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旬,同学们都到霍格莫德村去游玩。
森迪没和哈利他们一块去,她得去给禁林生物接诊,再一次她没能兑现与西奥多的约定。差不多下午三点,森迪才独自去霍格莫德与小天狼星吃了顿下午茶。
“第二个项目是在湖里,”森迪把小布丁放进嘴里,“要去找宝物。”
“是吗,宝贝?这个天气,湖水肯定冷翻天。”小天狼星皱眉,“啧!主办方是怎么想的。”
“金蛋里是人鱼的歌声,要放在水里听的。”森迪开始吃起小饼干,“然后最近禁林内好多生物都生病了……海格因为是混血巨人,被停职了……”
森迪把学校里的事情一股脑地说给小天狼星听。
“不知道哈利发现金蛋秘密了没。刚刚忘记问他了。”小天狼星目送森迪离开后,他背靠在吧台上,与正在算账的卢平说。卢平没抬眸,应声道:“他们会互相帮助的,放心吧。”
回城堡的路上,森迪顺道弯去禁林巡逻了一下,确保病患们的状况良好以后,她走去了海格的小屋——恰好邓布利多校长和哈利他们都在。
海格听着大家对他的关心,热泪盈眶。
在邓布利多校长离开后,他给她们看了他爸爸的照片,也和他们说起了他的故事。
临别前,海格愁苦的脸上绽开了湿漉漉的灿烂笑容。
将海格一事处理好后,森迪又继续全心全意地投身于照顾病患的任务里,竭尽所能地希望能在第二个项目开始前,让所有的生物恢复健康。
万幸,她得以如愿以偿。
二月初的时候,禁林的生病风潮已过。神奇动物们恢复了健康水平,而森迪的魔药制作水平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痊愈的生物们欢天喜地、朝气蓬勃的声音在森迪耳边回响,满足感充斥了森迪的内心。
夜里,当森迪整理着乱糟糟的书桌上,她的笔记本从扎堆的医学书籍中跌落出来。地板上,笔记本恰好摊开着她写有伏地魔与她之间连系的那一页。
——
奇洛教授后脑勺有着怪物——无法肯定。PS:得想办法掀了他的头巾。
我与怪物有某种关联——原因:他说又是恶心东西的产物。推测:我们的诞生是由恶心东西促成的。#恶心东西是什么?
我的父母——是谁。我又是谁。她们与怪物有什么关系?
奇洛教授是坏人——肯定。原因:他要伤害哈利·波特。
斯内普教授是坏人——无法肯定。猜测:他可能是间谍(教师们信任他)
魔法石——奇洛教授/怪物想得到它。他的目的:长生不老(猜测)
为谁效忠——未知。
——
森迪已忘记距离上一次她翻开这本书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似乎自从她有爸爸以后,她就再也没翻开她的侦察笔记了。
森迪把书本捡起来,大拇指在书页上摩搓。
她闭起眼睛,谜团在她的脑海里汹涌袭来。
“哈利成为勇士并非偶然,”她睁开眼,想起从飞虫中得来的信息——她的名字是被高年级同学扔进去的。哈利呢?
“诺亚,你可以帮我去问看当时是谁把哈利的名字投进火焰杯的吗?”森迪对桌子上的诺亚说,“我想当时应该有飞蛾在火焰杯边扑火,它们应该有答案。麻烦你了。”
诺亚像个小士兵一样敬了一个礼,然后哒哒哒地跑出了寝室。森迪看着那小小的树苗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随即她坐在书桌前涂涂写写。
伏地魔所说的恶心东西是迷情剂——迷情剂是一种让饮用者痴情或痴迷于给他药水的人的魔药。由于爱情是被可能被制造或仿造的,所以迷情剂只能让服用者对使用者产生迷恋感。二者之间……没有爱。
我的父母——小天狼星·布莱克与蒂芬妮·埃弗里(现埃弗里夫人)——埃弗里是食死徒——或许我的存在是因为伏地魔。布莱克家族与埃弗里家族。
斯内普教授——立场未知——曾效忠于伏地魔——邓布利多校长相信他——或许是间谍(待定)——与掠夺者和莉莉·波特有关系。
珀莎·乔金斯——失踪了——比掠夺者高几个年级——爸爸说她在上学期间一点也不健忘,为什么现在会变得健忘?待查——她究竟去哪儿了。
闪闪——她绝对不是偷走哈利魔杖的人——她也绝对不是偶然出现在世界杯的——当时是谁偷走并使用哈利的魔杖——是魔法部的人吗?还是场上还有看不见的人?
