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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霍格沃茨特快上的分手2

妮蔻缩在车厢的角落,静静啜泣的美人与窗外的灰雾天气一样令人心焦。她手里还握着布雷斯送她的镶满红色碎宝石的苹果胸针,一件充满纯血气息的礼物,矜贵、稀有、高高在上。

曾经普罗大众也这样认为康奈利与扎比尼的结合,可似乎大家都忘记了有些珠宝就是易碎,像一段不对等的爱情。

纳威·隆巴顿站在车厢门口,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担忧的望着与他一同长大的姑娘。他手里是拼命从餐车上抢来的热销的巧克力坩埚蛋糕,包装盒被暴力挤压到变形,即使纳威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

“我……能……进来吗?妮妮?”

他结结巴巴的试探道,目光不敢落在她湿漉漉的脸上。妮蔻点点头,纳威怀抱着蛋糕,他忐忑的看向我们,苏珊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她仰头擦掉泪水。

“我买来,想庆祝你O.W.L.得了五个O的……奶奶说,没想到这个笨丫头这么厉害……你应该很高兴的……”

到最后他的声音成了懊恼的呢喃,他单膝跪在车厢冰冷的地板上,笨拙又温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又轻轻拂去肩膀上的碎发。

“别再哭了,妮妮。扎比尼,并不值得。”

第一次,纳威说出这样的话,所有人都难以预料。曾经,在妮蔻与布雷斯在一起时,虽然他是个斯莱特林,但纳威总说些赞赏他的话。

妮蔻望着他,高大的男孩单膝跪在狭小的四人车厢里,眉头紧紧皱着。

“纳威……”

“嗯?”

“你还记得吗?一年级时,你被马尔福的锁腿咒击中,还不忘跳着帮我捡发夹。我最窘迫时,好像都是你在身边。”

“那是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就像,哈利罗恩和赫敏一样。”

妮蔻突然笑了,她用手指戳了戳纳威的额头。

“格兰芬多的笨蛋!”

她的眼泪还挂在秾艳的睫毛上,纳威呆呆的看着她的笑容。最后一滴眼泪落下时,纳威用手心接住了它。

列车进入隧道,车厢里仅有昏暗的壁灯照明。之后的光亮像一条流淌在两人之间的河,谁都没先越过去,但一些无法言说的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漆黑的天空隐隐浮现城堡的暗影,终于,我们回到霍格沃茨。车厢里人潮汹涌,我假装忘拿东西又返回了车厢。

列车在一声绵长的汽笛声之后彻底停下,我再次回到车厢时,它不同于刚才的熙攘而是陷入一场巨大的寂静。车厢内回荡着鞋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声一声像在敲击午夜的凶铃。

我一间、一间、又一间的拉开车厢的门,无一例外德拉科并不在那,回应我的只有无穷尽的回音。最后一间级长车厢的推拉门被人紧紧锁住,手腕的红痣散发出异常的滚烫感,我有预感德拉科一定在里面。

“阿拉霍洞开——”

车厢门被重重的推开,魔咒作用下发出一声巨大的彭声。一瞬间,另一支魔杖直指我的咽喉,在他微微错乱的眼神中映照出我从容坦荡的神情。

我并没有动,而是以灼灼的目光看向他不由自主颤抖的左臂。

“滚!”

他冰冷的吐出几个音节,微涩的嗓音带着刻意的疏离。

“你被标记了。”

我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德拉科的表情不自然的一瞬,又随即恢复了狠厉,不过一切的伪装都像纸糊的老虎,经不起火烧,也经不起雨淋。

我握住他的杖尖,瞬间似乎魔杖的使用权被我剥夺,而我们的角色发生了扭转。

“杀了我,去向你的主人证明你的胆量!”

他怒不可遏的抽回魔杖,眼底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痛色,但又很快被愤怒取代。我向前迈了一大步,冲上去扼住他的手腕。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不必一个人硬抗。”

我还未说完话,德拉科本能的抽回手臂,侧着身子想躲开我。待等我说完,他丝毫不掩饰傲慢厌弃的表情,在他那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沉。

“你以为你是谁?”

“凭什么替我做事情!”

