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后,因为出了汗,身上很黏,很想洗一个澡,“你先还是我先?”
“景光君先去吧,我不急。”安室透看着人进了浴室,将多买的那把水果刀塞进了自己的枕头底下,果然,这样才更有安全感,然后拿着另一把水果刀削起了刚买的苹果。
不一会儿,诸伏景光出来了,擦着还不那么干的头发,“透君,可以了。”
安室透抬起了头,嗯?诸伏景光是冷白皮,现如今洗了澡之后被水蒸气一蒸,皮肤居然翻出了淡淡的粉色,而穿的是夏季的睡衣,并不像白天穿的衣服包的那么严严实实,这身材还不错嘛,还挺壮的,穿衣显瘦,脱衣显肉?一定是那张清秀的脸太骗人了。
“嗯。”安室透进了浴室,然后诸伏景光拿吹风机吹起了头发。
诸伏景光在床上半躺着看着书,然后看着安室透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透君的体型虽然偏瘦,但是露出的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很优美,胸肌,腹肌,还有人鱼线……,他的视线越来越往下,然后赶紧移开了目光,透君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这冲击力太大了,赶紧咳了两声,愣了几秒,才张开了口,“透君不穿睡衣的吗?”
安室透拿下遮挡视线的毛巾看见了比他削的苹果还红的诸伏景光的脸,“啊,我比较喜欢裸睡。有什么问题吗?”居然是这么纯情的一个性格吗?好可爱。
诸伏景光还是低头看自己的被子,不敢和安室透的视线对视,大家都是男人,能有什么问题,“没问题的。”然后将自己头转了过去。
安室透觉得这样的人更可爱了,给人端去了自己摆好了的水果盘,“景光君,来吃块苹果。”这是给可爱的孩子的奖励。
“啊,谢谢。”诸伏景光拿起了一块放进来了嘴里,嗯?蜂蜜的味道?看着那精美的果盘,“好漂亮啊。”
“哈哈,给家里人做习惯了而已。”跟着贝尔摩德,不会做点讨人喜欢的事情怎么行。
“景光君,记得一会儿再刷一次牙哦。”安室透扬起了一个甜蜜的笑脸。
安室透并没有吃一块,把东西全推给了诸伏景光,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还是太甜了。
“好吧,谢谢透君的款待了。”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诸伏景光在看了两页书之后,又看了两眼表,看着专心看手机,噼里啪啦打字的安室透,提醒道,“透君,该睡了,很晚了。”
“好,我去关灯。”安室透下了床,琴酒那个混蛋,呵,不服气,你来学校打我啊,我看你敢不敢,我不就嘲讽你枪术不行吗?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说的不对吗?700码有什么好吹的,伏特加那个废物是不是眼瞎啊,这种成绩都能闭着眼睛瞎吹?!嘲讽完琴酒的波本很是开心地躺下了。大学生活真美好,没有组织盯梢,还有一个这么有趣的舍友,而且还能气琴酒那个混蛋。
只不过安室透没睡两个小时就醒了,什么声音,他立马起身,掏出了枕头底下的刀,做出了防御的状态,然后听见了隔壁床上诸伏景光的梦呓。
“不要……,不要……,不!!!”床上的人猛地惊醒坐起,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安室透并没有开灯,等着人平复了下来,轻声询问道,“是做噩梦了吗?”
诸伏景光还没有回过神来,听见了安室透的声音才发觉,那边的人也坐了起来,“抱歉,是我吵醒你了吗?”
“并没有,是我自己醒了,需要我开灯吗?”
