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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施压

东京都内一处静谧的私人宅邸。

低调的黑色轿车无声地驶入时,已经是深夜,庭院中精心设计的石灯散发着朦胧而清冷的光晕,映照着盛开的白玉兰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玫瑰香气,摇曳的花影平添几分幽深与压抑。

赤司征十郎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玄关处灯光昏暗,却空无一人,管家早就接到指令,并未像往常一样等候,这个时间佣人们也都去休息了。

他换鞋的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里面的方向,仿佛下午在学校楼梯间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动摇不了他分毫。

然而当他步入客厅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住了。

偌大的客厅没有开主灯,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温暖的橘色光晕,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光影交界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倒在沙发上,应该是等人等的睡着了。

小泉浅还穿着制服,淡白色的西式外套搭在一旁,浅蓝衬衫勾勒出她单薄的肩线,纤细的颈子如同易碎的小白天鹅,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随着她打瞌睡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瓷白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与脆弱。

赤司征十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蔷薇红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深沉难辨,悄无声息地走近,脚步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他刚弯腰把她掉在地上的毯子重新盖好,女孩儿却突然惊醒,甜软的嗓音里带着紧张和不安,看到面前的人防备的小脸才慢慢放松下来。

“醒了?”

“嗯。”小泉浅乖乖地坐起身,仰着巴掌大的小脸,“我在等你。”

“抱歉,学校有点儿事回来晚了。”

近距离下,她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瓷白的肌肤在暖光下几乎透明,可以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那双总是氤氲着水汽的杏眸此刻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受惊的蝶翼般微微颤动,她的嘴唇失去了往日的粉润,显得有些苍白干燥,被她无意识地用贝齿轻咬着,留下浅浅的印痕。

“等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赤司征十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他脱下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里面穿着熨帖的衬衫,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身形。

小泉浅有些局促,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握紧了手中的纸张,她低下头,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将那张纸递了过去,声音细若蚊蚋,“这个…”

赤司征十郎的视线落在她递来的纸张上,那是一张自己手写的申请表,开头漂亮的字体清晰地写了退学申请书几个字。

他没有立刻去接,而是先走到茶几旁为自己倒了杯水,动作慢条斯理,仿佛那杯水比眼前的退学申请重要得多。

玻璃水壶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泉浅落寞地放下了申请书,心随着对方细微的轻响越悬越高,“我想退学。”

终于,赤司征十郎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才转过身,将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以及她手中那份刺眼的申请书上。

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用那双异色的瞳孔平静地看着她,显然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发生,接过申请书,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小泉浅微微一颤。

赤司征十郎垂眸,快速扫过申请书的内容。

只简单地写了句个人原因,字迹是他熟悉的娟秀,看着乖巧听话,实际却气人至极,就算想要对她发火,也会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奈。

“决定了?”他抬起眼,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脸上。

小泉浅低着脑袋瓜,不敢看他,细若蚊声道,“嗯。”

空气凝固。

落地灯的晕黄的光晕在她卷翘的眼睫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赤司征十郎将申请书随意地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的声响,他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带着白玫瑰淡淡的气息。

小泉浅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感到呼吸困难,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

她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必须要说的事情…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鼓起勇气抬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提议,“我们要不…分手吧?阿征。”

这句话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激起了无形的涟漪。

赤司征十郎看着她,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苍白的小脸,还有那双写满了不安,愧疚却又带着决绝的眸子,忽然笑了。

告状不会不说,还能精准地惹自己生气。

不得不说,她有这样的本事…

到底是他平日里纵容了她,才会让她以为自己是没脾气的人。

那不是他平日里温和有礼的浅笑,也不是掌控一切的优雅笑容,而是一种让人从心底泛起寒意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冰冷而微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暗沉的**。

小泉浅心口下意识地一颤,觉得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她本能地想要躲避。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感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揽住了她的腰和腿弯,整个人瞬间失重,被打横抱了起来。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胸口的衬衫布料。

赤司征十郎没有看她,抱着人儿转身大步离开了客厅,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他的步伐稳健而迅速,手臂如同铁箍般牢固,任凭她如何细微的挣扎都纹丝不动。

“阿征!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小泉浅慌了,软糯的声音里染上哭腔,“放我下来——”

她从来没见过着这样的他,和生气的阿冲一模一样,让人害怕。

赤司征十郎对于她的哭闹充耳不闻,径直上了二楼,走向走廊尽头他自己的卧室,他用肩膀顶开虚掩的房门,抱着她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咔哒一声将门锁上。

这声锁响像是最终审判的钟声,敲碎了小泉浅心中最后的侥幸,她的瞳孔放大,剧烈地反抗,“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卧室很大,是冷调的现代风格,以黑白灰为主色,家具线条利落,整洁得没有人气,唯一的光源是床头一盏造型简洁的金属壁灯。冷白色的光将房间照得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白玫瑰气息。

赤司征十郎大步来到床边,将人儿直接丢在了柔软的床上。

床垫的弹性让她微微弹起又落下,眩晕袭来,小泉浅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手腕却被一只大手轻易地攥住,按回了头顶。

赤司征十郎俯身逼近,膝盖抵在床沿,将她完全禁锢在他的身影之下。

“阿征…”小泉浅彻底害怕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在眼眶中打转,她仰视着上方的他。

赤司征十郎背对着光源,精致的面容大部分隐在阴影中,金红异色的瞳孔清晰地映着壁灯的冷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刚才的话。”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沙哑,“再说一遍?”

