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无理由ooc,前提:布兰登没有喜欢上他的青梅竹马初恋)
布兰登第一次见贝拉,是在她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刚打完仗回来,他被卡尔硬是拉着来到他的庄园——曼德雷。
曼德雷的天气很糟,海风凛冽,空气中总有些潮湿黏腻。大半天,也见不到一丝阳光。
这样的天很不适合养病。
贝拉病了,原本只是小病,老德温特夫人对贝拉并不上心,没有及时医治、照看,一直这样拖着,直到卡尔回家。
卡尔回来的时候正是霜冻后最冷的日子,小贝拉从见了爸爸一面后就一直咳嗽,卡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贝拉生病了。
布兰登觉得这小孩有些可怕。
医师的医疗方式就那些,除了放血催吐之外没什么办法。布兰登一直觉得这样的医治太过草率,所有的病都一个治法怎会好?
可是贝拉被折腾这么久,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一言不发。
说句不好听的,布兰登觉得她像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
“贝兹。”卡尔无助地握着贝拉的手。
出门透气时,布兰登才意识到这个家里没有女主人,也许不是没有……
他去问了卡尔,得到令人震惊的消息。他的妻子发了疯,一直说他母亲捂死了他的儿子。她带着已经没气的儿子,离开曼德雷,不知道去哪里了。
儿子?布兰登都不知道卡尔有过儿子。
看贝拉病成这样子,很难说当初卡尔的妻子是在发疯。
隔了几天,卡尔试了东方人的药。
很苦。
“苦。”贝拉皱眉。
布兰登终于听见她说第一个词。
也许小动物都有直觉,在喝东方人的药前,贝拉或许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即将到达尽头,所以表现得那么超然。
身体好些的时候,贝拉每天晚上都要拽着卡尔,让卡尔给他讲故事。半夜惊醒,若是发现卡尔不见了,定要哭闹个不停。
这时候,布兰登才觉得贝拉像个小孩了。
“她从前身体很好。”
贝拉好了,但也没好。
她身体变得孱弱,高声说话都会咳个不停。
“去年,我给她买了一匹小马,她能骑着她的小马,逛遍曼德雷。”
布兰登恍然发现,卡尔有了白发。
再次回到军队时,卡尔没来。
一晃有十多年,布兰登都快不记得有卡尔这号人,意外在巴顿见到了贝拉。
贝拉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米德尔顿的府邸太过热闹,不适合病人休养。
老德温特夫人在前年就已经去世,和贝拉最亲近的女性长辈就是米德尔顿夫人,——她的姨妈。
“贝拉?贝拉·德温特?”
“你认识贝拉?布兰登?”约翰爵士很意外。
被叫到名字的贝拉转头,额前丝滑的黑色长发甩过,长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振翅欲飞。
“你是?”
“克里斯托弗·布兰登,你小时候见过我,也许你忘了。”布兰登笑得温和,他也没想到,仅一面,自己就认出她来。
“啊,布兰登叔叔。”很意外,贝拉居然还记得他。
本意想要撮合布兰登和玛丽安的约翰和詹宁斯太太,还没开口,就已经没有能插入两人话题的机会。
伴随着玛丽安悠扬的琴声和美妙的歌喉,为了听清贝拉说话的布兰登和她贴得很近。
许是她小时候病弱的样子令布兰登印象深刻,他不放心地每日都去看一下贝拉有没有事。
乖巧只是贝拉的表象,她和小时候一样磨人。
那时候卡尔既要忙着处理庄园事务,调查贝拉生病地真相,又要陪贝拉吃药、玩闹,实在顾不过来时,布兰登就陪着贝拉玩。
“好叔叔,我想要骑马嘛。”贝拉故意瞪着大眼看布兰登。
“天变冷了,穿厚一点,这个穿上,不许跑,不许跳,我必须牵着你的马……”布兰登被缠得心软,最终答应了,只是还罗列了一些要求。
“知道了……”贝拉拖着长音,乖乖地穿好衣服。
布兰登给贝拉牵了一匹白色温顺的小母马,贝拉趁着布兰登去放上马凳时,想要自己尝试着上去。
布兰登抬头,一惊。赶紧用双手扶住贝拉的腰,一个使劲把她固定在马背上。
贝拉又被布兰登训了,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她悄悄描摹布兰登牵着马走在前面的背影。
贝拉在巴顿的这些日子,看起来很健康,这让布兰登感到放心。
伦敦有些事需要他去处理,布兰登和贝拉打过招呼,告诉她回来就带她去自己的庄园玩。
冷风呼呼地吹,贝拉又止不住咳嗽了。
因为病弱,也没有什么人接近贝拉,尽管她长得很美。聚会时,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打扰她。除了埃莉诺。
埃莉诺是个好女孩,她怕贝拉觉得孤单,总是试探着和贝拉交谈。
“然后我成功骗他把我的药喝了,那时候布兰登脸色看起来就像吃了……吃了泥巴一样。”贝拉和埃莉诺熟悉后,也讲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
“那你没喝药没关系吗?”埃莉诺经常见贝拉喝药,那些药都是从东方来的,昂贵得很。
“不知道,反正天天喝,少一顿也没关系。”贝拉故作轻松,“咳咳咳……”
