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丝滑进入青春期,他没有叛逆,也没有变成梦里的喷火暴暴龙,而是长成了一朵忧伤的大号蘑菇。
“这不对劲吧?想想咱们那时候,这可是O.W.Ls年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啊,浪费一天我都觉得亏。”
“莉莉觉得还是那个梦的原因。她用‘摄神取念’看了看——”
“怎么样?梦里……有谁去世了?”
“暂时还没有,但确实不太妙。莱姆斯如果可以的话……我怕哈利压力太大了。”
“我相信哈利的抗压能力,而且詹姆……O.W.Ls年就是这样的,我不可能只给哈利一个人减压。”
“那你就给大家都减压!”
“少喝点吧大脚板,不许再喝了。”
第二天哈利就被薅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西里斯揽着他的肩膀,昨晚他已经从深夜下班的莉莉那里得知了哈利的“梦境”进度。
“做什么?”被吵醒的雷古勒斯满脸不耐烦。
“听说你准备装修,我给你送个劳动力。”西里斯轻描淡写。
“我没准备装修。”
“你现在准备了。”
“没钱!”
“我有——蛇怪血那次,报酬本就该有你的一份。”
然后西里斯就把哈利往巨怪伞架上一拴,自己拍拍屁股约会去了。
“呃……”哈利和雷古勒斯大眼瞪小眼。
“也行。”雷古勒斯打了个哈欠,“那哈利你和克利切先干着,我再回去眯一会儿。”
哈利:?
梦里邋遢又阴湿的小精——老精灵悄咪咪在角落里闪现了一下,朝他鞠了个躬。
“准备两杯红酒——”
“呃不用了,我好像不能喝——”
“——送到卧室。”雷古勒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是给你的,小孩先生。”
哈利:?
还好现实中的克利切比较正常,他请哈利去会客室坐着,吃吃零食看看杂志什么的,自己三下五除二搞定了餐厅。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小精灵低声自语,“说不定诅咒就附在某条祖传的蕾丝沙发披巾上呢?”
“诅咒?”
“您不知道吗,波特少爷?”克利切开始掉泪,“布莱克家的每一个人都活不长。”
“那我觉得应该不是沙发披巾。布莱克家不是分了两支吗?那一支也不住这里吧?”
克利切:…………
小精灵把抹布一扔,凑过来开始和他八卦。
“你也坐吧,坐沙发。”哈利试图把他抱起来,没抱动。
“不行。”小精灵坚持蹲在地上,哈利只好也陪他,“波特少爷不担心西里斯少爷吗?”
哈利总不好说现实还不如梦里吧?梦里的布莱克男丁虽然只有西里斯一个,还是个通缉犯,但是没诅咒啊,他活过五十岁没问题!
“谁给你们施加的诅咒啊,确定是个诅咒吗?”他战术性地转移了话题。
“波特少爷说了‘你们’!”克利切“汪”的一声就哭了,“波特少爷把克利切和布莱克家历代高贵的先祖归到了一起!”
“呃……”
这一哭倒把他们的关系拉近了,克利切透露了一些雷古勒斯的近况:死里逃生过一次,反而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求生热情,开始发奋研究自己家祖传的诅咒。
“所以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诅咒啊?都说有,但都没见过,是吗?”
“诅咒本来也看不见吧?”克利切犹犹豫豫。
也是。
“结果呢?”哈利问。
“一个人早死是意外,一家人早死是悲剧,但是一整个家族都早死,只能是诅咒。”雷古勒斯不知何时已经下楼来了,一个人影从他身后匆匆闪过,他又追上去补了个吻,哈利尴尬地把眼移开了。
“我有怀疑的人。”吃饱喝足的雷古勒斯懒散地倒在沙发上。哈利心里一沉,不会吧?
