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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春光

51.

方多病身体稍微养好点,在家里就待不住。春光盎然,正是踏青时节,拉着李莲花驾着莲花楼出逃天机山庄。他以前逃家总要和娘亲斗智斗勇,这次出来得这么轻易,都托李莲花的福。

方多病每天早早就起来练剑。小朋友起得这么早,自己总不好赖床太久,况且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李莲花也早早起来,他练完剑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饭了。

既有天赋又肯努力的人总是进益飞速,加上之前方多病又有扬州慢心法的底子,自己也悟有多愁公子剑,重头开始反而融会贯通得更加圆转如意。练了一段时间,开始不满于自己琢磨剑招。他挽了个剑花收剑,转向抱着手臂在阳台上看他练剑的李莲花,“李莲花,你能不能跟我比划一下!”

往常笛飞声找他打架,这人总要找借口推三阻四,居然很痛快地说“行啊”,走到树底折了根树枝。

刎颈已弃,少师既断。方多病在天机山庄的兵器库里掘地三尺,也没找到能与李莲花相称的剑。随手一根犹带花苞的枝叶或者圆滑笔直的木棍握在他手中,都有宗师风范。大概这就是剑道魁首,器我两忘,不需要外在之剑了吧。

方多病心跳微微加速,他和李莲花并非没有携手作战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招李莲花,凝神起剑。

方多病剑法轻灵飘逸,李莲花拂柳分花,闪避得不费吹灰之力。方多病轻微一恼,剑势更猛,李莲花以杖击他膝弯,断他剑势,又攻他大穴,四两拨千斤地就压制住他。

这就是天下第一……难怪笛飞声老缠着他打架。

一刀携罡气劈来,方多病被劲风逼得倒退几步,说曹操曹操到。这笛飞声是不是安排了眼线盯着莲花楼,不然怎么在哪他都能寻来。

笛飞声截在二人之间,转向李莲花,“李相夷,你宁愿给他喂招也不跟我打一架!”

李莲花嘴角一动,到底没有啧出来,垂下手,才不跟他打。

“你不和我打,那我就先拿这蹩脚货练练手。”笛飞声挥刀向狗。

刀与剑不同,讲究的是直截了当、力道,方多病大病初愈,哪里扛得下他刚猛的刀法。李莲花脚踏婆娑步闪到方多病身前,挡下一刀,树枝已四分五裂,“啊,你我之间确实还差一架。”

“小宝,借尔雅一用。”李莲花转过来。方多病倒转尔雅,递给他。李莲花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提醒道:“你一会先把早膳吃了吧。”

李莲花掂量了剑的重量,如箭离弦而出。

刀光剑影,寒芒刺目,铛铛相撞声不绝于耳,一片飞沙走石。剑比刀婉约,李莲花此刻却将笛飞声越逼越远。

两大高手对决,没有个半天分不出来胜负,难怪让他先去用膳。方多病哪能错过观摩的大好机会,自然轻功随上。

好在他们在郊外,遭殃的只是些树木。一路打出去有十里地,李莲花胜了半招。

没想到李莲花恢复得如此之快,甚至剑意上又有了新的领悟。笛飞声收了刀,“我回去琢磨一下,明日再来。”

剑鞘还在方小宝那里,李莲花只能拎着剑,“别了,笛盟主,你明日来我也不跟你打。”

“你这个人十年前最大的弱点就是喜欢当英雄,”笛飞声摇着头,笑得更加势在必得,“如今你的弱点更好拿捏了。”

“我的人,你就别想碰了。”李莲花目光一凛。

“明日再战。”笛飞声兴尽而离。

没有家室的人就是闲。

“李莲花!”方多病从一块巨石上跃下。

李莲花往后拨了拨头发,归剑入鞘,“不是让你先吃早饭吗?”

“你跟阿飞打那么认真,却跟我放水!”方多病不高兴。

李莲花无语,你管不留情面叫认真。

“不许给我放水,也不需要给我留手,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方多病把剑往前一推,“现在就跟我再打一场!”

还来啊?李莲花捂着心口,弱柳扶风地往他身上一歪,“哎,打了一场又没吃早饭,头好像有点晕。”

方多病忙扶住他,骂骂咧咧道:“这个死阿飞,不知道你身体才刚好吗!居然也不收着点!”

两人回到莲花楼,早饭都凉了,李莲花热了热,直接当午饭吃了。方多病又缠着他要练剑。李莲花无奈,但小朋友追求武功进益,他自然要竭诚相助。这回确实没太收着手了,方多病挨了好几棍,还摔了一跤,浑身灰扑扑的。

“好了,今天到这吧。”李莲花点到为止。

方多病爬起来,眼睛亮亮的,显然挨打挨得很开心。李莲花给他拍了拍衣服,他还在呲着牙乐。

52.

