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览依旧看着屏幕对面的枯木龙吟，他听着从他嘴里吐出的话语。
一字一句利齿尖牙划在他的心上。
他觉得好好笑啊，明明刚刚还妄想着从枯木龙吟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他的想想的影子。
他没由来地觉得心累。
对啊，想想已经死了，死去的想想永远地被他停留在了那一年。
阅览摸了一把脸，平复一下自己颤抖的心情。
枯木龙吟本想在从嘴里挖出什么东西来讽刺这个人，不料看着阅览的动作，他微微一愣。
摄影头晃动地很厉害，但那人没有和他想象里一样与他争执，好奇怪啊，明明五年岁月流逝，但时间依旧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不像他，原本的白纸一张早已斑斑驳驳，不堪入目。
俩人保持着沉默，周围的寂静晃动，枯木龙吟能望见那边的阳光。
浙江的阳光一样也像那个人，温温柔柔难得一见。
枯木龙吟听着那人浅浅的呼吸，听见那人平稳的语气。
那语气不是故作腔调，他是真的放下了。
阅览他是真的放下了。
正如阅览熟悉他这个人一样，枯木龙吟也清楚明白他那个人。
阅览很钻牛角尖一人，是闷声不响的犟种，但是对于他而言，放下也是真的放下了。
枯木龙吟几乎是恐慌地等着给予他的审判。
“枯木，别发疯了，你不是十九岁的想想，我更不是十九岁的阅览，不会因为你几句虚无缥缈的承诺就肝脑涂地地扑那一簇火的。”
“枯木，就这样吧，我真的累了。”
枯木龙吟从嘴角挤出声音，他压抑着心底的那头汹涌巨兽，几乎不甘地嘶吼。
“凭什么？凭什么就你这一句放下了我就放下了，你让我放下什么？是我们的五年？是这一年的纠葛，还是那理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我告诉你，阅览，你别想轻飘飘地把我给撇开，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缠着你。”
[化了]
又是牙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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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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