他的声音像刀刃一样锐利,疯狂的刺向我心脏中最薄弱的防线。

“一个自作多情的斯莱特林叛徒,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凭什么对我说这些怜悯的话!”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也不需要你的保护。”

“我只需要你滚出我的世界。”

我沉痛的往前走了一步,德拉科顺势后退半步。我感到心脏在缺氧,呼吸有些不畅快,我深深的望着那张憔悴而苍白的脸庞。我的泪早就流干了,不然我一定痛快的大哭一场。

昔日的回忆在一瞬间席卷,大脑封闭术在这一刻溃败不堪。

“你认真的?”

他粗暴的从左手无名指摘下那枚银素圈的戒指,德拉科和辛西娅的名字已经印在他的皮肤上。随着戒指被无情的抛落在地上,我觉得我的心碎成了八瓣。

“在你决定和波特一起去神秘事务司时,我们的感情就已经结束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理解他的愤怒,我无法忽视他的堕落。德拉科背过身去,他的背影像一堵我无法逾越的高墙,它阻拦我的去路让我终究只能仰望。

“我不去,结局也不会改变,甚至会更糟。我只是不愿意做沉默无能的大多数,这样的我,也有错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简短的说道。

“出去!”

不同于妮蔻布雷斯的轰轰烈烈,这场分手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凌迟。

天边惆怅的云透出薄薄的月光,风摇树影,依稀听见猫头鹰的鸣叫声。朦胧的月光下,西奥多正抚摸着夜骐枯瘦的翅膀,他看起来更加忧郁了,湛蓝的眼睛中蒙上了某种灰色的物质。

那双郁郁的眼睛盯上我,眼下微微有一圈黑,可并未对这份冷峻的容颜造成半分褪色,而是更加深邃成熟。

“我在等你……”

夜色中本该温和的人声也显得诡谲,夜骐遮住了一些他的影子,远看二者融为一体。

“等我?”

我走近,鞋跟碾着碎石子铺成的路,发出刺耳的沙沙响声。

“你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听说他现在在圣芒戈的器物事故科,他还好吗?”

西奥多咧开嘴笑了,可这种笑意并不存在于他那一双传情的眼睛,而是只属于皮囊的假笑。

“不好,才是最好。”

他慢条斯理的从校袍口袋掏出一枚珍珠发夹,是纯白的珍珠却很旧,上面的珍珠黯淡无光。

“生日礼物。”

我下意识的想要推辞和拒绝,可他不由分说的为我夹上,像是阴鸷的执拗的要为我贴上一个标签。

“你知道吗?你和我和妈妈很像,尤其是戴上她的发夹。”

我抬手摸上发夹,珍珠的表面坑洼不平,像粗粝的砂纸,这一定是他思念母亲时经常抚摸所致的。我慌乱的扯下发夹,情急之下还扯断了几根头发。

“这我不能要,这太珍贵了。”

西奥多低头看着掌心里安静躺着的珍珠发夹,忽然释怀的笑了,他呢喃着语气平静的像风浪来临前的海面。

“你也不要了吗?”

“不是不要,而是我不能要。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她一定希望你好好珍惜。就算要送,也是送给你未来的妻子,未来的诺特夫人。”

似乎他并不在乎我的回答,他攥紧那枚珍珠发夹上了马车,我也紧跟着上了夜骐马车。不远处,德拉科走来了。此刻见面,我们之间的气氛比禁林的深夜还要死寂。

腕间的红痣一阵刺痛,德拉科的情绪似乎有些酸涩感。而表面,他沉静冷漠的坐上夜骐车。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西奥多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

“分手了?”

我不确定他在问谁,也没有贸然回答。

德拉科冷笑,凝视着西奥多紧握的拳头,他的目光淡然落在我的脸上,又迅速移开像被灼伤了一般。

“不关你的事,诺特。”

西奥多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他语气缓慢,音调里尽是对德拉科无能愤怒的欣赏。

“太遗憾了。我以为你比我想象的更有骨气一些……”

他恰到好处的停顿,像一枚钢琴谱上的休止符。

“马尔福,也不过如此。”

我将眼睛从鞋尖上移开,冷冷的开口。

“够了。”