但雷古勒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了,他开始着手试图劝服墙上的油画——布莱克家历代高贵的先祖们虽然死了,但是……如死。
这简直像是一场战争,因为格里莫广场12号的种种摆设装潢都是维多利亚时代传下来的(“简直和我家的诅咒一样悠久”——雷古勒斯语)。很快雷古勒斯已故的父母开始帮着儿子舌战群祖,哈利路过时甚至还让哈利帮忙带话骂西里斯两句。
“说明我爸妈对于西里斯的厌恶已经超过了对混血种的。”雷古勒斯叹了口气,“好兆头,是吧?”
“我觉得不是,毕竟你爸妈已经死了。”①
“终于让你找回来一次。”雷古勒斯看了他一眼,哈利觉得心情好了一点。
格里莫广场的改头换面大作战(主要劳动力是克利切,西里斯出钱,雷古勒斯出审美,哈利负责提供微弱的情绪价值)之后,他又被薅去了圣芒戈。
“我对这里太熟了,我可以自己走。”他有气无力地抗议。
“我们不去找你妈妈,我们要去魔法怪病研究科。”詹姆揽着他的肩,“上楼!”
在“盖尔·纳什病房”里,哈利见到了Pinky——或者说,多洛雷斯·乌姆里奇。
“她能向邓布利多求助,我还以为她的神智没出问题。”
“一开始的确是,但有些人能在逆境中坚持,在顺境里反而轻易地崩溃。”
好像是在点他,哈利心想。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她的意识停留在被莫名其妙变成蟾蜍之前,以为自己仍是魔法法律执行司里一位有点小权的干部。”
“为什么会这样?”
“魔法部派来调查整件事的人试图让她回忆起事情经过——然后就这样了,事情经过到底也没回忆出来。”
“那——”
“没有家人,她的家人被她自己赶走了,也没有朋友,大概是性格原因。”
哈利觉得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有点可怜,哪怕他的梦境持续更新,哪怕他已经能在手背上完美复刻出“我不能说谎”。
“虽然你说过那个什么伏地魔可能是梅洛普的儿子,但我总不好带你去打扰人家四世同堂的生活。”离开圣芒戈时,詹姆顺道拐去“爱之波特”打包了一袋甜品。
“那雷古勒斯呢?”
“那不算!”詹姆大手一挥,“西里斯是你教父,算是二分之一——好吧,三分之二的爸爸,雷古勒斯是他的兄弟,还教过你,算你二分之一的爸爸,我觉得没问题。”
“妈妈同意吗?”哈利冷静道。
“我就是哪天偷偷把你的姓氏改成‘波特—布莱克’,你妈妈也发现不了。”詹姆故作忧郁地叹了口气,“至少一个月发现不了。”
“不可能,因为我会去告状。”
詹姆被他噎得不行,愤愤道:“是个当级长的苗子!”
但哈利到底也没当成级长,再一次的,因为卢平出手了,他把哈利放假以来一直情绪不高的情况告诉了麦格教授,第一个把他刷了下去。
最后级长人选花落纳威,哈利觉得稍微平衡了一点,现实的他才没有梦境里那么高尚,他虽然没当成,但是罗恩也没当成,那就……就还好,哼哼。
然后罗恩就问他借了隐形衣,赫敏每次出去夜巡,他就狗狗祟祟地保驾护航去。
哈利:…………
但好在卢平还在持续发力,他还坚持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一岗位上,本就让哈利感到好过许多。麦格教授今年又让他代了格兰芬多的院长,学生们到底有没有减压成功,哈利反正是没感觉到,但教授的压力确实不小。
“等我毕业你再回亚洲那个不毛之地,拜托。”哈利再一次被卢平撂倒,干脆躺在软垫上不起来了。事实证明,一个正常的五年级根本不会像梦境里那么忙碌又憋屈,哈利甚至能挤出时间吃小灶——因为他甜甜蜜蜜的朋友夜巡去了,干!
而金妮……嗐,这学期他看到金妮总有一种诡异的出轨感,只好暂时躲着她。而隔壁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找球手CP,那就只剩下惭愧了,好像他潜意识里真的肖想人家有夫之妇一样。
“我不一定回去,我打算结婚。”卢平轻描淡写地说。
哈利眼睛瞪得溜圆!
