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探马回报,刘邦的五万大军,距此不到百里,前来来增援田臧。”
扶苏问:“田臧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五万,加上刘邦的五万,足足十万有余!”
守将何元旭向扶苏介绍道:“我涡阳守军,目前只有一万兵马,而且城墙残破不堪,已无力坚守。”
扶苏言道:“何将军勿优,我方现有九万兵马可保涡阳勿优!敌军如敢再来,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殿下来了,我无忧矣!”
萧何这时言道:“刘邦离此还有百里之遥,我们不能让他与田臧合兵一处。”
扶苏问道:“军师有何良策?”
“田臧在此苦战半个多月,已成强弩之末,我们趁刘邦援军未到,立刻出兵攻打田臧大营,必大获全胜!”
“此计甚好!独孤剑,你随我带领五万精兵,先发制人,突袭田臧!”
“遵命!”
涡阳二十里外,田臧大营。
“田将军!涡阳方向有敌军向我大营而来!”
田臧急问:“来了多少兵马?”
“不知有多少,只见尘土飞扬,杀喊声铺天盖地!”
田臧大惊,急忙出账查看,准备集合军马迎敌,哪知道突袭大军前锋已至,田臧大营顿时不战自乱。
原来,扶苏命令独孤剑带领一万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击田臧大营。
扶苏则带领四万精兵随后而至。
兵贵神速。
一万多风驰电挚一般的骑兵,一下冲进田臧大营中,见人就杀,并且四处纵火。
一时间,田臧军营大乱。
已是强弩之末的田臧大军,一下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兵败如山倒。
田臧见大势已去,急忙骑上马带着数十个部将想杀出一条血路。
独孤剑冲进大营,专挑骑马的将领厮杀,他看见有数十骑往北而去,就纵马直追。
追出二三十里,独孤剑终于追上。
“田臧往哪里跑?留下你的小命!”
擒贼先擒王。
田臧回头看见只有独孤剑一人追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何人?竟敢单枪匹马追赶本将军!”
“我乃河□□孤剑!你就是田臧?”
田臧轻蔑地看着独孤剑:“独孤剑?不认识,给我上,宰了他!”
独孤剑的兵器,是一把方天画戟,他在河西乃第一勇士。
三国时期的吕布,兵器也是方天画戟,他是不是独孤剑的后裔,这个无法考证。
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将独孤剑围在中间。
独孤剑面不改色,一把方天画戟在手中宛如蛟龙出海,似乎集聚星辰之力。
只见方天画戟上下飞舞,转眼间,十几个人莫名其妙地见了阎王。
剩下的人看见独孤剑如此神勇,再也不敢上前。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本将军今日只想捉拿田臧!”
田臧手下将领,本来就是一帮砍柴的,打铁的,他们自知不敌,就丢下田臧作鸟兽散。
田臧身边只剩下两个贴身护卫。
这两人对田臧倒是忠心耿耿,两人前后夹攻,独孤剑也不想和他们玩过家家,直接一枪一个,结果了两个护卫的性命。
田臧看见大事不妙,急忙纵马而逃。
独孤剑的汗血宝马速度快,很快追上,独孤剑也不想杀他,等两马接近时,老鹰抓小鸡一般,把田臧从马上拎了过来,然后丢在地上。
田臧没了脚力,知道这下跑不掉了,噗通一下给独孤剑跪下。
“大将军饶命!”
独孤剑哈哈大笑:“我没想杀你啊!如想杀你,刚才背后一枪就把你戳个透明窟窿了!”
“那请大将军放了我吧!日后定当报答!”
“对不住了,我可不能放了你,擒贼擒王,我要把你交给我家主公,至于我家主公杀不杀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田臧跪地求饶。
“只要大将军放了我,我用良田千倾,广厦万间来报答!”
“蒙谁呢?陈胜都没有这么多田产吧?把我当小孩子耍吗?”
“我有好几个郡县的封地呢,全部送给大将军!”
