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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矿山

二月红似乎很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只是道:“我和她根本不熟。”然后就不说话了,看起来有点郁闷。

一旁的八爷插嘴道:“九门霍当家,谁人不知?人家爱慕二爷的事,大概是长沙城里最为出名的风月八卦吧?”

二月红一个眼刀扫过去,齐铁嘴就沉默是金了。

齐铁嘴:这次真是我的锅。

副官道:“前辈,二爷虽说沾染的绯闻不少,但是他绝对是守身如玉啊,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要是实在膈应的话其实老八也很好啊......”

副官顶着二月红杀人的目光继续滔滔不绝:“老八可是玄学传人,长的也不差嘛,关键是......”

“副官,”张临清懒洋洋的笑道,“不想我去了是吧。”

副官立刻闭嘴,催马向前,只剩下张临清和二月红落在后面,张临清道:“二爷,你这几个兄弟,是来□□两刀的吧?”

二月红哼了一声:“交友不慎罢了。”

张临清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二爷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说罢,她夹了夹马腹,赶上了张启山和张日山。二月红愣了一会,不自觉地露出一个满心欢喜的笑容,也追了上去。

齐铁嘴:“你们等等我啊——”

两天之后,他们来到了地图上划定的第一个矿区。

湘西多产水银,这里的矿山有十一二座。居住的大多是苗族人,各种侗、寨,分布于深山中,基本都是自治状态,完全是野生的苗疆边境。

开矿的除了矿局,还有和当局合作的德国人、日本人,现在日本人已经都撤了,矿工多为当地混居的汉人,民族情况非常复杂。

铁轨在两里地之外,不过一路上舟车劳顿,暂时也没有人回报,五个人进了一个山腰上的侗村,想找一个早年茶马古道上的古驿站。

这个侗村修在山腰,驿站却沿着悬崖边的山路凌空搭建,长长的一条草檐子顺着山路凌空延绵了半里路。里面如龙一样长的通铺,睡满了几百人人。枕头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甚是吓人。

齐铁嘴面如土色,摇头道:“佛爷,这半夜小解,一脚踏空,可就粉身碎骨了。”

张启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驿站的栏杆前,看向外面的广袤山谷。

张临清道:“你可以把自己拴在那边的木桩上。”

齐铁嘴无语:“你才是狗!”

张临清道:“不许美化自己......我的意思是,也可以是马,骡子,谁说是狗了。”

齐铁嘴说不过她,转头向二月红求助:“二爷,你快管管她啊。”

二月红就道:“你心里有狗,所以看什么都是狗。”

正当他们斗嘴的时候,驿站里的各路商贩已经升起了炉灶,烤馕的烤馕,煮胡辣汤的煮糊辣汤;有猎户烧烤野味,用上各种辣子粉,香味传遍整个山谷。通铺顶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火灯风灯,远远看去,就如同聊斋小说中的狐仙鬼市。

张启山和衣躺下,张临清也蜷缩起来,倒是二月红面朝悬崖坐着,指尖轻点,不知道在想什么;副官在附近吹起了蝙蝠哨,等待当地张家人回应;齐铁嘴则被南北东西各种香味迷的神魂颠倒,提溜着钱袋到处讨要,不一会已经抱着各种串串火烧回来。

张启山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齐铁嘴就道:“佛爷,佛爷,得亏跟你来了,想不到这荒郊僻岭还有如此盛世,要不你来几个尝尝?”

张启山默默道:“出来行走江湖,乱吃东西,老八你快让贤吧,反正也活不久。我看吴家铺子那边,吴老狗的狗都不吃这些。你应该去吴家点卯深造一下。”

齐铁嘴看了看手里的食物,又看了看四周南来北往的商客,轻声问道:“不至于吧,佛爷。我看这儿民风淳朴,老乡一个个多可爱啊,江湖险恶,我又不是没经历过,你们张家人太过谨慎。难怪讨不到老婆。”

张临清立刻变脸:“哎哎哎,怎么说话的呢,本张家人在此!”