“是那个女傲罗吗?”他抱着卢平的腿不撒手,“霍格莫德遇见的那个?”
“你记忆力可真好,哈利。”卢平把他拉起来,“怪不得会受梦境的影响这么深。”
总比受伏地魔的影响要强。
“结啊,为什么不结?”哈利问,“你又不是狼人了。”
“这话说的,好像我曾经是个狼人一样。”卢平失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唐克斯她……她其实是西里斯的外甥女。”
哈利不明白卢平在纠结什么,他只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那她算布莱克吗,广义上的?”
卢平一愣。
“那马尔福也算咯?”哈利又问。
“如果他诅咒的是布莱克的血脉,那——”
“他?”哈利追问,“谁?”
“还能有谁?”卢平苦笑了一声,“巫师世界是很小的,哈利,有能力的人就那么几个,对布莱克有成见的人更是只有一位——但是没证据,诅咒看不见摸不着。代代早逝的布莱克怀疑的都是同一个人,但他们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死去。”
“还行。”哈利茫然地说,“梦里这些人也都死了,梦里可没有你说的这个人——是斯内普,对吧?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
卢平比他更茫然:“这是可以问的吗?”
“当然,梦里——我是说,梦里他那位年轻的表亲,甚至当众承认自己是食死徒。”哈利挠了挠头。
“梦里你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卢平抱了抱他,“让你觉得‘当食死徒’居然是比诅咒别人一家门还要严重的罪孽。”
哈利忧愁地叹了口气。
“问问吧!”他鼓励卢平,“带不带我都行,至少为了外甥女小姐。”
“这样吧,如果你O.W.Ls考试能拿到所有的O。”卢平开始提条件,到底是为了谁问的啊?!
“占卜不行。”哈利讨价还价,“天文也有点儿悬,多云天气我有什么办法。”
“行,那就除了占卜和天文。”卢平和他一言为定,“如果你达到标准,哈利,我不仅去问,我还会带上你。”
然后哈利就疯狂地卷了起来。
倒不是他突然不忧伤了,而是忧伤对提高成绩没有一丁点儿用处。既然他的家长到了五年级才忽然想起来要求他的成绩,那哈利说什么也要满足这个小小的心愿。
梦境里的哈利·波特在亲历迪戈里的死亡后终于看见了夜骐,现实的哈利·波特在亲历迪戈里的“死亡”后终于成功施出了守护神咒。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守护一切的决心。
但O.W.Ls成绩却并不如人意,因为他在考试当天早晨,梦见了另一位西里斯·布莱克的终局。
然后就考砸了,连“蘑菇症”都加重了。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整天、一整天地自闭,愁得莉莉和詹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倒不是因为这孩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分得清——他在为梦里的人痛苦,替梦里的人痛苦。
“你生了个圣人,莉莉。”詹姆抱着胳膊,“怎么做到的,也不传授给佩妮!”
莉莉不理他,忙着给卢平打电话:“……约好时间告诉我一声,出发前也告诉我一声,嗯,我去把哈利闹起来,我怕他的卧室都要长斑地芒了。”
然后又给赫敏打,又给罗恩发口信……最后哈利望着站在他家门口、喜气洋洋的两对情侣,无语凝噎。
“是……故意的吗?”他指着罗恩,“故意气我?”
“说什么呢!我们只是去约会。”
“去别人家里约会?”
“禁林还是很适合散步的。”罗恩笑嘻嘻地说,旁边的赫敏满脸悲壮,一副要上战场送死才强颜欢笑的神气。
话是这么说,真·一到目的地就去遛狗的反而是唐克斯,她看上去一点儿都不想靠近这两栋房子,之所以被卢平薅来,当然也不是为了聆听母系家族史——她是现役傲罗。
“不然我就要想办法把你们弄进假期关闭的霍格沃茨,再去法国找海格要钥匙,或者我们在‘三把扫帚’等一上午,等斯内普教授‘或许’会记得放狗出来接我们,我们再徒步穿越大半个禁林。”卢平叹了口气。
“你确定我们不是不速之客吧?”赫敏十分紧张。
“来都来了。”罗恩安慰她,“要是被嫌弃了,就说是弗雷德和乔治干的。”
赫敏:?
