留香正卸下铠甲,叹口气,“可还记得珠宝阁里那个阴狠恶毒的小孩儿,他年纪并不小,只是天生侏儒。”

李寻欢吃了一惊,“曲珏?”他想起寒青所说曲扇音中毒牵连腹中胎儿之事。

楚留香拥住他,满足一叹,“李郎——”

熟悉体温,饶是理智如李寻欢,一时也把乌七八糟的事情扔出思绪,在他怀里沉默一会,温声道:“说说你这段时日如何过的吧。”顿了顿,声音低下来,“我甚至设想过你重伤——”

楚留香心里一动,低头往他唇上吻去。

唇上温热,李寻欢心头亦是一阵激动,若说平平分离,并不可怕,思念也不会这么深重,这次凶险地分开,彼此都生死未卜,不免焦心烧起烈火,一个吻都颇有些欲罢不能。

李寻欢睁眼便看见那道由左颊滑到右嘴角的疤痕,心里叹口气,干脆闭起眼睛,觉出楚留香手指滑入内里衣物,才好笑睁眼,本想调侃一句,抬眸便对上楚留香烧着暗火的眼睛,不由一愣,笑道:“大白天的,怎么火气这么旺?”

楚留香深吸口气,勉强克制住体内迅速烧起的烈火,叹一声,“无极堡是安乐窟,我坐怀不乱李郎你可该负全责。”

李寻欢笑一声,手指探入他衣襟,贴上火热肌肤,挑眉,“无极堡内,美女众多?”

楚留香道:“魅力比不得李郎。”

李寻欢道:“是么?”心里暗道:楚留香你玩火啊,找死。

楚留香最爱他眼中燃起烈火的样子,笑着极快的擒住探往某穴道的手指,“李郎何必这么着急?十坛酒起码得一个时辰功夫。”

李寻欢叹口气,“酒还在前厅。”

楚留香道:“那便如何?我瞧着哪个不识相的的来找我。”

李寻欢心说,在我房里要找也是找我,找你做甚。

楚留香倒当真一副憋了很久的样子,李寻欢偶尔调侃两句,他竟破天荒的不理,只一个劲儿捣腾,把李寻欢折腾的够呛。

偏有人不识相,前来敲门,寒青的声音,“寻欢可在房内?”

一滴汗划过眼角,李寻欢眨眨眼,你上门闩了没?

楚留香十分无辜,我哪里顾得上?

李寻欢气结,狠狠瞪楚留香一眼,楚留香正不上不下憋得难受,也当真不敢乱动。

寒青又敲一阵,伸手推了推门,楚留香抱紧李寻欢,眼珠子转了两圈,想着怎么应付。

寒青没当真推开,嘟囔一声,“这小疯子又跑哪里去了?当真胡闹……”脚步声渐渐远了。

楚留香松开手臂,讪讪而笑。

李寻欢也无奈,并非全部楚留香责任,他自己不是主谋也算帮凶,咬了咬牙,恨恨道:“你倒是快些。”

楚留香好笑,亲亲他嘴角,“我倒是想快,只怕你不乐意。”

李寻欢瞬间明白他意思,面皮一阵灼烧,转眼又觉脸红不该,嗤笑一声,“你有几分本事我还不知,尽管施来,我怕你不成?”

楚留香乐坏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其实李寻欢这人并非放不开,到底几十年礼教作祟,许多时候总抹不开面子,楚留香若想使什么花招,首先就得激着他亲口放出话来,诚如此时。这法子屡试不爽,李寻欢次次中招,楚留香心里暗笑,他们二人之间秘密不少,这算是其中之一,并且他绝不会诉诸于口。

说起分离经过,楚留香当真中了寒怜情的招,那时候他是寻机与李寻欢汇合,却恰恰见到那假冒的向导,向导没命的跑,他便跟着去瞧瞧,跟出半里地,向导忽然回头,用力叫道:“有本事的,你便跟着我往前面冲——”

前面有什么,以楚留香眼力,极快辨清风沙中难以计数的人马,有人有马有银质狐狸面具。楚留香正想看个清楚,忽听一阵刺耳鸣声,尚分不清是什么声音,便觉后背剧痛,寒怜情是被他背在身后的,一掌拍下来当真是毫无防备,全数中招。

寒怜情功夫不高,一掌并不如何,棘手的是毒,此时李寻欢瞧去,楚留香背上还有隐隐可见的掌痕,指尖在那上面划过,皱眉没说话。

楚留香亲亲他额头,笑了一声,“醒来时已经在无极堡内,面前两个人,一个是寒怜心,一个便是这个人。”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这个人叫苏合,是外蒙人,极得曲珏器重。”顿了顿,笑道,“你知曲珏最看重他什么?”

