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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替身使者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容不得半点差错,一旦陷入恶性循环,便再难挽回。在被斯内普教授又扣了三十分后,秋对此有了痛彻心扉的领悟。与此同时,她还想把这句话送给塞德里克,因为自从他得知她秋·张从迷情剂里闻到的全是他的味道后,竟然得意得尾巴都开始翘起来了!

“你是想让我胃酸都泛出来吗?”秋一脸无语地看着餐盘里多出来的柠檬挞和柠檬派。

“有人从小就偏爱柠檬嘛!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塞德里克嘴角挂着促狭的微笑,近乎挑衅地说道,“除非你承认你之前就是在胡扯。”

秋气鼓鼓地瞪着塞德里克,用叉子叉起一块柠檬派,狠狠咬了一口,顿时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要被酸死了。晚餐前,塞德里克先是喂她吃了两颗柠檬雪宝,接着又半哄半骗地让她喝了两杯超浓柠檬茶。之后,在她吃煎三文鱼的时候,他竟还往上面淋了整整两只大柠檬榨的汁。而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她在塞德里克的朋友们面前为了给自己挽尊,说自己从小就喜欢一切带柠檬香味的东西,没想到塞德里克当初因为暗恋她,居然“投其所好”到这种地步,连洗发水都用柠檬味的。

“颠倒黑白是要受到惩罚的!”他凑到她耳边,用最温柔却又最“欠揍”的语气说道。

塞德里克是世界上最幼稚的讨厌鬼!秋在心里疯狂呐喊。她觉得自己虽然是在睁眼说瞎话,但这根本怪不得她呀。据马尔科姆来报,塞德里克从周五上午最后一节课开始,平均每五分钟就会无意识地露出一个带着巨大幸福感的傻笑。吃饭时对着南瓜汁笑,走路时对着墙壁笑,甚至在宾斯教授的魔法史课上,都能对着空气笑出声。问他笑什么,他会如梦初醒般“啊?”一声,然后笑容更大。

当然,很快,大家就都明白他在笑什么了。因为旁边这个家伙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开始没事就近乎“炫耀”般地主动散发柠檬香。他不仅增加了洗头发的次数,还加大了洗发水的用量,甚至特意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甩动他那刚洗过、散发着浓郁柠檬清香的头发,生怕别人不去打听其中的缘由似的。

“真不成熟。”秋小声嘟囔了一句,“一点儿也不像下下个礼拜就要成年的人。”

她吃了两口柠檬派,便推开餐盘,瞅准塞德里克正和远处的人打招呼的时机,抬腿跨出长桌,准备偷偷开溜。没想到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还给她布置起任务来:“快去把那只小间谍赶走,今天都周几了?不是说好只休息五天吗?”

今天是周日,那只漂亮的黄蓝金刚鹦鹉依旧在霍格沃茨走来走去,四处撒娇。其实周五一早它就该飞走了,但因为下着大雨,它便找到了借口赖着不走。今天天气转阴,可它仍声称外面飘着雨,会打湿它那身漂亮的羽毛,非要等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才肯离开。

“哼!”秋逮到了“报复”的机会,扬着下巴说道,“它不想走就留着呗,反正男二号十月底就会来接它!”

“那可就别怪我动手啦!”塞德里克依旧是一副幼稚做派,两只手的指尖对在一起,做出一个要掐住鹦鹉脖子的动作。

秋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欠揍的模样,直接上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摇晃了好几下。

周围的人都纷纷翻着白眼,以无声的方式抗议他们俩当众秀恩爱,可小动物却信以为真了。那只大鹦鹉虽说智商颇高,但对人类的一些行为场景模式依旧不够了解,也难以掩饰自己外露的情绪。它原本正待在拉文克劳的长椅上,陪着罗杰练习法语,一瞧见眼前这场景,顿时兴奋得扑棱着翅膀,径直飞落到了她的胳膊上。

“他打了你,你打了他!”鹦鹉在和她回寝室的路上,用爪子来回踩着她的手臂和肩膀,连声问她,“什么时候分手?快分手,快分手!”秋心里觉得好笑,原来周一塞德里克掐她脖子时,它喊“杀人啦”,是真的这么以为的啊。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分手呀?”秋好奇地逗弄着它,“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鹦鹉不吭声了,索性拒绝用人类的语言交流,转而发出阵阵怪叫。到了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秋抱着它狠狠猛吸了一口,接着和它在地毯上玩耍了半个小时,最后便任由它四处去结交朋友了。随后,她抱着一大摞书本和羊皮纸走到自习桌前,开始痛苦地撰写斯内普教授罚她写的五张羊皮纸关于迷情剂的论文。

