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什么？斑又离家出走了？？

在椿玄先去找千手扉间之前，宇智波斑先来找了她。

他只问了一个问题：你跟不跟我离开木叶。

有点突然，但椿玄发现自己意外得平静。虽然说这些年宇智波斑也不是没有问过类似的问题把她突然带走打工，但唯独这一次，椿玄就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您问过宇智波的人了么？”椿玄反问了一句。

宇智波斑微微笑了：“你比他们聪明得多，至少知道我在说什么。”

椿玄叹了口气：“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呢，不是没做过让您留下来的梦，可我发现能改变您想法的只有柱间老师，而柱间老师到现在还没察觉……我就知道完啦。”

“你……果然聪明得让我感到不快。”宇智波斑说着，气息却依旧平和，好像只是说着普通的三色丸子一般，“我想过要把你杀死再离开，你作为不稳定因素，对我的计划影响太大。”

椿玄反倒是被逗笑了：“真的吗，斑老师对我评价这么高？明明我离了三位老师的支持什么也做不到吧，这样的我也会对您的计划产生阻碍？”

这下宇智波斑是真的感到不快了：“你这个性子更让人不爽。”

“我就是这样的人嘛。”椿玄淡定地回答，“好啦，老师您也知道我的，我不会无条件追随任何人，这么没头没脑一句话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她看向宇智波斑，眼中却有着没有掩饰的了然：“您的答案是什么呢？”

“一个秘术。”

“施展对象是全世界？”椿玄看起来并不意外，“能量从哪里来？”

“……你都知道什么？”

“只是普通的推理。”椿玄如是回答，“已知您和柱间老师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您现在打算离开，说明现在和未来的木叶已经得不到你的认可了。如果您打算用一个秘术实现一个一劳永逸的和平，那么这必然是一个世界范围的秘术。”

“不然无论是操控还是什么，不足以让您站在我面前问我走不走。”椿玄叹了口气，“想一想，能施展的力量来源无非是这颗星球的生命本源或者九个尾兽……您还没放弃把我当尾兽雷达呢？”

“看来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宇智波斑看向她。

“当然啦，虽然这个秘术我没见过，但是毁灭世界的办法有的就是。”椿玄说，“光我知道的就有七八种，宇智波家作为古老家族，掌握其中一种我也不意外。”

“我没想毁灭世界。”宇智波斑无语，“那是一个能创造一切的术……算了，我跟你说什么。”

“斑老师。”椿玄看向他，“它能让死者复生，时光倒流吗？”

“不是这个原理。”

“那这就不是能够创造一切的术。”椿玄指了指自己，“我才是那个被修改规则的结果，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怎么能称为创造一切。”

上帝悖论。

椿玄只是这么看着眼前走投无路的男人，他想成为上帝，但他成为不了上帝。这只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不知道谁能救得了他。她已经试过了，她不行。

就算告诉他宇智波和千手一族的血缘真相，没有抓到黑绝那也不过是一个没有说服力的童话故事。

“斑老师，如果您不打算告诉我的话，就让我来说一些我知道的事吧，本来我是打算明天告诉扉间老师的。”椿玄想了想，又释然了，被当做童话故事也无所谓，抓紧时间把该说的一股脑都告诉他才对，至于斑会不会相信和质疑，不是她能决定的，“您还记得我说过查克拉是被虫排斥的事吗？”

“你也说过柱间很受欢迎。”

“是的，这不是矛盾的，查克拉的本源归根结底还是来自这颗星球。”椿玄平静地说，“以前不想告诉你们只是觉得这可能会扰乱秩序导致世界毁灭，但现在想想也不差这一件事。”

宇智波斑：……？

“查克拉的起源其实是星球外的力量，这个世界本源不会给唯一一个种族分出这种特殊能力。”椿玄说，“这是从星球内掠夺而来的果实，所以会被星球本身的意志排斥。但又因为人类是星球本身诞生的生命，所以祂们才没有对人类做些什么，只是接受了等待人类慢慢将血缘里的力量还回大地。”

她也不看宇智波斑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自顾自地说：“忍者们是掠夺者的后代，越强大血缘越亲近，要说这个掠夺者的名字其实大家都耳熟能详……斑老师听过辉夜姬的故事吗？”

