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对于dio,你只能算是对强者的欣赏外加一点点并不无脑的向往。
对那份力量的冲动总是搅的你跃跃欲试,一旦有时机就想要动手。这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本性也曾差点让他要了你的命。
无论是本体,头脑,还是替身。
dio的强大展露在任何一个不包括道德角度的层面。
强大到刚见面你就差点跟这位老板打起来,把旁边的恩雅气的吹胡子瞪眼,但看在dio对你勇气的赞美和实力多评价了几句之外,她只好悻悻作罢,不过再没给过你什么好脸色而已。
但这些你都不在乎,重要的是。
你恐怕已经猜出他的替身能力了。
当时你们离的并不远,他双手交叠优雅稳坐于王座之上,你则在下方仰视这位黑夜的帝王。
虽然吸血鬼需要黑暗的环境可为了照料你们这些凡人房间里还是可怜的点起几支蜡烛,能够勉强让你们这些人类一睹尊荣。
而就这点视野也足够你看清楚一切了,在欲念爆发的刹那,【战俘】将双斧同时掷出,两条明晃晃的锁链上下交叉着从你前方跃过,只要你轻轻摆手它们就可以顺着固定的轨迹,像捕虫网般收拢向中间将他夹住。
你看的很清楚。
他坐在正中央,在两侧即将降临的危险中被愉悦到般笑了出来。很快,瞬间的斧刃破空声掩盖了血滴坠地的声音。
你没有眨眼,dio的手指已经陷进了你脖颈间的皮肉之下。只要稍稍搅动那几根动脉——
“是我失礼了。”
你仿佛松了口气毫无诚意干巴巴的说着。
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水的意味而出手,没有决一死战的觉悟,所以你果断放弃挣扎臣服在压倒性的能力之下。
“你这是在做什么!”
恩雅将【正义】召唤出来请示dio要除掉你这个不懂得尊敬的家伙,却反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很好。”尖牙凑近从唇齿间吐出你的名字,凉气吐在流血的那处似乎结了冰。“去帮我除掉乔斯达家族的后人。”
“I give you heaven。”
[我赐予你天堂。]
“……”
“当然。”
10.
鉴于你实在执拗,态度强硬到让乔瑟夫直喊“WTF”。
但手边又没有能念写的东西只好等到了什么地方用电视机或收音机强制读取你的想法。
可遗憾的是到了酒店后还没来得及制裁你乔瑟夫就因为涉嫌杀害一名医生被通缉,他们只好又匆忙带着你离开。
普通的绳子绑不住你,即便知道你不肯屈服以对决中的失败为耻的性格他们也依旧怕你逃跑,商量再三花京院绝定承担看管你的任务,你手上的绿宝石手铐就是他替身能力的产物。
很糟糕,看起来像玩情/趣的。
你想想终究没有说什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几人捅咕房间里那台一看就早已过了寿命的电视机试图打开。想起刚刚波鲁那雷夫到楼下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那根名为直觉的弦再次在你脑中绷紧。
“不会到了下一个地方还要带着你吧?天哪——如果可以的话我该让他们送一台过来。”
不会,你的直觉告诉你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到了。
走,到哪儿去?
不知道,你只清楚它从不出错。
“砰——”的一声,楼下传来熟悉又难以置信的枪响,不可思议到让你下意识想到了调虎离山。
第一个有所动作的是承太郎,他先一步冲出门去,乔瑟夫紧随其后一起下楼。
而花京院,他看了看你不知道该不该离开,毕竟比起把你一起带走还不如让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你向他举举双手示意那奇怪的绿宝石链条示意,他这才急迫的匆匆追下去。然后出现许多闹哄哄的声音,像是全镇的人都涌入了大厅跳舞般热闹。
脚步声哒哒上了楼,有马靴后跟与木地板吱呀作响的惨叫。
荷尔荷斯推开门给你的手铐来了一梭子。
“好啦,美人儿。现在该跟你的骑士逃跑了!”
花京院能感觉到替身能力的变化,没有回来应该是被楼下的什么东西牵制住了。你插着手表示不走,除非再和承太郎打一次。要么打赢要么死,这是你的原则。
你认为每一次下了战书的战斗都是对你的考验,如果输了,那就证明这个世界不适合你,自己不配在弱肉强食的自然中苟且偷生。
“你——你…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的啊朋友……”他真是对你束手无策了,给你看他被贯穿的手臂卖惨,看到圆形孔洞你就知道楼下那个高挑漂亮的女人其实是恩雅伪装的,那镇子里古怪的种种也就都有了解释。
“我不会逃走。”
“直到他接受我最后一次的挑战为止!”