“不是,我为什么要对迷情剂研究得这么深入啊?”秋无语地想着,“我这辈子明明已经没有需要用迷情剂的机会和理由了。”

她一边翻着书,一边决定把关注重点着重放在如何预防迷情剂以及中了迷情剂后的解决办法上。塞德里克这家伙的脸蛋极具迷惑性,不过要是他的那些小迷妹们发现他本性如此幼稚,说不定就会对他“去魅”了。毕竟,他和其他大帅哥唯一能区分开来的,就是他成熟可靠、温柔体贴的学长气质了。

悔不该当初啊!她干嘛要那么嘴快,多此一举地提醒他洗发水用得太多呢?这下倒好,他这个学期在洗发水上的开销至少翻了两倍。她现在这嘴实在太快了,秋反思了一番,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沉淀自己,至少在魔药课上要学会闭嘴。

不过,爱情魔药的确是个顶有意思的话题。秋看着书里的案例,一会儿咂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有人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壳。

奥琳娜拿着瓶蓝色流沙状魔药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是你的最新研究成果?”秋不解地问道,“怎么,你想让我当你的小白鼠啊?”

“这里面装的可都是爱啊。”奥琳娜沉醉地说道,可紧接着马上就做出一副要吐的模样,“是你家那位帅老头想想又觉得后悔了,担心你晚餐吃多了柠檬会胃不舒服,便跑去医疗翼给你拿了一瓶养胃魔药,还要求我监督你喝下去。”

秋气呼呼地原谅了他。

喝完魔药后,她爬上床铺,抱着乔伊丝的追球手娃娃,准备入睡。此刻是女寝夜聊时间,玛丽埃塔兴奋地告诉她们,索菲亚白天吃了那颗从冰岛带来的禁糖,结果看见理查德抱着一个黑发小男孩坐在沙发上。

索菲亚是黑发。

“索菲亚后悔得要命。去年她用爱神之笔写的也是理查德的名字,可她一直不敢去戳破这层窗户纸。没想到这个暑假看世界杯的时候,理查德居然和他们六年级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了。”玛丽埃塔说道,“我们都在劝她别轻举妄动。现在,其余人都不敢吃那颗糖了。”

是别吃那颗糖啦!秋迷迷糊糊地冒出这个念头,随后便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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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匆匆赶到丽痕书店,却发现她心心念念的古代魔文签售会已经散场。工作人员正在拆卸海报和展台。人群散去,只留下满地被丢弃的宣传单和一种热闹过后的冷清感。

她叹了口气,疲惫又沮丧地走向旁边供读者休息的长椅,重重地坐了下来,低头揉着太阳穴。

今天可真是事事不顺。她先是在古灵阁面试解咒员时,被妖精毫不留情地指出变形学水平太差,对方严厉地拒绝了她的应聘申请。接着,她在走出大门时,又和前来取加隆的波特夫妇撞了个满怀。哈利看到她很是惊喜,拉着她到角落询问她的近况,还问她是不是遗失了D.A金币,所以一直没接收到聚会的通知。她看着金妮那仿佛快要抽筋的脸部肌肉,简单回答了几句便落荒而逃。结果到了签售会现场,她才发现,因为笔试和面试耗时太久,古代魔文专家都已经离场了。

一只羽毛格外华丽、眼神灵动的黄蓝金刚鹦鹉,脖子上戴着镶嵌着小颗宝石的项圈,一直停在旁边的座位上,歪着头,好奇地盯着她看。可她今天实在没心情逗小动物,休息了没一会儿,便起身准备回家了。

“等等!等等!别走!”鹦鹉突然尖叫起来,它迈着小碎步,飞快地蹭到秋的袍子边缘,用喙轻轻啄了一下她的手指。

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小可爱,你有什么事?”

“玩躲猫猫吗?躲猫猫!”漂亮的大鹦鹉自来熟得很,爪子直接踩到她的大腿上,还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你来找我!”