“不用,我再缓几分钟就可以了。”
“可以跟我说说吗?或许说出来会更好,不说的话,也是可以的。”
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安室透并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也知道让一个人对一个刚认识的舍友敞开心扉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人没心没肺没心眼,旁边的人不是那样的人,而且诸伏景光也不是那种需要讲述自己的悲惨经历博关注的人,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讲述自己的悲痛供他人品味咀嚼,那种人也是愚蠢透了,所以他也没打算现在人能开口,只是,心结不打开,不解决,总有一天会把人压垮的。而且……他要是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真的很烦唉,我来上大学以为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居然还碰见一个做噩梦的室友,幸亏他不梦游,不然捅死他,我都不带负责的,要老是这样,就别怪我给你下安眠药了。
“睡吧,透君。”诸伏景光最后说出这一句话。
安室透也不意外,扯过被子蒙住了半个头,不去管诸伏景光,那个家伙肯定睡不太着了,或者他还在思考这件事情,他也知道这个心结得解,唉,谁让我这么善良呢,你要是想干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吧,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能睡一个好觉,组织那种压榨人的地方,让我小小年纪满眼黑眼圈,我肯定是因为小时候没睡好,所以才长得不太高的。
诸伏景光听着旁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松了一口气,睡着了,没有影响到透君太好了,只是这种事情,他确实需要解决了。他现在却是毫无头绪,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回忆起了那满是血腥味的一幕,手忍不住地抓紧了手下的被子,高脚杯图案,手臂上纹的高脚杯图案,除了这个之外,他再也想不出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人,诸伏景光心里叹了一口气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又冷静了下来,爸爸妈妈的性格很好,平时的话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谁要杀害他的父母呢,不对,想到这里,他才发觉他忽略了什么,他一直关注于高脚杯图案,真是走进了死胡同。从爸妈的人际关系来看,可以排除蓄谋已久的仇杀的情况,而且还能排除陌生人入室抢劫突然起意杀人的情况,他家中的钱财并没有少,要不是有那点积蓄并且将家里的房子卖了,亲戚们也不愿意帮忙处理后事和抚养他们,爸爸去给人开了门,并且发生了争吵,所以才发生了矛盾,熟人作案,只是他想不通,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凶手杀害他的父母。高明哥哥,已经在长野一年多了,还没有调查出什么线索,毕竟十几年了,还告诉他不要心急气燥,只是那个人如果不在长野的话,会去哪里?诸伏景光又想不通了,已知的条件只有熟人,男性,高脚杯图案,可能不在长野,用刀杀人,就这么点条件,父亲的交友圈也是在家旁边那几个邻居,和学校的同事,要不,就是学生家长,想不通……,诸伏景光有些烦躁地往床上滚了一个滚。然后他发现旁边睡着的人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黄晕的灯光照了黑暗里,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看见那人金色的睫毛抖了抖,然后睁开了那双紫灰色的眸子,然后对上了他的目光,声音是刚睡醒时带了一点含糊不清,“景光君还没睡呢?五点了呦。”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惊叹人的生物钟,还真是五点,他想了这么久吗?
“透君醒这么早的吗?”离宿舍开门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
“嗯,养成的习惯,可能会打扰到你,我尽量调一调。”
“不用,不用,早起是好习惯。”诸伏景光赶紧摆手,他那半夜做噩梦惊醒才叫打扰。
“那就谢谢景光君了。”安室透去了洗手间洗漱,关门前还提醒了一句,“景光君还是眯一会儿吧,今天的课还挺多的,早饭的话,我帮你带好了。”
“好,谢谢。”诸伏景光点头感谢,然后有些安心地闭上了眼睛,透君说的很对,要是课上犯困就不好了。
安室透洗漱完发现诸伏景光又睡着了,嘴角笑了一下,还挺听话。
等安室透跑完晨跑并且将早饭带回来的时候,发现诸伏景光已经醒了,补了两个小时,应该可以了,“景光君,牛奶和三明治。”安室透将东西放在了人的桌子上,在洗漱的诸伏景光回了一句,“谢谢你,透君。”
等诸伏景光出来,看着人转着椅子,嘬着牛奶的吸管在那里摇晃着,感觉瞬间被这可爱的一瞬吸引住了,“透君很开心?”