方多病在外面自己琢磨了一天剑招,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越琢磨越兴奋,蹬蹬跑进楼里找李莲花,发现这人点了灯在案上写信。

“李莲花!你在写什么!”方多病以为他又在向娘亲汇报,怒气冲冲上前。

“师娘挂念着你,我跟她报个平安。”李莲花轻飘飘抬眼。

“哦……”方多病闹了个误会,声量顿时小了。想起自己在云隐山上还闹了个更大的笑话,羞愤欲死,又拔高声量,“你怎么不告诉我是师祖婆婆!害我丢人现眼了那么久!”

“这不是也没叫错吗?”李莲花说,“再说师娘都应下了。”

“我那是以为你我是……”

“嗯?”李莲花折起信收好,饶有兴趣地看他,“方少侠还想以下犯上?”

“我还以为我们是师兄弟!”

李莲花无语地别开眼,又转回来,“还记得我在天机山庄后山跟你说过什么吗?我的独门心法可不传外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多病忽然闭紧嘴巴,红着脸目光游移了一阵,含羞带怯开口:“……夫人?”

李莲花诧异地挑眉,还真敢想。他站起来,贴近方多病,指尖游走在他背□□位,用扬州慢替他梳理经脉。

方多病睁大眼睛,“什么?!本少爷要做……做……”想了半天,终于憋出来,“新娘子那个?”

李莲花被他的形容可爱到了,“你不想?”

“可是我也想……想……”

两个人贴得极近,李莲花视线蜻蜓点水地掠过他殷红的双唇,直视他着的爱意直白流露的眼睛,“嗯,你想?”

“我也想要你,李莲花。”方多病往前一递,亲上他的唇瓣。

岳母大人眼皮子底下总是要守规矩一点的,他们在天机山庄许久没有亲密接触,一时气血翻涌,引火下行,意乱情迷。

其实李莲花也没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本能地想占有他,捏住方多病下巴吻了上去,推推搡搡往床边去。方多病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小腿撞上床栏,退无可退,被李莲花搂着腰缓缓放倒在床上。他缓着呼吸才回过神来,去扒李莲花的衣服,急躁地解衣带。平日里一拉就开的衣带不知道怎么在这紧要关头缠得这么难舍难分,差点就要一把扯断。

“哎,方少侠高抬贵手啊。”李莲花有点好笑,手指一勾,自己解开了系带。

方多病臊红了脸,但这时候脸不脸的也不重要了!他盯着李莲花露出的肌肤忽然又有了几分不好意思,耳鸣鼓噪着试探着吻上了李莲花的嘴唇、下巴、喉结、锁骨,呼吸轻微地扫过胸膛。

李莲花抓着他的肩膀,眉头微皱,轻轻喘息着。

方多病像只护食的小狗把他从头到尾来来回回嘬了个遍,跨坐到李莲花身上。他俯身双臂撑在李莲花身体两侧,吻着他脖子侧边的痣,他的脖颈似乎格外敏感,绷紧拉直,想躲似的拧开头。方多病往上一点,咬了咬他的耳垂,听见李莲花难耐地哼了一声,自己反而更意乱情迷了。

方多病喘着气抬起头,蹭得乱糟糟的马尾扫在李莲花的脸颊,“然后呢……李莲花,我该怎么做?”

方多病被李莲花一把掀下去,登时上下倒置。李莲花衣衫凌乱散开,青丝如瀑,从肩头垂落,“方大少不会,那我教你。”

方多病躺在他身下,无辜、迷离又惶恐地眨着眼。

他低头吻了方多病,贴着他的唇瓣轻轻啃咬,用舌尖描摹着他上唇的形状,忽然低低地笑起来,唇瓣厮摩着说,“呼吸啊,方小宝。”

方多病只来得及换了一口气,眼前李莲花长长的睫毛逼近,温热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他脑袋轰地一声,呆呆地张着嘴任他掠夺。舌尖轻轻扫过上颚,浑身触电一般酸麻。

李莲花吻着他,手也没闲着。

方多病大喘着气,愣愣地看着他缓神,“你怎么会这么多!”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没什么玩伴,身边大多都是女眷,每天就抱着李相夷的一句话练剑,后来上了国子监也不太同他们厮混,可谓是一张白纸。而这人流传这么多风流韵事!又是折梅送四顾门女子,又是和花魁下棋!都和花魁下上棋了,那肯定逛过秦楼楚馆!还写艳诗呢!

方多病情绪都爱写在脸上,只是现在正是芙蓉帐暖、**一刻的温存,李莲花一时不知他生的哪门子气。

要不然呢?和方少侠在这干瞪眼吗?”

方多病以前研究李相夷生平时没觉得这有什么,现在一细品,气得不打一处来,“你一点也不洁身自好!你那会才多少岁,就逛青楼!”

