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日山和雁名沉浸在亲吻的美好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齐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俩人面前,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惊醒,张日山和雁名赶紧分开,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张日山皱着眉头看向齐恒,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八爷,你怎么来了?”
齐恒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回答:“是啊,我就不该来。”
雁名见状连忙打圆场:“哪里的话,一起吃饭吧。”
张日山却说道:“八爷有事呢!”他的态度坚决,显然是不想让齐恒继续留在这里。
齐恒挑了挑眉,故意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什么意思?不欢迎我?”
张日山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恒却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是哪个意思?我告诉你,我还真没事。”
张日山见状,只好无奈地摆摆手,说道:“行行行,那就一起吃饭。”这本是一句普通的提议,却让齐恒感到更加别扭。他有些不快地回应道:“不必了,狗粮都吃饱了。”
张日山疑惑地眨眨眼,似乎没听明白齐恒的话。“八爷,您是说……”他顿了顿,又试探性地问道,“呃,狗粮不能吃吧?”
他的表情认真而困惑,好像真的不知道齐恒在说什么。
齐恒看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悠然叹了口气:“我说你呆还真是呆,我说的是你这小子撒的狗粮。我说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张日山听完后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反而微皱着眉头,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八爷,您为什么要吃狗粮呢?是遇到金钱上的困扰了吗?若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千万别一个人扛着。”
这一番“装傻充愣”的表现让齐恒彻底无语,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装糊涂来逗自己玩。对方那一副若无其事纯真的模样,简直让人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齐恒气得直跺脚,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逐渐转变为一种无奈的恼怒,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反驳张日山那滴水不漏的回答。
这种感觉就像被堵住了一切出口,只能干瞪眼看着对方悠然自得地掌控局面。最后,他只能憋出一句略显酸溜溜的话:“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会秀恩爱!气死人了。”话音刚落,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孩子气,但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说完,他背着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留下一串略显狼狈的脚步声。他的心里暗暗嘀咕:真是个烦人的家伙,明明是在取笑他,结果倒被对方反将一军,还让自己说出这么不成熟的话。
看着齐恒逐渐消失的背影,张日山轻轻喊了一声:“诶!八爷,就算不吃饭,那也别吃狗粮啊!”
齐恒早已走得远了,连一个回头的动作都没有。
雁名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开口说道:“张日山,我发现你现在真的套路一套一套的。”
张日山故作惊讶地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有吗?我可是一直很坦诚的。”
雁名挑了挑眉,反问道:“没有吗?”
张日山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当然没有了。我这个榆木疙瘩哪有什么套路?”
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的长椅,示意雁名一同坐下,继续道:“不过是真心话。爱情这东西,有时候也需要点调味剂,不是吗?”
雁名跟了过去,坐下后,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你这是在教我谈恋爱吗?张副官,什么时候也研究起这些情情爱爱的小把戏了?”
张日山轻笑一声,目光望向远方,“人嘛,总是在不断学习和成长。更何况,遇到对的人,自然就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哪怕是用点‘小手段’。”
雁名点了点头,似有所悟,“这么说来,我也得向你学习了。毕竟,谁能拒绝一个既真诚又懂得制造惊喜的伴侣呢?”
“我可是跟你学的呢。”张日山眨了眨眼,脸上挂着一副无辜的模样,自己就是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那双眼睛透着狡黠的光,似乎早已料到雁名会如何反应。
雁名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张日山会把锅甩给自己。她皱起眉头,随即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别往我身上赖!再说了,我可没那么闲,去教你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张日山却依旧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没教我,我怎么会无师自通?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除了你还能有谁?”
雁名被堵得一时语塞,随后瞪着他,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跟怡红院里的姑娘学的?!”她的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落入了他的圈套,但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反正肯定不是从我这儿学的!”
张日山立刻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连连摇头:“我冤枉啊!要是真有什么人教我,那也只可能是你。其他人我可看不上眼!”
雁名听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张日山,你现在不仅套路一套一套的,耍赖的能力也是一套一套的。看来这些年没少琢磨怎么坑人啊!”