“死脑筋……你就算继续跟着他们,透露出一堆情报或者作为交换什么的;总之他是个精明的家伙,不可能和你决斗!更不可能赢了就随便把你弄死!”
“我不在乎!”
“我在乎!”
“……”
荷尔荷斯焦急的不断将视线在你和门口处流转,生怕他们一个拖不住冲上来。但他却还是没有保持一贯贪生怕死的作风丢下你,反而凑的更近,直到你能清楚看见他上下颤动的金色睫毛。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你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也是。我们两个的配合是最完美且无懈可击的,就当是各取所需。先离开,咱们还是能找到机会和承太郎他们战斗的…”
“坚持你的高傲就能得到满足吗?”
“至少我问心无愧。”
“那你自己呢?”
他把你刨开,剜出心脏来看。
可怕,清晰,而滚烫。
“…不。”
“走吧。”他说。
动摇的时候,你害怕了。
第一次对听到自己的名字感到如此粘腻。缠绕住四肢,攀爬进肺腔里堵住呼吸。顺从又懵懂的被拉起身,你愣了愣停下脚步。
“他们是开车来的,你先去偷车,开到后面接我。”
“乐意效劳,公主殿下。”
重新与搭档肩并肩的他又有了十足的底气,倒是已经能够放松的开玩笑了。
11.
等车子在波鲁那雷夫的叫喊声中即将消失在地平线时,你还是忍不住回头向他们摊牌。
“我不是逃跑,也不会放弃对你的挑战!空条承太郎!”
“我给你们留下败者的交换,从现在开始——继续作为敌人吧!”
“超有气势的发言啊。”
荷尔荷斯夸赞你终于没钻牛角尖,心情不错的让车在颠簸的道路上飞跃。
回过神来,你又有点不太明白该怎样处理他这个麻烦了。
他会影响到你,轻微的动作,几句话,你的决断就已经不再坚定了。
“……我的报酬。”
“什么?”
“dio付给我的报酬,是上天堂的方法。”
车子在沙地中猛地转弯又在翻车前迅速掰回来,荷尔荷斯扶了扶帽子掩饰尴尬,不知道是在错愕你的坦白还是错愕于上天堂这种事的真实性。
“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会向往天堂啊……”
“为什么不会?”
“嗯——因为你好像总是会被成败与否困住,太重视自我和胜利了。像是斯巴达勇士一样不在乎生死的,大概。”
你向后靠在椅背上没有肯定也没有反驳,只是讲你印象中的传说。
“我从前以为努力战斗,就可以获取地上的荣誉,天上的幸福。”
“哦,圣杯的故事吧。我记得后来是…是隐士说这样只能有地上的荣誉,但没有天上的幸福。而且圣杯城的骑士只会为名誉与光荣而战。”
“…不能为得到女性的爱而战。”
这也是隐士说得。你难得性致不错的引用这句话打趣他。
你们瞅瞅对方,突然一起笑了出来,光阴的温和让两个落荒而逃的人也迷失在其中。
在沉默中领受圣光的洗礼,在爆发中点燃世界。
吉普车驶向太阳,像是要奔赴宇宙而去承受烈日的灼烧。
炙烤的火焰要彻底沉下去了。
你们找了个小诊所为他包扎伤口,看着荷尔荷斯疼的呲牙咧嘴还强忍着和护士小姐**的样子你再次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强韧的无赖。
这点上他就像意大利式西部片里面的那种牛仔。要说那种性格能真正的臣服谁,你只能也只会想到dio,虽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吧。
不过以dio强悍的洗脑能力和强大的替身能力,敬仰力量又容易盲目崇拜的人迟早都会沉溺于这其中。
“附近的酒店?最近游客实在是太多了,住宿的地方恐怕很难找…”
“哦!爸爸,这里不是还有客房?”
“那个是……”
看着护士对他的父亲,那名医生撒娇的恳求,你适时的表示你们会付双倍房钱,只要能找个干净的住所暂时歇脚就可以了,毕竟连夜驱车还是挺折磨人的。
那护士这时才想起你的存在,目光在你与荷尔荷斯中漂移了许久试探你们的关系。
“我?…我是他的妹妹,一起来这里旅行的。只是半路出了点小插曲。”你挑眉,指指他手臂的伤继续说;“只能先来到这里休息了。”
她听见你的解释后很高兴似的,亲昵的环住荷尔荷斯的肩膀扶他起身。并且让他的父亲同意把诊所三楼几间空客房的其中一间让给你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荷尔荷斯又不明不白的只要了一间房,但是——
管他呢,反正路上奔波了这么久你也有点烦了。
夜晚总可以化解一切,心里乱糟糟的时候,就短暂的放纵片刻,那之后你总是能得出最优解。
12.
