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正处于黄昏与夜晚的交界线,浪漫的蓝调像一场巨大的沉沦。
我揪着夜骐的鬃毛,瘦骨嶙峋的翅膀飞翔起来并不含糊。我看见连绵叠峦的山丘和蜿蜒如同血脉的溪流,飞过一院院村落,看见如同芝麻粒大小的人与车辆。我感受到清凉的风吹拂着发丝与衣襟,直到将我烈火般的意志吹得有些麻木。
抵达格里莫广场时,我几乎是从夜骐被上脱力滚落的,身体猛地撞在石阶上,在胳膊上擦出一段不长不短的血痕。
“难怪没人用你做交通工具呢。”
夜骐俯下身子舔舐着我的血迹,带来温湿的触感,我轻轻抚摸它的背脊。
“回去吧,乖孩子。”
空旷的广场上挂着一轮蒙着淡淡黄光的月亮,夜骐展展翅膀向月亮飞去。我忍着手臂的疼痛,展开泛黄又褶皱甚至几乎要被撕裂的纸张,那是邓布利多寄给我格里莫广场12号的地址。
果然,两栋房子之间凭空出现一栋陈旧的房子,那房子像一位不愿屈服与新时代的老绅士,恪守着迂腐烂糟的规则。我叩响门铃,而比应门声更及时的是来自布莱克夫人的辱骂,克利切慢吞吞的开门露出一个诡异的眼神。
“西里斯呢?”
我不理会他嘟囔的骂声,一脚将它踢远了些。我一路高喊着西里斯的名字,细碎昏黄的灯光摇曳在年久失修的木质楼梯,狭窄腐朽的楼道越发让人眩晕。
“辛西娅?”
西里斯从巴克比克的房间出来,他来不及擦掉手上的干草屑。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是哈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焦急的重步下楼紧锁着眉头,西里斯身量很高眼神中却闪烁着脆弱。
“为什么?西里斯为什么你在这,克利切却说你去神秘事务司并且不会再回来了?”
我怒不可遏,用魔杖指着克利切将它逼在一个墙角里,克利切嘟囔着重复着。
“是主人让可怜的克利切离开的……”
西里斯瞪圆了眼睛,他扑上前掐住克利切那可怜的细脖颈,它大大的黑眼睛满含泪水。
“你都干了什么!”
“克利切……告诉……哈利·波特……主人去了神秘事务司……克利切……只想和女主人在一起生活……不想见到泥巴种和肮脏的血统……”
他低吼了一声重重将脆弱的小精灵推开,克利切如释重负般连滚带爬的缩到画像下,口中仍旧念念有词的咒骂着。
“那你还等什么?趁着哈利还没落入圈套,我们快去救他们。”
西里斯瞬间燃起了斗志,他牵出了巴克比克准备一路飞到魔法部救出哈利他们。
淡然的、沉着的一根魔杖拦住我们的前路,他漆黑的眼瞳并没有情绪波澜,袍角的尘埃却佐证他的奔走。
“鼻涕虫,别拦着我们!”
“蠢货决定去做无畏牺牲了,请自便。”
斯内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微微一偏身体,露出严阵以待的凤凰社众人。穆迪、卢平、唐克斯和曹翁极具艺术性的站位,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行了,西弗勒斯。大脚板已经足够着急了……”
卢平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许是因为那一轮满月。
“但愿他能学的更老实些。”
斯内普不屑的说道,西里斯似乎真的学乖了并没有着急与他争执。
“莱姆斯……”
“哈利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我们尽快动身吧。”
穆迪假眼极不适应的转了转,用拐杖重重一敲地面,用浑厚嘶哑的声音说道。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唐克斯与卢平对视一眼。
“我和金斯莱取得了联系,他暂时切断了他壁炉的监管,我们可以用壁炉抵达魔法部。”
卢平认可的点了点头,曹翁大概适应了凤凰社的生活用蹩脚的英汉混合说道。
“事不宜迟,go!”
“小姐,你留在宅子里。”
曹翁不放心的叮咛道。
“不,阿翁。我必须去救我的朋友!”