“大秦的土地说成你家的,你要不要脸?休得再啰嗦,不然一枪挑了你!”
独孤剑也不想和田臧费口舌,下马将他绑个结结实实,然后用一根绳子拴在马尾。
“我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追,看看你的脚力如何!”
独孤剑上了马,往马屁股上挥起一鞭,那匹汗血宝马撒开四蹄往前奔跑。
被拴在马尾的田臧这下可惨了,他蹭蹭蹭拿出吃奶的力气,跟着跑了几里路,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就这样,可怜的田臧被战马一路拖着,把他拖得全身鲜血淋漓。
战斗很快结束。
扶苏突然袭击成功,杀敌一万余,剩下的全部缴械投降,缴获军器辎重无数。
至此,田臧杀死吴广之后,接手的西路大军一共十万余人,全军覆没。
“殿下!田臧被活捉回来了,如何处置?”
“此人不忠不义!留着没用,拉出去砍了!”
扶苏都不抬头看田臧一眼,冷冷地言道。
田臧一下面如土色。
几个军士不由分说,架着一身都是血污的田臧到大营外,一刀结果了性命。
百里之外。
一匹战马跑到刘邦跟前。
“禀主公,田臧被扶苏突袭,全军覆没,田臧也被扶苏斩首示众!”
刘邦闻言大惊失色,急忙令大军暂停前进。
“樊军师,如之奈何?”
“主公,扶苏在荆州养精蓄锐,如今他前来救援李由,兵势强劲,我们应该避其锋芒啊!”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我们现在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刘邦现在的势力,还不敢与扶苏正面交锋。
他也不敢退兵,因为田臧全军覆没,人也被扶苏杀了,陈胜会把这个罪责怪到刘邦的头上。
到时候给他扣上一顶贻误战机,致使田臧全军覆没的罪名。
刘邦目前,属于在夹缝中求生存,谁都惹不起。
他之前讨好扶苏,就是不想让扶苏把他吞并,但他心里很清楚,扶苏身边有萧何、南阳公主这样的谋士,刘邦是不可能在扶苏手上捞到半点好处的。
于是,刘邦像一把墙头草一样,又倒向项氏家族和陈胜这边。
刘邦本想在三川捞点好处,没想到扶苏会出兵援助李由。
看来在三川,他也捞不到任何好处。
刘邦想打退堂鼓,想脱离项氏家族和陈胜的控制,他把这个想法对樊哙一说,樊哙也赞成。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天下之大,我们去何处安身立命?”
樊哙言道:“中原现在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青州田儋,章邯的骊山军团,江东的项氏家族,陈县的陈胜,三川的李由,荆州的扶苏……”
“这些势力我们一个都得罪不起啊!现在群雄逐鹿中原,难有我们立足发展之地!”
刘邦听了心中不悦:“你自诩为管仲乐毅,倒是拿出点治国安邦之策来啊!”
樊哙想了半天,言道:“我们还是去巴蜀吧!天府之国,那里可以让我们稳定发展!”
刘邦言道:“巴蜀是巴清的势力范围,她拥有十万大军啊,她能让我们在那里立足?”
樊哙道:“巴清乃一介女流,充其量只是一个商人,她打造的是商业帝国,而不是江山社稷。”
“只要我们不侵犯她在巴蜀的利益,她是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刘邦听了点点头,又言道:“巴蜀偏安一隅,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刘邦的夙愿,是一统中原!”
“主公,这个得慢慢来,不能一步登天,我们在巴蜀站稳脚跟后,可以学扶苏的立国之策。”
刘邦问:“何种立国之策?”
“扶苏占据荆州后,迅速占领河西走廊,以凉州、天水等地为后方,并与大月国和亲,致使扶苏进可攻,退可守。”
樊哙顿了顿,又继续言道:“我们在巴蜀立足之后,可以出征益州,以益州为我们的大后方。”
“到那时,我们就完全和中原任何一股势力抗衡了!”
