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寝室的室友都陷入沉睡后,塞拉菲娜悄然睁开了紫金色的眼眸。
强大的精神力铺开,她的意识快速扫过八楼,最终锁定在一幅描绘着巨怪跳芭蕾舞的挂毯对面。
那里有一片墙壁,她的精神探测像是撞上无形的屏障,无法深入。
找到了,有求必应屋。
她在自己的床铺上留下了一道精神印记,确保能随时感知寝室情况。
随即,扭曲了空间,身影瞬间与周围融为一体。
下一刻,瞬移发动,她已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八楼那面奇特的墙壁前。
依照传说,她在墙前来回走了三遍,心中清晰地默念:“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当她第三次转身时,墙壁上无声地浮现出一道光滑厚重的门。
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印证了她的猜测。
进入“藏匿”模式的有求必应屋,内部空间被魔法扭曲拓展得巨大无比,仿佛一个由无数废弃物品堆砌而成的望不到边际的迷宫。
若非有精神探测精准定位,她恐怕真要在这成山的杂物中耗费大量时间搜寻。
她的精神力穿透层层叠叠的破家具、旧课本和生锈盔甲,最终锁定了一个不起眼的、落满灰尘的旧柜子顶端。
在那里,静静地躺着一顶褪去昔日光彩的冠冕——拉文克劳的冠冕。
银质的底座镶嵌着深邃的蓝宝石,底座上依稀可见那句古老的箴言: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塞拉菲娜谨慎地用龙皮袋子包裹住冠冕,没有立刻转移诅咒。
这次转移剩余的诅咒,必然会突破。
为了安全度过可能出现的能量波动,她需要绝对安静且不受打扰的环境……
禁林的深处,这将是理想的选择。
她将冠冕妥善收好,悄然返回寝室。
······
开学第一周,塞拉菲娜迅速成为了霍格沃茨的焦点人物。
教授们对她青睐有加。
弗立维教授为她在魔咒课上的精准控制而惊叹;麦格教授欣赏她在变形术上展现的罕见天赋和沉稳心态;就连斯普劳特教授也对她照料曼德拉草幼苗时的细心赞不绝口。
她努力、聪慧、温和有礼,对知识展现出真诚的渴求,完美符合所有老师对“模范学生”的想象。
学生们同样被她吸引。
格兰芬多的同学自然亲近她,赫奇帕奇觉得她平易近人,拉文德和帕瓦蒂更是把她当作闺蜜。
令人意外的是,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也没有因为她是格兰芬多而刻意疏远。
卡斯蒂尔家族的名望和财富,以及塞拉菲娜本人展现出的强大实力与优雅仪态,让许多纯血家庭出身的斯莱特林学生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尊重,甚至试图结交。
开学第二天,德拉科就带着他的“保镖”高尔和克拉布堵住了塞拉菲娜。
“分院帽一定是老糊涂了!”德拉科银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和愤懑,“塞拉菲娜,你怎么可能不是斯莱特林?这简直……简直是对卡斯蒂尔血脉的侮辱!”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仿佛塞拉菲娜的分院是斯莱特林巨大的损失。
塞拉菲娜只能无奈地安抚他,强调分院帽自有道理,在格兰芬多也能为家族争光。
值得一提的是潘西·帕金森。
这位帕金森家的小姐对塞拉菲娜的感情尤为复杂。
一方面,她父亲临行前再三叮嘱:绝不能得罪卡斯蒂尔家的年轻家主。另一方面,潘西视德拉科为未来的丈夫,看到德拉科如此在意塞拉菲娜,甚至不惜为她质疑分院结果,心中不免泛起酸涩和警惕。
塞拉菲娜敏锐地察觉到了潘西的纠结。
她主动向潘西释放善意。
毕竟,帕金森家族再平庸,也是“二十八圣族”之一,维系表面关系总无坏处。
······
星期五,这是上魔药课的日子。
塞拉菲娜怀着愉悦且期待的心情走向阴冷的地下魔药教室。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几乎能预见斯内普那张阴沉的脸,以及他必然会找的借口关她禁闭。
她甚至有些好奇,他会用怎样“别出心裁”的理由。
早餐时,哈利凑过来小声问:“嘿塞拉菲娜,今天下午三点左右有空吗?海格邀请我去他的小屋喝茶,你想一起去吗?”