齐铁嘴问道:“行行行...少废话,你吃不吃?”

张临清毫无骨气的伸手:“吃!”

张启山还想说话,张临清就低声道:“佛爷,你看这些人,身上是没有煞气的,不像咱们一样箱子里全是空的,人家就是脚商,再说,即使有毒,就凭我苗疆进修十年的功底,还解不了吗?”

张启山到底还是接过了烤馕,一块一块的撕下来吃,齐铁嘴又递给二月红一块,四个人就着汤啃了起来。

不得不说就是香啊。

正吃着,副官回来了,带回来一个脚夫模样的中年人,张启山眼睛一亮,差点站起来,“老倌,怎么样?”

“这一带是霍家的地盘,最近出了几个大买卖,霍家的盘口油的很,半截李的人一直想找借口把这个盘口清出去。现在霍家的高手全守在这儿。启山你的脸大家熟悉,你要小心。一入村很容易被人发现。”张老倌落下来点烟,他的手指已经熏黄,不是开口的官话,都不会相信是张家人。

齐铁嘴愣了一下,擦了擦嘴边的酸汤油,说道:“呦,佛爷,我还真没想到,这儿是霍家的地盘,您现在靠的是长沙布——”他话未说完,副官一下轻拍了他的下巴,把他打了一个磕巴。

齐铁嘴立即反应过来,忙四处看了看,轻声道:“您是靠着枪炮的脸面,光论下地的功夫二爷家和霍家都是练的童子功,霍家可不服您前后三百年的风水。咱们在这儿出现,三娘会不会认为咱们在帮着半截李对付她呢?”

“况且,两天前我们刚和她起了冲突,”张临清补充道,“不过,一旦牵扯到日本人,那么我们可以不再有九门之分,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

张启山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朗月,他根本没有思考霍家的事情,事实上正如张临清所说,一旦长沙保卫战打响,将不会有九门的分别,城里只有中国人和日本人。

他看向张老馆:“其他让你查的呢?”张老馆道:“火车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我问过这里各个寨子守夜的,都说没有听到过火车的动静,倒是好几个人都说,他们听到过另外一种奇怪的声音,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出现。”

“是什么?”齐铁嘴忙问。

张老倌道:“他们在这个月某天晚上,守夜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听到山谷中有几百个人一起打铁的声音。几个人听到的都是回音,都说不知道是哪个寨子里有那么多人在打铁,整个山谷都听得到。还有说是山里藏了一块天铜,有神仙在这里锻剑。”

张启山看了看山谷,齐铁嘴刚想继续追问,他就摆手:“打铁的声音,是火车开过,铁轨和河床紧压的动静。”

“不错,就是如此,”张老馆道:“启山,这风水盘褂,回声和山势有关,只有几个地方能听到地下的声音,找个好的风水先生,应该能算出铁轨在地下哪个方位。”

张启山转头就看到背过去的齐铁嘴:“八爷。”

齐铁嘴直摆手:“奇文诡事不看,佛爷你也懂风水,你没看出来么?这条山,叫做鬼踩莲花,前面一共九个山头,九鬼踩莲花,那是我们九门提督的鬼门关。”

暮色月光下,确实有九个山头叠在一起,张启山挑了挑眉毛,微笑不语。齐铁嘴还在那儿啰嗦:“虽说是我家族人报信,但人都死了,齐家出力也出到了,你们张家虽说也是人丁稀疏,总比我这光棍强,不行不行,我没娶媳妇之前,肯定要谨记祖宗遗训。”

“得了吧,”张临清一脸鄙视,“所谓九鬼踩莲花,踩的是气运,这里山水只有一个‘困’字,哪门子踩?”

齐铁嘴竖起大拇指:“可以啊二夫人,但这是我齐家祖训,要不你给佛爷算算?”

张临清摇摇头:“略懂皮毛罢了。诡谲之事,天机不可泄露。”

张启山看了看四周,也不强求,问道:“老八,你看看这里,你觉得,你家高人为何会卷入火车运古棺的事情里去?如果他确实是齐家人,应该也有惜身保命的原则?”