刘邦听了大喜,但又问道:“益州大部分被百越外族所占领,我们占领益州,岂不是要和百越打吗?”
樊哙言道:“扶苏当初占领凉州,不也和乌孙开战吗?”
“百越乃蛮夷之地,其凶残野蛮不亚于匈奴,会不断骚扰我们后方,那该如何是好?”
樊哙笑道:“凉州也受到匈奴、乌孙、吐蕃的威胁,扶苏和大月国和亲后,这些外族就不敢侵犯凉州了。”
“主公也可以效仿扶苏,和百越和亲,不就没了后顾之忧吗?”
刘邦白了樊哙一眼,心想,老子现在明媒正娶的,都五个女人了,鬼才和你和亲。
刘邦当混混时,就勾搭一个寡妇曹氏,并生了个私生子刘肥,后来又娶了吕公的女儿吕氏。
起兵之后,又遇到美丽的戚夫人,还有簙氏,曹氏。
后面这三位都国色天香,尤其是戚夫人,倾国倾城。
刘邦来者不拒,一一把她们娶回家。
刘邦采用樊哙之谋,不辞而别,迅速脱离项氏家族和陈胜的控制,带兵绕过荆州,翻越秦岭,走蜀道,前往巴蜀去了。
涡阳。
萧何兴冲冲地来见扶苏。
“殿下,喜事,三川解围了!”
扶苏问道:“我们来涡阳只消灭田臧五万兵马,陈胜和项氏家族以及刘邦联军,势力尚存,三川如何解围了?”
萧何言道:“刚刚接到青州战报,章邯的骊山军团和苏角的青州兵,击败田儋,田氏兄弟往北逃窜。”
“章邯让苏角追击田氏兄弟,他则率领骊山军南下,扬言要消灭陈胜和江东项氏。”
“还有,刘邦已脱离陈胜和项氏的控制,前往巴蜀。”
“陈胜和江东项氏之间,也矛盾重重,联军土崩瓦解,加上骊山军团来势凶猛,陈胜和江东项氏已无心攻打三川,现已退兵自保!”
扶苏松了口气,言道:“如此,我们也可返回荆州了!”
萧何又道:“李由借口军务繁忙,不能亲自前来,特派西子铭带着厚重的礼物,前往荆州慰问答谢!”
扶苏言道:“李由是因他父亲的事没脸见我,也可理解,明日起兵回荆州吧!”
回到荆州,扶苏对出征的将士论功行赏,设宴款待西子铭。
席间,西子铭对扶苏的战略方针,大加赞赏。
不过,言语中充满了恭维之词,以及外交辞令的客套。
扶苏也笑呵呵地应付着,压根没把西子铭的话听进去。
晚上,扶苏回到自己的住处,在书房里处理最近囤积的奏折。
笃笃笃!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得到扶苏的准许后,王月如走了进来。
“月如,何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是吧?”
扶苏笑道:“来我书房的,都是有要事的,我随口问习惯了,快请坐!”
“不坐了,我知道你公务繁忙,刚在来的路上,我还遇到方明和残剑,他们问我何处去,我说来你这,他们两人就掉头回去了,肯定也是有要事找你的。”
“那你不问问他们有何事?”
“我问了,他们说没事,肯定是不想打扰我和你,我说几句话就走。”
扶苏笑道:“也不急这一时,你坐下说吧!”
王月如这才坐下。
“今日西子铭来到我住处,说是拜访我,给我送了一样东西。”
“何物?”
“随侯珠!”
“随侯珠?他为何送你如此名贵之物?”
随侯珠,春秋战国时期五大宝物之一,价值连城,与和氏璧齐名。
“我也感到很奇怪,如此贵重之物,为何要送给我?我百思不得其解,故而来问你。”
扶苏问:“你收下了?”
王月如答:“我如何敢收?”
“月如,你做的对,无功不受禄,我们不要轻易拿别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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