“如果我是你,莱姆斯。”有人说,“明天我就会约谈两位年长的韦斯莱先生,恐怕他们背负的许多过错都来自于亲人的嫁祸。”
小巫师们循声看去——邓布利多穿着一套舒适柔软的半旧家居服,正在屋檐下惬意地挠着花斑豹的耳朵根,一边给它剪着趾甲,大猫有气无力地“咪咪”叫着。
“下午好,校长!”卢平挥了挥手,“要出去?”②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不出去,我只是遗憾我这么晚才发现变形咒的美妙之处——不仅仅是实用——动物的悦耳叫声比人类的聒噪言语要动听得多,不是吗?”
花斑豹也不“咪”了,愤恨地一口咬住了邓布利多的手,连块皮都没破。
“你在颤抖,赫敏。”罗恩不解地拉住女友的手。
“别管它,一会儿就好了。”赫敏紧张地动了动喉咙,“生理反应。”
“我当年比赫敏反应还大。”卢平赞许地看了小女巫一眼,熟门熟路地去冬青丛中推开斯内普家隐蔽的大门,“不过那时我还在亚洲。”
“那不更吓人了吗?”赫敏战战兢兢。
花园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卢平像个勤勤恳恳的园丁,一路把散落的狗玩具拾掇起来,最后引三位小巫师到水边的凉亭坐下。
“这什么鱼?”罗恩无知者无畏地探头,“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这也观赏不着啊!”
“好吃的鱼。”卢平点了点数,脸随即垮了,“一条没少!看起来我们不会被留饭了,‘爱之波特’最新的菜单是什么?”
“俄式红菜汤!”罗恩抢答,“我们昨天才吃过!”
不是你俩……天天约会啊?有没有个人生活啊!
哈利心累得不想说话,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和大家格格不入——这一瞬间的出神让他成为唯一一位、没能躲开从天而降热茶炊的巫师。
“咣”的一声,热水溅了哈利一脸。
“闻上去像是教授的手艺,很难喝,我用生命发誓。”卢平眼都不眨地治好了哈利脸上被烫红的小伤,“但我建议你们喝掉,喝光,因为夫人是个节俭的人,眼里见不得一点浪费。”
斯内普阴险的老脸从厨房的窗后一闪而过,罗恩哆嗦了一下,决定就装作没看见。③
“我们是不是不受欢迎啊?”赫敏又紧张起来,哈利一度怀疑她是莉莉骗来的。
“大概。”卢平耸耸肩,“我一直都不受欢迎,毕竟我们是硬凑上来的。”
小巫师们心虚地交换了一个眼色,卢平尚且算是“硬凑”,那他们呢,暴力闯入?
看着他们的眉眼官司,卢平只是微笑,他往建筑物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即站起身来。
“下午好!”女巫快活地大声打招呼,左臂弯里兜着一只雪白的毛绒小狗,“咖啡?茶?还是——噢,西弗勒斯已经弄好了,今晚奖励他!”
卢平脚下一滑。
“你怎么了,莱姆斯?”哈利好心地扶了他一把,罗恩搀着另一边,两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呆。至于赫敏,她已经石化了。
“他一会儿就来——得洗碗、洗衣服、晾衣服,今天是‘清洁日’,还得全屋大扫除,唐克斯去帮他遛狗了是不是?真是个好孩子!我做了无花果干和盐焗白果,走的时候带上些。”
哈利徒劳地张了张嘴,觉得哪怕年龄一致,现实和梦境里的斯内普也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绝对!
