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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狐狸尾巴

“你去和赫敏谈谈了吗?”万圣节当天早上,伊莱丹坐在格兰芬多长桌旁翻开最新一期预言家日报时问罗恩,预言家日报今天的头条是十年前西里斯·布莱克滥杀麻瓜案重审结果定为无罪释放,而真凶彼得·佩迪鲁锒铛入狱,将在阿兹卡班进行终身监禁,魔法部将赔偿布莱克数以十万记的加隆。

西里斯·布莱克的脸被清晰地印在预言家日报的第一页头版,凌乱的黑色微鬈长发堆在肩膀,双颊瘦削,皮肤几乎是贴在高耸的颧骨上,他有一双和塞德里克有些相似的灰色眼睛,只是他的眼睛阴恻恻的,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找不到归途的狮子,鼻梁和下巴上有污渍和伤疤,但即便如此狼狈的痕迹也无法掩盖他脸庞的刀削斧凿,像是城堡里不知几个世纪以前的艺术品雕塑一样端庄。

“还没有。”罗恩咂咂嘴,“最近我们没有遇到。”

“怎么可能?你们明明要一起上课?”伊莱丹“唰”的一声合上了报纸皱眉看着罗恩,“你其实是不想去对不对?”

罗恩连忙举起手作求饶状,“我今天一定去找她,魔咒课下课就去。”

“好的,”伊莱丹拎着书包和艾丽娅一起站起来,“如果晚上宴会前还没有和她好好说的话我就要把送你的零食拿回来了噢。”

早上是一节魔药课,这节课要开始熬制高贵的缩身药水,托塞德里克的福,伊莱丹,安吉丽娜和艾丽娅都提前准备好了黄铜坩埚,而没有黄铜坩埚的学生这节课通通要被斯内普赶到教室后面站着,弗雷德和乔治就是其中两个经典反面教材,伊莱丹和安吉丽娜商量了一下,决定这节课她们两个先拆开固定的小组,分别救济可怜的弗雷德和乔治。

当斯内普停在伊莱丹和弗雷德课桌前重重咳嗽了一声的时候,伊莱丹手一抖,手里的雏菊根咕噜噜滚到了地上,而弗雷德面带笑容地抬头正视斯内普的眼睛,“早上好,教授。”

“有备而来,是吗?”斯内普用一贯阴沉柔滑的声音,只是词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咬牙切齿。

伊莱丹弯腰低头去捡掉在地上的雏菊根,在桌子底下狠狠扯了一下弗雷德的裤脚,弗雷德的另一只脚在地上点了两下,意思是他心里有数,这延续了他们在魁地奇球场上的交流法则,脚踢扫帚一次是求助,脚踢扫帚两次是一切顺利,脚踢扫帚三次是完蛋了。

伊莱丹在桌子下面忍笑忍得很痛苦。

“我不懂您的意思。”弗雷德的笑容非常彬彬有礼,“我认为认真预习对待每一节课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伊莱丹掐着自己大腿告诫自己不要露出一点想笑的痕迹从桌子下面爬起来,听见斯内普压抑的愤怒喘粗气的声音,有点像驴喘气,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发出一声像是被踩住脖子的尖音,斯内普顿时看向她,“你有什么问题吗?波特。”

“没,没有,教授。”伊莱丹果断拿起银制小刀开始切雏菊根,斯内普怒火中烧,用力拍了下伊莱丹面前的桌子,“格兰芬多扣五分,你知不知道雏菊根长度要切成多少?”