“难道是种不同,所以骨气也不同?”副官揶揄道。齐铁嘴也不生气,掐指算了算:“这里是苗族和土族的聚集地,就算有人讲风水,也不如中原那么规矩,多数都是巫医作祟,我家先人在这里出没,如果不是隐居,就是游历到此。又或者,是被某些人请来的。”

齐铁嘴说的某些人就是日本人,这里如果要动土,肯定以矿山为掩护,有可能矿中出现了什么日本人无法解决的事情,才从外地请来了高人。

从尸体胃的甲骨片来看,高人确实也想了一些方法,但最终这些人还是难逃一死。

如果当事的日本人已经死绝了,火车上到主铁路之后,从矿山中延伸出的分叉铁轨,必定没有人去拆掉隐藏,否则前面的队伍肯定早已经找到。

所以,日本人就在附近。这里是驿站,如果是自己布局,这个点肯定也会安插人手。他们身边肯定有日本人。

张临清默默的看着四周,张启山已经心领神会,他做了几个手势,副官就带着几个人溜出去出去看脚,一边张老倌敲了敲烟,齐铁嘴齐铁嘴,又对张启山耳语了一些消息。

张临清和二月红咬耳朵:“其实佛爷不应该掺和一脚。”

二月红一惊,想要说话,被张临清制止了:“命中注定的事,哪怕我们提前预知到了,也是会阴差阳错遇上的。”

半盏茶的功夫,一边的蝙蝠哨子响了。应该是副官传来消息,找到了几个脚型有蹊跷的,应该是穿过木屐。张启山也含上蝙蝠哨:半夜动手。

一入夜,一条长龙灯光变得稀疏,齐铁嘴睡的死沉,张启山翻身起来,和副官对视了一眼,又转过去对张临清和二月红打手势,示意他们注意安全,然后就压低身形猫腰快速前进。

过了十来分钟,只听有人大叫起来,紧接着灯就亮了,张临清侧头看去,远处的悬崖底部,倒挂着几个人影,向来就是张启山他们了。

又过了一会,一只手突然伸了上来,然后张启山的头也露出了一半,张临清连忙侧过身子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二月红也凑近,张启山语速飞快的说道:“有异样,你们带着麻被破毯下来,装作赶尸人。”

张临清当即兴奋起来,这个行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今天算是来着了。张临清和二月红立马收拾了东西,将张启山拉上来的两个日本人塞进毛毯里扔上马,又偷了齐铁嘴的铁嘴幡开路,只装成是湘西背尸的人。

不过齐铁嘴睡的正香,也是行走江湖惯了,这种地方也睡的踏实。张临清眨巴眨巴眼,转头看张启山,后者就蹲下来看了看他,然后一下被子一卷把小齐也裹了起来,丢到驴背上。

一行人拉着马摸黑下山,张启山吩咐:“调动附近所有的张家人,去查查最近一段时间丧事有没有频发,各处苗寨有没有疫病多发的情况。看看生病的人,身上是不是都有同样的蛀孔。找人回去通报长沙严查湘西来的商客,布防两个防卫连把这几座山给我围了,任何活物都不准放出去。”

背上的齐铁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颠醒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说话,生怕是被绑了。这时一听是佛爷的声音,立即大叫起来:“佛爷,不可啊,你派兵把这里围了,九门以为你要挟军令吞这里的盘口,长沙必乱。”

“挟就挟了,国事面前皆是小事,炸平这里所有的山头,把这种虫子困死在墓里。”张启山看了一眼毛毛虫一样的齐铁嘴,齐铁嘴只有脖子能动,其他手脚都被裹在毯子里,他努力探头出来,边上便是深渊,吓的又缩了回去:“佛爷,此事别急,临睡前我卜了一卦,反正你也不信,我就没告诉你,但卦象显示,雷山小过,飞鸟遗音,密云不雨,雷声被山阻隔,雷声减小,上逆下顺,不宜让这件事情变成大事。此卦还有遮挡,难解之意,说明咱们现在看到的事情,未必是真相。佛爷,我家高人如此传信,不会只是因为疫病,你必须派人进到矿里查看,别有疏漏。”