张日山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凑近雁名,低声说道:“坑人这事,我可从不轻易出手。但若是遇上你这般难缠的对手,偶尔用点心思,也算是旗鼓相当吧。”
雁名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实在不服,她一个21世纪的人怎么能输给一个民国时期的人嘛:“旗鼓相当?哼,你这点小伎俩,还不够我看的。”说罢,雁名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自信与挑战。
“所以说嘛……我所有的套路都是跟你学的,你还得好好负责呢。”张日山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认真。
雁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责任论”逗乐了,嘴角微微上扬,却仍故作严肃地道:“哟,这罪名扣得可真大,我担当不起。你这耍赖皮的功夫,明显是自学成才。”
张日山轻轻一笑,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而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来点正经的。我记得你提到过,你们那里有很多新奇玩意儿,能不能给我讲讲?”
雁名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这东西功能可大了,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通讯工具,可以打电话、发消息,还能做很多其他事情。”
“比如,它集成了地图导航系统,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打开这个功能,就能清楚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和目的地的方向,完全不用担心会迷路。”
“而且,它还连接着各种各样的服务,你可以用它来买火车票、飞机票,甚至订酒店。更方便的是,现在很多地方都支持移动支付,有了它,吃饭、购物都不需要带现金,只需要轻轻一点屏幕,交易就完成了。拿着这样一部小小的设备,就好像带着整个世界一样,无论是去另一个城市还是走遍全国,都不会觉得困难。”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热情,“而且现在还有智能手机呢!它的屏幕清晰得就像一幅画,色彩鲜艳,画面细腻,让人看了非常舒服。操作起来也非常简单直观,只要你熟悉了基本的功能,很快就能上手。”
“相信我,一旦习惯了这种便利,你就再也离不开它了。”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机会,你一定会爱上这些现代科技的!”
张日山听完后皱了皱眉头,问道:“现代?你跟我不是一个时代吗?”
雁名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得太尽兴,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她急忙掩饰道:“当然是跟你一个时代的了,怎么会有别的可能呢?”
但张日山显然对她的回答产生了怀疑,他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雁名,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和试探:“那为什么说你们那个时代?难道不是应该说你们那里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是这里的人?”
雁名心里暗暗叫苦,额头微微渗出一层冷汗。她知道自己的措辞可能已经露出了破绽,而张日山那双锐利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仿佛要穿透她的伪装直达真相。
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她极不自在,但她依然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毫无波澜,甚至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内心的紧张。
她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不是这里的人!不然你以为我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张日山却不为所动,他冷静地回应:“孙悟空?那是个故事人物。而你是真实存在的。”
深吸一口气后,雁名决定换一种方式应对。她调整了语调,换上一副轻松的口吻,笑道:“哎,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张日山。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一个更离奇的版本——我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专门来研究你这个人,怎么样,这个解释满意吗?”
张日山皱了皱眉,说道:“未来?穿越?这听起来比孙悟空还要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
面对张日山的坚持,雁名不得不继续圆场。她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承认:“张日山,我承认,我的话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但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和奇迹,不是吗?就像你,还有你们张家,难道就没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吗?”
要不是真眼目睹他们张家人都有另一个自己的分身,她也不会相信还有这种以分身续命的故事。
张日山略显迟疑地问:“这么说,你真的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
雁名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信吗?”
张日山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笑容:“骗鬼呢!谁会真的相信一个人是从另一个时代穿越而来的呢?”
听到这句话,雁名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找到了新的突破口。“笨蛋,当然不可能了。”她顿了顿,然后补充道,“你忘了我从德意志留学回来?我说的是德意志有这些高科技!毕竟人家在那生活了很多年嘛!习惯了说我们那里。”
说到这里,雁名认真地看着张日山,试图让他理解自己的立场。“虽然我们国家目前还没有这些东西,但我相信,未来肯定会有。到那时啊,你也肯定会爱上手机这种先进玩意儿。”
张日山听罢,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吧,”他说,“也许你说得对。毕竟科技发展日新月异,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只是这手机真有那么好吗?武不能刃,嗅不能食的。”
雁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调侃道:“哎哎哎,你这话可别说太早,免打脸。你知道吗,在德意志那边,手机不仅能打电话,还能拍照、上网、玩游戏,甚至可以用来支付买东西!它简直就是生活的必需品。等将来传到咱们这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张日山依旧保持怀疑的态度,但他也流露出一丝好奇。“听起来倒是挺方便的,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些东西太虚幻了。比起这些冰冷的机器,我更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比如枪、剑器,或者……茶盏。”
“哼,”雁名轻笑一声,“现在你觉得虚幻,到时候习惯了就不一样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自信,似乎早已预料到张日山迟早会被现代科技所吸引。她微微扬起下巴,像是在说:“等着瞧吧,你迟早会离不开它的。”
张日山闻言皱了皱眉,却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么说还挺神奇了。”
雁名点点头,得意地说道:“那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哎哎哎!我跟你说,这手机还能看各种帅哥美女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比划起来,好像生怕张日山错过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
听到这话,张日山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紧锁地看着雁名,语气略显不悦:“那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嘛。”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女人该不会天天对着手机发痴,成天盯着屏幕上的俊男靓女出神吧?