“呃,小拇指这么长。”伊莱丹开始杜撰和想象。

“3-4厘米。”斯内普冷冷地扔给她一句话转身走了,伊莱丹踢了弗雷德一脚,“都怪你。”

“怎么怪我?”弗雷德捧住心口作出无辜受伤的样子。

“要不是你和他说话我也不会被扣分。”伊莱丹把雏菊根切得更短,一股脑扔进弗雷德干净的置物盒里,然后拎起一只还在变形的皱皮无花果,用银刀将表皮割开一条口子,浅黄的酸涩汁液眨眼间从创口迸溅到弗雷德衬衫的领子上。

“对不起!”伊莱丹随手抓住桌上一块干净的手帕在弗雷德白色的衬衫上来回擦拭,黄色的污渍越擦越大越擦越多,弗雷德简直怀疑她在报复他,他把手帕和无花果都从她手里抢下来,“可以了,可以了!我来剥皮吧,你现在把锅烧开。”

伊莱丹用魔杖点小火,蒸馏水吐着温吞的泡泡,弗雷德轻而易举地把皱皱的果皮从果肉上剔下来,趁斯内普不注意把果皮中的汁液挤到水晶瓶中塞进了袖子里,伊莱丹从头到尾目睹了全程,警告性地拍了下弗雷德的左臂,弗雷德眯着眼睛笑,“这个没有毒,只是特别酸,可以做酸味糖果。”

“别被发现了就好。”伊莱丹嘟囔,一锅蒸馏水终于开了,伊莱丹眼疾手快地把雏菊根和无花果皮一起扔进锅里,无色的液体随着顺时针搅拌逐渐变成蓝色。

“你切毛虫。”伊莱丹露出难受的表情,“这个虫子好恶心。”

弗雷德任劳任怨地听她指挥,**毛虫切片的时候流出粘稠的绿色粘液,伊莱丹瞟了一眼就脸色发白,在弗雷德把毛虫扔进锅里之前再也不肯看实验台一眼。

“好了,一切都很成功。”在锅里的液体变成明亮的橙红色后,弗雷德一边继续非常自觉地动手处理水蛭的尸体,一边安抚伊莱丹,“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胆子变小了?你以前在魔药课上也是如此举步维艰吗?”

“我的嗅觉似乎变得更灵敏了,有些东西我从前闻不到。”伊莱丹摇摇头,“现在这些虫子的气味让我感觉很恶心。”

她说完这句话突然呆住了,一个月前她和希格斯勇闯禁林时遇到的邪恶生物的气味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伊莱丹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用出现在脑海中而并非鼻子里来形容,她茫然地抬起头,在教室前端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不速之客。

奇洛的头巾后脑勺。

伊莱丹感到有些混乱,她开始怀疑究竟是奇洛带来了这股味道,还是之前魔药教室的味道太过复杂从而掩盖了这种气味,还是某种外因加强了她的记忆以及味道对她的影响,她下意识去找希格斯,他依旧坐在教室靠左的前排,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埋头苦干,或者已经制备出了缩身药水的雏形,但他并没有。

希格斯也在抬头看着奇洛,脸上的表情很怪,介于无措迷茫和警惕之间,而奇洛正在和斯内普交谈,可能是用了什么消音的魔法,没人能听到他们俩在说什么,斯内普的神情显得十分不耐烦,这也很正常,一名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在魔药课上闯进了他的教室还非要与他交谈,以斯内普的脾气没把他赶出去已经是表示尊重了。

“伊娃?伊娃?伊莱丹?”弗雷德连声喊她,她回头看弗雷德。

“你怎么了?”弗雷德有些担忧疑惑地看着她,“你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伊莱丹迟钝地看向锅里的药剂,药剂正在剧烈冒泡,并且转变成了绿色,这说明弗雷德已经正确加入了老鼠胆汁和水蛭汁液。

“做得好。”她慢吞吞地说,“你没有偷拿老鼠胆汁,是吗?”

弗雷德挑眉笑了笑,“显而易见。”

伊莱丹再次看向斯内普和奇洛,那股恶臭依然挥之不去,她突然站起来快速走到希格斯旁边,希格斯的魔药课搭档是德里安·普赛,斯莱特林的另一个还算讲礼貌的击球手,看见她有些惊讶,但还是主动站起来给她让了个座位,自己坐到弗雷德那里去了。

“希格斯。”伊莱丹低声喊他。

希格斯转头看她,蓝绿色的眼睛被疑虑和惊愕填满,“奇洛到底是什么人?”