李寻欢也奇怪,这张脸看着便没什么本事。

楚留香道:“苏合有两个特征极得曲珏宠爱,一个是能喝酒,不管什么酒,不管怎么喝,从来不会醉。”

李寻欢挑眉,“怪不得你说与我喝酒,无极堡那些没什么惊讶。”

楚留香道:“第二个特征,他性|欲特别旺盛,每晚非三五女不欢,曲珏天生侏儒,便最爱看他当众表演……其实苏合并非没有秘诀,他一日三餐皆混有春|药,于是……”

李寻欢听得瞪大眼,“你……你……”

楚留香苦笑,“我说坐怀不乱并非是欺你。”

李寻欢脸色变了几变,“你要易容什么人不好,偏偏挑上这么个腌臜人物。”

楚留香道:“只因无极堡内,能接近曲珏的男人,只有这么一个……我观察苏合数日,模仿他是最有效的。”

李寻欢语调沉沉,“你当真日日为人表演那种事?”

楚留香笑,“你便如此不信任我……只是被逼日日灌下许多春|药,我虽暗里配出解药,到底于身体不爽。”

李寻欢沉默一会,叹口气,“你要做什么?”

楚留香也沉默一会,语气沉沉,“曲珏根本不算个人,那是个畜生是个魔鬼,沙漠银狐留不得。”

李寻欢点头,“我去帮你。”

楚留香亲亲他额头,柔声道:“李郎,这件事全靠你了。”

李寻欢有些不明白,“靠我做什么?”

楚留香沉默一会,翻身压上他,欺上他唇,唇上火热,手底火热,体内火热。

李寻欢按住他四处点火双手,叹口气,“不能再闹下去,你若要保持这个身份不引人疑窦的话。”

楚留香不强求,把头埋入他脖颈,语调闷闷,“李郎,我……”

李寻欢以手指梳理他头发,柔声道:“这段时间可是遇上什么事?不能说么?”

楚留香道:“姬冰雁在无极堡地牢之中,他的事我已知晓,只恨自己来得太晚。”

李寻欢道:“这不是你的错,至少此时你能保他性命无忧,更可趁机救他脱虎口。”

楚留香道:“救他出来并不难,只是安家寨的事……我怕他……”

李寻欢道:“姬冰雁并不是看不开的人,当日与他交谈,他显然已预料到今日结果。”

楚留香道:“此去无极堡,还得你得空劝劝他。”

李寻欢笑,“这是自然。”他捏捏楚留香面皮,“这个人呢?可还活着?你准备一直用这张脸?”

楚留香摇摇头,“曲珏看到我的脸,丢下一句,原来是他,留着他性命,我有用……苏合代我受了曲珏一掌,一掌毙命。”

李寻欢皱眉,“曲珏此人着实可恶,可怜之人尤为可恨。”

也便把寒青话语一并说了。

说到厉青霄去往无极堡,有人敲门,是韦青柳声音。

李寻欢皱眉,楚留香道:“再留下去只怕不妥,长话短说了,我用这张脸行事不方便,无极堡内,李郎,你多费心。”

李寻欢搓着下巴看他着衣跳出后窗,迟疑着一句话没问,拍门声急,遂披着外衣开门。

韦青柳吃了一惊,“你真在房内?别人到处找你呢。”

李寻欢转身往屋里走,缓缓整理衣物,“酒后成眠,本是好事,谁找我作甚?”

韦青柳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也没有说话。

李寻欢转头看他,“怎么?”

韦青柳低着头道:“无极堡,我也会去。”

李寻欢沉默一会,皱眉,“你还没死心?”

韦青柳道:“你为何总不待见厉师叔,其实他——”

李寻欢截断他,“我只见过厉青霄两面,都是匆匆,对他没什么看法,你若想去,一同去便是。”

想起耿白玉的托付来,莫非他早料到了这一步?进入无极堡,说不得还得照看这小白兔般的韦青柳安全。

他语气强硬,韦青柳脸色更苍白几分,坚持道:“并非我执迷不悟,如果这样便退缩,岂不是懦夫行为?日后定是要后悔。”

李寻欢拍拍他肩膀,笑了笑,“你尽管试,若是想喝酒,我随时奉陪。”

