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脚神听起来是个让人发笑的名字,实际上却是负责押送灵魂的鬼差,也负责在头七带领亡者回魂,属于煞神。
难不成这一村的人都是死人?小哥之前也说了这些人还有呼吸和心跳,两种说法对不上啊?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事情突然变得极为复杂,这些神神鬼鬼的我通常都是选择性相信的,况且现在事态明显升级了。
吴邪摇摇头否认我的说法,这只是他们的信仰,不代表这些人已经死了。我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小哥突然开口询问。
“他们之前说供奉神灵……你们有没有想过,要用什么供奉?”
我后背一凉,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吹气,伸手抱住胳膊试图抚平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很想说小哥别吓我,但其实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互相对视一会我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并不作假,尤其这种偏远、地势艰险又信仰着奇怪煞神的村落。
有时候宗教是最为可怕的,我毫不怀疑村子里的人能为他们的信仰做出活人祭的行为,但这里说不定几年也没个人,于是开口试图缓解气氛“要是活人祭的话不得每年都举行?这里这么冷又偏僻,说不定总也没有人……”
“他们的手腕上都有疤痕。”天真声音很低“全都有。”
没有活人,那就用自己的血。
这里的疯狂,或许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
这地方总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就像人刻在本能里的排斥。
花儿爷给的资料语焉不详,天真叹了口气说盘口里不少人都失踪在这,这里常年没有人,我们这陆陆续续的来这边,早就已经打草惊蛇,接下来要更小心才是。
这雪山不像是我们去长白时,还能找到存有温泉的温暖裂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就是这里。
舌头抵着上牙膛发出声音,这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集齐了天时地利人和啊。
屋里边烧着蜡烛,小哥吹熄蜡烛示意我们先休息,爬了一天的山,我们都有点坚持不住了,但睡在这又感觉心里不踏实,一晚上都没睡好,不过总比没睡得好。
天光大亮,拒绝了村民的“好意”将就着把干粮吃下去,鉴于小哥的寡言人设,我和天真兵分两路和村里人聊天,试图获取更多情报,硬着头皮找到之前带路的阿婆,脸上扬起笑容。
该说不说反正这阿婆人老体衰,哪怕她下一刻突然暴起变成粽子,我应该也能有一战之力,至少有能力逃跑。
我抱着这样的心思过去套近乎,结果就是脸上挂着的笑容逐渐僵硬,也不知道是这里没受到过教化,还是太过封闭一个出去的年轻人都没有,这人说出来的话让我怀疑我们踏入雪山之后是不是时空倒转,回到封建迷信依然宣扬的时候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我打着哈哈推脱阿婆的邀请回到房间,看见天真也是面色凝重。彼此之间交换信息,我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收回之前的话,最可怕的不是信仰什么的,而是一群无知所以无畏的人的极端信仰。小哥去看了之前那柱状的圣物,只可惜那边一直有人无法靠近,但他在村落边缘徘徊时,发现了一个沾着血迹的□□,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听见他们之前在说话,应该是特有的方言,我听不懂,但他们手里拿着的背包是之前一个失踪的伙计的东西。”天真叹了口气,“咱们需要谋划一下了……”
低声商谈着计策,我看着背包里的□□皱眉,这是下下策,容易引起雪崩的东西估计是我们穷途末路才会用到。想起长白山那时的雪崩,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不知村子里那些人是否也谋划着什么。昏暗烛光映照,夜色和风雪掩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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