西奥多像是很满意的我反应,他微微挑眉慵懒的靠在座椅边缘。德拉科的呼吸一滞,我能感到他的心脏似乎漏了一拍,他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这种感受归功于手腕上的红痣,离他越近我的感受就越强烈,这似乎是一件好事。

他转向另一边,背挺得像一堵坚实的墙壁。

终于,我看到了霍格沃茨的大门,陆续有学生往里走。值得注意的是,门口站着一位高大的傲罗和费尔奇。傲罗德力士,我去年曾在邓布利多办公室见过他,在福吉想要抓捕邓布利多时。

我跳下夜骐车,弗利维教授已经在此等待很长时间了。他迈着尽他可能的最大步子,因为他的身高只有那么一点。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马上就要关门了……”

“你们见到哈利·波特了吗?”

显然德拉科和西奥多都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冷漠的绕过来他。

“并没有,教授。我回来时,车厢已经空了。”

我清晰的记得我打开一间间车厢门寻找德拉科,并没有看到哈利的身影。不过,他有隐形衣,藏在某个角落也有可能。

“但我们不确定,您再等一等吧。”

德力士面前堆满了箱子,他粗暴的找出挂着德拉科铭牌的。我的目光被着耻辱的一幕紧紧钉住,我想挪开视线,却不忍心看他面临如此窘迫的场面。

德力士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卢修斯教父精致的蛇头手杖,在蛇眼的绿宝石处他用泛黄的指甲抠了抠。

“这根棍子是什么?”

德拉科的肩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卢修斯入狱,纳西莎一日一日憔悴下去。他能做的竟然是跪伏在褴褛的衣袍下,用马尔福的体面换最后的生机。这时的德拉科,显得脆弱不堪,灰蓝的眸子流水一般的哀愁。

“棍子?白痴,这叫手杖!”

当德拉科想抢过来时,德力士戏耍的向后退一步。

“那你说说,这手杖可以做什么?”

满口黄牙的老费尔奇抢着开口。

“这手杖可以攻击别人,必须没收!”

“老哑炮!你再敢多说一句。”

“马尔福少爷,这是魔法部的命令。尤其是某些食死徒家庭,得仔细的检查,以防有黑魔法物品混进去。”

德力士刻意拉长了音调,讽刺的话我已经听不下去了。当我走近,德拉科的目光开始变得谨慎。

我找到我的檀木箱子,重重的往上一甩,压在了德力士握着蛇头手杖的手上。他闷哼一声甩开,傲罗的素养让他完全没有失态。他横着眉毛,大声的斥责。

“干什么?”

盘龙扣被我手指轻轻一提就打开了,檀木箱里行李井然的躺着。

“不是检查吗?那也该公平一点吧。”

“小丫头,你不值得检查。赶紧离开这!”

没等德力士说完话,费尔奇扯着破锣般的嗓子说道。他用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可我现在已经不是十一岁了。

“怎么了,费尔奇先生?”

费尔奇扭头看向德力士,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说道,一边还用浑浊的眼睛瞪着我。

“傲罗先生,我建议严格审查这丫头。我记得她曾随身带着一把匕首,那才是真正的违禁品。”

“是吗?那确实需要好好检查!”

德力士粗暴的将我的行李箱翻开,盘龙的扣子因为过大的力气有些变形了,索性我的习惯是将匕首藏在身上,所以行李检查并没有出问题。

我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嘴角不由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怎么样?费尔奇先生?”

费尔奇不死心的将我的课本全部翻开,认真的一页一页翻找。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我逼迫他合上书本并讽刺道。

“怎么?先生,是想偷学一点魔法知识吗?”

费尔奇生气的呲着牙,灰白的胡子因为愤怒在颤抖着。

“你……行李里没有……那一定在那死丫头身上……”

当费尔奇浑浊泛黄的眼珠看向我时,一年级时熟悉的恐惧又席卷而来。那时,德拉科说,我是马尔福的教女他不敢拿我怎样。如今,原本属于马尔福的权势与荣光,都被碾在泥潭里。而铂金少年啊,在泥潭里挣扎。

我借着余光看向德拉科,他苍白的面容好似透明一般,月光偏爱他俊秀的脸庞。他亦蠢蠢欲动,嘴上的诀别并非真切的恨,而是爱的变体。

“我恐怕,傲罗也没有资格搜身吧。”

