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罗恩的斑斑是那只老鼠,可是斑斑一直提防着除了罗恩之外的所有人。”森迪丢下这句话后离开卢平教授的办公室。与哈利肩并肩走去礼堂的路上,森迪与他说起了她和卢平教授后来的谈话。不过碍于**,森迪没把教授确实是狼人一事告诉哈利。
“现在或许我们可以等卢平教授抓到斑斑。”森迪说。哈利叹了口气:“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魔法部真的是罪大恶极。”
之后,她们俩与从霍格莫德归来的赫敏和罗恩偶遇。她们的脸被冷风吹成了粉红色,森迪由此得出结论——她们在霍格莫德痛痛快快地了一整天。
她们给了森迪一大捧糖果,然后四人一边交谈,一边行走。
“所以卢平教授也认识布莱克?”
“对,我怀疑斯内普教授也是。但他和卢平教授的关系不好。”
森迪带着一口袋的糖果,在三人组的陪同下到了万圣节晚宴的现场。礼堂里挂着成百上千只南瓜灯,还有一群振翼飞舞的蝙蝠和许多喷吐火焰的橘色飘带,它们在天花板下面懒洋洋地飘荡,像是灿烂的水蛇。
这个晚上过得真愉快,森迪的情绪很好。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那堆讨厌的南瓜……以及隐隐作痛的右臂。
“哦嗨克鲁克山,今天吃烤鱼还是烤鸡腿呢?”森迪笑容可掬地对克鲁克山说。想了想,便给了前来与她讨食的克鲁克山一只烤鱼。森迪注视着克鲁克山叼着烤鱼离去的背影,默默地想:“不得不说克鲁克山真聪明……还能理解一只巫师狗的话去给他送餐。”
这个美丽的万圣节之夜以四个学院学生共同在礼堂内过夜结束,理由为布莱克试图闯入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还攻击胖夫人。
小天狼星这一举动使得森迪再次陷入困境。
属于拉文克劳的那一个角落,以森迪的睡袋为中心点,她的方圆两米内荒无人烟。
不过她也不在乎,她招呼了尤安叼着自己的住所睡在了她的睡袋边。诺亚也一样,以森迪的校袍为床,也跟着歇下了。
周围的人都在闻着彼此同一个问题——布莱克是怎么进来的?答:八成是森迪放他进来的。
而森迪幽幽地发出声音:“我本人刚刚在礼堂和你们吃饭,不是鬼,谢谢。”
“哦……我们忘了。抱歉。”
“没关系,下次记得了就好。晚安。”说完,森迪合上眼睛。
学生们因为布莱克的闯入而担惊受怕,所以除了森迪以外,大家都睡得不算安稳。以至于隔天,除森迪外,大家的黑眼圈都冒出来了。一直在森迪边上巡逻的诺亚给森迪带来昨晚凌晨三点,校长与斯内普教授的谈话。另外诺亚还说,格兰芬多三人组也听见了他们的交谈,但他们没能从那些言语中挖出任何信息。
以后几天,大家聊天的主题都以布莱克为主,关于他进入城堡的方法也越传越玄乎。胖夫人那幅遭到破坏的肖像已经从墙上拿了下来,取代它的是卡多根爵士和他那匹肥胖的灰色矮种马的肖像。没有人对这件事很高兴。因为卡多根爵士要么向人们发出挑战,要么琢磨着复杂可笑的新口令。据格兰芬多的同学抱怨,他们于一天之中,至少改了两次口令。
“这对纳威真不友好。”身为旁观者的森迪慢慢悠悠地说。几位同学听见后,与彼此对视,一阵欢乐的笑声发出。
魁地奇比赛的日子将近,天气却变得比之前还要恶劣。
这一场比赛是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本来应当是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对抗的,但是却被马尔福以状态不佳为理由,使斯莱特林的比赛延后了。现在距离第一堂保护神奇生物课已过去近一个月了,马尔福仍装作一副还在受惊吓的样子。
这让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很是生气,尤其是哈利。
一天,森迪在学生们的护驾下进入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没想到这一堂课由斯内普教授负责授课,森迪在心里估摸了下日子,喃喃:“要满月了。”
斯内普教授一如既往地针对格兰芬多的学生。即使班上学生告知他班里的进度,但斯内普教授仍自顾自的开始了他的课程——关于狼人的。
这一堂课,学生们上得十分憋屈、难熬,导致在被斯内普教授允许离开时,他们一窝蜂地着着急急地离开这个恐怖的教室。被挤在中间的森迪被动地往前行走着,直到他们走到斯内普教授听不到的地方时,他们才义愤填膺地怒骂起他来。
森迪没理他们,径直地往下一堂课的地点走去。几名学生也赶忙跟紧她的步伐,尾随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森迪抱着课本,慢悠悠地在前面行走,心里思考着:“斯内普教授为什么那么讨厌卢平教授?他是不是也讨厌其他三位?斯莱特林讨厌格兰芬多,真的是代代相传的厌恶感。”
森迪在心里发笑。
第二天早晨,室外正刮着大风,下着倾盆大雨,远处还有雷电时不时闪烁着。森迪把拉文克劳围巾裹好,拢紧身上的校袍走出公共休息室。如果不是右小臂上及魔杖上的枷锁,森迪真想给自己来几个保暖咒。
“我已经多久没挥过魔杖了?”森迪喃喃自问。最后一次挥动魔杖是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用的是荧光闪烁……
“都过去那么久了。”森迪想道。在她使用魔杖后,隔天她便收到了魔法部的来信,问了她使用魔杖及这个魔咒的原因。自这天起,森迪在非必要时刻,根本不会掏出魔杖。因为她不想写信报备,宛如写报告似的,麻烦死了。
另外即使使用左手挥舞魔杖,右小臂也是会传来剧烈痛感。只要她体内的魔法运转,枷锁就会让她感到痛楚。
森迪摸了摸小臂,心说:“如果我突然魔法暴动,那我不得尝到万箭穿心的感觉。”
今天赫敏和罗恩因为要陪哈利,所以没能来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接森迪。
