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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礼物

很多年后的赤司征十郎再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很多事情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他记不起自己是怀着怎样的算计去接近她,利用她…也记不清她为藤田蹙眉时自己心底翻涌的黑暗和嫉妒。

他唯一能想起来的反倒是那个傍晚的夕阳,穿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女孩儿身上,温暖得让人有种错觉,好像一生都可以这样平静地度过。

当赤司征十郎放下钢笔时,暮色已浸透整间办公室。

他向后靠进座椅,揉了揉眉心,那双金红异色的猫眼石准确无误地落向沙发。

果然,她又睡着了…

赤司征十郎起身时毫无声息,他无声地踩过地毯,像猎豹逼近毫无防备的猎物,居高临下地俯视时,夕阳恰好为他蔷薇红色的发丝镀上淡淡的神性光晕。

小泉浅蜷缩在偌大沙发里,黑色长发如水墨泼洒在靠垫上,她睡着时总是微微蹙眉,仿佛在梦境里也在挣扎。

赤司征十郎凝视着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肩线,突然脱下自己的制服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布料衬得她露出的手腕愈发白皙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不是说最喜欢我吗?”他无声地翕动嘴唇,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怎么这么快就转向别人了?”

小骗子。

赤司征十郎鬼使神差地蹲在沙发旁,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睡颜,他蔷薇红色的柔软发丝映衬地皮肤白皙,卷翘的睫毛落下阴影,挡住了藏在心底的欢喜。

夕阳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缠绵,勾勒出小泉浅可爱的面部轮廓,瓷白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樱色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齿尖,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纯真得几乎刺眼。

怎么就这么好骗呢?自己随便两句话就信了。

是不是他把她卖了,她还会帮自己数钱?

赤司征十郎的指尖悬在半空,迟疑着没有落下,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跨过那条警戒线,不可以动心,不可以对仇人孙女产生这种近乎爱怜的情绪,可是大脑却兴奋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窗外树叶擦过玻璃,沙沙作响,校园里寂静无声,所有的烦扰和算计全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熟睡的小泉浅无意识地攥紧了对方的外套袖子,像迷路的孩子抓住最后的浮木。

这个动作让赤司征十郎的心脏突然收紧,下一秒,他的本能反应已经快过理智,指尖悄然落下。

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过未干的泪痕,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一寸寸移动,贪婪地描摹从脸颊到下巴的曲线,最后停留在纤细脖颈处跳动的脉搏上,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沉重。

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嘶吼着停止,但某种更深沉的渴望已经决堤,疯狂又恣意。

赤司征十郎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淡淡的蔷薇花香混合着泪水的咸涩涌入鼻腔,让他瞳孔微微收缩。

这是最后的机会,一旦跨过那条警戒线,自己就会沦为感情的傀儡,被它控制着让对方万劫不复。

但当他回过神来,唇已经轻轻贴上她的——

那是一个极轻的吻,如蝴蝶掠过花瓣,转瞬即逝却又刻骨铭心,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撞击胸腔,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

赤司征十郎神情复杂地凝视着怀中人,异色瞳眸里翻涌着难以辨明的情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耳畔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

明明知道小泉对家族的迫害,明明知道他们害死了母亲,明明这一切都违背了他的原则…但还是忍不住地为她开脱,她还太小,那些都是她祖父和舅舅做的,和她无关。

赤司征十郎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凝视着她白净的小脸,指尖流连忘返,清晰的认知在脑海中炸开:

他喜欢她。

他想要她。

她是他的——

这些阴暗的念头如毒蛇窜入心脏,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像站在悬崖边的野兽,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又疯狂。

窗外,最后一抹余晖没入地平线,明月从云层中浮现,阴影爬上墙壁,吞噬最后的光明,天空被墨色彻底取代。

睡梦中的小泉浅不安地颤动,她梦见了阿冲讲给她的希腊神话,梦见死神的居所,纳塔托斯偷吻了睡着的姬儿,梦见姬儿假装熟睡,唇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幸福地沉溺在美梦中。

然而当她睁开眼睛的瞬间,越过自己的爱人却看到了面前的哈迪斯。

“姬儿,玩够了就跟我回去。”冥王低沉的声线在梦中响起,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现实中,赤司征十郎金红异色的瞳仁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月光为他蔷薇红色的发丝镀上银边,俊美的脸庞半明半暗,如同自混沌中降临的神明,惨白的月亮高悬天际,乌鸦的啼叫刺破夜空,办公室内的温度骤降,空气里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缓缓直起身走向窗前,背影挺拔而孤独。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沙发旁,像无形的锁链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他一定是疯了。

