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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暮雨归·化夜

Chapter6.暮雨归·化夜

东京湾的落日总是称得上辉煌盛大。红日一点一点被远处同色的海平线吞没,粼粼波光像是海的森森白齿,不甘地搅动啮合几番后归于平静,而太阳还要挣着把血光迸溅到云层之上。

“这样的落日果然和金发雪肤相当相配呢。”

“是你啊。不过不请自来可不是绅士的作风哦?”女人慵懒地笑着收回手。

“哎呀哎呀。”不速之客笑着举起双手:“这不是难得你约我嘛。我可是刚夸了你哦达令?”

男人步履悠闲地地上绕过被女人的手/枪射出的弹孔:“你的品味一直值得称赞——”

窗外血色浓厚,滴在他纯黑的瞳孔中央仿若不详,而他轻叹:“这里的确很漂亮。”

“那我就收下你的称赞了。”女人一撩金发,风情万种地朝他飞吻:“帮我叫人来换一条地毯挡住那个洞吧,这是你的问题。”

男人闻言无辜地睁大眼睛。这幅作态在一个一米九以上锻炼得当的成年男人身上原本该显得违和,但是由他做来却格外合适,让人忍俊不禁或是心生爱怜。

女人感叹:“打算什么时候出道当牛郎?我一定把你捧到日本第一的位置,然后你就可以枕着富婆的腿过一辈子。”

“承蒙厚爱——那我现在可以点香槟塔啦?”男人走到茶几边,拿起花瓶中的一朵玫瑰端详。

“算了。这么想来似乎也没人消受的了你呢——”女人踩着猫步走来。

她红唇微勾,笑语吟吟:“白酒。”

白酒也笑,把手里的玫瑰别到女人鬓间,语调低缓:“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惹到你了,莎朗?”

“只是无论如何都喝不惯白酒。”莎朗——贝尔摩德耸肩,满意地左右侧身看了看全身镜里的自己,优雅地挽起长发:“这种谷物酒对我来说口感太冷硬又粗砺,像是含了一块冰,烧的厉害。”

“啊——真是的。”男人故作抱怨:“我可是很喜欢我的代号哦?知道你偏爱杜松子酒啦,‘口感清爽细腻’什么的…不过我至今都觉得Gin这种酒实在是和他不太相配?”

贝尔摩德正缓步走向里屋,闻言笑出声来:“哈、我也觉得!不过他滋味确实还不错哦?”

“呀叻,我可不想听这个。”男人在胸前比叉,抬腿跟上:“万一他哪天见面给我一枪——所以,这就是你下了飞机就约我去B02的原因?”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椅上,转身滑开露出了身后的屏幕。

“Bingo~”

“哇哦。”白酒浏览着资料,略微诧异地挑眉:“确实是足以打动千面魔女的人呢。让我看看,摸进了皮斯科的暗面产业、挑拨了鬼斋会和泥惨会火/并——”

“居然——还’路过‘了我的‘hope’呀。”

他手指点点屏幕,电子屏荡出彩虹色波纹。

“出动了…唔,四个行动组的代号成员剿杀他,而他还是全身而退,甚至卷了一笔跑去北海道度假了?”

被偷拍的照片上,青年五官和身型都很模糊,但是有着特征鲜明的深色皮肤和金色短发。

“安室透。”女人撑着下巴,一副少女姿态:“真是一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呢。”

“确实很有趣——”白酒饶有兴致地低笑:“不过莎朗你想要我做什么呢?杀了他,还是抓住他?论情报搜集我可远不如你吧——即使刚从美国回来也是一样?”

“不不不。”女人纤长的手指抵住红唇:“别那么心急,白酒。”

她眼波潋滟:“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唔?”

“他最近在日本的里世界闹出的风浪可不小。”女人歪了歪头,笑容危险又艳丽:“你应该不至于耳目闭塞到这种程度——你在忙着干什么呢,亲爱的?”

“啊。”不同于她的设想,俊美的男人露出一副略微恍然的迟疑:“这个的话…最近确实在忙一件事呢。”

“你应该听说了Rum那条老狗闹出的乱子?”男人嘴角的笑容越绽越大:“唔,当然,为了方便看乐子帮忙收尾的是我啦——不过这个倒不是问题。”

他此刻已经露出那张英俊皮囊下疯狂而傲慢的、恶鬼似的灵魂,纯黑的眉眼透着狂妄的邪气。

他掏出手机,摆弄几下展示屏幕上的照片。

青年有一头黑色的卷发,此刻眼睛疲惫半阖,神情抗拒而愤怒,但是也难掩五官的俊毅英挺。他眼下有厚重的乌青,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修长的脖颈上卡死的颈环:金属色泽和黑色皮革衬着冷白的皮肤无端透出情/色,以至于青年疲惫苍白的面色和脸上尚未退去的绯红也惹人遐想起来。*