“不了,哈利,”塞拉菲娜温和但坚定地拒绝,“我下午计划去图书馆查些资料。”
她对海格可能无意间泄露的魔法石信息毫无兴趣,更不想喝下可能掺了吐真剂的岩皮饼。
被拒绝的哈利有些失落地垂下头,目光无意间扫过教工长桌,恰好撞上斯内普那双淬了冰的黑眸。
哈利猛地打了个哆嗦,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下午的魔药课,恐怕要成为他的噩梦。
教授席上,斯内普冰冷的目光如同盘旋的蝙蝠,精准地锁定了格兰芬多长桌旁那个令人憎恶的身影——波特家的崽子。
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布上敲击着,脑中正不无愉悦地盘算着待会儿魔药课上,该用哪种特别的方式,来“关照”这位新生的第一堂课。
喉间滚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简直是他父亲那拙劣品性的完美复制品。开学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展示他那廉价的吸引力?
对象还是卡斯蒂尔家的那个……小女巫?
嘴角扭曲成一个充满恶意与讽刺的弧度
哼。
真是……不知死活。
完美继承了老波特那令人叹为观止的…… 找死天赋。
······
魔药课教室位于城堡最底层,比上方的任何地方都更加阴冷潮湿。
墙壁上挂满的玻璃罐里,浸泡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标本,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扭曲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药材和防腐剂的混合怪味,足以让胆小的学生瑟瑟发抖。
斯内普像是黑色的蝙蝠滑入教室,带来一股更深的寒意。
他拿起名册,点到哈利的名字时,刻意停顿,声音低沉而带着黏腻的嘲讽:“哦,是的……哈利·波特。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
德拉科和克拉布、高尔立刻配合地发出压抑的嗤笑声。
点到塞拉菲娜的名字时,他也停顿了一下,只是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冰冷地扫了她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穿透。
点完名,斯内普站在讲台后,黑袍如同凝固的阴影。
他环视全班,那双乌黑的眼睛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只有空洞的冷漠。
他用那标志性的、丝绸般滑腻却令人脊背发凉的声音念完了那段经典开场白,教室里死寂一片。
塞拉菲娜脸上维持着温和得体的微笑,哈利和罗恩则扬了扬眉毛,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赫敏几乎要坐到椅子边缘,身体前倾,双手紧握,眼中燃烧着证明自己的渴望。
“波特!”斯内普的声音冰冷,“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哈利完全懵了。
什么草根?什么溶液?
“我……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老实回答。
斯内普的薄唇轻蔑地撇了撇:“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甚至无法填满空空如也的脑袋。”
他踱步到哈利面前,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让我们再试一次。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赫敏的手臂几乎要举到天花板,哈利却茫然失措。
“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斯内普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嘲讽,“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波特?哪怕只是……随意瞥一眼目录?”
他不等哈利回答,紧接着抛出第三击,“那么,波特,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赫敏急得站了起来,手笔直地伸向屋顶。
“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勇气,“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斯内普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猛地转向赫敏旁边的塞拉菲娜,仿佛找到了新的发泄口。
“那么,”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卡斯蒂尔小姐,看来你迫不及待想要展示你的……博学了?由你来回答这些问题。”
“好的,教授。”塞拉菲娜从容起身,声音清晰平稳,“水仙根粉加入艾草浸液,可以配制出效力极强的安眠药剂——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中取出的一种结石,具有极强的解毒功效。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她顿了顿,目光平静地迎向斯内普,“它们是同一种植物的不同名称,统称为乌头。”
哈利在一旁悄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赫敏则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表示赞同。
“回答得……准确无误。”斯内普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甘的承认,“看来卡斯蒂尔小姐并非浪得虚名,确实做了……预习。可惜,”他话锋一转,冰冷的矛头再次指向哈利,“波特,由于你公然顶撞教授,格兰芬多为此……扣掉一分。”他满意地看着哈利瞬间垮下去的脸。
魔药课在压抑的气氛中继续。
斯内普将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调制一种基础的疥疮治疗药水。
当塞拉菲娜自然地站到赫敏旁边时,斯内普那滑腻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想,如此简单的药剂,对才华横溢的卡斯蒂尔小姐而言,独自完成应该……毫无难度?”
