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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前夜

斯莱特林院队战胜拉文劳克院队的瞬间,竞技场除了拉文劳克的学生以外,几乎所有人都为精彩绝伦的表演欢呼,站立起来了。

看台四面八方发射了礼花,五颜六色的条带在空中飞舞。

斯莱特林的六个队员把德拉科抬起来抛在空中,然后他们七个又把绣着金蛇的绿色院旗披在身上,骑飞天扫帚发泄自己的兴奋。

热热烈烈的场面一度持续了十分钟。

在下午,格兰芬多也在意料之中战胜了赫奇帕奇,而在明天,他们就要对战斯莱特林。

一个晚上斯莱特林们都兴奋不已,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拿魁地奇冠军了。

安奔跑穿过主城堡的长长走廊,虽然城堡中处处楼梯都会随意的变换通道。校服短裙裙边在她膝盖上打来打去,她由空中走道进入斯莱特林塔楼,爬过暗暗隧道,念出进入休息室的暗号:

“纯血统”。

画像慢慢移动至旁边的墙壁。

她挪出暗道,面前是左右挂着排排蜡烛的左右墙,走过这个小道,豁然开朗,亮堂堂的就是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空间很大,抬头是高高深而莫测的塔顶,墙上的黄金锻造的各种神兽壁灯,不规则摆放,以及各类名家魔法师,业界各名人画像挂在上面。

悠莉坐在皮革沙发上,她面前石色桌子上摆着一沓报纸,还有垒得高高的两摞书。

她身着单薄的低领白毛衣,下搭黑长裙能盖住脚踝,她一样单薄的身体弓向前坐着。

“你不去训练场看看德拉科?明天就是决赛,他们正准备赛前训练最后一次!”

“不了。”悠莉有点害羞,她把头发摞到一侧,“现在训练场上已经围满了斯莱特林们了吧?”

“还有格兰芬多们,霍琦女士也在,可热闹了,你就去嘛,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我不去就不是好朋友了吗?”她脑筋一转。

“可是就想让你陪!”

听到这句话,悠莉眨巴眨巴眼。从宿舍里拿出绿色院袍系在身上:“好!听你的,走,去看。”

悠莉有点不敢见到德拉科,尤其是不敢看见他的那张脸,那双深邃有情的眼睛,还有高挺的鼻梁。

更是在观礼台上,总是与竞技场上的他有意无意地对视,那双眼睛让她想起了那场羞耻的梦。

拉文德在比赛时的一句“你喜欢德拉科·马尔福吗?”,

悠莉心头立马颤抖了,她急忙回应她以难以言说的飘忽不定的眼神。

好在精彩的比赛,沸腾翻涌的人群和人声鼎沸的声音打断了这场严刑逼供,雅娜没有继续问下去。

当赛场上为德拉科响起轰轰烈烈的疯狂掌声时,悠莉陷入了深深的自卑。这种自卑让她觉得那个问题的答案,无论是与否都不重要了,因为结果都是不可能。

“他真的好耀眼。”悠莉当时脑海里是这样想的,她就在观礼台,人群密集的观众席上痴痴地看着他。

下午斯莱特林院队最后一场临阵磨枪,悠莉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紧跟着安,她去哪她就去哪,如跟屁虫一般。

安是心花怒放,她也是跟屁虫,只不过是埃德蒙的跟屁虫。他一把扫帚降下来,她就屁颠屁颠小步跑过去送水送手帕,然后说“你刚才飞得真好…你真的太牛了…”之类的话。

这个时候悠莉就不好再当跟屁虫了,她会在离二十英尺远的地方等着,就连目光也很礼貌的不往那里看。

“没有什么好说的,明天冲就完了。”德拉科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拿着他的飞天扫帚,后面跟着三个球员。

“势在必得了,格兰芬多要装备不如我们,他们就是混血队,什么东西都是混血。”他身边一个球员说。

德拉科满意地笑了笑,走着,顺便用没拿扫帚的手解着衣领上的金纽扣,脱下队袍。

悠莉乖乖地往德拉科那边看去,他一出现,她就下意识自然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呵,就下午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的比赛,也全都是因为波特在最后抓住金色飞贼罢了,不然那九十多分的差距那么可能持平。”

“就是,他们队也就个波特能入眼。”

“他也就运气好,能次次都抓住金色飞贼,全天下金色飞贼就都让他抓了???”