“嗯,因为今天也是崭新的充满阳光的一天。”诸伏景光觉得人乐观开朗的样子好可爱,不过还是开口提醒道,“吃东西的话,还是坐好比较好,这样对肠胃好。”
“嗨~~”安室透像一个乖乖的小朋友一样回答道。
诸伏景光被逗笑了,“谢谢透君哄我开心。”脸上的那点因为不好回忆的沉闷之气一下子没有了。
“我哪有,我只是怕你不高兴的样子影响我心情,我可不喜欢臭脸的人。”比如琴酒一天天拉着他那张冰块脸,获得代号才几年啊,就一天天抽□□吓唬人。
“景光君是经常做噩梦吗?”安室透并不死心,睡眠可是很重要的。
“啊,其实并没有,也不能算很频繁,我平时睡眠质量还不错。”
“景光君,或许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呢?”
“其实是我不想麻烦别人啦,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解决的。”诸伏景光咬了一口三明治。
“嗯?原来我在景光君的心里是别人啊,连朋友都不算。”安室透的语气特别委屈,“我可是把景光君当成我的好朋友呢。”这个人戒备心还真强,这个人以后要是当了警察,还真有点麻烦。
诸伏景光一下子慌了,“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室透演技好得还挤出来了两滴眼泪,我可是能拿奥斯卡小金人的,“可以跟我说说了吗?”
诸伏景光看着一副你不说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他妥协了,“好吧,透君,晚上我再告诉你,该去上课了。”
安室透笑了,看来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嘛,至于撒娇卖萌什么的,他可是最在行了。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而这个人情,诸伏景光是要给他欠这了,这个人看来是劝不了,要真当了警察,万一以后还给他行一个方便呢,虽然他觉得以诸伏景光这个人的性格发现他是罪犯后,一定会崩了他,但是要是没发现,不就方便多了吗?而且他还期待那样的情况呢,一定很有趣。
进情报组的话可不是像行动组那样是窝在阴沟里的老鼠,各界有人才能更好,对了,组织里最近好像是要在东京警视厅发展一下势力,说是要塞人进去,还要拉拢几个人,等这件事情确定完成之后,他去要一份名单吧,顺便给那些高官点好处,那些不介意多啃几块肉的狗,抛的骨头越多也就越听话,当然你也不能指望着他们有什么心,要真是廉洁奉公,一心为国为民,还会在乎这个吗?而且人人都有弱点,他们不愿意,不还有家庭嘛,威逼也好利诱也好。啧啧,组织的手段真是一贯地脏脏又恶心,但又这么现实,安室透内心冷笑了一声。
诸伏景光看着这个转阴为晴的人,这个人怎么像是一个得逞了的小狐狸,告诉就告诉吧,透君把他当朋友,他要是一直遮遮掩掩的,也确实不够意思了,而且透君这么热心真心地地帮助他,万一在透君的帮助下有了进展,那也能放下压在心上的这一块大石头了,他和哥哥都能松一口气。
很快,一天就结束了,俩人一起面对面沉默地坐在床上,诸伏景光看了一眼严肃的安室透,瞬间感觉有点心虚,怎么感觉透君的脸上左边写着坦白从宽,右边写着抗拒从严,脑门上写着老实招来!叹了一口气,做了心理建设,“透君……”身子还是塌了一点,气势弱了一些,发出的声音也弱了一些,甚至有些求饶的意味,“我说。”
“我做的噩梦是和我幼时父母被害有关,那是一个夏季的夜晚,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晚饭,兄长并没有在家,兄长当时去参加夏令营了,就有人来了,然后,那个人好像和父亲产生了争吵……”诸伏景光停顿了一会,闭上眼睛,好像那些模糊不清的争吵内容又闯入了自己的耳朵。
安室透皱着眉看着诸伏景光脸上的表情,看来,影响还挺深,他并没有催促,但他还是沉默地让人继续,既然开始了,那就不能停下,只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将过去胡乱长在一起的伤疤划开,将毒瘤取出来,才能够治愈过去,他相信诸伏景光有这样的勇气。
诸伏景光睁开了眼睛,看着安室透有些鼓励的眼神,眼神更加坚定了一些,“母亲听到争吵后,将自己藏在了壁橱里,然后我躲在那里躲过了一劫难,并没有被那名凶手拿刀杀害,然后好像还看见了那名凶手胳膊上好像有高脚杯图案……”诸伏景光的呼吸又沉重了一些,“对不起,我当时太害怕了,得了轻微的失忆症和失语症,哥哥第二天回来,我也没能告诉他完全的真相,我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一些。”
