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我其实对酒不怎么在行
硬要说的话,鸡尾酒点的最多,品尝的是甜味,享受的是面前的夜景。
孤独——没有一个朋友。
郁闷的喝了口高脚杯中的甜腻腻的酒,被里面的花里胡哨的装饰水果碰到了鼻子。
谁让我年轻——额正值青春的时候总是喜欢认识些奇奇怪怪的人呢?渣宰啊渣宰,没有一个称得上朋友。
这就要看“朋友”的定义了,比如伊尔迷,满口该死的杀手没有朋友,把人定义成稳定客户——帕里斯通就不用说了吧,像他们这种人,朋友这种词汇简直就是一个毫无作用的存在。
要是真傻傻地把他们当成朋友,被榨干价值利用的渣都不剩可就是我自己了。
很痛苦,对吧,相当于没有可信任的人——我指的是无条件的。
同僚大多数都成了“蚂蚁”,脆弱的普通人也不想接触。
也许你说,到酒吧可以去找伴不是——何必如此孤零零的刻意?
西蒙没有同伴。而西蒙说过已经彻底断了色\欲。
一想到这个,我不禁重重把杯子放下,就如同买醉的人一样企图用动作上的夸张发泄些许情绪。
玻璃经过坚硬实木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意识到鸡尾酒的低迷酒精是达到不了目的的。心一横,试探性的要了杯烈酒。
一杯,就一杯,然后就找间超市买几瓶啤酒回到宾馆去饮用。
我可不敢在酒吧大醉。
————————————
劲真大,好在外面萧瑟的冷风吹的意识一个激灵。
就在我准备去买几瓶罐装啤酒凑合凑合的时候,“蚂蚁”又找上门了。
回想起我前段时间“抢人头”的爱好,不由得暗自腹诽竟然留下了活口。
事实证明,酒精真能影响人的机体功能,至少好几次我应该躲过的攻击很不幸的擦过了我。【可能是因为之前酒吧舒适的环境让我变得懒散不少】
等到酒精带来的麻木的热度逐渐消退,我后知后觉感受到脸颊传来阵阵的刺痛。
啊——麻烦了。我才意识到,这个可不太能称得上普通“蚂蚁”。
身体各处传来些许同样的疼痛。
————————
等我踉踉跄跄从小巷出来后,我知道我看上去实在是狼狈不堪。
尽管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普通的衣物难免因为我略有迟钝的动作受到损坏。
索性把破烂的外套系在了腰间,向着暖融融的灯光走去。
推开这家店的门,已经习惯好一会黑暗的眼睛被白亮灯光刺得微眯了起来。
适应了视线一瞬间大片的白色,我转身开始打量起了店铺。
难得有开到现在的店,暖融融的空气——伴随着甜香的奶油味把我整个儿裹住——是家糕点店,闻起来用的还是劣质的人造奶油。
店里这时人很少,一位女性店员,和一位坐在角落的男人就是全部。
我注意到了店员看到我的一瞬间的吃惊,她可笑地停住了她手里的动作,举着碟子上的蛋糕傻愣愣地站在橱窗后。
我撇了撇嘴,忽略了她好奇的打量目光,抬起头准备看看菜单。
是跟这家店铺极其相衬的快餐店样式的菜单,其中有几行字被大块的电子黑斑给掩盖住了,沿着它们延伸出的像是溅上的墨点一样的四散开来的网状线痕,我勉强猜出了几个字母。
“一杯——奶油热可可外加一盘黑森林。”
我真想不通刚才何必费劲去看被掩盖的字,毕竟把前面的词汇连起来就能猜出。
像这种低级的糕点店,能拿出什么独特的食物?
结了账,还好的我的卡没有随着破烂的外套内口袋一并划出去——便宜的价格,便宜的服务,以及店员不加掩饰的视线,尴尬的我——一切都糟透了。
自食恶果说的可能就是我——唯一的幸运是那群“蚂蚁”没有挑在酒吧动手,让我好好享受了一时的安宁。
我走向靠着门口塑料的餐桌,自动忽略了外面的位置——哪怕它们看起来要洁净不少,但是我不会傻到放弃光和温暖选择到黑漆漆的外面。
拉开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我随即坐了上去,视角正好正对上了角落里黑发男人的侧脸。
轻飘飘的一瞥在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变得徒然一重。
呼吸当然不至于一滞,只是略微顿了顿。
让我惊讶的并不是他少见的黑发黑眼,而是他这个人。
也许你会说他这种说难听了点面貌清秀得像是小白脸虽然不多,但也不起眼,衣款式也是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看着书——书呆子一样的有什么非常注意的地方?
但他是库洛洛.鲁西鲁。
光这一点就非常值得深究了。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他停下了翻页的动作,书页在空气中锋利的沙沙声划破了寂静,一瞬间的停顿是如此明显——他抬头望向了了我这边。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