雁名显然听出了张日山话中的不满,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怎么不是了?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她转过身去,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实际上嘴角仍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试问一下,这天底下哪有女孩不爱美男的呢?不管哪个朝代,所有的女人都爱帅哥,就像男人爱美女一个道理,这是永不更改的定律。
更何况,欣赏帅哥不仅无伤大雅,反而能让人心情愉悦,何乐而不为?她脑子又没有进水,欣赏欣赏对她的眼睛也很友好。
然而,张日山并没有被雁名的敷衍打发过去,而是继续追问:“你说了,我就懂了。”
“我自己说的那有什么意思啊。”雁名撇撇嘴,双手环胸,摆出一副“你不理解我就算了”的模样。
张日山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那你不说我怎么懂?我又不是八爷,会算。”
雁名听了,立刻反驳道:“你不会算,但你可以猜啊!可以学啊!不要只会说不懂。”
张日山愣了一下,随即反唇相讥:“那你不教我怎么学?!”
雁名被他的话堵得一滞,随后扬起头,傲娇地回了一句:“你要想学还需要教?”言外之意,这种简单的事情完全可以通过自学掌握,根本不需要别人手把手指导。
张日山摇了摇头,摇头的同时还带上了些许戏谑:“我又不是神仙还能无师自通?”
“那这接吻技巧怎么见你运用的如此娴熟?炉火纯青?”雁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反问道。
张日山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嘴角微微扬起,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实战经验是最好的老师,这还用特意去学?”
雁名却不依不饶,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语调中带着几分揶揄:“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那些‘实战经验’让我有幸体验了一把?”
张日山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被曲解了,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好了,别闹了。说正事,你到底想让我懂你什么?”
然而,雁名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追问起来:“哦?那先说说你这实战经验!到底实战了多少姑娘?果然经验丰富啊!”
张日山眉头微皱,有些哭笑不得。他连忙摆手否认:“绝对没有姑娘,也没实战经验。”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隐约夹杂着一丝无奈和窘迫。为了进一步澄清,他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很多事情需要在实践中摸索,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经验’。你可别乱联想。”
尽管如此,雁名依然露出一副“我就是不信”的表情,继续打趣道:“行吧,那你倒是解释清楚点,不然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
“你真想知道啊?”张日山故作神秘地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其实,我的‘实战经验’都来自于……”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看到雁名一脸期待的样子,才缓缓说道,“与你演练的场景。”
雁名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了红晕,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中闪烁着意外又带着些许羞涩的光芒。“你……你说什么呢!”她轻声嗔道,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
张日山见状,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你不相信啊?”还没等雁名反应过来,他忽然凑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所有的技巧,都只想用在你一个人身上,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人。”
雁名被他的认真所打动,心中的那点揶揄和羞涩瞬间化作了柔情蜜意。她微微低下头,嘴角挂着甜蜜的笑意,轻声说道:“我……我当然相信你。只是,没想到你还会说这样的话。你这是情难自禁了吗?”说完,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更添了几分娇媚。
张日山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他轻轻执起雁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有力地跳动着,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真挚:“雁名,我并非只是情难自禁。这段时间以来,你的坚韧、你的善良,还有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都如细雨般无声地渗透进我的生活。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甚至……开始害怕失去你。”
雁名微微侧头,目光与他对视,那双眸子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明亮。她轻声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张日山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调侃意味:“跟了你这么久,多少也要学点的。毕竟,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占据所有的聪明才智吧?”
“好啊!张日山,你是想说我把你带坏了?”雁名扬起眉毛,故作严肃地说道,但嘴角早已忍不住上扬。
张日山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没有说过哦。这可是你自己总结出来的结论。”
“哼,你还敢狡辩!你有,你就是这个意思……”雁名假装嗔怒,语气里却满是甜蜜。然而,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张日山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直接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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