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克视角,主克蒙,文笔渣且ooc,克无神秘力量为背景。
我从窗户往外看是一片拐角的街道,街道上空无一人,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难道又二次穿越了吗?
我没有失忆,记得自己穿越前叫周明瑞穿越后叫克莱恩,唯独不记得怎么来到这里。
我在这里醒来的时候周围有一些陌生人,其中一人对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于是我握着凭空出现在口袋里的纸条来到了这座房子里。
我扮演的是一位妻子,或者丈夫,这要看房子里的祂是什么性别,最开始见到祂的时候祂是女性。
这是最近祂越来越偏向男性了,有个诡异老婆,我认了,但我真不想多一个丈夫。
在我思索怎么逃出去时,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手从背后揽住我的腰,我懂了,今天的祂依然是丈夫。
“今天想出去玩吗?但新的玩具还没有到。”我不太想说话,刚开始时也战战兢兢有问必答,后面我的同伴在扮演的时候接连死去,我就懒得装了。
文职人员殉职的话金币应该有不少吧?队长会帮我交到哥哥妹妹手上。
我知道我这种心态不对劲,但我觉得很累,每当看到祂的“玩具”在街上被虐杀的血腥画面我都不想活了。
我久久没说话,祂并不在意,就这样抱着我在窗边晒太阳,哦,刚才是没有太阳的。
这里白天还是黑夜都已经不清晰,在吃完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或是晚饭后,因为不想看见祂选择回房间。
实际上这样没有任何用处,这座房子很大,但只有一房一厅,房间面积非常大,但也只有一张床。
我无法拒绝祂的索取,就像现在祂吻了上来,我能做的只有转头,也只会被祂强硬掐着下巴承受祂的吻。
偶尔,我会苦中作乐的想,每天交公粮的是我,我应该才是丈夫。
不过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无论是妻子还是丈夫我都不想要。
但除了想这些,我又能做什么呢?
————
每个月,或者每天,都会有新人到这个街道上,我已经不能分辨时间。
但我从来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同伴能走出这里,甚至,那个提醒我要扮演的人,是第一个死。
而我提醒过的人,也会第一个死。
我知道,这是祂的警告,祂不会对我做什么不代表不能对别人做什么。
于是,我便不再说话了。
————
第一次见到同伴的死时,是刚来没几天,在房子里被强迫,我能忍。
我会永远记得那张贴在窗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是那个提醒我的同伴。
我隐约记得当初我已经濒临崩溃,祂却用手紧紧抱住我——用不知从哪里长出的手,密密麻麻将我淹没。
透过层层叠叠的缝隙,同伴的眼睛依然在盯着我。
于是我晕了过去,在睡梦中仿佛获得了永久的安宁。
梦中有位脸上有面纱的优雅女士,她抚摸着我的头说:“睡吧。”
等我醒来后,祂把窗户挪到了二楼,也不在给我看任何有关血腥的事物。
甚至仿佛在对我认错般没日没夜在床上缠着我,我却极其厌恶从陌生到熟悉的快感。
但可惜,我连这种也无法反抗,我什么也做不到。
————
相比于我的同伴,或许我已经够好了,活着,饱暖(被迫)思□□,祂也称得上我的救世主。
我想死。
不想有救世主。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发现口袋里的纸条就好了。
呵呵,就算没有纸条,我走的道路也只能通往这座房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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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位囚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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