李莲花没想到这节骨眼被翻出来陈年旧账,摸摸鼻子,“冤枉啊,我真的就是听说这花魁冠绝淮左想去一睹风采,除了下棋也没干什么。”

方多病越想越不是滋味,还有点委屈。李莲花年长他十年,当年和乔姐姐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懂这些也不奇怪。

“这时候就别跟我提别人了。”李莲花看他垂目,无声叹气,“李某从未和任何人坦诚相待过,只有你。”

方多病闻声抬眼,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李莲花心尖有羽毛扫过,方多病还在嘟囔,“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小孩看呢。”

都这时候了,还在这说小朋友的话。

“你说呢,”李莲花懒得在这会跟他拌嘴,手沿着他的脊柱一节节往下按,“不是小朋友,那……夫人?”

方多病红着脸结巴:“叫、叫谁呢你!”

虽然可爱,但这张嘴吐的话还是有点煞风景。李莲花低头吻住他,满意地听得方多病只余下间隙里紊乱而急促的呼吸,右手五指一张,一瓶膏药飞到手心。

方多病仰着头被动地接受,面红耳赤地听着水声搅动,涎水从嘴角滑落。方少侠学习天赋高,刚刚被李莲花一通嘲笑,第二次接吻已经学会动舌头了。

方多病伸着手臂在李莲花背上摸来摸去,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便要停下来摩挲,李莲花呼吸一促,更紧地搂着他的腰,吻得更凶了。

方多病胜负欲上来,正专心招架着亲吻,和李莲花舌尖纠缠得难舍难分,差点弹腰而起,喘着气避开李莲花的吻,“李莲花……你……你确定是这样吗?”

……

方多病还没回过神来,李莲花擦了擦他的眼泪,“小宝?”

方多病没应声,只是抱他抱得更紧了,头埋在他颈侧。李莲花搂着他躺下,让方多病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他的背,感觉到有眼泪流到他肩上,方多病小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小宝?”李莲花把他的脸掰过来。

方多病抹掉眼泪,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在哭。况且他自己也觉得很丢脸!可是这眼泪越抹越多,方少侠自暴自弃地算了,“没有……就是刚刚突然觉得很害怕。”

“抱歉。”李莲花看着他。

“你道什么歉!你为什么要道歉!”方多病立马爬起来,一动就一阵腰软,登时话也说不利索了,“我……本少爷……本少爷就是爱哭!不行吗!哭一下怎么了!有哪条刑律规定这会不能哭了!”

李莲花看着他没说话,眼神却很温柔。

方多病低头俯视着李莲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躺了下来和他平视,“李莲花,这都是本少爷愿意的!”他咽了口唾沫,“……我就是喜欢你李莲花!”

李莲花眼睛红了,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

方多病静静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忽然愣住,定定地看着他眼角出现的一滴透明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眼角,落入发间。

他没有嚷嚷自己这个震惊的大发现。

这会谁也没说话,这滴无处遁形的眼泪没有任何理由辩解。李莲花一挑眉,眨着眼目光瞥到别处,正要开口说话——

“相夷。”

李莲花眼神往上一扫,视线定定地注视着他。

说来很奇怪,方多病当初知道李莲花就是李相夷曾一度不能自洽,到了后来也不能完全能将他们视作一个人,潜意识里总是将他们分开。他小时候是见过李相夷的,他和李莲花那么不一样……李相夷是李莲花,李莲花就是李相夷,怎么样都觉得很不可置信。

一个他仰慕却永远追不上,一个他爱慕还可以在他身边幼稚犯傻、肆无忌惮。

甚至李莲花自己也不爱提起这个名字,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强调他早已不是李相夷、李相夷已葬身东海。

“相夷。”方多病摸着李莲花的眉骨,这双凌厉的眼此刻却含情,他从来没有这么真实地感受过这就是同一个人。他温柔地笑着,又唤了一声,“莲花。”

下一刻,李莲花按住了他的脑袋吻了上来。

“还可以再来一次吗?”他声音沙哑地问。

方多病眼睛微微睁大,很快恢复如常,闭上眼去吻他。

……

唉,更想欺负他了。

只是方多病身体还没调养好,实在经不起折腾。李莲花怜惜地掰过他的脸亲了亲,把人放了下来,“嗯,那我快点。”

方多病沾了枕头就有点意识模糊,李莲花的动作轻柔了很多。迷糊间,腰上的手骤然收紧了,滚烫的吐息落在他的颈后。

李莲花抱着方多病缓了会,餍足地蹭了蹭他光滑的肩头,探头看了看他的脸。方多病已经不太清醒了,以为他过来索吻,下意识地扬着脸回吻了他。两人黏糊温存了一会,方多病就失去意识了。李莲花给他擦了擦身体,掖好被子,下地烧了水,把他抱到浴桶里清理后面。

“不行了……李莲花……”方多病神志不清地小声呢喃。

李莲花嘴角上扬,把他抱回床上。皑皑白雪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梅。明天起来可能会不舒服,他用扬州慢揉了揉,搂着方多病入睡。

53.

