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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日常

变形课教室规整而严肃,一如麦格教授本人。她站在讲台前,身姿挺拔,目光锐利地扫过全班,没有任何寒暄便直接开始了课程。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魔法,”她的声音清晰而冷峻,“任何在我的课堂上嬉戏胡闹的人将立刻离开本班,并且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这是警告。”

她演示了将火柴变成针的咒语和手势,动作精准得如同尺子量过。lvy注意到格兰芬多那边的赫敏·格兰杰几乎在麦格教授话音刚落时就举起了手,她的火柴几乎立刻变得银光闪闪,一头变得尖锐。麦格教授罕见地露出了赞许的表情:“很好,格兰杰小姐,格兰芬多加五分。”

lvy并没有急于尝试,而是仔细观察着周围同学的举动。在记下记下了几个常见的错误:比如手腕不够坚定,视觉想象模糊,咒语发音拖沓。lvy终于举起魔杖,集中精神,清晰地念出“Vera Verto”时,她的火柴扭曲了一下,颜色变成了灰白,虽然没能完全变成金属,但一端明显出现了针眼的凹陷!

麦格教授走到lvy身边,仔细看了看。“一次有控制的尝试,博恩斯小姐旁边的那位。方向正确,手势尚可。赫奇帕奇加一分,为了你的观察力和控制力。”

lvy对斯内普教授很害怕,于是她决定报团取暖,在前往魔药课教室的路上,lvy对苏珊和贾斯廷说:“魔药课听起来有点吓人。我们下课后再一起复习一下今天这两门课的内容怎么样?也许可以互相考考要点。”

苏珊立刻点头:“太好了!我正需要有人帮我理清变形术的那些手势细节。”

贾斯廷也松了一口气:“说真的,斯内普教授光靠眼神就能把我冻住。一起学习肯定比一个人面对好。”

魔药课教室比城堡其他地方都要阴冷,沿墙摆放着浸泡着动物标本的玻璃罐,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药材和化学物质的气味。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如同一个巨大的蝙蝠,在点名时悄无声息地滑过教室。

点到哈利·波特的名字时,他停顿了一下,用他那低沉、丝滑的声音说:“哦,是的……哈利·波特。我们这学期的新——名人。”

课程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开始。斯内普教授没有按照课本讲课,而是提出了一系列尖锐的问题,大部分都指向哈利。

“波特!”他冷不丁地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

“那么,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正如lvy所料,哈利一个也答不上来。斯内普的嘲讽如同冰冷的毒液。“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

在演示治疗疖子的药水时,他的动作流畅而精准,但讲解却简洁到近乎苛刻。lvy和搭档小心翼翼地按照预习的步骤操作,尽量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lvy负责切碎干荨麻,苏珊则谨慎地称量蛇牙粉末。尽管大家万分小心,隔壁桌一个斯莱特林学生(德拉科·马尔福?)的坩埚还是冒出了一股难闻的绿烟,斯内普立刻扣了那个学生所在学院(不是斯莱特林)的分数,并严厉地训斥了他。

最终,lvy的小组勉强在规定时间内熬制出了一锅颜色、浓度都还算接近标准的药水。斯内普走过来,用长柄勺舀起一点,在眼前审视,然后放下,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走开了。没有批评,在斯内普的课堂上,这几乎就算是一种肯定了。

第二天,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大蒜味,据说奇洛教授这是为了驱赶他在罗马尼亚遇到的一个吸血鬼。他结结巴巴地开始了课程,头巾歪戴着,眼神游移不定。

“好——好了,同——同学们,今——今天我们来——来认识一下……嗯……红——红帽子……”

他的讲课断断续续,经常需要停下来喘口气,或者因为某个单词卡住而涨红了脸。lvy努力集中精神,试图从他零碎的语言中拼凑出有用的信息。

课程内容本身并不难,但奇洛教授的演绎方式让课堂效果大打折扣。最终,这节期待已久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在一种略显滑稽和失望的氛围中结束了。

下课后lvy决定犒劳一下失望的自己,根据早上的记忆,她顺利找到了那条挂着一幅盛满水果的油画走廊。lvy挠了挠画上那个晶莹的梨子,它吃吃笑着,突然变成了一个绿色的门环。lvy轻轻一推,门开了。