“忘记你要少说话了。”埃莉诺有些愧疚,“咱不说话了。”她顺了顺贝拉的后背。
贝拉乖巧点头。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差。
来巴顿其实不是专门为了休养,而是因为她过完冬天就成年了,卡尔想要她的姨母带她进去社交界。
只是繁事缠身的卡尔没能及时来巴顿,心里也总放心不下贝拉。
每天都要写信给米德尔顿,顺便寄一些财物,生怕贝拉受了委屈。
圣诞节前,布兰登恰巧和卡尔一起来到巴顿。
多年前的至交好友,再次见面竟相顾无言。
提到贝拉,两人才打开话匣子。
圣诞节在德拉福庄园度过。
只有布兰登、贝拉和卡尔。
屋子的装饰是他们一起出门买的,插花贝拉由特意修剪,她还烤了布丁,至于餐桌上的野兔野鸡则是布兰登和卡尔一起打猎打来的。
“像不像爸爸,”贝拉指指卡尔,“妈妈,”又指指布兰登,“女儿。”最后指向自己。
“又胡说。”卡尔笑着。
布兰登心思有些复杂,他想得是男女主人,以及一个成年的“老”儿子。
布兰登送贝拉的礼物是一束美丽的雪滴花。
“啊,这花开在春天才美,在这里很快就被冻死了。”
雪滴花是开在春天的花,布兰登在伦敦费了老大劲才把它弄开花。
“等到春天,带你去看。”
春天,来得好慢。
霜冻之后,贝拉总是咳个不停,原来有用的药,现在又不管用了。
“不是说能用一年吗?”卡尔有些焦虑,不停地扣自己的手指。
他每年都会出海,就是为了拿到东方的药。
“我去想想办法……”布兰登也很焦急,他把认识的人扒拉一圈,希望能找到管用的医生。
贝拉的病让卡尔不敢颠簸,他们现在住在巴顿的一个乡舍。布兰登不辞辛劳,每日都来看望。
天气暖和一些的时候,贝拉就不咳了,看起来像好了。这时候埃莉诺会上门,给她讲讲外面发生的事。
不能出门,贝拉只能在家弹琴,画画,连她不擅长的刺绣现在都能绣的有模有样。
“很久以前,有一个不开心的小熊。因为他不开心,所有人都离得他远远的。只有一条蛇……”布兰登又干起看孩子的活来。
opium
是特效药。
布兰登从他庄园下一个牧师那里知道这个药。
有精神的贝拉更缠着布兰登。
她要布兰登陪她弹琴、画画。要他讲故事、念诗。身体更好些时候,他们就在户外玩九柱戏。
没有女性长辈照看的女孩,很容易陷入流言蜚语中。
这些流言并不是无的放矢。
贝拉胆子大到布兰登害怕。
当柔软的唇落在他脸上时,那一瞬惊讶大过了欣喜。
“等,等,贝拉。”布兰登向后退,贝拉步步紧逼。
他一向是拿贝拉没有办法的。
布兰登成了他最唾弃的那类人。
“这个药已经广泛在用了。”卡尔深夜回来时,和布兰登彻夜讨论,究竟要不要给贝拉试这个特效药。
卡尔试了一点,布兰登也试了一点。等了一段时间,确实有用,他们才尝试,给贝拉试一点。
时间宽裕一些,卡尔就出海继续寻东方的药了。
卡尔已经离开一个月,马上就要春天了。布兰登要小心花粉,正愁怎样替贝拉遮挡。
啊…是血。
虽然不痛,但是流血了。
贝拉心中有种什么东西倏然落地的感觉。趁着布兰登不注意,贝拉把手中的血擦掉了。
“有血腥味,你到日子了吗?”
这几日,他们日日都黏在一起。
“你鼻子好灵,所以今天只能早睡了。”贝拉俏皮地眨眼。
“你,是不是瘦了。”布兰登心里忽然好慌。
“因为你,所以这几天要好好休息。”
[我喜欢月季,所以看我时要记得带上]
卡尔有些崩溃,他打了布兰登一拳,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
布兰登没能带贝拉看春天的雪滴花。
特效药没有用。
他找到那些用药的人,有人很好地活下来,更多的是成瘾的人,每天都离不开这“药”,还有一些,像贝拉一样。
静静地,静静地……
他是在七日后,闻到更浓的血腥味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早该在贝拉第一次向他索求时,就应该觉得不对劲。
他也扇了自己一巴掌。
信,只留给了卡尔,厚厚一沓。
[当然,你不来也行。我不希望你来。]
[对不起。]
“我爱你。”
“I” “love” “you”
今天不更正文,因为卡了[求你了]
一直以来都很想写be,就先写了。
感觉听着这个歌看会更有感觉。(其实这个歌想配正文他们初恋时来着,琢磨了好久感觉有更适配的)
大概就是:在这个世界,兰斯挂掉了,被老德温特夫人捂死了。(挂掉的原因有原型)德温特夫人出走了,实际上她过得不错。这个世界的贝拉很柔弱,但也不喜欢女孩子喜欢的,只是没有办法活动,才被迫学习。
布兰登对长大的贝拉一见钟情,所以能很快认出她。贝拉纯粹是因为声音认出的布兰登。
他们做了有情人之间的快乐事。
Opium我搜了一下,当时确实被当做万能药广泛用于医疗领域。
最后,布兰登带着月季,去看了长眠的贝拉。
(也许他有了新的爱人,也许没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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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马(if线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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