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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3

“可、可那里是头等舱女客的更衣室啊!”船长仿佛在听狒狒唱歌,他看看盖尔又看看平面图,发现每一层甲板都有这样一个房间,左舷、右舷都有,相当均衡。

“开就是了!”盖尔拖起船长,径直来到最近的头等舱某个“救生艇库房”前,“开门!”

“没必要。”船长苦涩地摇了摇头,“这是吸烟室,门本来就不锁——”

他拧了拧把手,没拧动。盖尔朝他笑了笑,也不废话,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门锁应声掉落,那门颤抖了一下,紧接着,门框连带着半边墙,都直接从里面被撑爆了。塞得满满当当的救生艇争先恐后地往外挤,还好盖尔拉着老船长躲得快,不然已经被淹没了。

“先活下来再说。”盖尔扳过船长震惊到怀疑世界的脸庞,望进那双蓝眼睛里去,他花白的、蓬蓬乱的粗眉毛抖得宛如两条风中的毛毛虫,“开门时注意安全。”

说完,她就感到有些乏,大概是冻得体力透支了。早先她仗着有魔杖,谢绝了格兰特好心提供的大衣,生怕一不小心掉海里再被这衣服拖累死,现在她穿得如此单薄还出了一身汗,乍一停下来,便觉得鼻子有些痒痒。

但是总算赶得及。她不仅仅填满了舱室,只要船员需要,每一间舱室的救生艇都能“取之无尽,用之无竭”。这下连三等舱的都——等等,TMD三等舱的人呢?

三等舱还锁着呢!

盖尔问清楚了之后真叫气得无语凝噎,救不了,真是救不了一点儿!她就非得踢掉伊斯梅、坐上白星航运主席的位子才能完全扭转“泰坦尼克”号的命运是吧?

“为我指路!”她托着魔杖厉声喝道,顾不得船长就在一边正吩咐人去那些舱室找船。一股强烈的想要打喷嚏的冲动萦绕在她鼻端,但是打不出来——只好一边死命掐着人中、一边沿着舷梯往下跑。

三等舱几乎已经快要引发一场小小的暴动。无数的人挤在铁栅栏前,有人在号召大家一起发力撞过去。

“还有没有其他出口?”她大声问,左手先于脑子做出了决定——手指一弹,门锁开了。

人群冲了出来,逆行的盖尔瞬间被瞬间吞没。

一开始她还是能站着的,但整个三等舱的求生欲早已汇聚成为一股严整的洪流,盖尔作为其中唯一的不和谐音,很快就被人群裹挟着、不由自主地踉跄倒退。

“别急!船够的!有足够的救生艇!留神别踩踏——”她还给自己的喉咙施了个“声音洪亮”,可喊了没两声,就觉得洪流涌动得更加快了,有人愤怒地嘶吼:“有船又怎么样,老爷们坐上就走了,他们会把我们忘在这里!”

也不是没可能,盖尔一时语塞。甲板离海面足有好几层楼那么高,将救生艇放下去需要专门的设备,效率也不很高,等到船员们着手为三等舱服务了,差不多大家也该沉底儿了。

她一分心,脚下就是一绊,衣服也像是勾到什么似的。“哎哟!”盖尔痛呼了一声,被不断奔涌向前的洪流撞得生疼,她拼命稳固住身体,这才发现是旁边值班室的门夹住了她的夹克衫。

这门啥时候开过?这种贴身款式也能隔着半米夹进门缝去?又不是巫师袍!

盖尔拼命挣了一下,居然愣是没挣动,她下意识去开门,那门倒是很好开。

不是,啊???

紧接着门缝里便伸出一只手,迅速地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盖尔在失去平衡的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更大的失衡:船开始继续倾斜。

刚刚一直没动静,没道理现在突然又动了。在船体的倾斜角度达到某种极值之前,船上的人应该不会有太明显的感受,尤其是在生死关头。刚刚这一下子,倒像是积蓄了很久的力量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似的。

盖尔一边想着,一头撞进了门中人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连忙又去摸环在腰后的手——没错,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黑黝黝的室内几乎一丝光都没有,盖尔有些发懵,“西弗勒斯?”

“嗯。”斯内普却无暇和她搭话,见盖尔已经能自己站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人一推——魔杖尖端发出微微的荧光,大船可怖的倾斜随之停止。

盖尔简直有一百个问题想问!不单单是斯内普为什么会出现在“泰坦尼克”号上的问题,而是……他宁愿躲在近在咫尺的值班室里念咒,也不愿意给三等舱把门开开?

