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阅览只觉得浑身松软。
他没骨头似的倚着晨阳。
清理工作晨阳已经做完了，阅览现在什么也不想动，就只想这样倚着阅览，也不想到什么时间，只想一直这样。
刚不堪重负吱吱作响的廉价铁架床上的黑漆已开始剥落，余下可以倚靠的墙纸早已开始返潮卷边，看的阅览一阵蹙眉，最后只倚靠着晨阳。
他低低地喘息。
这种事不管再来几遍也都是遭不住，晨阳的手还不安分地到处乱动。
阅览本想拍开那只手，最后只是屈了屈手指任由他来，好在晨阳也只是想戳戳他没有想作乱。
阅览听见打火机的声响，下意识朝晨阳看去。
晨阳坐在床头，屋里灯刚刚关了，隐隐约约只有屋外的月光和火光擦亮了晨阳的侧脸，一时烟雾缭绕的。
阅览抬了抬手想触碰那人侧颜，正正好好与那人四目相对。
晨阳看着阅览后动作一愣，不知道怎么想的，把那根他含了没半会儿的烟朝阅览嘴角送去。
阅览也没纠正，两人就这样互相吃同一根廉价烟。
阅览昏昏欲睡之际，他发现晨阳在玩他的左手，阅览眯了眯眼，本想收回来的，没想到他在自己无名指上套了个东西。
他听见晨阳小心翼翼地询问。
“好哥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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