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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倒霉是连贯的magic

距离我和鸟初次结伴而行那天已经过去了长达一年之久。

说起来 ,在这人见人打、狗见狗追的悲惨日子里,我们过得十分有九分的不争气。

我和鸟于这一年的二月二日这天漂洋过海来到了巴托奇亚共和国,期间从计划到落实的路上可谓是危难不断、惊险重重、十分坎坷,如果不是非目的性,我想我应该会如同前几次一样躺平享受,压根不会累得肝气郁结。(你这是气的吧?)

在这之前,通过鸟合理的运用能力,我们可谓是十分保险地藏在船底用偷渡的方式环游世界,鸟的能力相当实用,所以我们能够很安全地到达各个国家瞎逛、抢劫、嚼垃圾。

我们漂到这纯属意外但也算蓄谋良久。首先我俩毫无存款可言,日日饥一顿饱一顿还没什么做贼经验,为数不多的抢劫经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不说,还被期间遭遇此事件的所有商店一一拉进了黑名单,他们甚至很有默契地给我和鸟的组合取了个十分诡异的名字:邪恶派曼驼螺。

这些店家们人其实都蛮好的,只不过是专门在网上建了个黑粉后援会、公开挂上了我和鸟360°全方位视角的照片、在国警那申请了我们的通缉监禁令(遗憾的是失败了,因为我俩作为合格的窝囊废从未成功盗窃过)而已。

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都无伤大雅,因为我和鸟本身就是两个对打劫和偷窃这种事情嗤之以鼻的生物,每次都只是随意地瞎干,从来没有打算真偷,这种情况就好比是一个上班族套着有工作的壳子实际上只在部门负责打印和打杂,毫无地位可言。

毕竟这不重要,因为上班族地位再低也有工资拿,我和鸟的乐趣也是除了每天假惺惺地行盗就是锻炼身体和钻研能力。要说有没有一点后悔,那是必然的,由于初来乍到不了解,我和鸟在各国得罪的商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企业连锁,说明这已经不是以某一国为单位的麻烦了,以目前展望,我们未来的各方面发展都因为无知留下了难以铲除的危害,要是往后还是如现在这般倒霉,然而我们依旧能苟活,也许也是一种意料之外的幸运,俗称[撵不死的小强],在自暴自弃地自我安慰这块,我是专业的。

因以上,坐飞艇这种高端的奢求更是连梦都不敢梦,我俩一致认为梦到可能就是临死前的幻想。(我的想法等于鸟的)

想要变强,想要彻底了解自己和鸟身上的能力,这种虚渺的**在我们一月二十日随机漂渡到了(East Gorteau)的时候得到了一定落实。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和鸟来到东果驼首都的时候听说今年这里刚好要进行猎人考试,距离报名时间结束只剩3天。我和鸟当然不会去参加,倒不是因为黑户身份,而是我们俩傻子完全不清楚报名渠道。

我们家族除了负责生意交涉的主要人员其余一律不用学习通用语,蔚格作为未来继承人,他有父母专门安排的通用语全套课程,在和鸟鬼混之前我对通用语一窍不通,除了蔚格常说的那几个词,剩下的传到我耳朵里就像一百个冒牌秃头对着我经.文攻击。

今非昔比,通用语因为在各处漂流的大半个月,所以我也是听了个耳熟,虽说听得懂一些但完全不懂得沟通,不知道有没有人信,其实我是社恐来的,因此,比起主动询问,我更擅长藏匿在暗中利用耳朵去窃听。

和鸟cos侦探通风报信的这两天,收获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猎人考试除了报名时间以外没有任何具有实质作用的可用信息;好消息是,在一家外观老旧别有一番风味的酒馆,我查探到了可能可以帮助到我俩对能力了解与运用的方向。

必须插一嘴吐槽,明明是酒馆,推开门的一瞬间却是扑鼻浓郁咖喱奶油烤鸡的味道,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又犯蠢走错了店。

酒味是隐隐约约弥漫在空气中寡淡的人造酒嗝带来的。

酒馆装修风格是极繁主义为准的复古样式,进店一眼望不到美酒,酒柜两旁是精致的雕刻木架子,光影照向它的“住民”,那跟着它们而投射出的细亮金光不均匀地洒在店内的每个角落,烁金流萤,显眼得让人无法忽视。琳琅满目的水晶珠宝无序地随摆在架子各处,在穿戴华丽服饰的复古娃娃的手心、烧毁陶瓷的瓶口边、破旧掉皮的皮革包链扣上……