但再多的问题也无从开口,因为斯内普压根不能回答。他全神贯注,甚至闭着眼睛,口里不断无声重复着某个咒语,外界的任何人和事都不能、也不该打扰他。

盖尔喘了一口气,拖了把椅子坐好,趁机捋了捋思绪。

冰山还是撞了,救生艇也还是没带够,三等舱还是低等贱民……但现在船不会再一折两段、90度垂直入海,救生艇也足够,那么……似乎就只要等着就好了?

要么等到所有人都平安登上小艇离开,要么等到“简妮·布兰登”号或者其他什么船赶来。

夸张地说,只要他俩活着,只要负责操作悬吊系统的海员们没意见,那么乘客们就是想一人一艘救生艇也没关系。

情况似乎一瞬间好过了头,盖尔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想打开灯好好看看斯内普,手还没碰到开关就愣住了。

等等,电?都这时候了你这船上还灯火通明的?

“我得走了!”她立即道,也不管斯内普能不能分心听见,“你最好上去,西弗勒斯,这里离海面太近了。”

这无疑是魔法与自然和物理之间的拉锯战。一旦斯内普个人的力量不敌,那么三等舱顷刻之间就会被淹没。

斯内普动了一下,但他念咒的声音只要稍有停滞,大船就立刻开始发出恐怖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盖尔在心里骂街,抱过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转身出门往锅炉房和电力控制室去。好在三等舱离这些地方都很近,愤怒的人潮散去之后,底层工人们还坚守在一线。

她也不废话,直接控制了轮机长和电力工程师。

“让工人都撤出去,甲板上有留给他们的救生艇。”她右手握着魔杖,左手食指直指,“别顾你那什么照明系统了,那是船长的命令,关闭照明系统。”

失去了光明与温暖,没准儿这帮人还能更紧张一些。否则没有了沉船的急迫与缺少救生艇的窘境,那帮头等舱的绝对干得出高坐吸烟室里等着人恳请他逃生的破事儿。

很快,成批的底层工人开始往甲板上撤离。电力工程师仍旧是最后一个走的——哪怕是在夺魂咒的控制之下。

“还能维持十分钟。”他迷迷瞪瞪又一板一眼地说。

“知道了,快滚!”

“可是,六号锅炉房……”一个满身大汗的路过工人壮着胆子,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里没动静了,他们都说六号离破口最近……我不知道,女士。如果……那水至少已经淹过来了。”工人迷茫地摇了摇头。

“知道了,我去看看。”盖尔把人打发走,紧握魔杖,往六号的方向走。她心里是没抱什么希望的,因为“没动静了”。

刚转过弯,盖尔就看到一幕“水墙”。

碧蓝的、澄澈透明的海水,已经涨满了整个空间,在白色舱壁映衬下甚至有些发绿。然而到此为止了,它没能再向前一步,如果盖尔没有拐弯,仅仅是站在走廊上,那么她甚至看不到这极具梦幻色彩和压迫力的一幕。

像个果冻,感觉还□□弹弹的,如果里面没飘着死人尸体就好了。盖尔默然片刻,掏出魔杖狠狠加固了一下舱壁。

她不知道斯内普这是用的个什么魔咒,看上去原理在于控制进水量。但已经进入船体的这几十、上百吨水,水压也是惊人的。

但随即她又觉得不对。这似乎不是一个……可持续性的魔咒,水墙是静止的,上面甚至没太留下魔法的痕迹。

魔法与其他力量——他人的魔法也好,大自然也好,物理也好——的拉扯痕迹是清晰可见的,盖尔依稀记得哈利·波特似乎骑着扫帚跳过霹雳舞,因为正在抗衡的两个人,一个想让他赶紧掉下去,一个就是不想,所以他忽上忽下、片刻不得安宁。

看斯内普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这里怎么会这么安静?

盖尔下意识摸了摸被自己加固过的舱壁,感受到“泰坦尼克”号正发出轻微的震颤——大机器全都关了现在还颤抖个屁啊?这才是斯内普的痕迹。

所以这船上还有别的巫师,他/她以水为牢笼,困住了其他的水。

那样也好,盖尔谨慎地退了几步,要是有三个巫师还能让这艘船沉了,那他们的魔法就都白学了。

路过值班室的时候她又探头看了一眼,很好,和离开时没什么差别。现在斯内普大概是滞留在危险区域的唯一一人了——方才她踹开了每一间三等舱的房门,还真驱赶了一些觉得自己混不上救生艇所以老实抱在一起等死的人去甲板上排队。

黑暗与寒冷早已追上了他们,盖尔不得不真的变出了南丁格尔的提灯,并源源不断地分发下去。好在她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很凶、或者不耐烦、或者既凶又不耐烦——质疑也好,求安慰也好,深陷不安与恐惧中的人们都不大敢开口。

扫荡完三等,她又去了二等,像个勤勤恳恳的扫地机器人。等她闹醒了头等舱最后一对相拥睡去的老夫妇,已是累得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但是,不说不行,她就知道有些老鼠屎要闹幺蛾子。

贵妇A不想让贵妇B上她的救生艇,借口船上太挤再上一个人她就会呼吸急促喘不上来气。诚然贵妇B体格子是略显壮硕,但那船至少还能再坐十个人——你看着这露天的小艇再说一句喘不上来气试试呢?

