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池诺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慌失措的跑下楼,正好看见回来的暮初桑,少女身穿一件酒红色长裙,好似刚参加完一场盛大宴会的明星,头发一半被综绾起, 一根青绿色的翡翠簪横插于绾起的发间,流苏叮叮当当发出脆响。
暮初桑回来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慌乱,两人异口同声道
“阿姨,不好了!”
“妈,不好了”
黎玖艳一从厨房出来就听见他们在叫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抗日剧的穆老爷子回过头来问道
“怎么啦?慌成这样”
黎玖艳把炖好的鸡汤端出放在桌上,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一起吃个饭,桑池诺内心不安,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往楼上带,声音之中有些害怕
“黎姨,泽晞有点不对劲,他受伤了,伤口都出血了”
“什么?!!”
黎玖艳拿在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全落在地,也顾不着现在的样子,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快步上楼。
“啪" 的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从外重重推开,黎玖艳快步上前,把灯打开,就只见暮泽晞正因为伤口的疼痛蜷缩成一团,小小的兽体微微发抖,嘴里还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呜……呜~呜~”
黎玖艳被这一幕吓得面色苍白,暮初桑扶着暮老爷子上楼,见着这一幕,同样也被吓到了。
“快打电话叫御医生来。”
一时间,宅子内外都慌忙起来。
暮老爷子焦急地在原地直跺脚,语气之中满是担心与心痛。
黎玖艳看着在床上痛苦的直发抖的小儿子,满心满眼的心疼,对自己不能帮他的自责,她将赤狐抱起,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它,黎玖艳晃晃抬起头问向暮老爷子“爸,有什么药可以缓解泽晞的痛吗?”
她的语气之中满是哽咽,泪水蓄满,眼眶无声的滑落。
“有,不知道行不行?”
暮老爷子从口袋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锦带,里面有个用红木雕刻而成的小型木盒,里边的红颈上放着几颗丹药,暮老爷子拿了一颗丹药,快扑上前抱过黎玖艳怀中的暮泽晞轻声道
“泽晞,来吃了,它就不痛了”
暮老爷子喂完药后,把怀中的暮泽晞递给黎玖艳。
黎玖艳早已泪流满面,抱着暮泽晞小声哭泣。
药性起效赤狐不再颤抖,乖乖躺在母亲的怀抱中,桑池诺和暮初桑在旁边安慰二人。
秋景山庄离城市不算太近,赶来也需要些时间,等御城风风赶到时,山口已经被人简单包扎,但伤口早已血肉模糊。
御城风处理好伤口,说明注意事项,从口袋之中拿出在伤口处发现的小碎片。
“这是什么?”
御城风仔细端详着手中被烧焦发黑边角发黄的小碎片。
“发黄……”
御城风似乎想起什么预感不妙,表情严肃的看向他们道
“小少爷也有去过什么地方?”
桑池诺想起前天暮泽晞对自己说的话,有些担忧的开口
“泽晞,昨天没来吗?他下午才跟我说他要去图书馆看书”
黎玖艳摇了摇头道
“没有”
房门被人推开,众人转头一看,只见暮羿风尘仆仆的赶回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西装上衣褶皱,黎女士一见到是自己的丈夫回来,整个人仿佛找到了靠山,没了之前的坚定不屈,整个人被暮羿抱在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暮羿亲亲,第帮人擦掉泪水,温声道
“我们先听御医生讲完,看看泽晞的情况,乖,别哭了”
听完暮羿讲的话黎女士害羞的拍掉自家丈夫的手,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这是困妖服燃烧后留下的碎片”
桑池诺听完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仓鼠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
“困……困妖符”
黎玖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嘴唇颤抖道
心中的那根星弦崩断,心中的委屈像潮水般涌出,声音几乎崩溃,整个人仿佛被夺走了灵魂。
“是那帮人,又是那帮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什么恶也没做?十年前是初桑,14年前是泽晞,今年又是泽晞,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黎玖艳的情绪崩溃到顶点,望着躺在床上的小儿子泪流满面,哭的梨花带雨。
御城风见状也不好留下,拿上医疗箱,向暮老爷子打了声招呼,便离去。
暮羿抱着哭泣的妻子,满脸心疼和担忧。
整整一夜桑池诺和黎玖艳两人守在暮泽晞的身旁从未离去。
——
暮老爷子板着脸,手中扶着拐杖,一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身后跟着暮家父女两人。
暮老爷子走到一旁的书架旁,放下手中的拐杖,走到一旁,双手轻搭在书架旁的青花瓷瓶上,用力扭动瓷瓶,只听见有齿轮转动的声音,书架和书架后,的那幅生动精美的浮雕墙缓缓打开,显露两道暗格。
暮羿早已见怪不怪,这暗格他曾经见过,但从未进去一旁的暮初桑惊讶的张大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爷爷,这……怎么会有暗阁?”
暮老爷子没有回答,皱着花白的眉头严肃开口道
“你们跟上。”
走进最大的浮雕暗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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