当阿德尔·亚克斯利走进庭院时,伴随着他醇厚又不容置疑的声音。他比德拉科还要高出半个头,宽厚的肩膀在穿上一件藏蓝色西装时显得更加笔挺与威严。衣领上别着魔法部的徽章,在寒光下熠熠生辉。

时光从不曾苛待他,不同于珀西·韦斯莱身上那种竭尽全力的疲倦感,魔法部的工作带给他的更多是成熟与稳重。灰绿上的眼睛沉静如黑湖底的水,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涛。他的存在感和压迫感让人无法忽视他,连德力士也不能。

“好久不见,辛西娅。”

“和小马尔福先生。”

他微微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课本,贴心的放在我的手心并用极其淡然的口吻说道。

“这里有什么麻烦事吗?”

不同于纯血天生的傲慢,阿德尔身上是一种包罗万象的圆滑。他是我认识最优秀的年轻巫师,我敢说哈利到了这个年纪也很难匹敌。

“没有,傲罗先生只是公事公办。”

我顺势将行李箱的盘龙扣锁上,德力士的脸色难看极了。

“是的,学生们都很配合。”

“那很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先生。”

在阿德尔的威压下,费尔奇缩着脖子放走了我们。

三人前后错落的行至礼堂的楼梯上,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荡。我侧身看向阿德尔,眉弓高而锋利确实很有威慑力。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霍格沃茨?”

阿德尔轻声一笑,手里是帮德拉科拿回的蛇头手杖,他摩挲着蛇的尖牙就像卢修斯一样。

“秘密……”

他慵懒的拖长语调,灰绿的眸子带着政客的试探。

“除非你有秘密交换……”

腕间的红痣酸涩的疼,似乎德拉科将这种试探当做了暧昧。失恋的男人,总是草木皆兵。他目光紧盯着阿德尔手里的手杖,嘴唇抿成冷淡的弧度。

我猛然停住,德拉科就近在身后,近到熟悉的青柑橘味钻进鼻腔,但清冽的甜化作涩气的苦。那是那支香水的后调,以前我从没闻过。

“交换?”

“我不会背叛蒂娜的……”

我们来到大厅时,分院仪式刚刚开始,高尔和克拉布给德拉科留了中间的位置。我找到高蒂尔坐在她的身边,她端坐在长桌,饮下一口火焰威士忌银杯边留下沿一道的口红印。

漫长而又枯燥的分院仪式由一首老调新唱的歌曲展开,分院帽咳嗽着清清嗓子,带出不少的尘土。

“霍格沃茨的黑暗即将来临,迷途的小羔羊啊,塔楼的灯光永远为你明亮。”

“红与绿,蓝与黄,彼此依偎交融。”

“你们的灵魂谱写酣畅淋漓的华章,在群星璀璨的世界里各自闪耀。”

“一粒粒小火种,燃烧着挥舞旗帜。”

“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曾也是挚友,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依然紧紧拥抱。”

“回来吧,孩子们。战火将至,分裂即亡。”

分院帽沙哑却诚挚的歌声回荡在礼堂里,大多数学生还在窃笑老帽子的跑调。我不确定有多少人和我一样觉得这首歌振聋发聩,我默默攥紧了手里的餐刀食不知味的将一小块猪排放进嘴里。

“爱德华·齐林沃斯!”

直到熟悉的身影出现,那男孩的黑发乱蓬蓬的,但眼神却锐利的像在捕食的食肉动物。那是我和rose在麻瓜街区救下的小男孩,似乎心灵之间的感召,他也隔着遥远的人群看向我。

我的位置并不靠前,某些极端纯血的巫师觉得我是亲邓布利多主义,但某些巫师也认为我参加了三强争霸赛并活了下来,长桌上的位置基本在中段。人群他如标记猎物一般锁定了我,不由得将银刃反复在一块猪排里摩擦。

高蒂尔注意到炸猪排受到了非人的折磨,默默将一杯红茶推向我半英寸,这已经是她最热烈的邀请了。

“认识?”

她的身材纤瘦高挑,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似乎从高楼出落下,似乎在打量一件不完美的艺术品。冷漠的目光如影随形般随着那男孩子,直至他只获得了斯莱特林稀稀拉拉的掌声,落坐在新生特权的长桌最前面。

“齐林沃斯?麻瓜姓氏?”

