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第一关过了。不过这只是开胃菜。那个下弦一现在应该正趴在火车头顶上,像个变态一样把自己和火车融合在一起吧?】 【真恶心,把自己的骨肉和钢铁融为一体。现在的鬼为了业绩真是太卷了。也就是说,这整列火车其实就是他的身体。要想杀他,得去把第一节车厢底下的那根大骨头砍断才行。】
旁边正在喝茶的无一郎,动作突然停住了。 (火车头顶?融合?弱点是第一节车厢底下的大骨头?)
无一郎放下了茶杯,眼神变得清明起来。既然知道了答案,那就没必要坐在这里发呆了。
“我去个洗手间。”无一郎站起身,抓起靠在座位旁的日轮刀,动作行云流水。
炼狱杏寿郎也瞬间反应过来。霞柱要行动了!不愧是富冈,连鬼的具体位置和弱点都分析得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这份洞察力,确实令人钦佩!
“唔姆!那我也去透透气!”炼狱也站了起来,手按在刀柄上,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富冈少年,这里就交给你保护炭治郎他们了!”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两个突然离席的人。
【啊?你们去哪?厕所在那边啊,你们怎么往车头走?喂!别丢下我一个人啊!我社恐啊!】 【等等……无一郎那小子的眼神不对劲,他该不会是去单刷副本了吧?别啊!那是抢主角人头啊!炭治郎还没醒呢,他的‘火之神神乐’还没练呢!你们把怪打完了,主角怎么升级?】
我刚想伸手阻拦,却看见炼狱杏寿郎回头冲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眼神中充满了“我懂你”的默契。
放心吧富冈!既然知道了弱点,我们就不会让他有机会把你拉进梦里!你想保护大家的心情,我收到了!
我僵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抓了抓空气。
【大哥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懂什么了?我只是想问你便当还要不要了,不要给我吃一口啊,我也饿啊……】
此时,火车顶上。正准备发动血鬼术让全车人沉睡的下弦之一·魇梦,突然感觉脊背发凉。他低下头,看见两道身影——一道如烈火般炽热,一道如云霞般飘渺,正提着刀,一前一后堵在了火车头的必经之路上。
魇梦:“?” 剧本不是这样的吧?他们为什么不睡觉?为什么直接来找我本体了?
车厢内,我听着车顶上传来的动静,无奈地叹了口气。
【完了,全乱套了。下弦一要被混合双打了。希望他走得很安详。】
我转过头,看着刚走进车厢、还在找座位的炭治郎三人组。炭治郎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义勇先生!好巧啊!”
我看着这个傻白甜主角,心里充满了怜爱。
【傻孩子,你的经验包被抢了。这趟车,估计没你什么事了。你就当是买了张卧铺票,安心睡一觉吧。】
“……” 炭治郎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义勇先生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丢了骨头的小狗。
轰隆!!
整列火车突然发出了沉闷的巨响,车厢摇晃起来,灯光开始闪烁。
“发生什么事了?!”炭治郎瞬间握住刀柄,警惕地站了起来,“是鬼的气息!”
伊之助兴奋地跳上座椅:“哇哈哈!猪突猛进!!”
我保持着我的冷面,心里却开始疯狂地给队友打CALL。
【来了!下弦一本体来了!他是整列火车!他的脖子在第一节车厢底下,那个像骨头一样的融合点!大哥!无一郎!快!去砍骨头!】
炼狱杏寿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听到我内心那清晰的“剧透”后,猛地看向了前方车厢连接处。他立刻明白,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鬼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大步走到车厢连接处,那里正是第一节车厢。
炼狱杏寿郎(外放,声音洪亮,像是对车厢喊话): “无一郎少年!我发现这节车厢的‘引擎’非常不稳定!无一郎,你速去‘观察前方气流’!”
时透无一郎(外放,声音如同空气般淡漠): “炎柱大人,我已经看到了**‘气流’的弱点**。”(无一郎用“气流”代指“鬼的融合点”)
我坐在那里,内心狂喜。
【漂亮!柱之间的暗号沟通!无一郎是真天才啊,这么快就学会了!】
炭治郎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位柱的对话,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气流”和“引擎”。
“义勇先生,炼狱先生他们在说什么?”炭治郎不安地问道。
我依然保持着冷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们正在速通副本,跟你没关系了。】
我冷冷地回答:“战斗策略。”
【完美!专业术语一出,他就不会再问了。】
炭治郎肃然起敬:“不愧是柱!连说话都充满了战略!”
话音刚落,火车头传来一阵如同金属被活生生撕裂的**“咯吱——”**声!
轰——!!!
又是一声巨响,这次比刚才更猛烈。整节车厢猛地往上一跳,然后重重落下。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瞬间慢了下来,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无限列车……停了。
不,确切地说,是车头被打烂了。
【结束了?这么快?】 【我茶还没凉呢。魇梦这就挂了?说好的剧场版两小时时长呢?这让我怎么跟鳄鱼老师交代?】
我放下茶杯,既然车停了,身为柱,我也该下去摆个pose收尾了。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我不对称的羽织,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炭治郎他们赶紧跟在我身后。
下了车,眼前的景象让炭治郎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威武的蒸汽火车头,现在像是一个被捏扁的易拉罐,横七竖八地躺在铁轨旁。而在废墟之上,站着两个身影。
炼狱杏寿郎毫发无伤,手中的日轮刀燃烧着烈焰,甚至连披风都没脏。他正一脚踩在火车头扭曲的钢板上,看起来像是在摆拍。
时透无一郎正呆呆地看着地面上一团正在迅速消散的灰烬,那是下弦一·魇梦的残骸。
“唔姆!义勇少年!”炼狱看到我,挥舞着手臂大喊,这鬼竟然把脊椎藏在车底下!无一郎少年的速度很快,一刀就砍断了!任务完成!”
无一郎转过头,淡淡地说:“太弱了。还没那朵云彩看起来有意思。而且炎柱大人,你踩坏了列车员的**‘警告牌’**。”
我看着地上的那摊灰,心里为魇梦默哀了三秒。
【惨。太惨了。史上最没排面的下弦一。连遗言都没来得及说吧?而且大哥,你踩的不是警告牌,那是火车头的散热风扇啊!】
【不过……等等。】
我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剧情不对啊!如果魇梦死得这么快,那天还没亮啊!】 【原著里,是因为炭治郎他们打了很久,拖到了黎明前夕,猗窝座才赶来救场。现在离天亮起码还有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难道我们要在这个荒郊野岭,陪那个上弦三打通宵麻将吗?!】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虽然平时也很白)。
炼狱杏寿郎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怎么了?鬼已经被消灭了,为什么富冈少年的内心反而充满了……恐惧? “天没亮”?“三个小时”?“上弦三”?炼狱的笑容收敛了,握刀的手重新收紧。难道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大家都退后。”我终于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长句,“别高兴得太早。”
炭治郎紧张地问:“义勇先生?还有鬼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黑暗森林。
【别来啊……风哥不在,岩柱不在,只有我们三个。虽然有三个柱,但对面可是猗窝座啊!那个哪怕被砍了头都能再长出来的挂壁啊!】 【只要我不立flag,只要我不说话,也许他就不会出……】
我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黑暗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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