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深处,专门为新药研发扩建的实验室里,灯火常常彻夜不熄。为了应对童磨这个特殊的对手,蝴蝶忍投入了全部心血。而富冈义勇,作为她最信任的试药者,几乎把实验室当成了第二个宿舍。
这夜,忍调配出了一剂全新的药剂。紫色的液体在试管中泛着奇异的光泽,偶尔还有细小的气泡从底部升起。
"版本34.7,"忍的语气中带着期待,"理论上应该能暂时干扰视觉神经,让童磨的七彩眼眸失去迷惑效果。"
义勇接过试管,没有任何犹豫,仰头饮尽。三秒后,他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如何?"忍拿着笔记本,准备记录。
"你的头发在发光。"义勇认真地说,"是漂亮的紫色荧光。"
忍笔尖一顿:"这是致幻效果,不是干扰效果。"她失望地划掉一项假设,"看来紫藤花萃取物的比例还是太高了。"
就在这时,义勇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发梢:"像夜晚的紫藤花。"
实验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忍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行为异常的水柱。而义勇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反常,依然专注地看着她的头发。
"富冈先生,"忍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蝴蝶忍,"义勇回答得很快,"虫柱,擅长用毒,最近在研发针对上弦二的药剂,喜欢在实验记录本的边角画小蝴蝶。"
忍的脸微微发热:"谁画蝴蝶了!"她夺过实验记录本,啪地合上。
"你右手食指有墨迹,"义勇继续说,"是刚才记录时不小心沾上的。你的羽织右边比左边垂得更低,应该是今早缝补时线收得太紧。你..."
"够了!"忍打断他,"看来这药剂还会让人变得多话。"
她配好解药,递给义勇。喝下解药后,义勇眨了眨眼,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他问。
"没有。"忍转过身整理器材,"只是正常的试药反应。"
但从那天起,忍在试药时多了一个习惯——她会把头发仔细地束好,确保不会有任何散发。而义勇,则在每次试药后默默地检查自己的言行是否异常。
经过数十次失败,忍几乎要放弃这个研究方向。某天深夜,她在调配新药剂时,因为连日的疲惫,不小心加错了一种成分。
"版本51.2,"她的声音带着倦意,"可能还是不行。"
义勇照例试药。喝下后,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困惑。
"这次是什么效果?"忍强打精神问道,"看到我会变成蝴蝶吗?"
"不,"义勇摇头,"我只是突然很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笑起来比不笑好看。"义勇认真地说,"特别是在成功研发出新药时,那个转瞬即逝的真心的笑容,比平时客套的微笑要好看得多。"
忍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义勇继续说着:"还有,你虽然总是说要用毒杀死童磨,但每次治疗伤员时,手都比任何人都要轻柔。你..."
"等等!"忍慌忙寻找解药,"这个药剂的副作用太危险了!"
在找到解药前,义勇已经说出了更多观察:"你给所有人都准备了不同的解药,却经常忘记给自己准备。你在实验室的储物柜里藏了糖果,是为了在试药后给我缓解苦味。你..."
解药终于起效,义勇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忍。
"我刚才..."
"你刚才一直在胡言乱语!"忍急忙说道,"这个配方要永久封存!"
然而在销毁配方前,她偷偷留下了一份样本,标签上写着:"真心话药剂·待进一步研究"。
与此同时,在训练场上,义勇和忍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某日,炭治郎在进行剑术训练时,总是无法掌握呼吸的节奏。
"要像水流一样自然,"义勇示范着,"不要刻意控制,而要引导。"
炭治郎努力模仿,却依然显得生硬。
忍走了过来:"富冈先生的说法太抽象了。"她转向炭治郎,"想象你的剑是蝴蝶的翅膀,每一次挥动都要轻盈而精准。不是用力,而是用巧。"
她接过炭治郎的刀,示范了一个简单的动作。果然,同样的招式,在她手中显得灵动无比。
义勇若有所思:"蝴蝶的说法更易懂。"
"因为富冈先生是天才,"忍微笑,"而我们需要用不一样的办法。"
从此,他们的教学方式开始融合。义勇依然教授正统的呼吸法,而忍则会在一旁用更形象的方式解释。令人意外的是,这种教学方法效果显著。
"两位老师配合得真好!"炭治郎在一次训练后由衷地说,"就像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样。"
义勇和忍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他们心里明白,这得益于长期试药培养出的默契——他们确实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对方的身体反应和战斗习惯。
为了应对童磨的特殊血鬼术,忍设计了一系列特殊的训练课程。
"视觉干扰训练:"她在训练场安装了七彩的灯,让队员在变幻的光芒中练习剑术。
"心理抗压训练:"她录制了童磨可能说的各种垃圾话,在训练时循环播放。
"团队配合训练:"她撒出特制的豆子,要求队员在躲避豆子的同时保持阵型。
义勇是这些训练最积极的参与者。某次在七彩灯光下训练时,他突然说:"这些光没有你头发的颜色好看。"
忍手一抖,差点打翻装有豆子的篮子:"富冈先生,请专心训练!"