他刻意拖长了语调,带着明显的刁难意味。
“好的,教授。”塞拉菲娜平静地应下,同时轻轻拉住了旁边气得脸颊鼓起的赫敏,带着无奈的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看着塞拉菲娜脸上没有出现预期的恼怒或委屈,反而带着一丝……无奈和包容?
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感觉让他胸中一股无名火起。
“哼!”他重重地冷哼一声,裹紧黑袍,像一团不祥的乌云在教室里游荡。
他那刻薄的批评如同毒液,几乎淋遍了每一个学生,除了马尔福和塞拉菲娜。
一个是偏爱,一个是他确实没能从她精准无误的操作中挑出半分毛病。
就在课程接近尾声,大部分坩埚里都翻滚着还算像样的药液时,教室中央突然爆发出一声闷响!
“噗嗤——!”
纳威的坩埚里猛地喷涌出大量酸性的绿色浓烟,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药液如同沸腾的沥青般翻滚四溅!
周围的同学吓得尖叫后退。
就在浓烟腾起、药液即将泼洒到纳威和旁边同学身上的瞬间——
一道身影快得如同幻影!
塞拉菲娜仿佛凭空出现在了纳威的坩埚旁。
她没有丝毫慌乱,动作迅捷精准:右手魔杖一挥,坩埚瞬间离火悬浮;左手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备用空坩埚,“哐当”一声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冒烟的坩埚上!
“嗤——!噼啪!”
被盖住的坩埚里传来剧烈的咝咝声和碰撞声,几秒钟后才平息下去。
一场可能造成严重烫伤的事故被扼杀在萌芽状态。
斯内普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事故现场。
他先是用一种极其缓慢、饱含讥讽的语调对着惊魂未定的纳威说:“看看,隆巴顿先生,你为我们上演了一出多么……精彩的烟火秀?我想你大概是忘记了,要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再放入豪猪刺?还是说,你那宝贵的大脑连如此简单的步骤都无法容纳?因为你的……卓越贡献,格兰芬多再扣一分。”纳威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接着,斯内普将目光转向一旁神色平静的塞拉菲娜,那双黑眼睛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对她速度的惊异,更有一种被“抢了风头”的恼怒和被逼到墙角必须反击的憋屈。
“哦,还有我们……英勇无畏的卡斯蒂尔小姐,”他的声音带着夸张的赞叹,却冰冷刺骨,“多么及时,多么……利落的救援啊!挽救了同学,避免了更大的灾难。真是……感天动地。”
他话锋陡然一转,如同毒蛇亮出獠牙,“可惜,卡斯蒂尔小姐,在课堂上未经教授允许,私自乱窜,扰乱教学秩序,格兰芬多再扣一分。并且,禁闭一周。今晚八点,准时到我的办公室报到。迟到一秒,后果自负。”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惩罚。
‘啧,’ 塞拉菲娜心中了然,甚至想笑。‘看来是真找不到别的茬了,连‘乱窜’这种蹩脚理由都用上了。失策,早知道该故意在某个步骤‘手滑’一下,给他个光明正大的借口。’
课堂的最后一个小时,除了塞拉菲娜,所有格兰芬多的学生头顶都笼罩着黑沉沉的低气压。
当塞拉菲娜将一瓶清澈透明、完美符合教科书描述的疥疮药水呈上时,斯内普挑剔的目光在瓶子上来回扫视了足足十秒钟。
最终,他极其不情愿地用羽毛笔在记分册上划下一个刺眼的“O”,仿佛写下这个字母耗费了他巨大的力气。
那动作,充满了憋屈和不甘。
塞拉菲娜:哈哈!
走出教室的塞拉菲娜,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
逗一逗这位魔药学教授,看着他炸毛却无可奈何,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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