所以还没等他做什么前戏你就扑上去,在心里给他唇瓣的柔软度打分的同时已经将皮带解开。
“嘘——”
你撕咬他的耳垂。
“别出声啊,毕竟现在咱们可是兄·妹。”
他沉重的喘息就这样被你欺身堵住,可很快又带着些怒意的挺身反击。
你们胡闹般翻滚在一起,谁上谁下都不服气般反着对方来,不一会身上就都青青紫紫的牙印抓痕一大堆。
据说某群喜欢动物的人研究过狮子的jp过程,它们雄狮和雌狮在这时会狠狠的打一架。这是因为狮子社会的竞争性和领地争夺本能,它们需要竞争来争夺领地和配偶。
可你们本性没那么残暴,凶残的吻也没有什么缘由。好像是打着打着就滚上了床,又或者是在床上发生了争端。
那双蕴藏汹涌海浪的蓝眼睛在几近失控的狂欢中却对你倾诉着温和的情意。
终于,在黑暗中一阵心满意足的叹息过后,贫瘠荒漠中独自开放的花朵轻颤,因夜深雾重而缀满了露珠微微折腰倾向地面。
水珠滴落,它便一颤一颤的挺回来,重新仰望高远的月光。
神清气爽的短暂卸掉负担躺在床上,他粗粝的手指挑起你发丝摩挲被你痒的不耐烦推开。明明他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温顺的家犬,软绵绵的可以揉进身体里。
可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自顾自的爬回另外一张床睡了。
“真是冷漠啊……”
他喃喃道你就像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你睡意朦胧之际反问荷尔荷斯难道他就不是?
自称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女友,自己是世界上对女性最温柔的男人。
实际上只是把她们当做方便利用的工具而已。
可随手拈来,也可肆意弃之的消耗品;好在他所结识的女人总是源源不断的,今天可以是楼下那个小护士,明天就可以是你。
所以你不再会等到明天,把纠葛情怨都在梦醒之前,这对你们都好。
溺死在池塘的是鱼,走向陆地就有生路。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你感受到他给你往上扯了扯被子。紧接着树叶被狂风卷着拍在玻璃窗上,沉闷的像是落灰的风箱轰轰响个不停。
随着床板吱呀一声,声音很快消失了。
13.
“我爱您啊……您可以…”
“怎么会呢?甜心,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离开。”
等你打着哈欠出现在楼下,刚才还听不真切的交谈声已经变得清楚了。并让你轻易的就听清了荷尔荷斯的回答。
“我们有事情去找个朋友,不过宝贝,我会回来找你的。”
“荷尔荷斯大人……”
“我也爱你。”
你装作刚刚发现两人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那护士迅速放开了,看见是你之后不好意思的别过羞红的脸。
“非常感谢你们的收留,但我们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下次见。”
你那和昨天一样冷冰冰的话语,冷冰冰的握手似乎也显得更可亲了些。那女孩再没有一丝埋怨的含着泪花送你们离开,还贴心的加满了油箱。
“知道吗?你昨天那副样子。”
“什么?”
“像是谁家放出来的疯狗。”
他扯扯衣领对你展示那些痕迹被你瞥了一眼就无视过去了。
你们现在是在巴基斯坦境内,跟承太郎一行人的路程没差多少。不过因为你们不会受到追杀和阻碍所以很顺利的就坐上航班越过红海直达埃及开罗。
这一次,鉴于你已经有过一次动手的前科所以达比不让你再上楼。正好dio也没什么见你的意思,反而是叫达比把荷尔荷斯放了上去。
再下来时,他已经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了。没缓过神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你身旁一起在佩特夏的注视中离开。
没走出多远,他突然开口问你是不是和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比如试图暗杀dio大人…”
“试图杀掉他?”
你们同时开口的瞬间,荷尔荷斯看你的眼神就又变了。
“你真的那么做?!对那么强大恐怖的替身能力!”
看着他那副彻底折服的样子,你控制不住笑出来:“我还知道呢,知道更多,关于你的,关于他的。”
“你想知道吗,dio的替身——”你嘴还没张开就被他一下子捂住,颤抖着望向你的那双眼睛,试图从你眸中看出说谎或是玩笑的成分。
因为你向来不屑于隐藏的性格,他真的信你会说出来。
真的,你这个疯子。
“你到底想要什么?”
“天堂。”
“那这个…你知道这个干什么!”
“闲得无聊就猜出来了。”
你无所谓的摊摊手让他放松些,又不是很秘密的事情。
只是单单听到这个就吓成这副样子,你都不敢想当他知道你把这个信息刻在了花京院的行李箱上时会跑的多快。
作为换取你离开的条件,它的价值肯定已经远远超过你这条命了。但你觉得就算承太郎几人知道了也没关系。
因为如果你没有在他们找到dio前将他们杀死,那就代表你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
你输了,你的雇主命运如何,是否被打败也就通通跟你没了关系。
很缺德吧,你只是个利己者而已。
14.