我能预料到神秘事务司的凶险,但也许是这半年来沉淀的勇气,我抢先一步冲向积满尘埃的壁炉,不顾曹翁的呼喊声。
喊出目的地的一瞬绿色火焰将我整个人包裹,印象中的眩晕感不复存在而是一阵闪黑后,我来到了一个光线明亮的单人办公室。
四周只有一扇魔法的百叶窗,窗外模拟着城市的景象。黑漆木质的办公桌上,零散着堆满了文件以及一些通缉令。唯一与这严谨的办公风格不符的是一张查德里火炮队的签名合影,被锁在满是资料的玻璃柜里。金斯莱表情严肃的与我对视,我们上一次见是邓布利多离开学校那天。不断的他们都从壁炉里走出来,金斯莱热情的和他们拥抱并交换信息。
金斯莱与卢平耳语一阵,卢平向他轻轻点点头,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辛西娅,见到你之后莱姆斯让我帮他找一件东西。我们一致认为,现在是给你的时机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裹的东西,但是十分平整像收集的某种物证。
“这是曾经从你母亲哪里……缴获……得到的魔杖,黑刺梨木……为了你以后的处境考虑,你必须戴上面具……”
他递给我一个铁质的面具,上面除了眼鼻口都是不规则的裂纹,我没有盘问面具的来源直接戴上了它。
傲罗办公室在二楼,一间不大不小的隔间挂着歪斜的牌子。我跟在一众人后面,西里斯的步子又急又快。升降梯发出巨大的响声,弥补了我漏掉一拍的心脏。
金斯莱按了9层,铁栅栏猛地关上迅速上升,年久失修的升降梯因为迅速的升降与链条摩擦出火花。嘈杂的声音让我更加的心绪不宁,因为在我们从二层至九层的间隙,我并没有看见其他的工作人员。
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
“神秘事务司到了。”
金斯莱与穆迪先行进入走廊,曹翁推着我走到中间位置。穆迪先一步将魔杖点亮,他用魔眼细致的观察着墙壁以及地面。
“这里本该有看守的,以防有巫师无意闯入……”
“可是这里并没有施法的痕迹。”
唐克斯也贴着墙面观察着,她忍不住的抢话让穆迪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
“难不成福吉会帮神秘人作案吗!”
金斯莱推开那扇黑色的门,那是一个很大的圆弧形的房间,有十二扇一模一样的门,同样的都点缀着幽幽的蓝色火焰,我们无法分辨哈利他们在哪一扇。
但是紧急的情况不由我们过多浪费时间,卢平和金斯莱一组、唐克斯和穆迪一组、曹翁和西里斯带着我一组,我们一间一间打开门检查并做上标记。
第一间是一条小走廊一样的,墙壁中留出有规则的的窄空,房间尽头是一个高大的盛着神秘液体的水晶罩,里面有一只翠鸟周而复始的破壳沉溺。推开门浓浓的乳白色烟雾遮住了我们的视线,我俯下身子借着淡蓝的光线看清满地的玻璃渣,仔细听有许多嘈杂的说话的声音。但这种声音太多了,结合在一起是一种很吵人的嚷声。
虚幻的人影或老或少,他们自说自话像是提前储备好的影像。我们在空荡的房间中寻找,但除了喃喃自语的玻璃碎片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我们又回到那个圆形房间里,不约而同的我们都发现了房间内有打斗的痕迹。
“看来,他们已经遭遇危险了。”
穆迪说道,西里斯着急的要冲上去把这些门都炸的粉碎。卢平抱住了他,从后面拉着他。西里斯拼命挣扎着,卢平任凭他踢踹怎么也不放手。
金斯莱交给我两截断掉的魔杖让我辨认,魔杖大约十一英寸不像是女孩子使用的,杖芯是独角兽毛。
“大概是纳威的魔杖,我不知道。”
我将断掉的魔杖收起来,歉疚的说道,那段时间的关注点似乎只在谁成功释放了魔杖,我从未正在关心过他们。
“我和莱姆斯刚刚去的是时间厅和办公室,辛西娅他们刚刚去的是预言厅,看起来战斗是从预言厅开始的。唐克斯他们检查了大脑厅和行星厅,依然有战斗痕迹。”
“缄默厅打开需要特定的魔咒,那就剩死亡厅和那个上锁的房间……”
金斯莱语气凝重的说道,穆迪脸上闪过一丝可怖的神色。
“那间房间恐怕最后只能找到他们的尸体……”
穆迪带着我们推开最后一扇门,大约是一个二十多英尺的巨大石坑。中间高高的石台上竖着一个巨大的石头拱门,拱门上没有任何支撑却诡异的挂着一片虚无缥缈的帷幔。我看到了他们,赫敏、卢娜和罗恩像只死鸡一样被食死徒悬空拎着。