张启山默默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战事紧急,你又不愿意帮我,卦象再准又有何用,你现在只能看着我破卦应局,这些’功德’都算在你头上。”

齐铁嘴被张启山呛的说不话来,脸憋的通红,好久才道:“行,佛爷,我帮你。可要是我泄露天机,折了寿命,你得匀给我。”

张临清就道:“无妨,我匀给你就是了,毕竟这长沙城,可是靠着佛爷撑着呢。”

在国家面前,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齐铁嘴跳下骡子,掏出罗盘,道:“天狼百步,咫尺天罡,风水先生没地葬,算命先生路边亡。自古堪舆多穷命,通晓天机我是利了你家大王。属蛇的,这活就靠你了,谁头前带路——哎呀!”

还没说完,仰头自顾自脚下一滑,就从路边摔出了悬崖。被二月红一下提溜回来,吓的直拍胸口。

张临清细细思索着齐铁嘴的话。雷山小过,飞鸟遗音,密云不雨。

说的真的是眼前的这件事情么?还是说,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什么更隐晦的力量。

“老倌,你找个地方好好审问这两个人,前辈,你和二爷护卫八爷,想办法找出地下的那条铁轨。副官,和我去查其他事,去去就来。”说完张启山调转马头,和一行人背道而行,张日山立刻跟上,两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清晨,他们到了一个侗村,张老倌不敢进村,绕着村口就进了梯田,湘西万亩梯田一望无际,中间隔有一些荒林和坟地,适合藏匿。

齐铁嘴和张临清以及二月红则光明正大的进了村,张临清嘴甜,在侗村祠堂边的井边借来打水的妇人的葫芦瓢,打了水。她知道二月红素来有点洁癖,昨晚灰头土脸,想必是很难受的,于是先把第一瓢水淋在了二月红脸上。

“多谢。”二月红轻笑一下,张临清继续舀水,道:“害,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二月红温柔的从后面给她拢住头发,以免洗脸打湿了它们,道:“张小姐客气。”

齐铁嘴:喂,我呢?

张临清把瓢递给一边怨念极深的齐铁嘴,道:“小八,过来洗脸了。”

齐铁嘴无可奈何但是又迫于形势,还是接了水。洗完了之后,齐铁嘴看着周围的山势掐指算筹,选了个方向便出发。

张临清发现,张启山不在,齐铁嘴的眼神一下沉了下来,整个人话也少了,看人的时候,自然而然多出了一份脱然于世的感觉。就道:“小八,佛爷不在,你怎么还进化了?仙风道骨的。”

齐铁嘴默默道:“佛爷在,佛爷把着场面,我只要敲敲边鼓就行了,佛爷不在,我们这里得有人撑场面。”说完微微一笑,似乎是说难道靠你?

张临清也一笑:“对对对,二爷过于优雅,我呢,则是过于优秀了,和这里格格不入,所以还得是八爷啊。”

二月红道:“老八,记住你刚才的话。”

三个人一路闲聊着,顺着村口的田埂来到一处高坡,眺望峡谷、及对面驿站所在的峭壁,一路齐铁嘴看似漫不经心,但已经把自己能看到的地方,都扫了一遍。

齐铁嘴就道:“这小小一个侗子,不过一两百人,就有六七家贴着白窗花,佛爷的担心恐怕是作实了。

二月红也道:“有些白窗花看着褪色起码也有半年光景,如果村子里那么早之前就开始死人,那这疫病应该早就传播出去过。”

这时张临清突然指向远处梯田之后,大概一里外一处荒林之内的一个露出树冠的塔尖:“你们看,那儿有个奇怪的东西?”