小泉浅被他慑人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心脏狂跳,几乎要窒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赤司征十郎低下头,毫无预警地堵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他告白后也曾在她唇上落下过如同蜻蜓点水般,带着试探意味的吻,但这次完全不同——

赤司征十郎吻的深入而急切,带着强势的掠夺意味,不由分说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齿,深入其中纠缠,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意识。

小泉浅的唇瓣被用力地碾压,传来微微的刺痛感,空气中只剩下面红耳赤的呼吸声和她试图逃避的呜咽,“唔…”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的亲吻吓傻了,男女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和对方强势的占有带来的是恐惧和反感。

不行——

这种事情不行!!

不可以是他!

她试图偏开头躲避,却被他扣在后脑勺的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哭求,“呜呜…阿冲…”

那两个脱口而出的字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彻底摧毁了赤司征十郎引以为豪的理智,他钳制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感到疼痛,步步紧逼。

小泉浅的眼泪滑落,浸湿了耳边的发丝,哭声都被对方堵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迷时,赤司征十郎才退开些许,他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

小泉浅大口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满是惊惧的泪水。

赤司征十郎用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她湿润红肿的唇瓣,目光紧紧锁住她,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压抑的疯狂,“还分手吗?”

小泉浅被吓坏了,只是不停地流泪,身体微微发抖,说不出话来。

见她没有回答,赤司征十郎的眼神一暗,再次低头,这次吻落在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带着惩罚性的留下清晰的印记,直到白皙的画布上染上寸寸红梅。

“唔…不要…”小泉浅吓得哭出声来,挣扎却如同蜉蝣撼树,“呜呜呜…”

赤司征十郎的吻沿着锁骨向下,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反复确认自己的所有权,摧毁她所有动摇的念头。

“还分吗?”他再次逼问,薄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是温柔的逼迫和威胁。

小泉浅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身体本能的抗拒和内心的巨大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她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那种强势和掌控欲让她无处可逃。

“不…不分了…”在又一轮令人窒息的亲吻间隙,她终于崩溃地,带着浓重哭腔喊了出来,“不分了!不要…呜呜呜…”

听到想要的答案,赤司征十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撑起身,看着她哭得瑟瑟发抖的模样,眼底翻涌的暗潮虽然平息了,却并不能算的上愉悦,对方本能的抗拒已经给了他回答。

嫉妒在心脏深处疯狂蔓延,他有些好奇,她在藤田身下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吗?

他粗粝的指腹一寸寸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只是这温柔背后是更深沉的掌控,“记住你说的话。”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警告,“分手这两个字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

小泉浅抽噎着,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吓得哭花了眼,只能疯狂点头,“呜呜…”

“呜呜…嗯…”

赤司征十郎放开对她的钳制,直起身,站在床边,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衬衫,除了呼吸比平时稍显急促外,几乎看不出刚才的失控。

小泉浅缩着身子,拽过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整个人抖成筛糠,不敢看他。

片刻的沉默后,赤司征十郎走到书桌旁,拿起那份被他随手带进来的退学申请书,淡淡地瞥了眼,然后撕成了两半,丢进垃圾桶。

他重新去楼下的书包里拿出一张空白的休学申请表,回到床边递给她。

他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冷静,“重新写。”

小泉浅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不理解其中的区别。

赤司征十郎看着她,声音平静无波,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刚才那张是小学毕业,现在这张是国中毕业。”

“……”小泉浅悬在眼角的泪花都凝滞了,抽噎。

赤司征十郎直白又有些恶毒的回答彻底断绝了对方逃离学校,逃离他视线范围的念头。

这不是她的单方面告别,而是变成了他允许下的暂时休息。

小泉浅看了他,又看了看那张空白的休学申请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老老实实地接过申请表和笔,蜷在床边,就着床头柜,一笔一划地重新填写。

赤司征十郎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写。

灯光下他蔷薇红的发丝垂落额前,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真实情绪,他的下颌线条完美,脸庞白皙如玉,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神祗般默许着一切发生。

“我知道就算让你去学校,以你现在的状态也只会满脑子想着医院的事情,既然这样,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小泉浅低垂着头,不说话。

室内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小泉浅咬糯着唇,犹豫。

虽然被吓到了,但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继续下去,这对阿征不公平。

赤司征十郎的眼神平静,似乎能看穿她所有的小心思,“如果你要说的话会让我不高兴,那就一个字都别提。”

他的话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小泉浅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勇气。

她仰着头,看着对方冰冷的眼神,想起刚才两人之间的疯狂和亲密,到嘴边的话又活生生地咽了回去,她低垂着小脑袋瓜,像是被剪断了翅膀的金丝雀,软弱地放弃了挣扎和抵抗。

我喜欢的是阿冲…

本就所剩无几的勇气在这一刻全都消散了,真正的心事也被埋回了心底的最深处。

赤司征十郎看着她顺从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伸手想碰碰她的发顶,但到最后也还是怕吓到她,更别说是解释了,“今晚住在这里,明天我送你去医院。”

小泉浅手中的笔攥的很紧,她垂着头,闷闷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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