身边五年级的卡佩说道,他是个脏金色头发的法国裔,也是认为我是斯莱特林英雄一派的成员。

另一个女孩接话道,那是来自巴尔福尔家族的女孩,一头自然卷的棕发,脸是经过暴晒的黝黑色。

“是的,但貌似是麻瓜里的贵族姓氏。不过,他的穿着似乎不像。”

“但你们没瞧见他的魔杖,那是上好是黑刺李木的,我敢说在奥利凡德那里也得花费大价钱,更何况那老家伙现在不知所踪。”

蒙太插话道,他用高高在上的点评着。长桌上都是对新生家室的议论,尊贵的二十八圣族总是那样瞩目。

而我,只关心那个他们口中的“泥巴种”。

终于,邓布利多的声音平息了这些议论,小巫师们都想听一听他对现在伏地魔的看法。他慈祥的声音响起,微笑着张开双臂像是给了在座的每一位一个拥抱。

“祝大家晚上好。”

简单而纯朴的问号,却回的了阵阵掌声,斯莱特林们不情愿的鼓掌。

“实在不知道这段话妙在哪里了?”

巴尔福尔说道。

但我注意到,他藏在宽大巫师袍下的右手,焦黑干枯没有任何生机。这一点无法忽视,人们都窃窃议论起来,甚至有人说邓布利多是不是时日无多了。

他只是若无其事的盖住那只受伤的手,和煦的笑了笑。

“不必担心……首先,欢迎新同学、老同学回到学校。等待你们的是新的一年的魔法教育……”

“他的手那是怎么了?”

我的蠢蛋问题荣获高蒂尔一个冷漠的白眼,她嘴角稍微动了动,不是微笑而是一种礼貌有具有讽刺意味的弧度。

“你该知道的,毕竟你是仅次于波特的‘金蛋’……”

“不过,有些黑魔法伤害是不可逆的。六年的魔法学习,对你来说毫无益处。你该坐上去高椅,重新等待分院帽的评判。”

她用餐帕掩住口,语气极为平淡。

“…….管理员费尔奇让我告诉大家,今年绝对

禁止学生携带从韦斯莱魔法把戏坊购买的任何笑

话商品。”

“想要参加学院魁地奇球队的同学,像往常一样把名字报给院长。我们还在物色新的魁地奇比赛解说员,有意者也到院长那儿报名。”

“今年,我们很高兴地迎来了一位新的教师。”

“斯拉格霍恩教授——”

斯拉格霍恩绅士的将手叠在鼓鼓的腹部,他站了起来像各个方向遥遥鞠躬,稀疏的灰色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有些反光的脑袋上。

“是我以前的一位同事,他同意重操旧职,担任魔药课教师。”

高蒂尔手中的银叉跌落在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在热烈的讨论声中被淹没。

“魔药?为什么?”

邓布利多轻咳着终止了讨论。

“与此同时,斯内普教授将不再担任魔药教授,他将担任黑魔法防御学的教授。”

“并且,魔法部决定派出傲罗与最高检察官阿德尔·亚克斯利保护我们的城堡。”

阿德尔从教师席站了起来,俊美、年轻有为、家室显赫,符合所有女孩子对梦中情人的幻想。阿德尔只是微微一笑,格兰芬多的拉文德和帕瓦蒂激动的尖叫着,几乎所有女孩都蠢蠢欲动。

“看来不需要我多余介绍小亚克斯利先生了,他曾经的优异表现大家都铭记于心。他也将担任大家的黑魔法防御学助教……”

“这座礼堂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伏地魔和他的随从再次兴风作浪,并且势力在不断壮大。”

这座礼堂的气氛慢慢变得凝重起来,所有都沉默的低下头,或恐惧或担忧的望向邓布利多,仿佛望向他们唯一的希望。

德拉科托着腮用漂浮咒玩弄着眼前的银叉,他不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如何弄断哈利鼻子的事情,他的灰蓝眼睛里充满了惆怅。

