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也许是在街上会看见一男一女牵着孩子的手逛街,也许是在书上了解到每个小孩子都有父母,会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也许是从其他方面吧,反正我知道了像我和止水这样,两个孩子相依为命的情况是很罕见的。
家庭里需要父母,孩子需要父母。因为没有父母的话,柔弱尚不知事的孩子往往会成为弱肉强食的牺牲品。
而我和止水不一样。我不知道在我出生之前,止水是如何长大的。但是在我出生之后,或者说我记忆中止水开始和我一起生活后,没有监护人的我们有一段时间过得很是艰难。
那段时间止水刚刚成为下忍,仅仅是D级任务的赏金完全不足以支撑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好在木叶对我们这样没有父母也没有足够经济来源的孩子有相关补贴。于是补贴和止水的任务赏金加起来,再加上节源开流,日子才安稳了下来。
下忍的任务虽然劳累,但简单没有危险。当止水出任务没办法陪着我的时候,他会把我托付给隔壁的老奶奶。在我幼小而不能自理的时候,可以说完全是止水和奶奶把我照顾大的。
所以一直以来,虽然我没怎么说出口,但我对他们还是怀着万分感激的心情。
等我稍微大了些,即使止水不在家,我也可以一个人照顾自己,不用去打扰奶奶了。只是没事的时候我仍会去陪奶奶聊聊天,顺便向奶奶学习花式省钱的技巧。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思索着怎样节源开流了。询问了奶奶后,我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小块田地作为试验,把买来的各种蔬菜的根都种在土里。
我记得最开始尝试的那天,我哼着歌儿一身泥地完成移栽,止水就回来了。
止水身上也是一身泥,背上似乎只是象征性的背了把胁差——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记得当时止水手上都是干了的泥巴,但胁差却很是干净——想来又是一个打杂的D级任务。
我没在意,转而骄傲地向止水介绍了我忙碌一下午的成果,止水微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若叶真可靠!以后可要多拜托若叶了呢。”
我在他的夸赞里开心到短暂地迷失了理智,等止水揉了好一阵之后才猛地意识到什么,一把躲开止水的手捂着脑袋愤愤道:“止水!你是故意的!”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若叶,一下子没注意。”止水的笑容更真切了,他拍了拍手上的土,“要叫哥哥啊若叶。”
“好好好!”我如此敷衍着,一边拍掉头发上可能粘着的尘土一边往里屋走,“快去洗澡吧止水,这个样子脏死了。”
“对了若叶,”我没回头,但我感觉到止水仍然站在原地,语调莫名平静,“我成为中忍了。”
“是吗,那挺好的啊。”我转头看向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并不是很开心。
“是啊……是吧。”止水没多解释。
我直觉应该发生什么了。是中忍的补贴不够高止水很失望?还是今天的任务执行的不开心?又或者是......不会是我们有什么惊天身世被止水发现了?!抛妻弃子的父亲幡然醒悟想和孩子再续前缘?
嗯......抛夫弃子的母亲也有可能。
我这样发散着思维,越想越觉得激动。
这不就像小说一样吗!?
不过,说实话,我对素未谋面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想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的父母也不需要存在什么感情。
我想的入神,完全没有发现伸向我脸颊的罪恶的手。
“啊!止水你干什么!”我打开止水戳上我脸颊的手,怒视着止水,“太讨厌了!”
“因为若叶沉思的表情很可爱啊。”止水收回被打的有些发红的手,甩了甩,委屈道,“若叶反应这么大,真的很疼呢。”
“啊,真的很疼吗?”我有点纠结。虽然我打的时候没有控制力道,但应该......
我偷偷瞄了眼止水的手,红红的。
好像是挺重的。我有点心虚。
“对不起......我不是......”
“哈哈哈哈哈若叶你当真了啊?”止水突然收起刚才的样子,大笑起来,“抱歉抱歉,就是想逗逗你哈哈哈哈......”
止水总是这样,有时候一个人沉思,或坐或站。我问他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告诉我。
但有时候止水又会突然逗弄我,就好像不久前的心事重重是幻觉一样。
即使是我从小和止水一起长大,有时候也感觉很难跟上止水的思维。
但我依稀能感觉到,止水他,好像一个人背负着什么。
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我向来是很尊重不同个体之间存在的差异性。因为我深知从精神层面来说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即使有相同的血缘,也不能强求他们拥有一样的天赋和能力。
所以我没有强求自己完全跟上止水的思维。
所以即使止水进步得比我快,我还是能保持着平静的内心。
是的,止水的步伐总是比我快太多。
我四岁那年,止水成为中忍没多久,就要去战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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