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那里来的那么多废物与蠢货。”
娜斯佳一进门就倒在了沙发上,失去了所有的矜持与优雅。倒成了一滩猫条。
中央公园南220号的高层公寓阳光扑面而来,德米特里蜷着腿窝在沙发中回着邮件,听见这话一挑眉
“哈,你终于知道了我在过什么日子了,你以为《绯闻女孩》只是一部夸张的电视剧吗。我有时宁愿生活在冰天雪地里,喀山,叶卡捷琳堡,圣彼得堡,莫斯科,随便在哪里我也不想听这些上东区二代的心理问题。”
“你过家家还整不明白还想学哥哥去和那些老狐狸周旋?先把你的感情生活处理好吧。我要是听到你也想举办滥,交,派,对或者drugs品鉴会,去那什么小岛玩,我会把你送去西伯利亚然后告诉艾莉诺,她儿子是个无能的享受者。”
“塔西娅我可是进入了家族办公室了,你说话可真大胆,小心我不给你的心理疏导批钱。”
“虽然我每参加一次派对就要去做心理疏导,但是还没有废物到把钱全花光向你要钱玩投资的程度。你还是先把沃顿的课上好吧。听说你的小组可是已经亏了1.2e了。投资那么多科技股,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泡沫吗?等着人来做空。”
“嗯嗯,那你的心理疏导赚了多少?”
“我在投一些长期项目比如百老汇的《瑞贝卡》,他们的投资方死了,就在上周。他们已经不能再推迟,而我正好挺喜欢的,于是我把它的美国发行权与剧方演出权一起买断了。”
“这个是关于你失败的花样滑冰职业生涯的报复,下一个。”
“我还投资了几部电影《歪小子斯科特》和《冬天的骨头》,《黑天鹅》后期制作也很缺钱,但是它的女主演和故事我实在是爱不来。我喜欢今敏的电影。”
“投资电影?你想进军好莱坞?”
娜斯佳终于站了起来走近了德米特里,拿起了他桌边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后坐在了他旁边,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杯子。
“母亲现在已经是黑森林的CEO,董事就算是空降一名私生子也动摇不了她。而你也不负众望的进入了家族基金会,我没什么需要在家族能争取的主要权益了,我来这里是为了替罗曼诺夫找地方把离岸资金兑换出来。我可不会相信布莱克伍德的老狐狸将钱托付给我们家的私募股权,或者去那些无能的公子小姐继承的马场酒庄拍卖行一掷千金。”
德米特里终于放下了手机,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说:
“所以你找出路找到好莱坞来了?”
“我已经看腻了大宗商品交易了,娱乐总也是人类所不可缺少的。”她笑盈盈地看着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德米特里的情绪。
“所以暂时是这样,但也不止这样。”
“你知道家族是CAA和华纳派拉蒙的不挂名股东吧。”
“我知道,所以和环球抢《歪小子斯科特》的发行权让我不安了几天。”
“你整了一个制片厂?”
“我要收购大制片厂也不是这几年我就可以搞定的,我还要上学。我在等一个他们的泡沫消失一些的时机。”
“说起来你决定去布里尔利学校还是哈罗。”德米特里有些不安了,他眯起眼睛。
“艾莉诺没有告诉你吗?我不会在这里读书的,佩珀代因和圣母大学又不是我的目标。”
娜斯佳笑着将空酒杯放回了德米特里空着的那只手上。曲面的玻璃扭曲了德米特里唇的线条,但娜斯佳也不在乎她的哥哥在笑还是不是。
她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凑到了德米特里的耳边故作小声不安地说:
“我要去德国做手术和康复训练。对不起,两周的休息让你误会了什么吗?我是不会等人的,你不也一样吗。”
“你要继续滑冰。”肯定句,这一次娜斯佳看得到德米特里的嘴唇是下撇的。
“我还想休息一会的,并不着急,但是如果我开始走自己的路就一定会向前的。让你少了一个可以笑我的把柄了,真对不起。”
娜斯佳环住了德米特里的脖子语气像是在畅想未来般的说道:
“我会带着我的制片厂投资一些欧洲小众电影。还有,你记得做钾肥的那个迪米特里·马泽平吗,他在赞助他儿子的卡丁车队。我或许可以直接赞助一个F1车队。不止他,还有罗曼叔叔,他买下了一个英超球队,叫切尔西。我或许也可以试试去德甲赞助几家球队。哦,我忘了罗曼诺夫是奔驰和阿迪达斯PUMA的股东,他们就爱投这些玩意……”
“闭嘴,塔亚。过你肆意畅快的生活去。拿不到金牌可不要哭啼啼的回来。”
娜斯佳今天刚下飞机,一月的慕尼黑阳光透亮,她敲定了房产经纪人推荐的博格豪森区的别墅。
其实她自己和家族的名下也有很多慕尼黑房产,但是按照罗曼诺夫避世的性格,他们无一不在国王湖和阿默湖附近,离自己要常驻的OrthoCenter太远。
OrthoCenter是德国唯一JCI及ISO认证专业骨科诊所,尤其擅长运动医学。离自己的别墅和塞贝纳大街只有十几分钟车程。这几个周来她一直在缓慢恢复肌肉训练,也是时候进行手术,而后的康复训练也需要至少几个月。就算不是要进行训练,手术也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塞贝纳大街,不如叫罗曼诺夫投资企业一条龙好 。这条街以拜仁社区文化文名,但同时梅赛德斯奔驰和阿迪作为赞助商在塞贝纳也有联合办公室。
在阿迪的经理引荐下现在娜斯佳可以在拜仁的康复中心与实验室畅通无阻。为此她也以私人名义赞助了1500万欧元,其中包含了这几年可能占用的拜仁在QrthoCenter的顶尖医疗团队还有复健医疗器械。
1500万欧在2010年可足以买下沙尔克04的门将曼努埃尔·诺伊尔。
现在娜斯佳给自己的规划是上午到下午三点在顺道府高级文理中学,下午接下来间隔去医院复查和拜仁做康复训练,周末呢……
“奥托·法尔肯伯格戏剧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好好去上吧,他们一年可只招十二个人。”被娜斯佳抛弃了却还要帮忙做事的德米特里在电话那头阴阳怪气道:“你就不能请个助理吗?非要把这些事压在我头上。到时候想办派对找不到人收拾就老实了。”
“我喜欢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安静惬意,让我离华尔街精英先远远地几年吧!”