安室透这时蹲在了诸伏景光的面前,握住了人因为焦躁不安而不自觉攥住的双手,抬头看着他,“景光君,你不用道歉,你不必向任何人道歉,你现在做得很好。”
诸伏景光有些愣地看着搭在他手上的那双手,低头和人的视线相对,几秒后,眉眼弯弯地笑了出来,“谢谢你,透君。”这么多年来,除了哥哥以外,第一次向一个人敞开心扉。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像透君说的那样,感觉还不赖嘛。
安室透对人回以微笑,随后拍了拍人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转入了思考模式,诸伏景光当时被吓着了,记忆不清,失忆症和失语症?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诸伏景光,可怜的孩子,日本的霸凌可是很严重的,也不知道小时候怎么过的?居然还能长成这个样子,处处为他人着想温柔的样子,世界以痛吻我,我仍报之以歌,尽努力地给身边的人撑伞,真是一个温柔而美好的人。
持刀杀人,还没有发现诸伏景光,这个人也太不专业了,看来,只是一个普通人,要是他,看到现场还有一个小孩子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送他去黄泉。又或者他留着诸伏景光有什么用,就像自己一样,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景光君,你为什么活了下来?”诸伏家的兄弟为什么还活着?
诸伏景光听到安室透这么一问,有些发愣,他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活了下来?那个人撞到了壁橱上,我看到了他的刺青,如果是熟人,那他一定知道我和哥哥还活着,为了不被报复,一般情况下,会斩草除根的。如果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哥哥的学校组织了夏令营,并不在家中,而我一个小孩子,是会在家里的,那么有可能并不是我躲得很好,而是已经被发现了,我记得我是昏死过去了,那我为什么还活着?!
安室透用锐利的眼光看着他,“景光君,在你父母被杀害前,你身边有什么异常吗?”如果那个人认识诸伏景光,那么诸伏景光以前知道了什么或者发现了什么?才有被留下去的资格。
诸伏景光皱眉,他一直思考父亲的问题,从来没想过自己,“异常?我的生活以前都很平淡,发生的大事情,嗯……,在父亲去世前,我的好朋友有里因为郊游时突发急性阑尾炎去世了,仅此……”诸伏景光说不下去了,他和有里是好朋友,而父亲同时也是他们的国文老师,那么父亲就有可能认识有里的父母。
“有里?”安室透一下子捕捉了关键词。“那是谁?”
“那是我小时候玩的很好的一个朋友,梳着双麻花辫,很爱笑的女孩。但是一次郊游,因为急性阑尾炎发作而去世了,但我不记得她姓什么了,我只记得她和她爸爸的关系很好,而我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那大概率是他了。”安室透下了初步的结论。
“透君,让我想想,我觉得我周末要回长野一趟,或许有些东西还在。”入学的时候,父亲和他应该照过合影,“有些事情,我需要和哥哥商量商量。”如何哥哥在任职,进行人口调查的话,或许会方便很多。
“好的。”安室透一看诸伏景光,知道了人想什么,不过他不用他动用人手进长野调查还是好事,不过如果留着诸伏景光的话,那么那个人大概率会长期生活在诸伏景光身边监视他,像组织一样,恶心死了,最讨厌这种被监视的感觉了!!!而且他和诸伏景光呆在一起,他这张脸长期被一个杀人犯看到,难免被捕入狱的时候,警察会要对他进行调查取证,所以还是去死吧!
周末很快就到了,安室透戴着帽子来到站台上,送诸伏景光踏上了去往长野的列车,就压低帽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贝尔摩德……”安室透开口的时候声音低沉,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
贝尔摩德完全没想到波本会是这样子,“honey,怎么了?上大学不开心吗?”