纳威嘴角渗着血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他躺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脚边看上去受了非人的折磨。
凤凰社的成员有如神兵天降,他们不停的释放咒语,食死徒被打的有些乱了阵脚。
“万箭齐发——”
妈妈的魔杖用起来格外顺手,甚至威力比我的还要大,每支箭蓄足了能将一个成年巫师射穿的力量。
“万箭齐发——”
密密麻麻的箭雨向贝拉特里克斯射去,纳威拼命的向前蠕动着,哈利躲过敌人发出的雨点般的咒语向纳威爬去。
利箭击碎石块发出巨大的爆炸声,碎石彻底遮盖了贝拉特里克斯的视线,她暴怒着胡乱释放咒语根本不管有没有击中目标。
密集的咒语让我吃力的躲避着,一个死咒擦过我的头顶。不等我庆幸不知从哪里射出的缴械咒,妈妈的魔杖从手中飞离,魔咒带了的冲击力让我从二楼跌了下去。曹翁施法一甩斗篷,它犹如一张新生儿的裹被将我接住,我顺势抽出我的魔杖。
“粉身碎骨——”
斗篷被魔力震碎,漫天的碎布料化作锋利的武器向四周散去。卢修斯教父拿到母亲的魔杖,惊诧的一瞬我的魔咒袭来,狼狈的用盔甲护身去挡我的攻击。
“rose的魔杖,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的朋友向你来索命了。”
西里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甩出一记红光,卢修斯只能被动的出招抵挡。两人几乎同时出招红光与绿光相互抗衡着,曹翁手捏诀口念咒加入战斗。
“盔甲护身——”
我挡住了从侧面偷袭的魔咒,闪着金光的盔甲被劈砍而来的蓝色历火击碎,我感到胸口甚至是半边身子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灰色的毛线开衫渗出一大片的血迹。甜腥味充斥在口腔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向我施咒的是多洛霍夫,更不妙的是我的手摸到一枚圆溜溜的东西,竟然是穆迪的魔眼它掺着血比平时更可怕。多洛霍夫苍白的脸抽搐着,他皮肤很黑我眼前迷糊只能看见他满含凶意的眼睛。
穆迪侧身躺着眼睛空洞的流着血,我谨慎的扶着墙站起身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因为他的魔杖正直直的对着我。
“死定了……”
我低声的呢喃道,当绿光乍现时我手臂交叉捂住脑袋,大声喊道。
“阿翁!”
眼前被金光笼罩,我透过面具的缝隙看见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挡在我面前又慢慢栽倒下去。
“不要啊!”
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湿润了面庞铁质的面具粘腻腻的贴在我的脸上。阿翁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我焦急摸索着他到底哪里受伤了。
“哈哈哈,祖师爷显灵呀,打偏了。”
阿翁嬉皮笑脸着坐起来,拍了拍肩上的尘土,表情严肃并以掌化气尘土瞬间被烈火点燃,火舌向锁定了一样飞向多洛霍夫在他的脸上留下灼烧的痕迹。他痛苦的甩开抱着他腿的哈利和纳威,捂着脸痛叫着。事实上刚才打偏的魔咒也并非偶然,是哈利和纳威奋力抱住他的腿才致使魔咒稍偏。
趁着多洛霍夫痛苦的叫喊之际,我使出缴械咒将他的魔杖牢牢握在手里。
“除你武器——”
“好样的,小月亮。能杀老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他感知到失去魔杖,愤怒的将手从脸上移开,露出一道从下巴蔓延只眼球的烧伤,狰狞着露出皮肉粘腻当血液滴滴答答的沾在胡茬上。
阿翁与他缠斗在一起,作为伏地魔麾下战力不俗的食死徒熟练的使用无杖魔法。我趁机向哈利那边跑去,脚底被施了一个绊腿咒,我跌倒在地擦着地面滑行的一段,胸口的疼痛更甚。
“辛西娅……昏昏倒地——”
我的魔杖滚到哈利手边,他拿起魔杖念动咒语将麦克尼尔击昏。
“你们没事吧?”