从小到大你看到的现实都是不完整的。
你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在梦里你可以是雏鸟,也可以是展翅的雄鹰——所以你在很小时候就张开双臂把自己从五楼丢了下去,从病床上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自此之后伴你终生的锁链。
“你不必分的清楚,甜心。”
“主说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他们心灵的投射,罪犯是肮脏的,所以他们的世界里有恶行。”
“你看见雨水了吗?”
“那是主为他们留下的眼泪。”
现实与幻觉在房门外折磨着你,他们交错着跳舞,时不时敲门蛊惑你把锁打开,与其相伴,日夜狂欢。
终于有天你忍无可忍打翻了佣人端来的汤和那些药片,拿起餐刀扎进目及之处每一个人的心脏。
脚掌陷进骨肉揉成的地板,一切扭曲的,爱意和恨意,逃避的顺从的。都流进黑红色的海洋试图在身后抓住你。
你挣扎的如此用力,在太阳升起之前,梦醒了。
自那之后你总是没办法入睡,于是在梦境和清醒中不断穿梭,将一个又一个敌人打倒,让情绪时刻保持充裕和满足的稳定性。这样晚上才能因扫除了一切后顾之忧而睡得香甜。
“输了……”
拉不开距离而被疯狂连击的【战俘】面对【白金之星】毫无招架之力,在一阵欧拉声过后你意识飘忽着只能勉强靠着墙壁站起身。
眼前的景象开始化为尘土飘散,留给你的是熟悉且束手无措的那个黯淡无光的世界。
挫败感带给你的恐惧开始不断加深,窒息,反胃,全身冰冷。像是待宰的羊羔等待着死亡降临。
“杀了…杀了我吧……我最后的请求。”
他一言不发,将帽子从地上捡起拍打灰尘。
“还不明白吗?”
“……”
“你早就赢了。”
“你早就已经战胜自己了。”
听到那句话,你还是失神着支撑不住合上早已涣散的双眼。
空条承太郎做了件好事。
如果这世界上依旧没有人将你骂醒,也一直没能取得胜利,那么你仍会走上象征苦难的德蕾莎之道。
通过斩断枷锁向螺旋阶梯前进,见不到天使,就一直走下去,走下去,一直走到旧世界终结为止。
“看起来你也没能成功啊。”
“……”
再次见到荷尔荷斯时他已经脑袋包着纱布躺在医院了,和一只手摇着轮椅的你默默对视。
“波因哥呢?你不是说要去找他。”
“找了……过程先不提,反正这次可把我害惨了…”
“噗嗤——”你看着那副惨状没忍住笑出声,先是憋的颤抖弯腰,然后越来越大声,直到再也不克制的大笑。未恢复好的内脏被震的剧痛可你仍然未停。
他暂时没办法坐起去看你的表情,因为角度的原因,荷尔荷斯只能看见你带着不知道蓝色还是紫色的手环。
怎么不是红色呢?因为你攻击性还蛮强的。
想着,他也自嘲般干笑两声。
“这下我拿不到钱,你也没法儿去天堂了。”
“我不需要那个了。”
“……真奇怪…承太郎把你脑子打坏了吗?”
“趁dio死前,快些离开开罗吧。荷尔荷斯。”
“那你呢?”
“要不要跟我去美国?”
喉咙里反上的血腥味让你抿抿唇,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他。
“咱们两个如果能配合到最后,真的!没人能击垮咱们的组合!”
“我不干这行了——”
“你?等等,让我想一下。你不会就因为连败,想不开的要跑到哪个地方悄悄死掉吧?!”
“你管不着。”
“要我说还是一起吧…你不喜欢美国的话咱们可以先去意大利,我在那边也有很多人脉的……”
吊瓶里的液滴砸进汪洋,荡起的每一层波浪都在推着你向未知的前方前进。
“荷尔荷斯。”
“你他妈是不是爱上我了。”
船不受控制的时候,人们开始控制船桨好让孤舟驶离危险的海域,然后将锚沉到海床中稳定。
护士捧着托盘推门进来换药了,他被深情且小心翼翼的拆下绷带,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15.
For heaven
为了天堂
为了荣光
For heaven
很草率的结束了,说实话这个结局和我理想中的确实相差甚远。我想写的是两个人心照不宣松开分别,背对背走向不同路继续自己的生活的情节但改了非常多遍都达不到效果只能放出来了……
多少年之后再看是鞭尸的程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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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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