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大人,今天的餐食。”厨师把炒饭端到我面前,一脸谄媚的看向我,“那个,我有一事相求,其实我最近啊有点不太富裕,毕竟就算船长有批给我们伙食费,还是会不太够啊。”
我用勺子翻搅着炒饭,实在提不起兴趣吃下,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厨师,“我懂,但是这也不太好吧。”
厨师愣了一下,表情有点龟裂一瞬间的恶意清晰的被我清晰的捕捉到,但是转变的很快“雾大人,帮帮忙吧。你又不是做不到不是吗?”
“我最近不是很想吃东西,史基那边又不太好应付啊。”我暗示的看了一眼存放贝利的箱子,它就放在我的床头柜旁,那是我依靠自己的能力,以及向史基邀功得来的一笔不菲的金库。
“当然,当然。”厨师说完拿过了我手上的勺子,狼吞虎咽的三两口帮我解决了盘子里的食物。炒饭甚至噎到了他,他大力的垂着胸顺着嗓子,稍微缓了一点,就在我的默许下扑向了箱子,贪婪的把贝利财宝装进口袋里。
我阴沉的看着这一幕,真是人为财死,“需要我帮忙给你个袋子吗?”
“可以吗?感谢雾大人的慷慨。”
我从床头柜的柜子里掏出一个袋子,丢到了他的脚边,他一边感谢我,一边几乎把我的贝利掏空,但这就是我想看到的。
我笑着像离去的他告别,这就是我所需要的,船上的船员们被金狮子压迫着,贝利可以解决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而获得这种对我来说不过是动动手的问题。
他们需要这些,我可以提供这些,从我房间里提着满满贝利离去的厨师,只会是最好的宣传。他们不会有任何人会让金狮子知道这件事,他们也会成为共犯,在不知不觉间多少人进入过我的房间,向我诉求奉承呢?
指节轻扣在桌面,恶劣的笑意绽开,很快就可以实现了,我要架空我们自负的史基大人,这样我的计划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听着门口的敲门声,我隐藏好了野心,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进。”
熟悉的船员打开了我的房门,我知道我该做什么,站起身,带好自己的塔罗牌,我随着他的语音落下,走出了房间。
“你来了,我要知道下一块历史正文在哪里。”金狮子擦拭着木枯,看到我的进入笑脸相待,甚至帮我拉开了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听着房门被离开的船员带上的声音,落坐在了金狮子指定的位子上,他就这么站在我的身侧,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被我按在了椅子上。
我垂下眼睫,在头顶灯光的覆盖下,投出的一片阴影里恶意滋生。我洗着牌,心里默想的问题偷偷更改着,抽出来的结果,被我一五一十汇报给史基。
“桀哈哈哈,你做的很好。”他大力的拍着我的肩膀,“我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你啊,这样的能力白胡子不使用,但是落到任何别的人手上都会很麻烦啊。我已经给你很多特权了,可要老实一点,雾。”
如果不是他经常明里暗里的威胁我,我或许真的会有一天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全都还没什么进展就暴露了。我默默的收起塔罗牌,冷淡的应着声,金狮子握住了我的右手胳膊被向后扯起,过度的转动关节有些疼痛。
“给你打点标记怎么样,在这里纹上属于飞天海贼团的纹身,这样或许能够时刻给你一些…提示。”史基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就算已经做好再也不回白胡子海贼团的准备,我也不想被刻上这样的烙印。
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我尽量低下头咬着牙齿忍着自己的痛呼,那个该死的疯子把雪茄直接按在了我的手臂上。
滚烫的火焰在手臂上熄灭,那个位置是马尔科当时不小心留下的伤疤,现在他被再次灼烧,针扎一样的疼痛刺着骨髓。
“就先给你留下这个吧。”史基甩开我的胳膊,允许了我离开房间,我捂着手臂逃一样的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唯一还能给予我一些安全感的自己的房间,把遮挡疼痛的手掌挪开,水泡和红印在疤上狰狞而又恶心。
*的,不管怎么说,这个疤也是马尔科留给我为数不多美好回忆的象征了,不许随意覆盖玷污这块伤疤。
…
史基的洗脑真的还挺成功的,有的时候他的话也会真的开始牵动起我的情感,让我有一瞬间真的怀疑我一直执着白胡子海贼团的意义是什么。
身上他给予的伤痕越来越多,身体日益可见的消瘦,却被我用宽大的衣服盖住。烟瘾越来越严重,我的房间里往日是密不透风的,现在更是一打开烟味刺鼻。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在这样的日子里开始变的对恶意敏感。一丝一毫的恶意,都会在我的脑子里就像被无限放大一般,大脑无法处理,逐渐让我觉得刺眼、刺耳,甚至心悸。
他们的行为语言让我反胃,甚至头晕耳鸣,我需要更多的尼古丁让我保持大脑的清醒,不然总有一天我甚至可能无法正常走到甲板交流。
然而过多的尼古丁带来的是什么,是呼吸时,吸进空气肺里一阵瘙痒,不停的生理性咳嗽,喉咙就像失去呼吸的权利。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我这具脆弱的身体,随时会死去。
【开什么玩笑?就算要死,我也要拖上金狮子。】
感受着嗓子里就像咳出血液一般铁味和咸味混杂在嘴里,嗓音变的嘶哑,意识到身体的一切变化,我突然崩溃的凄凉的笑了出来。
“让我们一起迈向地狱吧,史基。”
塔罗牌散落在地上,我的计划逐渐成型。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