方多病睡得很沉,晨光入楼,碎金满地,晃醒了他,睁眼就是李莲花披散着丝缕头发的肩窝。

李莲花竟然也还没起。

方多病用鼻尖蹭了蹭他肩头的肌肤,嗅到他发尾淡淡的皂荚香。身体的触感还未消散,昨夜的意乱情迷回笼,他腾地脸颊一烫。老狐狸!

老狐狸此刻正双目紧闭,方多病就这样趴在枕上看李莲花。他中毒时总是面色憔悴,唇色发白。现在……好像越看越好看。真好!是健康的李莲花!就是有点……有点不要脸!

方多病脸色红白交映,一会柔情蜜意一会呲牙咧嘴。

方多病盯着他浓密得像小扇子的睫毛。以前都没有发现,他睫毛居然这么长。视线又落到他水红丰盈的双唇上,软软的,亲起来真的好舒服。他咽了口唾沫,往前蹭。一动后面就疼得厉害,挨了那么多下,不痛才怪!

方多病忍着没嘶声,只见李莲花蓦地睁开眼。

“你……”方多病开口声音沙哑,清了清嗓子,“你醒了怎么不说话!”

“我就是没醒,也被你瞪醒了。”

两个人相对而卧,李莲花搂着他的腰把人拉近一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李莲花一旦语气温柔下来,方多病就期期艾艾有些不好意思了。李莲花给他捏着肩背,方多病舒服得闭上眼。他顺着脊柱一节节往下捏,方多病激灵一下,挺了挺腰。但那只手很有分寸地止住,只在腰背游离。

方多病没一会又乏了,窝在李莲花怀里睡着了。李莲花没惊扰他睡回笼觉,轻手轻脚下床去炖冰糖雪梨水。

54.

笛飞声昨日回去之后琢磨了一夜,思索出了应对之法,即刻来找李莲花打一架验证。还未进楼,便看到此人在厨房熬煮东西。

“架是没有了,”李莲花眼皮都懒得抬,“倒是冰糖炖雪梨有多,还能给你分一点。”

“不要。”笛飞声不喜甜,没见着方多病人,正要进楼,“什么时辰了,那蹩脚货还没起?武功都荒废到哪去了。”

“哎,”李莲花拿着汤勺拦住笛飞声,“笛盟主就别扰人清梦了,他昨晚没怎么睡。”

“看不出来,这小子连夜练功这么勤奋?”

李莲花咳嗽一声,“算是吧。”

“虽然用功很好,但不能昼夜颠倒,事倍功半。”笛飞声道。

方多病听见说话声懵懵松松坐起来,屁股又是一痛,下意识地拉了下衣领。本来笛飞声还没留意,他这欲盖弥彰一动,便眼尖看见他肩颈处的红点,“你这莲花楼蚊子很多啊。”

方多病收着眼神没看笛飞声,也不吱声,血色从脖子蔓延到脸上。李莲花取了衣服,披到他身上,“不过也是,是该好好练功了。”

方多病瞪他一眼,春情万分。

平常这两人就腻歪得很,笛飞声见他们眉来眼去,只觉得今日还要更难以忍受几分。

“我劳碌了一夜,状态不好,怕是不能遂笛盟主的意了。”李莲花道,“笛盟主就别嚯嚯区区了。”

笛飞声实在受不了了,反正没有架打,转身就走了。

啧,反正这大好春光,笛大盟主是不会懂的。

55.

方多病洗漱完在衣柜里找自己的发冠,在角落里发现那根素簪。他之前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倒下了,后来也不知道去哪了,原来在这里。

方多病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舌尖打转,才吞吞吐吐开口:“李莲花……这是你做的吗?”

李莲花抬头看了一眼,“嗯。”

那晚他回光返照,喝了点酒上头了,才多余留下些念想。那会他使不上劲,刻得十分磕碜。

“太寒酸了,改天给你做个新的。”

方多病却视若珍宝地捂在怀里,“才不寒酸!”

怎么会寒酸……他扑到李莲花怀里,感受到他的体温、心跳。原本的妄念被亲自塞进他的手心,与这漫天纷飞春光一同馈赠予他。

关于“抱歉”:其实李花这里并不是真的道歉。虽然说他是老狐狸,但还是纯情的。表现得再怎么游刃有余,这也第一次跟心上人肌肤相亲,更多的是珍重和怜惜,只是他无法口头表达出这种情感,所以才张嘴说了声含糊其辞的“抱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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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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