老巴蒂·克劳奇与小巴蒂·克劳奇——
森迪盯着书上的两个名字出神,没有继续书写任何东西。
克劳奇先生把她的爸爸以及他自己的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
森迪清楚地记得爸爸的原话是这样的:“转眼间,妻子死了,儿子也死了,家庭名誉扫地,人们开始更多同情他的儿子,想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出身名门的男孩会变成食死徒,最后得出结论,他作为一个父亲从未关心过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福吉坐上第一把交椅,克劳奇被平调到国际魔法合作司。”
如果克劳奇先生没有冤枉她的爸爸,她估计会同情他。然而他未经审判就定罪,这一举动使森迪认为他在滥用职权,为了权和势,什么也做得出来。
十二年的阿兹卡班……
“对不起,珀西。”森迪喃喃着,“我得抓住机会把你最爱的克劳奇先生送进去。”
“别被我抓到克劳奇先生……”
“得让你至少关上十二年才行。”
“我该怎么做呢?”
森迪走到窗沿边,那里摆放着的小灯吸引来了不少的蚊虫。
森迪朝它们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它们便飞远了。
“你最好真的生病了,克劳奇先生。”
“如果是假的,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呢?”
“是坏事?还是好事?”
“希望是坏的——给我个机会送你进去吧。”
“明天得记得去找西奥多问清楚。记住记住!”
——
距离宣布勇士一事已过去多时,诺亚没能在短时间内为森迪带回情报。就连蚊虫也耗费了不少时间、精力、虫力才成功从魔法部以及克劳奇先生家给森迪带回来情报——克劳奇先生真的病了,他正虚弱地待在他的家中修养。
“那么突然的吗?”森迪回想起之前几次的见面,克劳奇先生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她翻阅《预言家日报》、《唱唱反调》等报纸,心中对这个情报的准确性有些微词。她虽然很相信它们,但是由于非她亲眼所见,森迪无法百分百相信这情报的准确度。因为克劳奇先生的病是装出来的,把不知人类那些弯弯绕绕的蚊虫们给骗过去了。
“学校应该提前让学生学习移形换影的。”森迪有些不满。隔天,森迪在走廊上拦住了西奥多。
“诺特同学。”森迪脸上挂着笑,而西奥多也是,他心里想着:“终于等到她了。”
小教室内,西奥多隐瞒了自己做过预知梦一事,只称自己听过一切小道消息——小巴蒂·克劳奇没死,死在阿兹卡班的人是他的母亲,即老巴蒂·克劳奇的妻子。
“所以病重的、濒临死亡的克劳奇夫人代替了他的儿子,死在了阿兹卡班……而小巴蒂·克劳奇则被克劳奇先生藏在家中。”森迪呢喃着,脑子里很混乱。
“对——我收到的消息确实是这么说的。”西奥多注视着她。
“魁地奇世界杯、闪闪、包厢、克劳奇先生没出现、混乱、食死徒、哈利的魔杖、小树林……会是这样吗?”森迪思考着,然后她没头没尾地问道:“小巴蒂·克劳奇喜欢魁地奇吗?”
西奥多沉默了数秒才开口:“应该吧,他曾是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一员。为什么这么问?”
“……”森迪与那双蓝眸对视,说出了自己的部分猜想:“假设小巴蒂·克劳奇真的还活着,我怀疑在世界杯上,他就在闪闪占的那个位置上,不过他隐形了。克劳奇先生从头到尾没去观看比赛,估计就是为了顺理成章地让闪闪和小巴蒂·克劳奇坐在那个位置上。”
“很合理。”西奥多点了点头,想到了那个关于小巴蒂·克劳奇和三校争霸赛的梦。梦中,他看见了赫奇帕奇的勇士——塞德里克·迪戈里的遗体,也目睹了小巴蒂·克劳奇被摄魂怪夺走了灵魂。
“迪戈里为什么会死?”梦醒时分,西奥多一直思考着。直至今日,他依然找不到答案。纠结多时,西奥多说:“还有一个消息——最后一个项目,很危险,危险至极。是会有人身亡的那种危险等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啊?学校级别的比赛也没必要布置那么危险的考验吧?”森迪的眉头紧凑着,并认为西奥多的话里还藏着话。她心说着,“肯定是有人要通过最后一个项目害死我们。当然了在死亡率超高的争霸赛意外身亡可一点也不离奇,甚至还很合理。”
“不过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森迪眉眼弯弯,“我会注意安全的,你放心吧,不用太担心了。”
“嗯……”西奥多耳廓一热,“有什么消息,我会和你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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