“呵,波特?戴眼镜视力还能那么好,啧。”德拉科摇了摇头,不屑地说。

他身边几个人笑了起来。“就是,我们的找球手视力可比波特好多了…”“他还是再去配副眼镜吧…”

德拉科终于注意到在一旁的悠莉,悠莉正在背着手站在护栏下,看到德拉科打量她的眼神。

悠莉察觉到自己盯着他看被他发现了,她紧张地回避着,不敢再对视。

德拉科把飞天扫帚和队袍轻轻一丢,身旁一个队员轻松接住,然后大摇大摆晃动手臂,挑着嘴掂量到悠莉面前。

悠莉紧张,低着头,又缩了缩脖子。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今天的英姿震撼到了吧。”他一只手插兜。

旁边的人也怂恿: “是啊是啊,每年情人节,马尔福的情书都收到手软,你要写情书那可要趁早啊。”

悠莉皱眉又白了他一眼,像吃了鼻涕虫。她刚感受到的朦胧情感和怦然心动,被德拉科一开口就给打破。

悠莉瞪了回去,双手叉腰:“哼,谁稀罕你。”

“怎么,看不上我?”他挑逗着笑。

“对,嫌你丑。”

德拉科脸一下子就绿了,像哈利被斯内普扣分一样,他难以置信。

“你竟敢说我丑,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人敢讲我丑,你…你…”他站姿立刻就直起来了,原本比悠莉高半个头的身高显得更高了。

他旁边另一个穿队服的胖乎学生附和:“看你样子应该是斯莱特林吧,几年级的,谁给你的胆子敢那么跟马尔福讲话!”

“她应该是那个叫琳的吧,不记得了吗,入学典礼的时候,有人说她好看。现在近距离看感觉也还凑合,她才一年级,不知道马尔福家族的势力……”“那确实应该让她知道斯莱特林的规矩,知道高低贵贱…”

悠莉看着眼前一群男孩咕咕叽叽,上下评头论足,评价着她,时不时摇摇头,对她的打扮指指点点。

她心里有些发怵,她不应该把他们惹毛的,她内心还是个有点胆怯的人。

(早知道就不来了,听到这些话德拉科会怎么想我呢?安快点回来啊)

悠莉左顾右盼,又把目光转移到德拉科的脸上。

“住嘴。”德拉科冷冷说一句,又紧紧注视悠莉。

那个冷淡又带有侵略和暧昧的神情,跟那个在梦里中迷情剂的他好像……

她恍惚,全然不顾自己所处何地。

还好安及时出现,挽救了这个难堪的场面,

“琳,悠莉·琳。”安好像已经对着埃德蒙说完了作为粉丝应该念叨完的悄悄话。此刻埃德蒙就在旁边找个位置擦起自己的扫帚。

她挽住悠莉胳膊,悠莉觉得心里踏实许多。

但是德拉科脸色不是很好看,安发觉到了。

“怎么了,有少爷脾气回家发去,你家不就是仆人多吗,看够不够你撒气的?”

“你也闭嘴,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轮不到你讲话。”德拉科说得很轻浮。

安用力甩了甩胳膊,从腰间抽出魔杖;悠莉看到这个架势赶紧拽住了她。

安看向连连摇头的悠莉,“你不要再激怒他了。”悠莉说。

“级长还在呢,不是吗。”悠莉又说。

“级长是我哥!”德拉科得意,手抚摸自己的脖子装模作样,眼睛看着旁边拿毛巾擦扫帚的埃德蒙示意着。

“快点吧悠莉,不为你刚才的出言不逊道歉吗?”他就像在看猎物一样。

安疑惑,她看着悠莉的表情似乎在问,你说了什么话能把他惹毛了;悠莉的眼对视回去,似乎在说,她就算正常呼吸也能把他惹生气,他的心眼被老奶奶绣花针针眼还细。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悠莉还是老老实实道歉了,她深鞠一躬:

“对不起---”

德拉科一脸奸笑很满意,他双手托在胸前掂量。

“你后面几节草药课都必须跟我一组。”

“这不行!”悠莉脱口而出,她不能忍受跟德拉科这种公主病的人在一起上课,安也有公主病,但是比德拉科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对!”安也尖叫,她不允许有人把悠莉从她身边抢走,尤其是上草药课那么累的课,如果没有悠莉与她一组,她找不到那么听话的人。

这把埃德蒙引来了,埃德蒙倒是认识悠莉,因为她常常出现在安身边,也常出现在哈利身边,更是斯莱特林里面一个小有名气的美女,虽然她才一年级。

埃德蒙一开口就是金句:“德拉科,你还要不要告诉你爸爸?”