有楚留香大开方便之门,几人就算别有用心,安然进入无极堡。

无极堡在绿洲中心,堡外三层守卫,以楚留香的说法,想出堡,先跟曲珏打招呼,进来容易,出去难。

与其说堡,不如说宫殿,李寻欢看得出,这些建筑起码有三百年,便是寒青所说,本是古代小国,略加改造,而今瞧来,依旧豪华气派。

守卫通传,堡主已经备下酒宴,专等几人到来。

酒宴摆在一座大型宫殿之内,十八阶台阶之上,匾额书“聚贤厅”,李寻欢心里暗笑,曲扇音是要效仿太宗武皇么?可惜她的儿子不成材。

踏入大殿,差点被金黄色闪瞎了眼,金色地面金色梁柱金色屋顶,正对大殿大门,坐北朝南仿若龙椅,金黄色,亦有奇形异兽盘绕椅背,可惜椅子上坐的人太矮小,让雕工精美的座椅显出些许满腹才华无人识的苍凉感来,曲珏瞧来当真不像侏儒,以李寻欢经验,侏儒多是脑袋大身子小,或者整体体型比较宽,曲珏瞧来就是八|九岁孩子模样,仿佛岁月把年少永远定格在那张稚嫩漂亮的脸上,除了那双眼睛。

这么远的距离,李寻欢都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中的黑暗与阴狠,永无天日是他的内心写照,阴狠则是针对所有人的,那种过滤了嫉妒之后的对所有健康的人的憎恨,让人心里发寒,楚留香说的没错,这已经不是个人,而是一个魔鬼一只野兽。

曲珏之下,百余人分作两侧,座位依次排开,再有几十戴着狐狸面具的仆役或站或走的伺候随侍。

楚留香带着几人入殿,朝曲珏简单说了一路所行,末了,看李寻欢一眼,笑道:“这次我一共带回六人,瞧着都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或许可以顺利通过堡主测试,进入无极堡。”

李寻欢这才知道原来踏入地界,还不算无极堡的人。

几人到来引起诸多好奇,诸多仇视,好几人虎视眈眈,李寻欢左右瞄了一眼,暗自皱眉。

曲珏笑道:“苏合办事,我放心的很,你们——”他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经过李寻欢顿了顿,多瞧几眼,眼中几分了然兴趣,“能不能留下,就看自家本事,无极堡敬的是有真才实学的英雄,有什么本领,你们就尽管施展吧,过的了这一关,便是我无极堡座上宾,一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李寻欢心说哎呀还真当自己皇帝啊,便是皇帝也没这么大口气,动辄许谁一世荣华富贵,转念又想,江湖人求的也不过是衣食温饱,保暖而思淫|欲,这些么,无极堡倒可以满足。

曲珏解释道:“要过这一关,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所长之中,胜过在场半数即可。我无极堡座上宾一百单八位,各有所长,以文财武德四部计,如吴先生,如苏合都是文部中人,这次说出‘在世刘伶,酒中君子’的……是哪位英雄?”

李寻欢主动站出。

曲珏点头,似乎笑了笑,“如这位先生若是入了无极堡,便是文部中人……财么,顾名思义了,如最近加入无极堡的沙门岛少岛主沙星河便在此间。”

李寻欢吃了一惊,看向曲珏指向的年轻人,脸皮浮肿眼窝深陷,纵|欲过了度,想起兰州折去半数家业的沙长流,不由唏嘘一声。

曲珏继续道:“武么,我无极堡到底算江湖门派,得众多江湖朋友赏识抬爱,前来投靠辅佐,这部中人数最多,想留下也最为不易,这次除去这位酒中君子先生与能制造出漫天花雨的老先生,其他几位,要争的,都是一个武学泰斗。”

李寻欢皱了皱眉,韦青柳易了容,他擅长使剑,也就这一样引以为豪的长处,用本来昆仑剑法当然不妥,幸好他自承学过些华山剑法,也便凑合,当真动起手来,也不知能否蒙混过关。

曲珏道:“规矩我已说完,接下来就看各位本事了……苏合,来陪我喝杯酒。”

楚留香转头看李寻欢几人,一抱拳,道:“保重。”

明明面具相隔,李寻欢却觉得,似乎瞧见他笑了一下。

曲珏身侧新添加一张桌子,他亲自斟酒,笑着瞧楚留香一步步走过去,李寻欢看着那酒,心里一寒,不会还有春|药吧?

正出神呢,听人粲粲怪笑,“兀那小娃儿,就是你,自称在世刘伶的,过来过来,让你爷爷我瞧瞧,你有几分刘伶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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