赤司征十郎无法抑制内心那股扭曲的快感,当他再次转身面对女孩时,眼神已经变得坚定而冷酷,所有犹豫与挣扎在这一刻沉淀,他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声音冷静得可怕,“去安排他们见面吧。”

“是。”

挂断电话后,他回到沙发旁,俯身将心爱的女孩儿打横抱起,她比他想象中还要轻,像羽毛般落在他怀中,低头看见她无意识依偎在自己胸前的模样,眼底浮现出一抹真实的笑意。

走廊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赤司征十郎抱着小泉浅走向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如同命运敲响的钟声。

小泉浅的梦中,塔尔塔罗斯的石榴树开花了,鲜红如血的果实沉甸甸挂满枝头,绚烂的景象令人窒息,最后的希望被隔绝在外,黑暗笼罩了一切。

赤司征十郎泛金色的瞳孔在阴影中熠熠生辉,如同冥界永不熄灭的火焰。

在无人的走廊处,风间结衣目视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浅蓝色的发丝垂落,挡住了眼眸下挥之不去的阴影,漂亮的面容渐渐扭曲,嫉妒如同缠绕在心底的毒蛇,在全身肆意的蔓延,摧毁掉她最后一丝理智。

凭什么?

征十郎,你这样…是在逼我。

我从来没把她当做过对手,但为什么?偏偏是她?

——————

小泉宅邸。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

藤田冲揽着怀中的女孩儿,似笑非笑地把玩着她的下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微翘的红唇。

她湿漉漉的发丝披散在肩上,小小的身板穿了宽大的男式衬衣,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像是被折断的花枝,不堪重负地没办法合拢,她无助地攥着身下的被褥,眼尾泛红,哭腔,“阿冲不行,真的不行了…”

“叫什么名字?”藤田冲看着她用那张和阿浅一模一样的脸蛋,嗓音慵懒。

女孩儿脸色惨白,震惊害怕。

怎么会?她们明明一模一样…

“我和阿浅一起长大,她身上的每一寸我都不会认错。”藤田冲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掌心落在柔软着绽放的梅花之上,耐心地解释。

女孩儿趴在怀中,倔强地咬着唇,抑制着颤抖的嗓音,“秋元,我…呜呜…我叫秋元凉。”

藤田冲低低地笑了,“很好听的名字~”

秋元凉微不可见地啜泣,细腻的肩膀轻颤个不停,她不安地攥着拳,白皙的脸庞上是细汗,脆弱地求饶,“别~”

“别怎么样?赤司把你送给我的时候没叮嘱好你吗?这样是当不好一个情人的。”

秋元凉四肢冰凉,牙齿打颤,细微的哭腔弱不可闻,“我…”

“嘘,不用解释。”藤田冲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虽然喜欢,却并不是无限的迁就和宠溺,动作更是以自己为中心,完全不在乎对方是死是活,“你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弱不禁风的花瓣被碾压,凋零成泥。

秋元凉压抑不住的哭出声来,“别…”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可要怀疑他把你送到我身边的意义了?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让他把阿浅还给我了?”藤田冲薄唇贴着她可爱的耳朵,轻笑,“凉子,一模一样的替代品吸引不了我,你得比阿浅会得多一点儿才行~”

“呜呜呜…啊…”秋元凉抖成筛子。

藤田冲笑了,大掌在她脊骨处流连,感受着怀中这具年轻身体的战栗,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绝对的占有和漠然。

怀中的女孩儿柔软脆弱,易于掌控,正是合适的工具,也满足了他对阿浅那些不为人知的觊觎和肮脏念想。

秋元凉的啜泣声细弱,带着一种被彻底拆穿后的绝望,她闭着眼,睫毛颤抖。

藤田冲低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那片墨色的深潭里只有寒冰,他不甚满意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直视着这张与记忆中人几乎无二的脸庞,唯独这双眼睛,虽然此刻盈满泪水,伪装的惊慌失措,却少了阿浅眼底的干净和执拗。

他拇指用力擦过她的下唇,暧昧地抹去一丝艳丽水光,动作带着上位者的冷漠,亵玩的残忍。

“呜呜呜…”秋元凉的啜泣破碎,她就像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那个人的承诺和保护,在此刻显得如此遥远而不切实际。

藤田冲俯身靠近,干草烟味混合着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压迫着她,明明是商量的口吻,话里却是威胁,“主动点儿~我对只会模仿的玩偶兴趣有限,嗯?”

秋元凉僵硬地点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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