悠莉似乎看出他们哥俩关系不是很好。

“告诉爸爸干什么?”悠莉好奇地问,德拉科耳根子瞬间就红了。

“你别管!”德拉科怼过悠莉,然后他又死死地,恶狠狠盯着埃德蒙。

安哈哈大笑,她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德拉科什么都喜欢跟他爸爸说,从小就是。

“好了好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 ,尤其是你,德拉科。”埃德蒙展开手像邓布利多那样的长者般一模一样,耐心看着德拉科。

悠莉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一个姓马尔福的人嘴里说出来。

“现在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准备明天的比赛。”他把手自然垂下来,胸前银白色级长徽章闪闪发光。

德拉科瞪着埃德蒙不屑地轻哼一声,今天埃德蒙打扰自己撩妹,这笔账他势必要记在心里。

德拉科扭头就走了,后面跟着一群小弟。

看不见他们的人影了,埃德蒙转过神来,看向悠莉。

“他脾气很差,从小就那样。家里人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了,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成惯犯了?没关系,对我说,我来治他。”

“我知道了,谢谢级长。”

悠莉嘴上答应了,心里还是觉得这种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

看来要是想治本,至少也得跟他爸爸说。

悠莉跟埃德蒙寒暄几句,悠莉觉得埃德蒙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要是继续聊下去,他恨不得把德拉科的底都跟她说。

安还在犯她的花痴,这让悠莉不得不把她拽走。

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安还在飘飘然花痴,这丫头太敢爱了;悠莉坐在沙发上把自己埋在书里,不时用眼睛瞟旁边的报纸。

“亲爱的!不要再看那些比我祖父年纪都大的破书了,陪我想想明天穿什么吧!”安幻想自己已经穿上了礼服,轻飘飘地参加斯莱特林拿到魁地奇杯的庆功宴会。

“塞尔温,你穿什么都好看。”悠莉有点漫不经心。

过了好一会,走廊里乱哄哄的,人群的脚步声吵了起来,安把心思放到一边, “饭点了,不去吃饭吗,厨房这几天做了很多吃的。”

悠莉撇嘴“:不想跟德拉科见面,他最讨厌了,真想一锤打上去 ,把他打到墙里。”

安掩嘴:“可是你不陪我,我不想一个人去。亲爱的,你不饿吗。今天跑了一天,明天还要看决赛呢!”

她像松鼠一样机敏,“我们找离埃德蒙近的地方坐,有级长在他不敢造次,我们离他远远的。”

“是你自己有私心,想离埃德蒙级长坐的近一点吧!”悠莉捅破了她的小心思。

她又看了一眼校报上的照片报道 ,会动的照片上每个人都在大笑着,照片上德拉科正在挥手。

最后她还是没扭过安,但是她认真换上校袍,收拾了下头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现在更在乎德拉科朋友们,对她的看法了。

礼堂上邓布利多校长已经坐在了他专属座位上---高台中心,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坐在他两侧,所有老师都坐在那个长桌之上。

几千只蜡烛在半空中悬浮,晚上星空灿烂,礼堂顶部显示的也是璀璨浩瀚的。

悠莉和安找了两个相邻的位置坐下,她们互相对视笑了笑,因为她们看到的德拉科离她们很远。

安看到了埃德蒙,他也注意到安的来到,绅士地举起酒杯点点头。

安见状也拿起酒杯回应。

悠莉看到安的反应暗喜,当然此刻悠莉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这样才好不打搅他俩。

哈利和赫敏,罗恩坐在一起,正好在斯莱特林旁边的桌子上。

罗恩冲着悠莉礼貌笑了一下。

悠莉看到了,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想到今天格兰芬多也胜利了,就忍不住想要去道喜,说几句话,他们也好几天没说话了。

悠莉悄悄就溜到了格兰芬多长桌那里。

“要来杯太阳花茶吗?”赫敏用下巴点身前的杯子。

“不用了,你们今天下午对战赫奇帕奇真是精彩。”

罗恩得意洋洋:“是啊,哈利在金色飞贼一出场就去抓它,一下子扳回来九十分!”

“明天可不会让疤头那么走运了。”一股刺耳的声音传来,德拉科又不请自来,但是后面那两个胖乎乎的人没有跟来。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罗恩站了起来怒视回去。

“这里?这里是你家?不让我站?”德拉科邪魅一笑。

要真是我家,佩妮姨妈早提起你腿 ,把你吊起来轰出去了,连达利都不用出马,哈利心里想着。

哈利顺着罗恩的话说:“这里是格兰芬多的长桌 ,马尔福,你应该回到你的地方。”

“我只是把迷路的人带走而已。”他狂傲地站着,一边抖着腿。

“这里没有人迷路。”罗恩说。

德拉科轻蔑地哼一声:“我看琳是糊涂了,忘了她的位置在哪里。”

说着他紧紧握住起悠莉手腕,德拉科凉盈盈的手让她的心抖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悠莉一点紧张她默默地没有说话。

“悠莉是斯莱特林的人,没必要跟你们这群混血还有贫民厮混。” 德拉科轻蔑笑。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罗恩立马冲上去拽住马尔福衣领。