其名为大筒木辉夜的故事。

白色的三眼人形，双目有白眼，额头有轮回眼。椿玄看向了宇智波斑，虽然六道模式的宇智波斑也很帅，但她还是更喜欢他作为人类的样子：“我曾经见过那段影像。辉夜被自己的孩子们封印在了月亮上，还有一个不知所踪，只剩下她的血脉和查克拉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这是忍者力量的起源。”

宇宙黑暗的森林中猎人已经开了第一枪，宇智波斑不管做什么其实都没有意义，除非他是废狗的秦始皇，或者方舟里能给星球上星荚的科技，不然从头到尾也没有脱出人类内斗的局限，对宇宙属于0设防。

“这才是我想统一的真正原因。”椿玄看着天空，又悲观地说，“不过斑老师也要离开了……无所谓了。”

只能苟到博人传，等“预言”完结，在百年后迎来一个并不皆大欢喜的结局么？

“所以你一直很在意那个黑影。”

“是啊，那明显是和辉夜一路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敌人的前哨，但如果9岁的我直接这么说了，你们也只会当做孩子的玩笑吧。”椿玄说，“我从来没有相信过童话故事，但在相信童话故事的年纪说离谱的事是没有可信度的。”

“要证实这一点你也可以去问问九尾。”椿玄说，“尾兽是六道仙人时代就存在的，我不确定祂知不知道大筒木的事。但因陀罗和阿修罗……嘛，宇智波家和千手家的先祖，他肯定知道。”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椿玄想了想好像没什么遗漏的，“其他就是一些细枝末节的，老师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我会去确认你说的事。”宇智波斑神色淡淡，也看不出来信还是没信，“你真不跟我走？”

“我其实无所谓。”椿玄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不过我还是更想留在家里，如果斑老师什么时候需要我可以找我帮忙。”

“哪怕我要毁灭木叶？”宇智波斑语气不明。

“您毁灭木叶干什么？”椿玄有些疑惑。

“忍者不要有那么多问题。”宇智波斑撑着脸看着她，“你能把九尾的封印偷出来吧。”

“好恶劣的老师。”椿玄吐槽，明知道她本能性不喜欢九尾，“您不也是特立独行的任性忍者吗为什么要说我。还有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九尾都是您抓的直接和柱间老师说一声他不就给你了。”

真的就很多此一举，现在千手扉间都在村务上的事对宇智波斑不那么设防了。

“让你去你就去。”宇智波斑高深莫测地说，“你不是也让我去问九尾么。”

椿玄：……行。

当天夜里宇智波斑声势浩大揍了一顿九尾，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宇智波斑骑着九尾走了。没带上椿玄，也没和柱间打招呼——哦，大概算打招呼了，他让学生给火影带话他不和柱间玩家家酒了，他准备去走另一条路，从今以后是对手了巴拉巴拉。

椿玄：……彳亍。

等千手兄弟赶过来的时候，千手柱间看到的就是抱着空白的九尾封印，一脸不知道是无语还是无奈表情的学生，听到动静转头对他们没什么情绪波动地哈哈一笑。

“柱间老师，斑老师离家出走，说不打算建设木叶了。”

千手柱间：？

马达拉——！！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千手扉间更是在状况外，“九尾暴走了？宇智波斑带走九尾要干什么……他不会真要去暗杀四影吧？”

“谁知道呢。”椿玄说着，收起了卷轴和封印盒，现在的宇智波斑比原著知道了很多东西，她不觉得他还是会选择黑绝，但未来的走向如何她确实也不再清楚。就算火影和虫师的世界都有“预言不可更改”的设定，但有她这个意外存在，也不是没有一些极端的办法。

她看向宇智波斑离开的方向，目光沉沉，语调却还算轻松：“我还以为斑老师会把我带走呢，都特意让我偷九尾了。”

完全失败。

这么想来，说不准千手柱间莫名其妙的死亡，千手扉间莫名其妙的牺牲也是无法改变。如果她救下宇智波带土，宇智波一族会以什么样的形式灭亡？如果她看管好团藏，宇智波鼬又要以什么理由叛逃？

如果结局固定不变，她能改变的东西微乎其微，又应该怎么行动？

还说和平呢，其实光活下去就够让人感到焦头烂额了。

斑：我要实现月之眼计划，给所有人类一个美梦！

椿玄：哦，很好啊，那些外星侵略者你准备怎么办？

斑：？

椿玄：黑绝能忽悠，为什么我不行，谁还不是个非人类生命体了，你听我跟你讲——

斑：……你，去帮我把九尾搬过来。

椿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