齐铁嘴眯起眼睛看着,立即明白,那是一座古塔的塔尖,吸了口气,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佛塔。

二月红却道:“这里早年有......那不是佛塔,是座无极塔,这林子是一座道观。”

以往少见无极塔,张临清半信半疑。齐铁嘴听完有些犹豫,踌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又说道:“我学艺不精,如果等下冲了你们的命数,二夫人可不要怪我。这道观的位置很不对,很不对,等下可能出事。”

张临清笑道:“反正迟早都会发生的事,大不了让二爷保你平安。”

二月红不干了,扯住她的胳膊:“你这是什么话?临清,你别这样。”

张临清漫不经心的将青衣剑系在腰间,道:“不服就干,从不听劝,没死就好,死了正好。”

齐铁嘴心里笑笑,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二月红说不过她,索性就不说了。

三人把驴马系在一边,步行过了田野,走进了荒林子里。树林深处果然有残垣断壁,是一座废弃的道观,有三座瓦殿,飞檐瓦顶都塌了一半。大门围墙都倒的差不多,只剩地基了。

齐铁嘴进入来到大殿之前,牌匾都没有了,估计在这里腐烂了近百年,里面佛像神龛全部都没有了,只有满地的碎石瓦砾和落叶。齐铁嘴就拿出罗盘对张临清和二月红说道:“九步以内必有辟邪。”

辟邪是一种上古神兽,有些人认为就是穷奇的变种,两人绕过大殿,来到院子中找了一圈,果然二月红在石塔边的一块青石上,发现了辟邪的雕刻。

“顺着辟邪的前爪,走五步,定有蒙井。”齐铁嘴继续道,二月红照办,往前五步是一块青石板,张临清也过来,两人将石板抬了起来,果然看到了一个隐藏的井口。

“果然是名不虚传。”二月红夸道,但是齐铁嘴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张临清问,齐铁嘴说道:“井口怎么是圆的,穷奇,穷奇应该是方的啊,不对啊。我,我学艺不精。”说着立即掐指去算。张临清就掏出火折子,忽然,从井口吹出了一阵风。

风非常凉,张临清心中一动,刚想探头去看,几乎是瞬间,一只长着黄毛的爪子猛的从井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

齐铁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罗盘都脱手,瞬间看到张临清被拖了下去,他显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连尖叫都没有。二月红刚刚是背对着张临清的,所以没有意识到,等他听见罗盘落地的声音和齐铁嘴惊恐的表情之后,大惊失色,也要跳下去。

齐铁嘴想把他拦住,但是二月红功夫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拿出棍子撑开,径直也跳下了井。

齐铁嘴掐指算完,有惊无险,于是骂了一声,也跳了下去。

井深大概五丈,下落极快,张临清瞬间就落入水中,然后立刻用轻功离开水,跳到一边的石阶上。

这时二月红也下来了,因为他是用的棍子,他自己挂在上面,就避免了落汤鸡的下场。看到张临清后,二月红松了一口气,也跳了过来,道:“没事吧?”

张临清摇摇头:“没事。”

然后齐铁嘴也下来了,直接摔在了水里,二月红将棍子一端递过去,齐铁嘴抱着爬了上来。见张临清没事,齐铁嘴明显也松了口气,问:“东西呢?”

张临清就道:“不知道,我下来的时候,就没见着。”说着打量着四周。

他们面前是一个废弃的石室,石室内部全是网。还有一只一只的土缸,上面都是道符,一层一层的有被子一样厚,最里面的已经腐烂成灰,外面的还能看出大概写着什么。

二月红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井口是圆的意味什么?”

齐铁嘴道:“方的说明下面压的尸,圆的是妖。刚才那只手是黄毛,难道是之前的那只黄仙?”

“黄仙既然帮我们,还抓我下来作甚?”张临清问,齐铁嘴摇头,他看着所有的土缸,道符,蹲下去仔细观瞧,吸了口冷气道:“原来如此。”

“怎么了?”

“这些虫子不是害人的关键,这些虫子养在这里,是为了封住地下另外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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