哈利挡住罗恩,“冷静,现在是晚宴,你这样会引起大家注意。”

“你会让我们学院扣分的 ,罗恩!”赫敏说道。

“我不能接受马尔福这样侮辱我们。”罗恩忿忿地。

“怎么?”德拉科火上浇油。

“罗恩你别跟这种人计较。”赫敏哄着。

哈利也好说歹说,不容易地把罗恩跟德拉科分开了。

他们乱糟糟的小插曲只被小范围的人察觉到了,大多数人都在享用自己的美食。

“好了,现在我要把我的人带回去了,明天决赛见。”德拉科扯着悠莉胳膊。

“我…”悠莉说话了,“我想先在这里呆会。”

“在这里?跟他们?悠莉·琳,我没想到你的品味那么低。”

悠莉诺诺地低下头。

“马尔福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悠莉的自由!”罗恩又生气了 ,马尔福每一句话都点在他的怒点上。

哈利也是,只是他从小被达利欺负惯了比罗恩更能忍受罢了。

赫敏更加清醒:“马尔福,你再是这些过分的话,我就喊老师了。”

没有等赫敏喊,麦格教授就过来了,她后面跟着斯内普教授。

麦格教授打开了她薄薄的嘴唇:“你们在闹什么,现在是晚宴时间。”

“是马尔福,他先招惹我们的。”赫敏先说话了。

“不要因为你们替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赢得了短暂的胜利就能无法无天!扰乱纪律!你们还把校规放在眼里吗?”

“悠莉只是来这里找我们说说话!是德拉科马尔福,寻衅滋事!”罗恩狡辩。

“悠莉是斯莱特林的人,我认为她完全没必要和格兰芬多们说话。”德拉科不屑地说。

“马尔福你应该适可而止。”哈利气不过了,他真想一拳头打上去 ,如果这是在麻瓜世界女贞路。

麦格教授皱眉 ,她的眉头简直能夹死几只蚊子。

“是的,麦格教授,我认为马尔福说得对,琳不应该出现在格兰芬多里,尤其是晚宴时候。斯莱特林因为悠莉的无礼扣五分!德拉科为了纠正朋友的错误,他不扣分。”斯内普教授站在麦格教授后面像一只黑色蝙蝠。

悠莉愣了 ,斯内普教授从来不会给她扣分,一直对她充满关爱。他怎么会给自己扣分呢,没有道理啊。他是喜欢给学生扣分但从来不会给她,这不像平时对她那么偏爱的斯内普教授了。

“走啊。”德拉科扯悠莉胳膊,她正在牢牢看着斯内普教授的眼睛,像是在问为什么,她只是想跟哈利他们说说话而已。

德拉科狠心把悠莉拽走了,格兰芬多长桌上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我给我们学院扣分了,还是被我们院长扣的。”悠莉被他拉着走在后面,在人群中,她声音小小的,很自责。

“教授不喜欢疤头,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天知道这件事。”

“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但是我只是跟他讲讲话。”

“你以后不要跟他讲话!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还有那个红头发的韦斯莱!你也不要跟他有瓜葛”他斩钉截铁的语气。

“我跟他们是朋友,德拉科。”悠莉声音更小了。

本来他们准备往斯莱特林长桌的位置上走,而现在德拉科把悠莉拉出了礼堂,他们现在站在了礼堂外的走廊里争执。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他们做朋友吗?”

“可是-”

“没有可是。”

“不行!”悠莉支支吾吾,犹豫不决,表现得很难为情,像是吃了苦的多味豆 。

“你喜欢那个韦斯莱。”德拉科带着点肯定的语气,把自己当作侦探。

“没有,不是。”悠莉矢口否认。

听到悠莉否认,德拉科表情亮了:

“我天,你该不会喜欢那个疤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给自己找了个小女友。”他放松地笑。

“当然以你的姿色去跟爆炸头女孩竞争确实有点希望,但是我还是奉劝你不要。”

悠莉怒火中烧:“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把我拽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他们绝交的,你洗洗睡吧。”

她一把把德拉科推开,推的远远的,德拉科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她走路,又看她怒气冲冲地回到席位上。

她挪动椅子发出很大声音,生气坐了下来。

“亲爱的,怎么了谁惹你了。”安给她叉了一根香肠,“是因为扣分吗我听说了,都怪德拉科爱管闲事,都是他的错,你不要生气。”

“他怎么那么讨厌啊,每次不请自来,搅和别人的事情。而且还是斯内普教授扣我的分,你知道的,他从来不会给我扣分。我真的……”

悠莉看向德拉科的位置,他也正好坐了下来,坐在靠前排,他很神气,得意洋洋。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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