娜斯佳听着电话坐在桌旁吃着面包,一边像个小老头似的翻着报纸。
上面那些计划说的好,前提也是手术要成功,而在下午住进医院前,今天她要先去拜仁做个身体指标检测。
娜斯佳看一些足球,对拜仁也不陌生。有一次陪父亲来出差来德国便是来看了两场,一个是安联球场的豪华表演一个是□□体育场的冠军盛典。
但是作为一个更多生活在俄罗斯的人,她通常可以看到的是身体对抗激烈到让人怀疑是不是在看带越位规则的英式橄榄球的俄超。
对于模糊的九岁童年印象她只记得在球场上卷毛香槟金球衣的某只熊……
现在他转会远走去了切尔西,娜斯佳也曾管阿布叔叔要来了几张票去看。
不知是因为巴拉克宫斗失败加上伤病困扰远走切尔西的剧情让她有些应激,还是拜仁声名远播的名宿治理制度,总是让娜斯佳心里有些说不清的阴影。
就在这繁乱的思绪中娜斯佳走完了整套的体检流程。她也不想看自己的结果,全权交给了做康复有一手的拜仁团队就准备去医院讨论手术。娜斯佳不知道自己留下了多大的炸弹给拜仁的众人。
拉姆拿着放在桌上的资料,一言不发。今天还在冬歇期的末尾,他来实验室拿自己在冬歇期前做体检的报告。
但是自己的医学评估没看到却看到了一份残缺的报告。
现在离转会窗还远得很,也没有在和拜仁穿绯闻的球员。那就只能是自由球员或者是青训小将。
“你没有听错,摄氧量70 ml/kg/min,体脂率10%,反应速度不超过0.3秒,30米冲刺速度4.1秒。还有他腰肌背肌核心肌群的数据,还有下肢爆发力数据。一个爆发型灵巧前锋或者中场,我不知道。”
拉姆打着电话,眉头虽然还是皱起却已经平静不少。至少这应该不是个后卫,他骨密度情况并不好。
拜仁的几个私密群聊里的乱向娜斯佳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她现在遇到自己的小问题。
德国的医疗机构一向以严谨著称。但娜斯佳本质是一个随性的人。
在楼里转了几圈以后,“三楼四零五科室。”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哦,不要。”
马尔科·罗伊斯在半个小时前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康复楼。他已经做完手术快一周了,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小手术,小的不能再小了。所以当医生告诉他只有在冬歇期过完才可以开始康复,而今年是门兴毫无疑问的关键年。他们需要保级,多么残酷的字眼。
于是他私自决定跑到康复楼加练。
“医生总是夸大球员的休息时间。”他这么安慰着自己。看见一个开着门的康复训练室就这么走了进去。
“哦,不要。”
娜斯佳惊奇的发现房间里面有个尖叫男人。,或许不能说是男人。
男孩金毛竖起杀马特造型,就是在娜斯佳这个俄裔看起来他的皮肤也极为白皙,年龄更像是个少年,瘪起个嘴。
“你为什么要把那扇门关了,我还以为我的希望来了。”少年对着自己竖起的金头发一顿乱抓。
“不能从里面打开吗?没关系,打个电话就好了。”
娜斯佳歪了歪头像是在看一个傻子,罗伊斯眼睛瞪大眨了眨眼挤出几个字,“我没带。”
罗伊斯觉得很羞耻,他认为自己是一个聪明人,可是今天却犯了蠢,还是在一个完美切中自己审美的女孩面前。
女孩大概十六七岁,白金色头发,在暗处瞳色像是薰衣草般的紫灰蓝色,颧骨如雪线般锋利,切割着空气里游荡的光影,而皮肤却像被晨雾吻过的瓷器,泛着一种易碎的冷光。
唇线微微抿着。鼻梁的弧度让人想起未完成的素描——画家在犹豫该赋予她古典的优雅,还是现代的不驯,最终留下这道介于锋利与冷漠之间的笔触。
她的神情既像刚被雨水淋湿的火焰,又像即将融化的冰。你永远分不清她是淡漠中带着嘲笑还是探索中融合了兴味。
虽然穿着束胸鱼骨衣和花苞裙,外搭着赛车服却并不显得火辣或者出格。反而被身上的冷淡感冲淡。
等到娜斯佳打完了电话她便坐到了罗伊斯身旁,女孩的头低着头刷着手机并没有兴趣聊天。
罗伊斯相信自己的颜值,还有幽默。何况他还是一个球星,一个幽默的德甲球星,多么罕见的组合。所以并没有这么犹豫他便开口道:
“嗨,我叫马尔科·罗伊斯,你呢?”
蝴蝶梦的百老汇演出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就是因为上面说的那场悬案 但是时间提前了
《黑天鹅》和主演娜塔莉·波特曼伤我挺深的。她在中国营销还挺好,但是妥妥两面人。
酒庄马场拍卖行其实都是一个集社交与资金周转为一体的场合 一般我们会片面的理解为洗,,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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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德国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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