“我没力气陪你玩啦,我想回家了,你去找别人玩,好吗?”秋温柔地梳理着它的羽毛。

“不回家,不回家!看书,看书!”漂亮鹦鹉察觉到秋要离开的意图,立马张开翅膀,像一道小栅栏似的挡在她面前。接着,它迅速扑棱着翅膀飞回旁边的座位,叼起一个东西后又急匆匆地飞扑回来——那是一本看上去相当古旧的笔记本,皮质封面,用银扣扣着。

秋看着腿上这本明显价值不菲、带着神秘感的笔记本,哭笑不得。她当然不能随便翻看别人的东西,尤其是主人可能很珍视的物品。然而,鹦鹉已经用喙“啪嗒”一下打开了银扣,将笔记本翻开了。

“你可真是你主人的好宠物啊……”秋心里一阵无语,她本想把笔记本合上放回原处,可目光却被其中记录的古代魔文笔记牢牢吸引住了。写笔记的人和她曾经的研究方向、研究感悟都高度契合,她不由自主地一页接着一页翻了下去。

直到一幅人物肖像画出现在她眼前,线条精细传神,一看就是被修改过无数次——是她秋·张。

画中的她走在阳光下,眉眼弯弯,满是笑意。微风拂过,吹起她的长发,温馨又美好。在画像右下角的空白处,有一行小字工整地写着:1994年8月,冰岛,糖果。

秋的呼吸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滞了。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像是消失了一般。紧接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恐慌,赶忙推开面前的笔记本,还有那只靠在她身上的鹦鹉,起身就要离开。

可是鹦鹉不乐意了,它猛地蹦到长椅背上,深吸一大口气,随后扯开嗓子,使出浑身解数,用它所能发出的最洪亮、最尖锐、最具穿透力的声音,朝着书店大门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喊:“奥利!奥利!”

“泽菲尔,安静点,你打扰到别人了!”一个年轻男巫的声音从书店大门口由远及近地飘了过来。

秋下意识地转过身去,刹那间,鹦鹉主人的侧脸进入了她的视线——乌黑的头发,高挺笔直的鼻梁。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原本慌乱的心跳渐渐平复,可对角巷那明晃晃的阳光,却突然变得无比刺眼,刺得她眼眶一热,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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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琳娜一把拉开了窗帘。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秋的脸上,暖融融的。她抬手遮住眼睛,回忆着刚才的梦境。大部分内容已如同被快速行进的列车抛下的风景般被遗忘,但唯有一个名字,让她印象深刻。

“泽菲尔!你竟敢踩在我肚子上?!”秋怒吼道。

“你知道我的名字?”漂亮鹦鹉得寸进尺,它收起翅膀,“扑通”一下直接卧倒在她的枕头旁边。

秋坐起身,伸手抓住它的爪子,把它拎到了床脚:“你还真叫泽菲尔。”秋心里暗自琢磨,自己莫不是真的有着不为人知的感应天赋?

鹦鹉跟着她飞到了洗漱间,一路上叽叽喳喳,不停地追问她从哪儿得知自己的名字。最后,它像是想到了什么,笃定地说:“你梦见了奥利!”说完便欢呼起来。

“你胡说!”秋恼羞成怒地说。这事要是被塞德里克听见了,还不得把她烦死!

今天是崭新的一周,学校的猫头鹰飞进大厅,像平时一样送来邮件。秋望着礼堂外阳光普照的景象,决心无论说什么也要让大鹦鹉飞回去,把她的水晶球带回来。这小朋友,正经工作不完成,倒像是来英国度假了!

“不是小朋友!我和奥利的妈妈一样大!”漂亮的大鹦鹉仰躺在桌上,两只爪子扣在一起,正互相扒拉,试图解开绑带。刚才,秋趁它放松警惕、卧倒在桌上惬意地享受梳毛时,出其不意地按住它,把回信绑在了它的爪子上。“我还能把你们一百年后都送走!”它尖叫着。

“我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你先送走!”秋毫不留情地说道,她托着鹦鹉圆滚滚的肚子,将它往空中一举,随即松开手。鹦鹉扑腾着翅膀,却又降落回桌面。“你的主人说不定已经以为你淹死在海里,重新换了一只新的鹦鹉啦!再不回去,你可就没地位了!”秋恐吓它。

泽菲尔不以为意,反倒在桌上左扭右扭地打起滚来。它一边滚,一边用一只眼睛偷瞄秋的反应,嘴里还嚷着:“不回去,不回去,我还要休息!”突然,它来了个利落的“鲤鱼打挺”,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秋,问道:“听歌吗?我会唱歌!”