“碰到了一些麻烦,想冲你借一些人手,私人的,不要组织的。”
“好吧。”贝尔摩德看着人委屈巴巴的样子,也不再过问这个孩子到底要人干什么去。
“我还想要一张人皮面具,能用的久一些的。”
“干什么?”这引起了贝尔摩德的警觉。
“换一张脸干一些事情更方便,你知道的,我需要找条活路。”安室透有些目光灼灼地看着贝尔摩德,他现在,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干个事情的话还要找贝尔摩德借人,在这四年的时间里,他要是不培养点实力攻进朗姆掌握的情报组,他以后就真的只能依托组织活着,那么在他身上进行的实验会越来越多,万一哪一天他就下不来了,他也知道贝尔摩德一定会帮助他。
贝尔摩德的目光有些怜悯和悲伤地看着他,冲着人敞开了怀抱,“好孩子,过来。”在这个组织里,也许真正能够理解她的痛苦的也只有波本了,她也因此会多帮波本一些,甚至有些宠溺,那位先生的算盘打得永远是最响也是最悲哀的,给人找了养父母挂名,却把三四岁的金发幼童领到了她的面前让她抚养。
安室透也不拒绝,抱了过去,像小兽一样蹭了蹭她,“姐姐……”
这称呼也就这小子小时候叫过,长大一点后不是叫温亚德小姐就是称她的代号,贝尔摩德笑着推开了他,“要真算的话,差辈了啊。”
安室透也笑着摆了摆手,“这个家族这么大,谁有空去理那复杂的亲戚关系。”
俩人不再谈论这个对于他们来说都悲伤的话题,“温亚德小姐,在下有没有荣幸邀您共进晚餐?”
贝尔摩德将手搭了上去,“当然可以,怎么了?在学校吃不习惯?”
“嗯,你不知道,学校的食堂的厨子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能把芹菜那么好吃的食物做得那么难吃。”
“那你真是可怜,小甜心,我带你去吃大餐,我请客。”俩人默契的一笑,同时说道,“琴酒花钱。”
最后安室透还提着好几袋子衣服回到了学校,贝尔摩德顺便带着他去了商场,给他买了好几身夏装,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有些逛累了的他瘫在床上,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床铺,也不知道景光君那里怎么样?
而一边的诸伏景光在告诉诸伏高明后,却发现有些对不上。
“景光,你如今有些心急了,我们没有壁橱,你藏的地方是衣柜。不过,调查有里的父亲是谁的话,我可以走一趟警局。”毕竟他也是案件的当事人,诸伏高明用手指摸了摸那张已经泛黄了的全家福。
“景光,你在大学里是碰上什么人了吗?”总感觉他这个弟弟比以前开朗了一些。
“高明哥哥,你还真是敏锐,我觉得我遇到了一生中可以交心的朋友,像你和敢助哥那样,他叫安室透。”
“景光,谁和他关系好。”
诸伏景光豆豆眼了一秒,哥哥,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我说的重点是透君!是透君!然后诸伏高明被迫听了诸伏景光夸安室透夸了半个小时。这个弟弟啊,有时候真的挺黑的。
等诸伏景光再回来的时候,安室透也在宿舍里,正在用电脑赶作业。“回来了?怎么样了?”安室透松了一口气,幸亏他听力灵敏,不然就被发现了,他正浏览武器页面呢。
“还可以,和哥哥一起探讨了一下,是我记忆出错了,那人确实有纹身,不过不是高脚杯,查到了那个人叫外守一,只不过因为年代原因,照片却没有,打听了,早搬走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警察可能也不愿意调查这种十几年的老案子还是跨县了,没准人都改名换姓生活了,更不好查了,只能靠自己了,透君你愿意帮我吗?”
诸伏景光苦恼的这些问题,对于安室透来说,并不是问题,他并不缺人手,而且就是现如今的警力系统还有这样的缺陷,才能让他们这样的组织这么猖狂,换一张脸和改个指纹换个假证,几乎可以换一个人生活。“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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