“你怀疑是奇洛?”伊莱丹脱口而出,转念又明白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希格斯当然不会怀疑斯内普。

“你怀疑斯内普教授?”

“我都怀疑。”伊莱丹声音变得更低。

“可是怀疑的到底是什么?”希格斯那天处于变身后的无助状态,只记得被伊莱丹叼着飞奔这件事了。

“禁林里的怪物是奇洛,或者斯内普,其中之一。”伊莱丹半猜半推测,“你从哪里觉得不对劲?”

“我不知道,但是当奇洛进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危机感。”希格斯的声音更小,凑得离伊莱丹更近,从背后看来两个人的头几乎贴在一块。

“我闻到了那个气味,我和你说过的。”伊莱丹说,“与其说是闻到,不如说是…感受到。”

“是这样。”希格斯点头。

“我觉得这与古灵阁失窃的事情并非毫不相干。”伊莱丹的头脑疯狂运转,“我在海格那里看到的失窃新闻,海格是禁林的看守者,禁林里出现了怪物,我觉得这是有联系的。”

“你的推理还怪有逻辑的。”希格斯思索半晌,“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那你说说哪里不对?”伊莱丹瞪着他。

“我不知道,我不擅长逻辑推理。”希格斯锅里的药剂终于不再冒泡,他加了半药匙的双角兽角粉进行搅拌,液体颜色变得更加均匀后,他取出来三水晶瓶样品,“你的做完了吗?”

伊莱丹大梦初醒般回头看向弗雷德,他和普赛两个人几乎坐到了彼此椅子的最边缘,中间的距离能塞下两个伊莱丹,两人恨不得把桌子掰成两半,而锅里的药水呈现诡异的深浅不均的绿色。

“哦不…”伊莱丹痛苦地呻吟一声。

“没事,你等下多加一点角粉会好一点。”话虽如此,希格斯在桌下偷偷塞了一瓶剔透的绿色药剂到她手里,“或者你用这个交作业。”

伊莱丹笑着斜睨他一眼,“谢啦。”

奇洛和斯内普的谈话貌似进行到尾声,伊莱丹趁斯内普没有发现偷偷和普赛换回了座位,锅里的药水绿色更深了,很难看,但是比不上弗雷德的脸色更难看。

“你怎么不加角粉?都变成这个色了?”伊莱丹盛了一满勺角粉倒进锅里,颜色稍稍变浅一些,于是伊莱丹又盛了一勺,正准备加的时候被弗雷德捏住小臂,他又露出上次把噼啪爆炸牌撒了一地时候的表情,“谁教你的?”

“什么?”伊莱丹想抽回手,弗雷德用更大的力气拽着她,“弗雷德,你弄疼我了。”伊莱丹皱眉。

弗雷德飞快地甩开她的手,她手里的角粉被扬到空中,细粉色还带着荧光的粉末从空中劈头盖脸地洒下来,伊莱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怒火中烧地盯着弗雷德,“你疯了吗?”

弗雷德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让他显得不那么暴怒,只是有些阴沉。

伊莱丹不理他,又取了半勺角粉洒进锅里,颜色变得均匀了一些,但依然呈现暗淡的绿色,伊莱丹叹了口气,从弗雷德的魔药橱里拿出来一个新的水晶瓶,把希格斯的完美魔药倒了一半进去,又从锅里取了些劣质魔药加满两个瓶子,递给弗雷德一个,“凑合用吧,应该能合格。”

“我不要。”弗雷德哑声说。

“…”伊莱丹深吸一口气,“你怎么了?白给的合格也不要?”

