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噗通’掉了下去!然后!然后!伊鲁卡老师‘刷!’的一下接住了我们!”鸣人手舞足蹈,“之后!之后啊!那个忍者摔了下来!伊鲁卡老师就,‘唰!’‘咻!’‘嘣!’的带着我们跑了!”
佐助听不下去了,“什么唰咻碰的,你这么说谁听得懂啊!”
酒笑着看他们。
一旁的面麻露出了死鱼眼,“什么玩应乱七八糟的,我小时候说话是这样事的吗?”
酒微微耸肩,不置可否。
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中午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因为在后山发生的事件,整个后山都被封锁了,忍者学校提前放了学,所有孩子都被勒令待在家中,远离后山。
佐助、鸣人、雏田还有小樱则是被伊鲁卡带到了一乐拉面馆,吃了顿热乎乎的午饭,增进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之后佐助和鸣人与老师和两个女孩告别,来到了医院。
鸣人听佐助这么说,撇撇嘴,“那你来说啊。”
佐助叹了口气,说,“伊鲁卡老师接住了我们,在女忍掉下悬崖的瞬间,看准时机扔出起爆符,在烟雾的掩护下带着我们离开。”
“哦对对!是这样!”
看着鸣人又傻又开朗的样子,面麻吸了吸鼻子,倔强的维护自己的形象,“‘我’小时候可没有这么蠢。”
酒笑了出来,在佐助和鸣人感到疑惑之前,他感慨。
“你们今天经历的事可真多。”
佐助想起中午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经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鸣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谁能想到去一趟后山会遇到敌国忍者啊,话又说回来,要不是火蜂那个混蛋我们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对吧!佐助!”
佐助点点头。
“明天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鸣人摩拳擦掌,佐助虽然没说什么,但眼里凶光闪烁,看起来是已经想好要怎么揍他了。
酒静静的看着他们,对面麻说。他们完全不记得止月了。
面麻看向他,“呃……你这语气不对啊……难不成?”
酒垂眸,对,我想教他们。
“……还有啊,还有啊!伊鲁卡老师刚刚请我们吃拉面啦!”鸣人兴奋的说,湛蓝色的眼闪烁着奇异而温暖的光亮,她大声分享着自己的喜悦,“是最贵的那个,超——大碗的那种!可好吃了!”
“是嘛。”
面麻看着鸣人天真烂漫的样子,目光沉沉,“你得知道学这玩应容易精神失常。”
“里面叠了好几层肉片和鸣门卷!”鸣人手舞足蹈,“超豪华的说!”
“就像我们一样。”
佐助咋了一下嘴,显然,他也觉得刚刚吃的那晚拉面很美味。
“你确定要教?”面麻看着他。
酒点了点头,问,“那你们有没有给我带点?”
鸣人和佐助同时僵住了。
面麻叹了口气,看向僵住的孩子们,“这能行吗。”
酒的眼里泛起点点笑意。我相信他们。
“呃……对,对不起。”鸣人喃喃,“我忘了……”
酒睁大眼睛,看起来十分受伤,“什么!你们吃好吃的不想着我吗!”
佐助和鸣人看起来更愧疚了。
“啊……下次!下次我肯定给你带!”鸣人窘迫的红了脸。
佐助站了起来,“我现在去买一份。”
“哈哈不用佐助。”酒眯起眼笑着说,“我已经吃过了,刚刚只是在逗你们。”
佐助和鸣人看向他,眼神中都是控诉,酒笑的更开心了,喉咙振动着发出浅浅的气音。
鸣人不高兴了,“你怎么这样呢。”
酒歪了歪头,“怎么样?”
面麻看着酒,“就算你要教,现在也不是好时机。”
“就是捉弄我们啊!”
我知道,所以要再等一年,酒微笑着,不能让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东西也伤害他们。“这些天我一直呆在医院,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很无聊的。”
“哦,那确实会很无聊。”鸣人顿了一下,鼓起脸,“那就能逗我们吗!”
“我这里可是有你们来,逗逗你们还不行?”
佐助突然插了一句,“你可以看书。”
“家里的那些我都看完了。”酒想都没想回了一句。
佐助黑漆漆的眼睛探究的看着酒。
“也许你可以帮我从图书馆借几本书?”
“嗯。”佐助点点头,“你有什么想看的?”
“你推荐什么?”
“《投掷术:100种案例》?”
“好。”
鸣人一听读书,脸都皱起来了,“呃……看书啊……我不擅长那个……”
“我也,”火团抖动着,“说真的,看书有用吗,到最后不还是得上手练。”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什么都全靠肌肉记忆,完全不动脑子吗?”酒行云流水的怼了面麻一通,
火团一顿,燃烧着不动了。
鸣人面无表情,他小声对佐助说,“我怎么感觉酒是在说我。”
佐助的沉默被打破了,他瞥鸣人一眼,那意思是,哦,原来你知道自己是肌肉笨蛋啊。
鸣人看懂了,他沉默片刻,然后在沉默中爆发了,“佐助!你这家伙想打架吗!”
“哈?”佐助条件反射的嘲讽了一句,“你打的过我吗?吊车尾的。”
“你!”