霍格沃茨的厨房是一个天花板很高的大房间,面积和上面的礼堂一样大,周围是堆砌到天花板的锃亮铜锅和铜盆,房间的另一头有一个巨大的石砌壁炉。成百上千的家养小精灵正在忙碌着,看到lvy进来,几只附近的小精灵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眨着网球般的大眼睛围了上来。

“小姐需要什么?一份睡前点心?热乎乎的牛奶?蜂蜜公爵最新的乳脂软糖?”他们用尖细的声音争先恐后地问。

lvy不好意思地要了一小块黄油面包和一杯热可可。一只小精灵“啪”地一声消失,又“啪”地一声出现,将一个托盘举到你面前,里面除了lvy要的东西,还多了一小碟滋滋蜜蜂糖。

“谢谢你们!”lvy由衷地说。

小精灵们听到感谢,显得非常激动,耳朵扇动着。“能帮助霍格沃茨的学生是我们的荣幸!”

告别小精灵后,带着温暖的饮料和食物,lvy再次攀登西塔楼的旋转楼梯。推开猫头鹰棚屋的门,夜晚的凉风拂面。她一眼就看到了Momo,它正站在一个显眼的栖枝上梳理羽毛,看到lvy来了,发出了一声欢快的鸣叫,并伸出了一只腿——上面牢牢绑着一卷羊皮纸!

lvy迫不及待地解下信,在摇曳的火把光下阅读。是母亲的笔迹,字里行间充满了激动、担忧和无比的骄傲:

“……亲爱的Ivy,收到你的信我们太高兴了!霍格沃茨听起来棒极了!……冬青木魔杖,听起来就很适合你,要保护好自己……赫奇帕奇,我们查了书,说那里盛产善良正直的巫师,这真好……爸爸说他希望你好好学习,但别累着自己……随信附上3加隆,给你买点零食……永远爱你的,妈妈和爸爸。”

lvy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公共休息室。苏珊和贾斯廷已经在约定的角落等待了。她们分享了各自从家里带来的零食(苏珊的伯恩斯夫人自制太妃糖,贾斯廷的麻瓜薯片),开始了学习小组的活动。

忙了一天后,lvy在这温暖的氛围中,缓缓睡去了。

周三的草药课与拉文克劳学院合上。斯普劳特教授戴着厚厚的、补缀过的帽子,脸上洋溢着对植物纯粹的热爱,这在霍格沃茨的教授中独树一帜。

“今天我们来照顾白鲜!”她洪亮地说,指着几排散发着浓郁、治愈性气味的魔法植物。“它们有点……敏感,需要温柔的触摸和稳定的情绪。现在,两人一组,戴上龙皮手套,开始清理枯叶和浇水。注意!不要突然的动作!”

lvy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她发现当你平稳地呼吸,用舒缓的动作接触白鲜的叶片时,它们会微微向你倾斜。lvy小心地清除掉任何泛黄的叶子,并按照斯普劳特教授演示的特定节奏浇水。

课程结束时,斯普劳特教授检查了大家的工作,在lvy的照料的那盆白鲜前停下,满意地点点头:“非常好,亲爱的!看,这片新叶已经开始泛出健康的银光了。你对它们很有耐心,这很好!赫奇帕奇加五分!”

在离开温室,前往城堡吃午餐的路上,lvy主动和那位同组的拉文克劳女生搭话。

“嗨,我是Ivy,赫奇帕奇的。你笔记记得真详细。”

她抬起头,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丝腼腆但友好的笑容。“谢谢,我是莉莎·杜平。我只是觉得白鲜对不同照料方式的反应差异很有趣,想记下来分析一下。”

她们聊起了各自喜欢的植物(她更喜欢有逻辑、可分类的菌类,而lvy则偏爱有情绪反应的魔法花卉)。虽然兴趣点不同,但交流很愉快。她甚至给lvy看了她笔记里关于如何通过叶片颜色判断白鲜健康状态的简易图表。lvy很开心又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

天文课在午夜开始。辛尼斯塔教授带领大家,登上最高的塔楼,寒冷的夜风让大家瞬间清醒。巨大的望远镜指向深邃的、缀满星辰的夜空.

在充分体验到宇宙的浩瀚后,lvy拖着疲惫但满足的身体回到宿舍,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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