它清了清嗓子,在秋好奇又带着不祥预感的注视下,张开了喙。

“当他拥我入怀,对我细语呢喃,我眼前浮现玫瑰色的人生……”秋仔细辨别着鹦鹉发出的那古里古怪、不成调的法国歌词。

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在聆听大鹦鹉唱歌。泽菲尔摆出一副陶醉的模样,脑袋以一种极其缓慢、刻意且僵硬的弧度左右摆动。它一只爪子还微微抬起,仿佛想学人类歌手捂胸口,翅膀半张着,微微颤抖。整个姿态充满了用力过猛的、滑稽的“深情”。

真是事故现场!秋在心里直摇头,泽菲尔试图模仿那种慵懒浪漫的拖腔,结果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哮喘式换气;想学缠绵的转音,变成了杀鸡般的滑音和毫无预警的急停急起;三拍子的华尔兹节奏被它彻底碾碎,唱得忽快忽慢,随心所欲。

“当我凝视他时,只觉心跳如初,爱的夜晚永不终结,幸福驱散忧愁,我们相守到老……”

一道灰褐相间的影子,从秋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而下。泽菲尔的“演唱会”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嘎啊啊啊——!!” 它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按倒在桌面上。

扑倒泽菲尔的,是塞德里克那只乖巧的西灰林鸮。它体型虽不如金刚鹦鹉修长,但此刻翼展完全张开,灰褐色的横纹羽毛根根炸起,像一团突然膨胀的巨大毛球,瞬间将大鹦鹉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下。覆盖着绒羽的强健脚爪并未刺入皮肉,而是像铁箍一样紧紧钳住了鹦鹉两侧翅膀的根部,让它无法挣脱也无法扇动。

泽菲尔在它的爪下拼命扭动、尖叫:“救命!谋杀!坏鸟!坏鸟!” 声音因恐惧和压迫而尖锐变形。它试图扭过头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巨大弯喙去啄猫头鹰的腿或身体,但猫头鹰的压制位置极其刁钻,它的脖子根本转不过去,只能徒劳地开合着喙,发出“咔!咔!”的空咬声。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长尾巴疯狂地左右抽打桌面,发出“啪啪”的响声,打翻了盐罐,扫落了餐巾。

“呜噜噜……” 猫头鹰喉咙里发出一串低沉的、如同滚石摩擦的威胁喉音。它没有进一步攻击鹦鹉,但钳制翅膀的爪子收得更紧了。

“博瑞亚斯,放开它!”秋反应过来,惊呼着就要上前解救漂亮大鹦鹉。

塞德里克的猫头鹰以一种极其优雅且从容的姿态,向后退了一步。巨大的翅膀轻轻收拢,炸起的羽毛也平复下来。

泽菲尔猛地从桌面上弹起,不是逃跑,而是以一种僵硬的、充满怒火的姿态挺直了身体。全身华丽的羽毛完全炸开,让它看起来瞬间膨胀了一圈,像一只愤怒的蓝黄刺猬。“呜…咕噜噜……” 一种低沉、压抑、充满威胁的、如同滚油沸腾般的声音从它喉咙深处涌出,取代了之前的尖叫。

“不气了,不气了啊——”秋试探着伸手,想去摸摸鹦鹉的脑袋,结果被背后的塞德里克按住了手。“小心,它在生气。”塞德里克装模作样地用手指重重敲了敲旁边猫头鹰的后脑勺,随后便没了下文。

漂亮的大鹦鹉不再看任何人,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折损它的尊严。它用力一蹬桌面,没有滑翔,而是以一种近乎垂直、充满爆发力的姿态猛地冲向天花板。它的翅膀拍打得异常沉重响亮,带起的风吹翻了旁边的羊皮纸。它在礼堂天花板下盘旋了小半圈,找准那扇天窗,像一道裹挟着怒火的蓝黄闪电,“嗖”地一声精准地穿了过去,消失在阳光之中。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它愤怒的气息。

秋猛地转过身,双手叉腰,怒目直视着塞德里克。

“它没有受伤,”塞德里克抚摸着猫头鹰背部的羽毛,“我们博瑞亚斯很温柔、很礼貌。”

礼堂里四处回荡着调侃的笑声,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塞德里克的猫头鹰肯定是感应到了主人愤怒的情绪。而秋则静静地望着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博瑞亚斯可能是觉得这只鹦鹉唱的情歌太难听、太烦人了,”塞德里克开始回避她的视线,像个小朋友一样,双手抱着他的猫头鹰,面朝着秋坐回赫奇帕奇的长椅,低着头说道,“反正它肯定不是故意的。”

是啊,它肯定不是故意的,但你就难说了。大早上,你非要当场写回信也就罢了,还让你的猫头鹰一等就是40分钟。而且你修修改改,到现在信才写了一半都不到呢!

漂亮鹦鹉要回去添油加醋地告状啦,看下章奥利维耶的反击![加油]

(突然发现奥利维耶和奥利弗也太像了,好在伍德已经杀青了)[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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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替身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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