“快放!我要下去!”贵妇A连声催促,同船的其他贵妇恍若未闻。

“好吧,那我等下一艘。”贵妇B自嘲般地打趣,“我还以为我能当咱们的压舱石呢!”

矛盾中心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赶到甲板上坐镇的船长和船舶工程师也不例外。众目睽睽之下,那艘悬吊在半空中、足有五六层楼那么高的小艇,它的整个底部忽然完全脱落了!

刺耳的、划破夜空的尖叫声里,落花犹似坠楼人。

“可惜。”盖尔活动着左手五指,轻声细语,“这个高度,不摔死也摔残了。”

所有人都被惊到了,一些下放到一半的救生艇上传来惊恐至极的呼喊,甚至有人大喊“停手”,她不敢再待在救生艇上,她要回到大船上去。

盖尔伏在栏杆上探头去看这奇行种,耳边听见坠海贵妇的家人与仆从要求船长派人援救,船长居然还在沉吟!

要是能发个守护神给斯内普、让他稍微松松手,给这些沉浸在侥幸中的麻瓜紧紧弦儿就好了。

“咳!”她清了清嗓子,船长转头瞧见她,一瞬间的欣喜是瞒不过人的,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迷茫与恐惧。

还是离死太远。

“您怎么和船员们讲的?”她心平气和地问。

“我说,得先活着,才能思考为什么,答案不会说给死人听。”船长吁了一口气,让船员将喋喋不休的死者家属先带离——闹到现在,他可真是够够的了,他想船舶工程师安德鲁大约也是同样的想法。

“聪明的选择!”盖尔夸赞道,“没准儿哪天您能见到首相呢,他会告诉您答案的。”

船长发出一声类似于咳痰般的苦笑。

事态发展至今,《保密法》早就是一张废纸了。只要人们上了岸、离了这生死关,早晚一个个会反应过不对劲来。盖尔不知道公海上是哪国魔法部话事儿,但他们紧急幻影移形来抓人的可能性不大。

小山般堆满的救生艇,沉不下去的船,淹不上来的水……科学根本无法解释。大概没人比安德鲁更了解“泰坦尼克”号,瞧瞧,这人如今看上去跟梦游似的,大概他不久前才断言“泰坦尼克”号没救了,结果现在还好好儿的。

至于伊斯梅……盖尔都懒得去打招呼,这是又支棱起来了!真该让——

船体猛然一晃!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吱”声再度响起,每个人都能听得见。“泰坦尼克”号以一种极小的幅度来回晃动起来,像……传说中的海盗船?也像跷跷板。

斯内普出事了!?

还不等盖尔往三等舱跑,她就被船长和安德鲁一齐狠拽了一把——一道清晰的裂痕在甲板上绽开,裂缝就在盖尔脚下。

啊??

她还能好好儿地在甲板上立着,船怎么就开始断了?力从哪里来?牛顿死不瞑目!①

“上面!上面有人!”所有人都在低头看脚下的时候,有个三等舱小女孩忽然尖声叫了起来,“妈妈,烟囱上站着两个人!”

“别说傻话,康斯薇露!你一准儿是吓傻了!没事的,一会儿就排到咱们了!”她妈妈连忙安抚,盖尔下意识顺着康斯薇露的话抬头瞥了一眼——

不是,真的有人啊!

“泰坦尼克”号四根烟囱里有一根是摆设,当然现在哪根都不冒烟了。作为摆设的第四根上确实有个人影,和它相邻的第三根上也立着一个,看着仿佛……正在对峙?

“哪有人啊!”有人苦中作乐地笑起来,“不如让这孩子先上船吧?”