哈利将我的魔杖塞回手中,对付狠毒的食死徒我们显得过于稚嫩。他手里拿着一枚闪着淡蓝色光的预言球,满含歉疚的想要触碰我的伤口。
“也许来这不是个好主意……是吗,辛西娅?”
“不,哈利。我们是伙伴,愿意陪你冒险,而且我还想亲手杀死莱斯特兰奇。”
纳威揽住了哈利的肩膀借着这股力量坐起来,他腿上的伤不住的颤抖着,刚才的救援几乎用劲了所有的力气。
“纳威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刚才多亏了你们。”
西里斯与卢修斯的战斗还在持续,魔杖像剑一样挥舞着,杖尖迸发出火花。西里斯艰难的扭头朝我们喊道。
“哈利,带着纳威离开这!”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将全部心力都用在抵抗卢修斯的魔咒上。
我和哈利一人架着纳威的一只胳膊,他的身材高大稍稍有些胖,我强忍着撕裂的疼痛将他撑起来。纳威的双腿抽搐、摆动、完全无法站直,双腿在空中胡乱摆着。
“预言球!把预言球给我,波特!”
卢修斯教父用尽力气将西里斯短暂击飞出去,他像饿虎一样扑过来,他的力气足矣将三个重伤的人都撞到了。我摔在地上从石阶上滚了下去,我大口大口呼吸着,不顾吸进的是尘埃还是空气。
哈利就没那么幸运了,卢修斯的魔杖抵在他的肋骨下,卢修斯原本总是顺滑的金发显得像枯草一样杂乱,脸上的表情狰狞代替了矜贵。
“不!纳威……接着……”
哈利将预言球贴地滚了下去,躺在地上的纳威滚了几圈将预言球护在怀里。
“障碍重重——”
我指着扑上预言球的卢修斯施咒,障碍隔绝开纳威与卢修斯。哈利挣扎着爬起来,没等他喘口气卢修斯的魔杖又一次指住他。
“交出预言球,不然我就杀死哈利·波特。”
纳威有些动摇了,因为卢修斯的魔杖直直的戳在哈利的脖颈,他每一次呼吸都饱受阻碍。他痛苦的望向我眼泪落下来,他爬不起来便将预言球滚向我。
“快走,辛西娅!”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握紧带有余温的预言球将它捂在衣服下。我竭力向门口奔去,一记记红光示威似的将我的前路阻断,卢平帮我挡掉魔咒带来的伤害。
“召集其他人,离开这,辛西娅。”
我死死护住怀中的预言球,我不敢又丝毫闪失,谨慎的说道。
“他们似乎不想伤害这个预言球,或许是恐惧,伏地魔都恐惧的东西。”
卢修斯一手抓着哈利的头发一手拿魔杖戳在哈利的脖颈处,他慢慢逼近脸上是近似癫狂的表情。
“西娅,我知道是你。把预言球给我,作为交换我会将你母亲的魔杖还给你,这是她留给你唯一的东西。把……预言球……给我!”
他的声音磁性的带着蛊惑,露出一个近似讨好的表情。我从没见过马尔福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恐惧伏地魔冷血残酷的魔法,即使失去马尔福的尊严也要完成任务。
“休想!妈妈留给我的是生命和爱……”
我冷漠的拒绝态度惹恼了他,他嘴里喃喃念动咒语想要杀死哈利,但还没等他念完咒语西里斯就从高台上跳下来。
西里斯卯足了劲将拳头甩在卢修斯的脸上,他苍白的面庞上出现了一大片的乌青。
“别碰我的教子!”
“除你武器——”
哈利跑到西里斯身边朝身后射出魔咒,虽然卢修斯的魔杖并没有被击飞。
“做得好,詹姆!”