弗雷德闻言暴怒,“我要——斯莱特林白给我的合格?”他扬手打翻伊莱丹手里的水晶瓶,“我宁可不交。”

伊莱丹抿紧嘴唇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抑制自己想和弗雷德吵架的**,斯内普此时已经打发走了奇洛,乌鸦一样不详的眼睛来回巡视着这个阴暗的地下室,摩拳擦掌地要抓住某个格兰芬多学生的错误,并以此为理由给格兰芬多扣上几分。

“你为什么生气?因为你觉得我在侮辱你吗?”伊莱丹声音略微有些发抖,“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真的不懂我在想什么吗?”弗雷德脸上的痛苦比伊莱丹只多不少,他攥着伊莱丹左手的袖子,“你那么喜欢希格斯?”

“你怕我把球队的秘密暴露给他吗?”伊莱丹完全搞不懂弗雷德想说什么,“我不会那么做,我也不喜欢他,我们是好朋友,就像你和乔治和别的院的很多学生玩得很好。”

弗雷德定定地看着伊莱丹,“那我呢?”

“什么你?你什么?”伊莱丹百般不解,“我刚刚只是觉得有一种非常熟悉的危险在靠近,和我在禁林里遇到的一样,我认为或许希格斯也有所感应,毕竟那天只有我和他真的看到了那个怪物,所以我想问问他,这样你可以接受吗?”

“那个怪物?”弗雷德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又出现了吗?”

他这样问的时候,伊莱丹才发觉那股折磨人的臭味消失了,不是变淡,而是彻底消失了,她惊愕地抬头,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站在教室里,被奇洛关上的教室门还在轻微扇动。

是奇洛。

“是奇洛。”伊莱丹攥紧手里的另一个水晶瓶,“弗雷德,我能确定是奇洛。”

“什么——”

伊莱丹也不顾什么斯内普扣分加分关禁闭之流了,猛地站起来大步走到斯内普面前,“刚刚奇洛和你说什么了?”

斯内普宛如看到被肢解的彩色毛虫从锅里死而复生并站起来说话了一样,一时之间震惊到无法说出一个字。

“我有话要说,”伊莱丹把手里的水晶瓶放到斯内普面前,“我在禁林里遇到的怪物是奇洛。”

斯内普的目光像是麻瓜炮弹一样射向伊莱丹,“波特?”

伊莱丹看见斯内普的眼神顿时有些冷汗如注,“教授。”

“你什么时候去的禁林?格兰芬多扣三十分。”斯内普脸上露出一种恶意的快感。

“奇洛有问题,教授,我的作业已经交了,刚刚奇洛和你说什么了?”伊莱丹像女武神一样拦在斯内普面前,斯内普冷笑一声,“那你可以去问问奇洛。”

伊莱丹沉默地用手指去抠斯内普桌角的油漆色块,看着斯内普给她的缩身药水打了个A后从魔药教室夺门而出,不顾身后斯内普的怒吼和格兰芬多们疑惑的呼唤,从地下一层一口气爬到二楼敲响麦格办公室的门,但麦格不在,弗雷德从她身后匆匆追上她,“你要告诉麦格?”

两个人头对头在麦格办公室门口上气不接下气,伊莱丹拍了下弗雷德的脑袋,“不生气了?”

弗雷德别扭地哼哼了一声。

“你说奇洛到底是干什么的?”伊莱丹坐在麦格办公室前面的台阶上问。

“或许也是阿尼玛格斯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伊莱丹摇头,“哪里有这么多阿尼玛格斯?这不是说练就练的。”

弗雷德在她身边坐下,“那会是什么?”

“或许奇洛根本就不是人?”伊莱丹信口开河。

两人在麦格办公室门前空坐了半个多小时,中午的下课铃响了,伊莱丹刚想问弗雷德要不要去吃饭,就看见赫敏低着头一边擦眼睛一边从他们面前跑过去。

“赫敏——?”伊莱丹想叫住她,但她没有听到,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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