“我需要格外强调的是,目前局势非常危险,我们霍格沃茨的每一个人都需要万分谨慎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城堡的魔法防御工事在暑假期间被加强了,我们得到了新的、更有效的保护,但是我们每一位师生仍然必须时刻提高警惕,丝毫不能掉以轻心。因此,我要求你们必须严格遵守老师制定的每一条安全规定,不管那些条条框框可能有多么烦人——特别要遵守熄灯后不得起床外出的规定。我恳请你们,不管在校内还是校外,只要发现任何异常或可疑的情况,都要立刻向教工汇报。我相信你们,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一定会约束自己的行为的。”

这些话每一条似乎都是为了格兰芬多的黄金三角制定的,毕竟过去的五年里,哈利几乎每一年都会犯各种各样的校规。诚然,打破规则的勇气实在是令人敬佩,可渐渐令人遗忘的是规则的本意是遵守。

末尾邓布利多以一段温馨都祝语结束了本次开学晚宴,预祝我们明天都能在柔软的床上苏醒,吃上一块热乎乎的巧克力派。

宴会刚刚结实,就有女孩簇拥着向阿德尔献上用兰花盛开咒语变出的鲜花。而我在新生队伍里揪出比同龄人瘦小一截的爱德华·齐林沃斯。

一楼的男盥洗室里,年久失修的水管滴滴答答,一拍接着一拍像齐林沃斯急促的心跳声。他并没有伪装脆弱,而是平淡的接纳着。

“我警告过你!不许入学!你根本不知道……”

那双如伺蛇一般的眼睛,我似乎也在三年级密室的汤姆·里德尔身上见过。瘦如干柴般的手腕轻推开我,他整理了那身二手的巫师袍,这材质如同麻瓜万圣节时搞怪的装扮。

“为什么?因为我的身份?是所谓的泥巴种……”

那张脸还带着婴儿肥的稚嫩,却已经清醒的不像话。他黑洞洞的眼睛眨了眨,瘦削的两腮深陷下去,突起的眉弓似乎早已预告了他的反叛。

“不过,那个大名鼎鼎都伏地魔,似乎也不是和混血。”

“别说那个名字!”

愤怒一时间占据我的心头,明明警告过,明明你的父母已经为了你白白送命了,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我将他重重推到,但之后又憎恨自己,他分明那么瘦弱。

齐林沃斯跌坐在地上,质量很差的巫师袍沾了水之后紧紧的贴在身上。

“原来巫师也会有恐惧呀!原来你们的高高在上都是假装的呀!”

“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低声呢喃道。他无声站起来,低着头声音带着阴鸷。

“这里有充足的食物,温暖的床铺。我为什么不能入学?难道孤儿院就是我最后的归宿吗?我不认命!”

“难道你就天真的以为我在孤儿院就比现在过的好吗?你实在是低估了麻瓜……你们是用这个词来称呼我们吧。你实在是低估了麻瓜都是卑劣。”

“麻瓜是人,巫师也是人。人,从根上就是恶的。”

“而你,又凭什么帮我选择我的地狱?”

“现在,我要回去了。我可不想在开学第一天被扣分……”

他用沾在身上的水将头发向后抹去,**的走了出去,最后我只是在临走时给他施了一个干燥咒。走廊的人潮汹涌,他默默跟上队伍什么也没说。

我落魄的从盥洗室出来,高蒂尔抱臂靠着栏杆,她苍白的脸像大理石雕刻的一般,唯有一双琥珀般的眼睛燃烧着寂静的火焰。嘴角是精心计算过的弧度,疏离又礼貌。

“欺凌弱小,是你放松压力的新方法吗?”

“我并没有心情玩笑,蒂娜。那孩子的命运一片苍白……”

“你的怜悯心真是泛滥,且毫无意义。自始至终,你都带着傲慢去审视那男孩。由他去吧,何必在意陌生人的生死。”

夜晚,黑湖泛起波澜,但在漆黑的夜里只被当作令人睡熟的协奏曲。熟悉又温暖的床,还是可以独占的床,祝我做个温柔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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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很感谢大家的收藏!我不会让大家失望了,我的个很听劝的人,欢迎大家多多点评。

再来说文章,在原著中混血王子给人的感觉比较压抑,但我发誓在早期的构思里这里有蛮多暗戳戳的糖(虽然糖里有玻璃渣)

德拉科:纯爱变质了咋回事?

再次鸣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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