“要我帮忙吗?”卢平很有年轻人的自觉。
“不用,他不太喜欢生人进家。”
三位小巫师再度颤抖了一下,女巫瞥了他们一眼,哈利本以为会得到一些安慰,结果这位斯内普太太笑了一笑:“反正我没告诉他!”
什么!叫!反正!你!没告诉他!哈利眼前一黑!
女巫已经俯身放下了怀里的小狗,拍了拍它的屁股:“去,告诉你爸爸,出来带上我做的蜜饯。”
卢平欠了欠身,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起身,女巫看了他一眼,摆摆手笑道:“这就是只货真价实的麻瓜狗,你以为是谁,利芙?他俩早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卢平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大有邓布利多的风范。
哈利惊讶极了,因为从小到大莱姆斯·卢平都是朋友里更稳重靠谱的一个,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里,哪怕是他们霸凌别人的时候。
女巫失笑,回头见斯内普出来,连忙指了指隔壁。
“除非邓布利多解除咒语,不然我想一只花斑豹也无法领略干蜜饯的魅力。”斯内普无动于衷。
“那我呢?”邓布利多的声音远远飘过来,“我就不能尝尝吗?英国的天气很难吃到自然晒干的果子吧?”
“这是黑魔法烘干的。”斯内普面不改色。
大着胆子偷吃的罗恩差点儿没噎死。
“你问我学厉火就是为了这个?”邓布利多的声音更近了,“那我更得尝尝!”
“没放糖。”女巫面不改色地说。
“没放糖的给盖勒特,无花果本身就很甜。”
女巫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除非邓布利多解除咒语,不然我想一只花斑豹也无法领略干蜜饯的魅力。”
邓布利多挑了挑眉,哈利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上见过的花斑豹站起来变成了之前见过的白发男巫,他勾着邓布利多的脖子就把人往屋里拖,而他们年高德劭、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巫师”的校长像个年轻人一样放声喊:“给我们留点——”
“砰”的一声,屋门关上了。小巫师们个个呆若木鸡,尤其是赫敏,看上去离当场去世只差那么一丁点儿,而卢平……呵呵,卢平居然习惯了。
“没事、没事。”女巫善解人意地安慰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家伙前些年闹出过一桩大动静,那时候他其实就已经——嗯,反正他心甘情愿的。”④
斯内普冷冷地“哼”了一声,神情极其不爽。这让习惯父母相处模式的哈利十分费解:詹姆绝对不敢、也不会这么扫兴。
他悄悄看了罗恩和赫敏一眼,发现朋友也抱持着同样的困扰。
“我早就说过,那位夫人是牺牲自己拯救黑巫师的灵魂——”
“你说错了罗恩,关于事实真相我绝不可能让步,教授才是那个牺牲——”
一脸“请当我不存在”的卢平眼看着小情侣旁若无人地越嚷越大声,连忙清了清嗓子。
“没事的。”女巫亲切又宽容地笑了笑,“我们年轻时可过分多了。”
“来问诅咒?”斯内普看上去一点儿不想和他们多打交道,他开门见山,“没错,是我干的。”
①好兆头指的是好的征兆,情况好转的预示——但沃尔布加和奥赖恩已经死掉了,不能再变得更好了。
②在自己的号子里可以当人的嘛,开小差出去玩不方便才扮演一下动物这样子。
③我写这段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李明启老师经典容嬷嬷,对不起老师!
④哈利害西里斯从二楼掉下来那次,格林德沃就已经在越狱的边缘疯狂试探了,但是他没有,他就是想证明一下不是魔法困住我,是爱(……)所以后来傲罗们来检查他就老不耐烦了,没事就招猫逗狗欺负年轻人,因为他觉得他都证明了他不会越狱还查查查查个毛。也正是因为他整活,盖尔和斯内普本来隔三差五开个小差出去玩玩,被迫又呆在号子里装乖巧,就是詹姆和莉莉说的,以前老请假,这几年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又勤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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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1981·好兆头(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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