西里斯似乎回忆起他与伙伴并肩战斗的美好回忆,长久的居家让他在此刻的战斗中得到释放。
“只会逃命的家伙,不配叫做布莱克。”
贝拉特里克斯也跳下与西里斯战斗的高台,她面容憔悴两颊深陷满头疯乱的黑卷发,她大声的嘲笑着。
“阿瓦达索命——”
西里斯的微笑还没散去,哈利的眼睛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上移开。
“不!”
卢平拼命的大喊着冲上前去,他的眼泪混杂着血液滴在胸前的狼牙吊坠上。强大的死咒绿光笼罩着石室,我顾不上预言球扑上去拦住卢平,手上的血液不断的滴在狼牙上。
如同得到浇灌一样说时迟那时快,狼牙迸出足矣照亮整个死亡厅的刺眼白光。时光仿佛从此刻凝滞,从白光中凭空走出的少女睁开不含情绪的狐狸眼。她垂下的发尾像狼的尾巴,她一脚踹向西里斯的胸膛一如在山毛榉树下报复他欺凌斯内普的一般。
西里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也实实在在的躲过了贝拉特里克斯的致命攻击,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看清少女面庞的一刻我凝滞呼吸仿佛被石化一般,并不是因为刚才失手打碎了预言球而是因为眼前的少女正是我的妈妈,或许说是她的少女时代更为准确。
下三白的狐狸眼里满是狡黠,坏笑时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麦黄的肌肤与不规则的狼尾长发诉说着她盎然的生命力。rose眯着眼睛对着卢平笑意盈盈,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再打一个坏主意。
“我果然赌对了,老实人。”
她调侃的语调似乎不属于正魔咒横飞的战场,一记魔咒飞来她偏头躲过。
“打扰我叙旧喽,该给你什么惩罚呢?”
她伸出一只不算纤细的手,中指与食指关节出有凸起的茧。她的魔杖从卢修斯手中飞出,她握住自己的魔杖但并没有用魔杖施法。
“锈春。”
那是她的佩剑,一把生锈的刀。那刀从老诺特的胸口贯穿,他吐血着倒地。带血的锈春飞到她面前,她用手指蘸取血迹伸进嘴里尝了尝。
“活着!真好!”
我从她的表现中察觉了她与兰德里柯相似的地方,不愧是流淌着同一血脉的姐弟。
卢修斯悲惨的守在碎掉的预言球旁边,贴在地面也没有听清预言的内容。
“rose?真的是……rose……”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睛,rose依旧眯眯眼仅仅弯动手指打了个招呼。
“嗨……不过,大叔你谁呀?”
“卢修斯,别和她废话,杀了她。”
贝拉特里克斯癫狂的咆哮着,一记绿光从她杖尖射出。卢平终于从震惊中平复,他将rose推开连续为她叠了几个盔甲护身,以防魔咒的气息伤到她。
“卢克……开玩笑吧……我早说了跟伏地魔干不是好活儿……”
她像没事人一样说的话市井又轻蔑,丝毫没有一个曾经食死徒对主人的尊重。
“你怎么敢?直呼他的名字!”
“阿瓦达索命——”
“不是,你就没有别的招式吗?”
rose腹诽吐槽着,绿色光柱与强大的白色光柱对抗着。我寻着魔力源头看去,邓布利多举着魔杖脸色苍白,盛怒之下贝拉特里克斯撑不了一秒就败下阵来。
“邓布利多!”
我高喊着算是一种警示也是希望,食死徒听到声音都抱头鼠窜,手脚并用的爬上台阶想要逃走。邓布利多的到来让我感到从头到脚被灌满暖流,我卸力的跪在地上——我们得救了。
[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就这个战斗爽!!!!!!
but【rose妈】复活这件事情从很久就开始铺垫了,反复提到的卢平的狼牙挂坠,老弗利提到的家传魂器术法(这是个人的胡扯)
关于复活需要的材料我的设定是可以不太一样,rose妈是因为爱创造了魂器所以魂器需要的复活材料大概是爱人痛苦的眼泪,爱人的血液与至亲的血液。
(轻轻喷嗷[摊手])
不喜欢可以提意见没必要划走亲爱的读者们。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36章 死而复生的“情人”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