“这是我抓来的小猫。”恶鬼般的男人微笑着,神情扭曲迷恋:“很可爱对不对?就是稍微有点不乖。”

*

泽道衡倒不是对安室透这个声名远播——或者说臭名昭著的情报贩子毫无关注。不如说,他比Vermouth或者Rum更先打起了招揽他的主意——不是为组织所用,而是为自己所用。

他有自己要查的东西,而他的身份在涉及一些隐秘的时候并不那么方便,何况他也有够忙的,所以目前的确十分急缺可以私下用的情报人员——最好是身份没那么干净的。对待这种人,先拿软肋,再威逼利诱招安,查得到东西就物尽其用,查不到就反手送进局子,处理起来简单干净;他有警方身份,操作起来同样足够方便。结果他还没下手,贝尔摩德就主动找了上来;他原本在头脑风暴是不是boss发现了他找人追查安室透的小动作,就稍微装了一下傻,结果忘了这茬,无奈之下只好按照写好的剧本稍微发挥了一下,算是给松田阵平在组织这边过了一条明路。

…那张照片其实是某卷毛被他熬夜特训,半夜三点从床上抓起来逼问身份,测试无防备反应的时候抓拍的。颈环也只是模拟关押刑讯——当时松田阵平起床气大爆发,气到脸红并且狠狠地对他施以正义铁拳。

泽道衡毫不心虚地想:他们是多么纯洁的前后辈关系!贝尔摩德绝对是以己度人!满脑子黄色废料!

某ICPO的脸皮比地壳还厚。他毫无心理负担,嘴一张就开始胡说八道。

“我驯服他可是很花了点心思呢。”

被几次逼问把隐瞒的东西扒了个一干二净才勉强得到他的信任,怎么不算花了点心思呢。

“幼时因为警察系统的**无能、黑色结社的无法无天而被毁掉了幸福的家庭,居然还选择了成为守护正义的警察——”

这是真的。

“为了拯救民众而奋不顾身地罔顾犯人可能遥控引爆的炸/弹孤身上楼,不知道该说是天真还是愚蠢。如果不是遇到我在处理犯人的话,就被炸成飞灰了吧?但是这么看,遇到我反而是他的不幸也说不定。”

这也是真的。

“不过这种人策反起来也格外容易且有趣,只要当场用炸/弹杀个人展示一下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就好了。那种曾经坚守的信念崩塌的表情真是让人神魂颠倒——他彻底倒向黑暗的一侧之后,会比我们还要更无法无天漠视法纪和生命哦。”

从日本警察到ICPO怎么不算策反呢。比他还要无法无天,指热衷于嫖他的资源研究各种新型可控的卧底必备“毁尸灭迹”专用炸/弹。

“再把他条子的社会身份搞成死亡,让他看着他的亲友哭天喊地送别那个正义英勇的拆弹警察;然后毫无牵挂地成为我们黑暗实体的一部分。”

这也是实话;而他仍然为此感到愧疚。

“而且他也的确适应的很快。我很喜欢他,有打算引荐他成为代号成员哦。”

他学卧底知识学得很快,是个学习能力相当强悍的家伙;他很欣赏这个后辈,而在后辈本人的坚持下,既然要直接接触黑暗,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会为他争取一个代号——这样多少会安全一点,也不太可能被当成弃子使用。

“说起来还挺可惜的,要是还能给他安排一个条子身份在警视厅卧底不就更有意思啦?昔日尊敬的队长、强悍勇敢的同事实际上已经面目全非——真是想想都兴奋。”

贝尔摩德的表情管理居然接近失控了。泽道衡倒是乐意再添油加醋一番,而这个意外在奇怪的地方有一点同理心的女人抬手制止了他,略有些嫌恶地说:“够了,白酒。别在我这里炫耀你的’宠物‘。”

怪哉。泽道衡仔细看看女人:不像是装的。下次要不要试探看看呢?虽然可以肯定她不会是卧底,但是并不是没有策反的可能。

“好吧,好吧。”他再次笑眯眯地举手投降:“还以为难得能和人分享一下我的得意之作呢。那么,亲爱的莎朗,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贝尔摩德又看了他一眼,恢复正常:“所以说啊,我才喝不惯白酒。起码Gin没有你这种把人当成猫驯养的乱七八糟的恶趣味。”

“这怎么能叫恶趣味呢?”泽道衡义正严辞:“下次把他带给你看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叫他猫猫啦~”

贝尔摩德饶有兴趣地扭头:“那就下次吧。说回正事——本来呢,安室透是Boss要给你和Rum准备的‘竞品’。”

泽道衡面露嫌弃:“哈啊?我和那条老狗有什么好争的?”