"我很专心,"义勇平静地回答,"在干扰中保持专注,不正是训练的目的吗?"
忍无言以对。
而在垃圾话抗性训练中,当录音播放到"可怜的剑士们,你们的努力都是徒劳"时,义勇突然开口打断:"不是徒劳。"
所有人都看向他。
"每一次训练,每一滴汗水,都不是徒劳。"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我们在变强,这就够了。"
训练场上一片寂静,随后,队员们的训练更加投入了。
忍在旁边看着,轻轻点头。她知道,这才是对抗童磨最好的武器——不是毒药,不是特训,而是这份坚定不移的信念。
随着试药的深入,义勇对药物的抗性越来越强,这意味着需要更高效的配方,也意味着更频繁的试药。
某个雨夜,在试完一剂新药后,义勇突然问:"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亲手杀死童磨?"
忍配药的手停了一下:"这是柱的责任。"
"不只是责任。"义勇看着在试管中旋转的液体,"你的执念很深。"
忍沉默了很久。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实验室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姐姐活下来了,"她轻声说,"但这不代表过去的事没有发生。有些仇恨,只有亲手了结才能释怀。"
"我明白了。"义勇点头,"那么,我会陪你直到最后。"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忍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也是因为责任吗?"她半开玩笑地问。
义勇思考了一会:"因为是你。"
实验室里只剩下雨声和试管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这个雨夜里,某些东西悄然改变了。
第二天在训练场上,炭治郎惊讶地发现两位老师的状态格外的好。
忍在指导队员时,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而义勇,虽然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比往日柔和了许多。
"今天两位老师好像特别开心?"炭治郎小声对祢豆子说。
祢豆子在箱子里发出赞同的"唔"声。
最让人惊讶的是,在一次配合示范中,当忍的日轮刀即将碰到义勇时,他不仅完美地格挡,还顺势做了一个保护的动作。而忍也仿佛早有预料,在收刀时自然地避开了他的要害。
"这就是默契吗?"炭治郎看得入神,"好像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训练结束后,义勇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忍。
"给你。"他递过来一个小纸包。
忍打开一看,是她喜欢的萩饼。
"这是...?"
"路过店铺时看到的。"义勇的表情依然平静,"试药辛苦了。"
看着义勇离开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萩饼,忍的脸上露出了那个"转瞬即逝的真心的笑容"。
而远处,刚好回头看到这个笑容的义勇,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一个月后,忍终于研发出了理想的药剂。在最后一次试药时,她紧张地看着义勇喝下药剂。
"感觉如何?"
"视觉清晰,意识清醒,没有异常反应。"义勇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看来成功了。"
忍长舒一口气,这么多日夜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不过,"义勇补充道,"我还是觉得你笑起来比较好看。"
忍愣了一下,随即真的笑了起来:"富冈先生,药效已经过了。"
"我知道。"义勇点头,"这句话是清醒状态下说的。"
实验室再次陷入寂静,但这次的寂静中,带着一种温暖的氛围。
当忍在实验记录上写下"版本89.0,成功"时,她在备注栏里悄悄画了一只小蝴蝶。而这次,她没有急着合上记录本。
窗外,训练场上传来队员们练习的呼喝声,其中夹杂着炭治郎兴奋的呼喊:"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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