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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人生百态,每一态都很有意思

不劳松川多说,及川也能感觉到自己烧得很厉害。脚下虚浮,身体没力,他几乎是被松川半搂半抱着才弄进车里的。松川把及川丢在了车子的后座,用车载平板导航去附近最近的医院。

讲真,松川的动作不算温柔,摔得及川难受得哼哼了两声,不过倒是比被他叫起来时要清醒了些。

“你怎么过来了啊?”及川问他。

“阿卷给我打的电话说你快死了,”松川不耐烦,又忍不住嘴碎,“好家伙你窗户不关门也不关,怎么,是想邀请小偷进来参观?”

“……我都这样了……”及川舔了下干涩的嘴巴,他现在的脑子不足以支撑他思考又去了外地的花卷是怎么“料事如神”他在出租屋里的情景。

及川租住的地方,附近连开发区都不算上,荒凉得很。松川导航去了附近的社区,及川第一次带百合枝去的宠物医院就在这片。这里没有正八经的医院,只有个小诊所,小诊所里的大夫看起来像个半吊子,给及川量了体温,开了两瓶药,让他的女儿给打了水。

“打屁针的话退烧会更快一些。”

及川这边的吊瓶都已经挂上了,这边看起来年轻不轻的“护士”还在不懈推销屁针的功效,眼神里流露出“能一针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平白遭三四个小时的醉”的疑惑。

松川扫了眼老友,不知道及川是懒得理会还是没力气搭理了,皱着眉一直没吭声。

在及川挂水的这三四个小时,小诊所里一直没进来人,大夫让他们自己待着,也出去了。门口有个玩滑板的小孩,过了一会儿不见了踪影。瞅着及川吊瓶里的药水快没,松川刚寻思叫人,在里屋睡觉的大夫女儿晃荡着出来,定定盯着药水没了,给及川拔了针。

“感觉怎么样?”松川问他。

及川睡了一觉,紧缩的眉头就没展开,“脖子疼。”

“走吧,”松川拎起外套,“去我那里住一晚。”

“没事,我回……”

及川话没说完,只见松川从药台上拿起体温枪,做了个“砰——”的口型。体温枪很配合的“嘀”了一声,显示“37°8”。

及川其实不知道松川具体住在东京哪里,他在这些年里好像搬过不少次家,也在公司提供的公寓住过不短的时间。

及川在刚上车的时候就又萌生出了困意,但松川没让他睡,他摇下车窗,风和阳光都很和煦,这缓解了及川的头痛,“你现在在哪个区住?”

“荒川区。”

那挺远的还。

松川现在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套内的面积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装修风格是时下流行的性冷淡。但——

及川晃荡到松川的卧室门口,满屋子的周边让他觉得眼花缭乱。想当年,岩泉最痴迷哥斯拉那一阵子时,似乎也没像松川这么狂热。而且狂热的对象还不是他一贯喜欢的大胸美女。

及川没乱碰,指尖点着玻璃隔板下的单页台历,“trigger的谁来着?”

“九条天。”松川的语调没什么感情,他洗净了手,问,“乌冬行吗?我昨天正好吊了一锅鸡汤,可以做汤底。”

事实证明,松川将及川接回来的举动是明智的。当天再晚一些的时候,及川又起了烧,但可能是因为肚子里有沉甸甸、暖呼呼的食物,及川没白天那阵子那么难受。

他占据了松川的床,头顶是他偶像的海报。

“换成我的海报怎么样?”及川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松川的眼神很直白,回的话也很直白,“你疯了吗?”

及川习惯了,他自动免疫且不屈不挠,“有什么区别?及川大人也是明星啊!”

“区别在于,头顶上挂着个你我可能会吐。”

松川把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上及川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他走出去,刚要关上门,就听见及川用一种没什么力气但很清楚的声音说:“我还是放弃不了排球。”

松川笑了下,“早就知道了。”

晚上睡得早,早上起得就早。及川顺手夹着体温计去了趟卫生间,松川还在睡,长手长脚窝在不大的沙发上显得有些可怜。

还是有点烧,但及川的身上已没有了发紧的疼。

等松川醒来,二人的早餐吃得是昨晚剩下的乌冬面。索性没事,在及川回去前,松川问他要不要去他盘下的店面看看,就在日暮里,离得不远。

“做什么生意?”及川渡了口水,有些太冰了,便又皱起了眉。

“刨冰。”

“刨冰?”及川讶然。

“你觉得很惊讶?”

及川想了想,放下杯子,“也不是。你和花卷干什么我都觉得很合理。”

松川笑了笑,“小时候,我爸带我和弟弟出去玩。也是夏天,到了傍晚也热得厉害,买刨冰的小摊要收摊了,就剩最后一份可以便宜卖给我们。我和弟弟都想吃,但我爸把那份给了弟弟,去便利店给我买了根糖水冰棍。我就想不通啊,明明我和弟弟可以分食,为什么我一定要吃不想吃的冰棍?”