餐桌上,森迪把自己的袖子拉好后,端起一碗热腾腾的粥喝了起来。之后她得去观看比赛,毕竟魁地奇比赛那么受环境,全校师生都去了。她不在场的话,如果发生什么事情,那她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在用魔法弄出一把伞和使用普通雨伞之间,森迪果断选择了后者。她可不想因为撑伞而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但是她没想到的是普通雨伞会被风从手中吹走。她站在二楼走廊上,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把乘风而去的雨伞。
“……”森迪把目光挪向室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失去雨伞还被雨淋成落汤鸡的倒霉学生。这时西奥多向她走来,与她肩并肩站着,他对她说,“别用普通雨伞,会被吹掉的。”
“我知道,但是……唉!”森迪摸了摸自己的右小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把雨伞收起,认命地掏出了魔杖,对身边人露出一笑说:“没事了,我们走吧。”
已查到一些事情的西奥多大概猜到了她的顾虑。不等他的大脑寻找最优的解决方案,他的手已自主行动了。他避开了她带有银环的手腕,拉住了她的胳膊。森迪回头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不解,似乎在问着:“怎么了?”
西奥多的眼睛往别处瞟,呼吸有些错乱了。他的大脑急速运行着,之后让他说:“太多人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挤一挤。”
“行啊,那我们走吧。”森迪乐意至极。
站台上,森迪站在西奥多支着的大雨伞下。大风频频吹来,森迪眯起了眼睛,头发迎着风立起。不过不多时,风便被偷偷侧过身子的西奥多挡住了。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侧了侧身,眼睛直直地盯着赛场。森迪把脸上的发丝别至耳后,身体稍稍往前凑去,“谢谢你,诺特同学。”
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的西奥多用喉咙发出了‘嗯’的一声,他的耳根热热的。
观众们的欢呼掌声皆被隆隆的雷声覆盖过,场上的球员们基本听不清他们的声音。之后在狂风暴雨之中,球员们骑上飞天扫帚,飞向了空中。
森迪看着充满激情的观众及球员们,她充满了疑惑——大家都不冷的吗?
她已经冻得手脚麻木了。
“阿秋……”森迪吸了吸鼻子,并把自己往校袍里缩了缩。西奥多本想开口问她为何不使用保暖咒,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原因,默默地闭上了嘴,悄无声息地给她施咒。一股暖意突然向森迪袭来,她抬头看向西奥多对着她的后脑勺,心头又被怪怪的感觉包围了。
“诺特同学,你人真好。”森迪在心里给大王子点赞。
在她走神的时间里,哈利因为摄魂怪的缘故而‘坠机’了,然后他的光轮2000也被打人柳损坏了。
森迪选了个没人的时间去探望了哈利。
那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森迪站在哈利的病床边,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海格的蜈蚣花、金妮的自制康复卡、罗恩和赫敏的糖果……
森迪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占卜课的茶渍还记得吗?”
哈利惊讶地看着她,没有说话。森迪继续道:“死敌是真的,这不用我多说。之后摄魂怪的袭击,今天赛场上他们真的袭击你了。最后那只大狗——真的是布莱克。你怎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我的占卜?”
“你有你的怀疑,我也有我的顾忌。那个大狗说不定就是不详。”哈利黑着脸,没好气地反驳森迪,“第一次看到大狗时,我差点被骑士公共汽车轧死。第二次,也就是今天,我从五十英尺的飞天扫帚上掉下来!它不是不详是什么?别忘了你父亲是伏地魔的追随者!说不准他是为了伏地魔,而创造出的你!哦!他还想杀死我呢!”
最后那句话哈利近乎是吼出来的。森迪被他吼得怔怔地呆滞在原地,而哈利也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我不是故意的。”哈利心想。他那是因为焦躁而一时口不择言,其实吼完后他也后悔不已,但是他却又拉不下脸面收回那句话。
他们僵持了一会儿,双方别过头去,谁也不理谁。森迪从床上跃下,在头也不回地离去前,她冷漠地说:“随你怎么想吧。”
哈利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呢喃着:“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本来就应该生气的,但是为什么对着你我又好像气不起来呢?”对此,哈利感到特别的不解。夜里,他躺在医院里,醒着,瞪眼看着天花板上一道道的月光。他的脑子里回放着他和森迪的争吵、妈妈临终时的声音、伏地魔在杀死他妈妈前的笑声……转瞬间,那些声音转成变成了欢乐的、银铃般的婴儿笑声、一些他不知道是谁的说话声——有两名男性在哈哈大笑着,偶尔开心地拌嘴着……
“是我爸爸和布莱克吗?”临睡前,哈利的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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