酒直起身,“喂,别在这打。”
突然,火团开口了,“关键是,我现在也
没有肌肉啊。”
气氛沉默下来,鸣人和佐助看向火团,酒面无表情。
“我是鬼火诶,酒,连身体都没有。”
“哦。”酒鼓鼓掌,“恭喜你,只剩下一个没太大用处的脑子了。”
“谢谢。”火团镇定自若的接受了恭喜,然后他回答,“但你说错了,既然没有身体怎么会有脑子呢酒君,我现在拥有的……”
酒僵住,“别。”
“只有一个灵魂啊~”面麻咧嘴一笑,语气轻柔,含情脉脉,“非常不起眼,是这个世界上最小的灵魂。但它,现在正燃烧着,包裹着一颗璀璨夺目的宝石,没错……此时此刻,你的心脏就是我的一切!”
一种不知名的恶寒爬上鸣人和佐助的胃。
鸣人狠狠打了个哆嗦,“噫惹……总觉得好恶心。”
佐助满头黑线,挪到了离火团更远的位置。
酒放下鼓掌的手,脸色有点犯青,他闭上眼的深吸一口气,撇开了脸,虚弱的叹息,“我就不应该跟你说话。”
“啊哈!精彩!”火团大笑两声,“漂亮极了!看看这精妙绝伦的用词!‘此时此刻你的心脏就是我的一切’不愧是我……不管是什么样的危机都可以用语言跨越……”
酒抽了抽嘴角。
“这就是——语言的终极奥义,就像……额,那谁说的一样!是艺术……”火团的语气如梦似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接着他滑稽的压低了声音,“如果你要学我可以教你哦~把妹很快的~”
酒嫌恶的低声嘀咕,“为什么我要和你这家伙绑在一块。”
“你就安一百个心吧,无论是哪个世界我都会和你绑在一块的。”面麻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我们就像被命运的黑线紧紧绑在一起的蚂蚱一样,你是逃不掉的说。”
听着面麻的话,鸣人和佐助眼中浮现出两只蹲在木桩上的蚂蚱,一只是酒,而另一只是一个红头发的恶鬼,恶鬼狞笑着用绑蚂蚱的黑线将酒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们再次打了个寒战,又退了几步。
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咬牙切齿,“去他嘛的命运。”
“唉唉唉,别说脏话啊。”
酒叹了口气,他看向几乎要退到墙角的佐助和鸣人,“你们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佐助收回惊悚的表情,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你明天就能出院了吧。”
酒看向火团,火团上下浮动,“对。”
酒看向佐助,“那明天见。”
“明天见。”
“再见了酒!”鸣人用力挥了挥手。
“再见。”
佐助和鸣人走出房间,在最后关上门之前,佐助抬头看看向酒。
酒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他垂眸,脸上露出些许疲倦。
太像了。
佐助看着酒躺下来,伸手慢慢关上房门。
太像了,他在心里重复,像鼬。
这个想法一出,他感觉什么东西如锁头打开般咔哒一声打开了,接着从中午起感受到了怪异感突然烟消云散,一切都明了了。
鸣人站在走廊上,想起刚刚面麻的话,抖了抖身体,“面麻说话真奇怪,他怎么那么说话呢。”
佐助抬眼看向鸣人,突然想起来刚才酒脱口而出的那段话。
“对吧佐助?”
他顿了顿,随口回应鸣人,“谁知道。”
“嗯……真奇怪啊……”
他和鸣人走了一段路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家,路上到处都是巡逻的警卫,看到他时会十分注意他的动向,直到他踏上公寓大楼的台阶警卫才挪开视线。
佐助关上大门,脱下鞋走进屋子,坐到床上。
为什么我才注意到?
现在回想起来酒他无论是说话方式,做出的动作,还是……那种偶然透露出的出众能力,都很像宇智波鼬。
他站了起来,走到桌旁,拿出笔记罗列出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我是酒,他假设道。
如果我在那个场景,我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回忆着今天在病房里的对话,从酒说出第一句回复开始,他写下第一句话。
【你们今天经历的事可真多。】
这是酒说的,如果是我的话。
他抬笔写下一个字。
【哦。】
写完,他看着那个字,沉默了,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很不会聊天。
过了一秒,佐助把这份自我怀疑抛到脑后,继续写。
【那你们有没有给我带点?】
他又沉默了,他皱起眉,心想。我是绝对不会说这句话的,酒说得对,他确实是在逗我们,但问题是这句话听上去就像长辈在逗晚辈一样,比如说……
哥哥对弟弟。
他觉得自己是哥哥辈的人?但是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家里的那些我都看完了。】
佐助点了点这句话,这句话他是不假思索说出来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如果是我的话,想要一天之内把所有书全部看完是不可能的,酒……他偶然表现出来的才能比我要高。
佐助捏了捏笔。这种感觉给我感觉……就像……鼬一样。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无意识的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前辈的位置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什么都全靠肌肉记忆,完全不动脑子吗?】
这句话像我能说出来的。佐助想,很张扬,不过这种话只有在面对面麻——那个火团——时,他才会说。
佐助看着笔记本上的四句话,沉默了。
酒……不,另一个我受鼬的影响,比我要多。
那他还会帮我杀宇智波鼬吗?佐助皱起眉,他说过会帮我复仇,但……如果说他其实不愿意,只是为了在这个世界立足而寻找了这么一个目标的话……
佐助神色一肃。
不,绝对不行,我得找他好好谈谈。
佐助实际上是觉得他像止水,但这会他刚被忘记止水,一时半会能想到的“哥哥”就是有“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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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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