贝尔摩德仿佛被逗笑:“唔,Boss的意思是‘Rum忠心耿耿,但是毕竟年老,可能对日本这边的实业和财务情报掌管心有不逮’,要是你展现出能力、或者找到了有能力的属下,可以转交一部分给你。”

“而安室透呢,就个人能力来讲是个相当强悍棘手的家伙,他又‘不小心’触及了一些隐秘…组织不可能放过他。”贝尔摩德拨弄着指甲,又恢复成那幅美丽无情的样子:“他要么死,要么加入。Boss让你们两个去办这事——”

她把手指暧昧地抵上男人苍白的唇:“白酒,拿到金发的竞品,你就是新的二把手…你知道要怎么做,可别让自己之前的努力白费…也别让我失望了。”

泽道衡稍显兴奋地挑眉,舔了舔嘴唇,低笑道:“唔,瞒不过你呀。”

“你就没有瞒的打算吧。”金发女郎嘴角弧度锋锐:“Boss很满意你的野心。至于你,也应该清楚你在你的‘hope’之外的价值。”

“当然。”泽道衡微微欠身:“不过,我最大的价值还是‘hope’不是吗。至于那个废物,什么时候处理都一样。”

“我欣赏你的狂妄。”女人做出逐客的手势:“回去看看邮箱吧,这是一点我私人赠送的筹码。”

“祝你好运,希望你真的能带来hope。”

白酒朝她挥挥手机:“借你吉言,亲爱的。客房服务叫好了。”

*

被幼驯染短暂遗忘放养的萩原研二并没有闲着。在松田阵平接受某ICPO的魔鬼特训生不如死时,他已经给自己弄出了一套像模像样的地下身份——当然,只有人设,相关证明一概没有。要是他混迹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场所时被同僚扫了个正着,他大概只能出示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裂物处理班警部补萩原研二的警察手册了;难以想象那个场面,太恐怖了,绝对地狱到了极点,小阵平要是看见妥妥的会捏着这个把柄笑一辈子。

但是没关系。他理直气壮地想:他现在叫神奈真一郎,是个白天不知道在那个会所苟着或者傍着哪个富婆、晚上又出来酒吧混迹、坐台调酒的牛郎兼调酒师。当然,光凭这个追查小阵平的事肯定不行——所以他看似是小白脸牛郎,其实还有一个隐藏身份,那就是灰色地带低调的情报商“1107”——经过他三个月的经营,同样有模有样。可惜办不了假证还是个空壳。总之,神奈真一郎勾勾搭搭不守男德还贩卖流通黑色消息,和他正经警察萩原研二有什么关系。

因为每次出问题都在警察到场之前溜的飞快而在灰色地带以谨慎低调和白道消息灵通稍有名气的1107先生如是想到。

他因为有个姐姐的关系,意外的对化妆品和时尚搭配相当了解。这原本是拿来和女孩子交际、确保联谊时无论如何都能融入话题不会冷场、顺便在小阵平惹到姐姐的时候哄一哄食物链最顶层的风之女神而发展的技能点,现在终于在正事上派上了用场。他敢说现在哪怕是朝夕相处的组员都不敢认他。

…好像也不是什么正事。他带着公式化的甜蜜笑容,十分得体地拒绝了又一位酒客的邀约——拜托,谁知道那是什么约啊。真正到这种地方来,他才知道这些地下的、在黑暗的边缘捡拾腐肉的鬣狗群是多么愚昧、疯狂、目无王法、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装作不经意避开一个明显不对劲的人摸上来的手——和**,以及多么荤素不忌!!!

哪怕是外貌偏向浓丽、留着离经叛道的半长发、气质轻佻随和、一直以来都在同性和异性间颇受欢迎的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男通讯录。这辈子都没有。

他躲过了那个一看就嗑了点什么不该嗑的男人乱摸的手,身为警察的本能却还在蠢蠢欲动地想要从后腰摸出点什么——当然没带手铐这种东西,他要出手管的话也会显得突兀。哪怕这里是东京里世界和表世界最大的交界口,自成一方生态又无所顾忌地混乱着;警方不能赶尽杀绝,暗处的陈疮也有自己的保全之法,双方就这么不尴不尬地保持着微妙的平衡…除非有人有把一切连根拔起的魄力和手段。显然组对部还没有这种人。他们可能觉得井水不犯河水或者水至清则无鱼之类的吧…萩原研二略带烦躁地猜想。