及川忽然想起松川和花卷都是家里的老二。当初的四人组虽有下训后一起吃拉面的交情,但还不是很亲份。可松川和花卷却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想来也有这个原因。

及川走过去,捏了下松川的肩膀,“什么时候开业?”

“天快冷了,”松川说,“明年夏天吧。”

日暮里是东京这个闪闪发亮的城市中属于庶民的地方,早在东京还没被称之为东京的时候,便居住着无数个“次郎”的乡之里。早个几年曾被营销号带火,时至今日,仍有怀着江户时代情结的人频频造访。

松川租住的店面在日暮之阶的最上头,拾阶而上,一扭头便能将近处低矮的店铺和远处的高厦尽收眼底。

这家店之前就是卖的刨冰,机器设备什么的都是全的,就是有些老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松川说他看店主掩饰过,还挺好用的,所以当初盘下店面就一起买了过来。

松川邀请他做他的第一位客人,及川指着自己的嗓子说他还没痊愈,松川哼笑,“死不了。”

“你可以去后院坐会儿。”松川说。

“还有院子?”及川惊奇,脚下一拐,往后院寻去。

撩开珠帘,走过一段很短的廊道,是主家的后院。屋里是多个见方拼成的榻榻米,半开的壁橱里能看见被子。围墙圈出一小块空地,没什么看头,但院中有一棵粗壮的银杏树,枝桠上绑有风铃。风一过,枝叶和铃铛一起响。

及川蹲下,又盘腿坐下,手掌支着下巴,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

松川回来得快,给自己吃的,放料就比较狠。“芒果的,草莓的?”他问。

“草莓的。”及川回。

“我能让个朋友过来吗?”及川又问。

“这个点?”

“你有事?”

“我约了个供应商,”松川把钥匙抛给及川,“要是你们要走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帮我把门锁了吧。我那里还有备用的,什么时候有空再找你去拿。”

松川的刨冰只吃了一半,说冰牙冰得厉害,把杯子丢进洗碗池里就要走。及川说他浪费。这后院挺隔音的,松川一走,外边就算再热闹,落在及川这里也就剩了个隐约。及川快吃到见了底,门口传来了动静。

“往里走!”及川扬声。

过于高挑的身材使得何欢不禁弯下了腰这才进了后院的门,她今天穿了个吊带,外套被她当初时尚单品似地系在腰间,肩头裸露出的大片烫伤反倒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真是个好地方。”何欢打量了一圈,这才笑着和及川打了招呼。

“从哪过来的?”及川问她。

何欢说了个地名,及川不知道是哪,但瞧着何欢额头上的汗,就知道应该离得不是很近。及川想去给她倒杯水,何欢摆了摆手,“我先给你拍吧,等会儿要和麻美去吃饭。”

“好吧。”

及川看着何欢摆弄自己的设备,倒是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及川答应何欢的拍照邀约后,加上各种机缘巧合,拢共没让何欢拍过几次,那几次还都是随手抓拍,从未像今天这样正式。

何欢见他的样子,“噗呲”一乐,“这个建筑应该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而且难得非常适合构图,实在让我技痒。你不要紧张,听我的就好。”

何欢让及川接着盘腿坐着,吃空的刨冰杯不用拿走,她让及川看着门轨,快门一按,就是连续的几张。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邀请你做我的模特吗?”何欢问他。

及川不是很好奇原因,不过他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位女士的话头落在地上,“为什么?”

“抽离感。”

在及川抬眼看她的那一瞬间,何欢按下了快门。

“你看起来并不意外。”何欢往前拨照片。

“看过你之前给我拍过的照片,”及川说,“能感觉出来。”

何欢笑笑,“不过现在没那么强烈了,最近是有遇见什么好事情吗?”

及川没回答她,反而问:“那我现在是不是不适合做你的模特了?”

何欢也没直接回答他,“人生百态,每一态都很有意思。”

何欢显然就像她所说的一样,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后院的构图,拉着及川拍了很多张,最后意犹未尽跟他说了拜拜。

及川走的时候,松川还没有回来。他锁上门,给松川发去了消息。他拾阶而下,久违的在城市中抬头仰望夜空。星子稀落,没有月亮。

在十月底,花卷给及川发来了消息,说是这届的青城赢得了宫城县代表决定赛,将于明年的1月出战春季全国高中排球联赛。

十余年了,他们成为青叶城西第一支闯进全国大赛的队伍。

立秋。

在某个清晨醒来,及川发现百合枝不见了。他找遍了附近,也没有发现她的踪影。花卷说百合枝既然是没打招呼来,那就会没打招呼走,让及川不要再想她。

日子过得平顺,身在东京的几人互不打扰,时间过得比及川想象的还要快。在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显示东京将要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雪前的几天,岩泉在群里发了消息。

哥斯拉什么时候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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