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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海格的小屋

三点差五分,在与哈利三人碰头后,艾尔和他们一起离开城堡准备穿过田野去海格的小屋。

一路上赫敏就忍不住开始询问艾尔,“呃,普林斯先生,我想问一下,我看你在魔药课上展示的制作过程,当时用的材料并不是和课本上一模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叫我艾尔就好,格兰杰小姐,我可以叫你赫敏吗?”在得到允许后,艾尔解释道,“是这样的赫敏,因为考虑到周围有人,以及我想要给大家展示一下碰到失败药水的后果,所以稍微更改了一下比例,这样最后的危害性会小一些,毕竟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样的比例可以减小危害性呢?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正常熬制的话,最后的魔药会有什么不同吗?”如果不是正在走路,赫敏恨不得现场掏出笔和本记起来。

“比例的话,是试出来的,最后如果正常熬制的话,治疗疥疮的效果也会削减一些,当然这一切都是是在先生,也就是斯内普教授的监督下试得。”感觉到赫敏和罗恩惊讶的目光,艾尔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孤儿,差不多算是先生养大的,所以今天上课反应可能有些过激,抱歉罗恩,如果我能这么叫你的话。”

这下轮到罗恩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了声没什么,算是默许了艾尔对自己的称呼,但显然他对斯内普教授的偏见并不是立刻就能消除的,“可斯内普还是对我们有偏见,不然为什么他就允许你搞砸魔药呢?”

“如果你指的是对格兰芬多的态度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这堂课上先生的样子。”艾尔耸耸肩,脸上的表情满是不解,“至于搞砸魔药,你要明白有意识的搞砸魔药与无意识的搞砸一切是不一样的,先生从来不排斥或者反对在魔药炼制中出现错误,前提是你要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拿今天课上的这个来举例吧,如果你只是想要明白在没有将锅从火上移开的时候加入豪猪刺会发生什么,先生是不会反对的,但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忘了将锅从火上移开,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说话间,众人已经可以看到海格的小屋了,看着赫敏似乎还有问题要问自己的样子,艾尔说:“赫敏你以后如果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话,可以来找我,呃,算了,还是找个猫头鹰给我送个纸条吧,到时候我去找你。”想到学院里有些人的脾气,艾尔觉得还是自己去找人稳妥一点。

赫敏听出了艾尔的言外之意,再联想到罗恩对斯莱特林的一贯评价,“所以,他们说得都是真的?”

“嗯?”

“就是斯莱特林讨厌出身麻瓜家庭的巫师之类的。”考虑到艾尔的感受,赫敏采取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眼看着已经到了海格的小屋外,艾尔决定先放下这个话题,“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们可以下次聊这个。”

眼看自己终于可以插上话了,哈利在一旁连忙说:“对的对的,我们可以下次再聊,正好赫敏你可以用我的海德薇给艾尔送信。”

海格住在禁林边缘的一间小木屋里,大门前有一张石弓和一双橡胶鞋套。

哈利敲门时,他们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紧张的挣扎声和几声低沉的犬吠。接着传来海格的说话声:“往后退,牙牙,往后退。”

海格把门开了一道缝,露出他满是胡须的大脸。

“等一等。”他说,“往后退,牙牙。”

海格把他们四个让了进去,一边拼命抓住一只庞大的黑色猎犬的项圈。

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火腿、野鸡,火盆里用铜壶烧着开水,墙角里放着一张大床,床上是用碎布拼接的被褥。

“不要客气。”海格说着,把牙牙放掉了。牙牙即刻纵身朝罗恩扑过去舔他的耳朵。像海格一样,牙牙显然也不像他的外表那样凶猛。

“这是罗恩和赫敏。”哈利对海格说,海格正忙着把开水倒进一只大茶壶里,一边把岩皮饼往餐盘里放,“这是艾尔。”他刻意把艾尔单独拿出来介绍。

“又是一个韦斯莱家的小兄弟吧?”海格说,朝罗恩的满脸雀斑瞟了一眼,“为把这对孪生兄弟赶出禁林,我几乎耗费了大半辈子的精力。”对着赫敏时,他显然没有太多可说的,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

当目光触及到艾尔时,海格明显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才说:“哦,艾尔,是叫艾尔对吗?你是斯莱特林的?”

艾尔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头叫牙牙的黑色猎犬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海格的异样,“你好钥匙管理员先生,我是艾尔·普林斯,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新生。”看着牙牙,他不自觉地想起来了被留在马尔福庄园的芬里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婉拒了海格邀请自己吃岩皮饼的好意,艾尔坐在边上静静地听着他们跟海格说这几天上课的情景,考虑到艾尔就在身边,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斯内普教授的坏话,只有哈利小声说了一句觉得对方恨自己,但被海格否定后又很快岔开了话题。

“海格!”哈利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古灵阁闯入事件发生的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很可能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也正好在那里。”

被这话唤回神志的艾尔看着海格明显心虚无比的神情,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讨论,于是开口说道:“准确地说是差不多刚刚离开才对,假定我在奥利凡德遇见哈利你的时候你已经去过古灵阁了。”

看着海格无比僵硬地转移话题,艾尔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不知不觉间,几人就聊了一个下午,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哈利几人在说,艾尔只是时不常地应上两句。

等到回到城堡时,正好差不多是在晚饭时间,在礼堂门前道过别后,他们分别去了自己学院的长桌上准备吃晚饭。

艾尔很轻易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德拉科身边永远会为他空着一个座位,坐下后就听见德拉科说:“我以为你不准备回来吃晚饭了。”

“总不好麻烦你一直给我带饭嘛。”艾尔没有听出德拉科语气的不对劲,“而且来礼堂的话,可以吃的种类也更多嘛。”

看着艾尔毫无察觉的样子,德拉科也只能无奈地在心中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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