眼看着那个嗑嗨了的男人就要进入致幻后期阶段了,在警校大致了解过常见致幻剂到后期可能引发狂躁暴力行为的警察先生无奈叹气——放着不管的话可能造成更大的骚乱…还是不要给班长增加工作量了吧。

他拜托了一位同事暂时代管他的岗位,然后快步走到那个男人身边伸出双手扶住对方,带着暧昧的轻笑俯身在他耳边说:“先生,我带您去房间休息…”

男人浑浊不堪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手还坚持不懈地往他胸口摸;萩原研二额头青筋直跳,但是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以看似温柔实则强硬的姿势胁迫着男人走向包房。

门一关,他就把人往地上一扔,又斟酌着力道在后颈处补上手刀打算把人弄晕。男人看起来也练过,但是叠了致幻剂debuff的他显然不可能打得过健康的大猩猩;萩原研二轻松放倒了像条鱼一样扑腾的男人,并且打算报警,趁机换装开溜。

在拿出手机联系警方之前,他决定小小地泄一泄愤。不能下手太重。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踹了地上死猪似的男人一脚。男人在地上翻了过来,从裤子口袋里掉出一小包淡蓝色粉末。萩原嫌恶地拎起塑封袋打算塞进男人胸口当作罪证,却在拉开男人身上褐色夹克拉链的时候,从内袋里发现了一个资料夹。

在翻开它的那一瞬,萩原研二瞳孔骤缩。

【安室透】

他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可是也从未掌握更确切、更明晰的信息——他化身情报商追查的是东京地下的火/药走私链,对于这个热衷于在极/道组织间兴风作浪的同行并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资料夹内页里夹着的一张极其模糊不清的照片上,青年有着他无论如何不会错认的金发深肤。

已知:zero毕业后就不知所踪,疑似卧底。他在酒吧里发现的瘾君子身上有没见过的新型致幻剂,疑似某地下组织的下线;同时携带他同期假身份的资料。

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安室透】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同时还有悬赏的金额。发现踪迹10万円,目击本人20万円,人头更是各有各家价上不封顶。

不是去卧底的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连这种地方的、弱成这样的渣滓手里都拿着追杀令的样子的…?

萩原研二大受震撼。

萩原研二看着地上的人,又看看手里的资料夹。

他突然觉得这个人交给警方处理也许并不明智:他本人虽然肯定只是一个小喽啰,但是背后明显有着囊括致幻剂走私、人命交易和庞大情报网的上线——说不定比什么简单的极道组织还要强劲。贸然处置虽然不至于打草惊蛇,但是也会错失一个顺藤摸瓜的好机会——但是他要怎么办?神奈真一郎会怎么办、萩原研二又要怎么办?

组织犯罪对策部甚至都不见得可信可靠,那么这条和小阵平的失踪看起来无关的、乱七八糟又糟心的东西,他要去私下里查吗?他有资格去查吗?他有能力去查吗?就算查了又能如何?他是能解决走私链、还是能撤掉【安室透】的追杀悬赏?他只是机动队的拆弹警察,连搜查一课都不是;他甚至连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一无所知,而现在命运把一条不知去向的岔路摆在他的面前,他的手已经搭上了轨道扳手。

这是一条迷雾重重的路,他现在要做出选择了。

【你是为了什么而当警察?】

啊…只不过是警视厅永远不会倒闭,我想找个铁饭碗而已。

【你真的是…倒也符合你的作风,不愧是和松田玩的这么好的hagi啊。】

你还是这么想吗。

在亲眼所见猝不及防的别离和死亡降临之后,为什么还要走这样一条朝不保夕随时可能倒下的路呢?

他回答不了。他只是选择遵循本心。他把昏迷的男人身上所有证件和物品全都收进自己的风衣外套,再简单做了伪装后扶起男人,用仿佛架着酒醉的朋友般、亲近自然的态度并肩而行,从早就摸清楚的暗门逃了。

他跨出酒吧街的那一刻,胸前和侧腰的口袋剧烈震动。属于神奈真一郎、和萩原研二的手机同时响起。

1.这里我自己都感觉太变态了。如果你们不太能接受这种误解迫害向的话我会尽量改改剧本。但是泽哥的组织人设就是那种自私自利冷血滥情抖s浪荡矿工(比划)

2.我写到hagi踹人这里的时候觉得好可爱。hagi:(不爽)(小阵平附体)(挥拳)(冷静下来)(抬腿一脚)(但是只把人踢的翻了个面)

3.所有看似违和或者不符常理的地方都是伏笔或者有还没展开的剧情。实在是漏洞我也会打好补丁。

4.随时可能修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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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暮雨归·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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