裂痕并未继续“绽放”,头等舱的女士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二等舱的也没什么意见,所有人都在用善意的目光注视着那对母女——除了盖尔。

她面沉如水地凝视着满脸好奇、拼命从妈妈怀抱里向上挣着要看清烟囱人影的康斯薇露:很好,这艘船上看起来有四个巫师,不,大概是五个。这孩子八成是个格兰芬多。

人再是猴子变的,也不可能在这种时间、这种天气,因为害怕沉船落水就拼命爬到烟囱上去。诚然烟囱上装着以备检修的抓手,但要有这种体力、耐力、心理素质与灵敏度的人,他根本就不会害怕到进退失据。

是巫师,用了麻瓜忽略咒的巫师。

盖尔心里发堵,趁着所有人都不再关注这边,袖中魔杖一抬——雨燕宛如一颗迅捷的银色子弹撞入无尽夜空,然后它轻巧一折,在淡淡的云霭间穿行俯冲,落在第四根烟囱上那人影的肩头。

“阿不思,盖勒特和你在一起是吗?”雨燕低声吐出这句话,随即消散。

邓布利多吁了一口气,魔杖轻快地一抖,一束麻瓜信号弹般的焰火从杖尖滚落。

“你这样,麻瓜们会以为是救援船来了,白高兴一场!”格林德沃离得远,只有声音能清晰地吻到他耳边,“那是谁的守护神,你叫来的帮手吗?我就说那些救生艇不是你的风格!”

“这里我们不谈第三个人,盖勒特。”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你一定要这艘船沉下去吗?”

“你就这么笃定是我?”格林德沃笑了起来,真的很高兴,“我可是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和一群三等舱的麻瓜挤集体宿舍,吃黑面包和劣质威士忌,睡觉前要捉干净跳蚤和臭虫——不错的人生经历,不过我也不想经历第二回。”

“凭空出现的冰山,整个欧洲能用出这样强大冷冻咒的巫师,全在这艘船上。”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是西弗勒斯,还会是谁?”

“盖尔这些日子也回了英国。”

“她做不到,你知道的。盖尔更注重团队协作,并不在乎个人能力的跃升。”邓布利多的眼睛在呼啸的寒风中甚至快要流出泪水,“是你,对不对?别再伪饰了,盖勒特,是你做的,你知道我会看穿你。”

盖勒特·格林德沃安静地注视着他,等邓布利多说完,才随意点了点头:“不错,是我做的,我知道瞒不过你,我知道你会看穿,我也知道你会提前找人防备我,不用预见我也知道!这场麻瓜的美国之行本就是个圈套,阿不思,你明知故犯地钻进来了。”

“是啊……”吐气的白雾挡住了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脸,“我明知道,你也明知道。”

大西洋上永不沉没的巨轮,万千麻瓜,还有争前恐后赶来的各色船只,即将轰动世界的新闻,一齐见证他们的决裂。

好大的舞台,好大的场面,可邓布利多低头望向被再度扩大的裂缝吓得尖叫逃散的“观众”,内心只觉得痛苦。

“选一个吧,阿不思,在你心爱的麻瓜和《保密法》之间,选一个!”格林德沃残酷地催促着,“是让麻瓜们就此沉入海底,还是让《保密法》成为一纸空谈?”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点儿犹豫都没有——裂缝扩张又停止了,然而人们已经能从裂缝望见底下的舱室里了。

“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在船尾再掏一个洞。”格林德沃不是很满意,“你那个‘水牢’的破解咒是什么来着?你教过我的。”

“你一定要这艘船沉下去!”邓布利多像是抽噎般地、剧烈地喘了一口气,似乎有一瞬间的情绪崩溃,“回答我,盖勒特,是不是这样?”

“是。”短暂的应许随即消散在夜风里。

邓布利多偏头在肩膀上蹭了蹭眼泪——大抵是被风吹的吧——又点了点头:“好。”

甲板上齐齐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之前所有的不对劲大家都可以先装作没看见、不知道,但若这不对劲就在眼前,谁还能闭上眼吗?

那道裂痕在愈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主啊!父亲!是您救了我们!”虔诚又嘹亮的呼喊被风声托送上来,邓布利多低眉望去,一时忍俊不禁。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格林德沃,还想和以前那样与他分享这段快乐,但他随即反应过来。

格林德沃也在笑,眼睛亮得怕人,他甚至在背对着甲板用魔杖乱指。

第一根烟囱突兀地倒下了,还没等人们尖叫着跑走躲开,就看到那烟囱维持着一种45度的诡异角度,在风中乱颤。

既然格林德沃在这里,那这船一整个消失都不奇怪。盖尔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根烟囱,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一比一平,优势在我!

她左手紧握成拳,然后又忽然张开——成为角力场的烟囱骤然爆开,化作一大团蓝紫色的美丽花朵,铺天盖地地朝着天与海、船与人之间倾泻飞散,那是一种叫做“蓝色蝴蝶”的非洲小花,瓦加度的校园里到处都是。

去他的《保密法》,她早看这玩意儿不顺眼了。

①本来呢,是因为船身前半截进水,把整艘船坠成了90度,船身不堪重负才断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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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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