不饮酒,不舞自由步,也沉醉在这破败的奢华里情非得已。

我没有点酒,原因多而简单,完全没必要讲出来。由于年龄原因我个子矮小,所以穿梭在人群中几乎没有人能注意到,为了表现得像个自然进店的消费后状态,我僵硬地弯着嘴角盯着那些在我面前随着舞步张扬而晃动着的各式各样屁.股,看着它们扭动的节奏我也赴死一样的跟上拍子,并和无意低头看到我的成年人编造了我有侏儒症的谎言,然后无比催泪概述(造谣)了一下我的“艰难过往”……

难以置信这些成年人竟然真信了?我刚刚还在脑内拟了一份planB,结果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莫名失望,但请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希望谢谢。

由于注意力频繁分散,脑子处理信息的速度一直在下降,心情也跟着烧烧的,这些因素都让我专心监听的难度更上一层楼。

身兼数职的我不仅要注意迷你的自己有没有踩到哪位淑女绅士的脚趾头,还要全神贯注听酒馆老板的通话内容,此时早已是精神萎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我好想分身,PS.不是像蔚格那样的分身。

我们家人的教育观念是不要费体力去杀没必要杀的人。必要情况:第一,蔚格受到威胁,第二,家族受到威胁,第三,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第四,搅乱了某重要任务计划=自己把命送上门来,来者不拒。

这一次监听任务终于在我及其不开心的心情中圆满结束了,我现在有点想找人干一架,自从觉醒了神秘力量后,我一生气就变得非常渴望单方面暴打别人,赚够戒尼之后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去买沙包,现在只能对着空气挥组合拳,太没劲了。

良知是不会允许我把这些在场的蚂蚁都踩死的,但我也丝毫不想克制向外释放的杀意,人群散得很快,这并不全是我的原因,还有枯巴巴这个完美队友突然闯进店内撒野的功劳,它一飞进来就二话不说开始大闹四方,淑女绅士们被突如其来的丑鸟吓得落荒而逃,人群转瞬就稀散……呃,好像哪里不太对,哦哦哦!是被枯巴巴威严的袭击吓得狗急鼠窜。

酒馆老板完全没管我们,连抬眼施舍我们一个眼神的动机都没有,真扫兴啊,一人一鸟眼见捣乱不成恹恹地推门走了,无聊的破地方,呸。

————

一月二十二日,地点:萨卡莫经典淳酒酒馆

以下是蔚曼距离目标人物六米,空间噪音:80dB,人物:24dB,听筒:12dB|所听到的对话:

“喂,大哥,你在巴托奇亚那生意还好吗?”

“(电流声)那还可以,因为开在天空(杂音)技场附近,跟你说,最近开在我旁边那个(*电流声*)的店门口堵了超多有(模糊)能力的。”

“啧啧啧,听起来不妙啊,你没被找事吧?”

“你真当(*杂音*)哥是小趴菜?找不到我头上来的,不过听说你那最(*模糊***)人考试?”

“是啊,超烦的,我又有的忙活了,这个工作结束我就立马把这家酒馆闭店,去你店附近那什么竞技场痛快地再打几架。”

“欢迎欢(*电流声),顺便照顾一下我的(*模糊)意,最近这里(*模糊*)不少会念的,你有的玩喽。”

“哈哈哈,必须照顾啊,老规矩,记得帮我留一瓶那个,大哥你懂的~”

“知(*模糊*)知道了,啰嗦,挂了,bye。”

––滴滴––通话结束

————

经过提炼整理,总结出:巴托奇亚共和国的天空竞技场可能存在与你和鸟的能力相关的人,这个能力大概率被称为念能力。

重点:天空竞技场最近有许多具备念能力的人。

和鸟商议着计划,能确保离万无一失这一目标最近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从东果驼共和国(East Gorteau)赶到巴托奇亚共和国(Republic of Batokia),因为没有地图,所以只能根据所了解到的地形和气候判断。我的大致推测是这两个地点极大可能是跨大陆,如果不坐飞艇,我和鸟只有三个结局:

1.由于具体距离为未知数,作为无票偷渡的人,我们甚至无法精准确认每艘轮船通往的航线目的地,虽然可以装作船客询问,但被查到的概率并不小,东果驼的轮船购票管控非常严格,我和鸟能不能成功上船都是个问号;然后就是到达所耗的时间猜测,少则跨海一周,多则跨洋两周,这个时间内我们不能确保天空竞技场念能力者的人数变动。

2.我们在三天内绑到一个倒霉蛋并利用他的身份进行购票,是缺德且动真格的那种,这点实力我们不可能没有,但这个计划有违初心,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点,还有一点才是需要慎重考虑的根本,那就是对与我们两个新手来说承担的风险过大,好就是顺风顺水,不好就是牢.狱之灾。

3.暂时放弃前往巴托奇亚共和国计划,在东果驼好好捡垃圾,然后等待下一次出发的机会。

以我们俩之前的做派,是会二话不说选结局一的,因为鸟的特殊念能力和你自保起来绰绰有余的念力,这完全没什么好担心的。可目前问题就卡在这,东果驼的所有民用交通工具都有十分严苛完整的购票、审票、基础安检、完整安检等审查手续,我和鸟联手虽然足够强,但也不会隐身着自由行动啊。

首都物价高得吓人,我和枯巴巴完全是乞讨也没半点米粒的惨状。“富人城”的恐怖无需多言,盗窃在这里是绝对不可取的,因为是王宫建设地,所以治安滴水不漏,加上我们本身的计划和目的,所以本能地非常清楚,非法手段在此并不高明,投入的成本说开心点或许只是炽热的梦想,说悲伤点也许是万劫不复的命。

我和鸟靠着腿和翅膀慢悠悠花了三小时不到的时间就离开了首都,来到了我认为最隐蔽安全的小村落,不仅可以不再提心吊胆地躲GPS,幸运点也可以向村民们讨点便宜。意外路过一家汗蒸房,听到某位年轻女人在自己店铺前坐着小板凳和亲友聊八卦:…………有个发达国家的那个搞地下拍卖会的著名友客鑫市都没有首都这种堪称毁灭式的审查阵仗,这样排外很不好呢。

亲友:对啊,搞得你和我都骗不到外来人的戒尼了,在这做生意真不划算啊。

我举四肢赞成!桥豆麻袋……你们这样遇到坏人怎么办,不良心做生意很容易没命哦,念在你们长的漂亮的份上,要是在东果驼碰巧看到你们命悬一线,心情好的话我也会拔刀相助的嘿嘿嘿嘿嘿嘿。

和枯巴巴盯了两个美女足足一分钟,两生物像贵族第一次来村里就遇到异域仙女那般,情绪高涨得厉害,但时间不等人,太晚了就吃不到白食了,啊,不对,是等不到村民们友善的请客了,撇撇嘴,我们依依不舍地继续赶路。

目前我们是用安全指数排除法选的结局三,我不属于耐心充足的人,但也懂得规避风险,即使再遗憾和焦急,都要学会忍耐。

我们融入了某座连名字都不清楚的村落,虽然心穷人也穷,但我们还是能感受到这儿丰富的人文情怀,一切都让涉世不深的我倍感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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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忘记这群狡猾奸诈还不明是非的臭.蛆们!!!

关于收留我们几宿不愿意这点,我们表示完全理解,毕竟对陌生的外来人总归要有点戒备心的,这很值得学习,于是,通情达理的我们提出了帮忙种菜,至于报酬,就是给我和鸟来点能撑至少两天的饼子吃。

冬季种菜不容易,我和鸟挖啊挖刨啊刨地松了三亩地的土,还帮着那家附近的邻居一起勤勤恳恳挑.粪,喂鸡、赶鸭……我们俩一人一鸟凭借着脱俗的体力几乎把这村挨家挨户的农活都干完了。

作为友好的外来人,我们还是只向事先谈好的那一家人讨饼子,诶嘿,谁知道,我和鸟干的体力活还真换来了不少好东西呢!老老实实做.奴换来了那家家主的棍棒要挟、拳脚伺候。

那个大叔长着一张猴子脸,眼周皱纹十分疏密,我猜他每一条眼纹下都藏着深沉又阴戳戳的算计,他的刘海梳成侧分头,很好的盖住了左眼。切,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视觉系乐队吉他手了,腐肉滚一圈油还真当自己是和牛了,呕。

他提着自家洗衣用的锤衣棒追着我们把我和鸟往林里赶,边赶还不忘满口龌.龊地人身攻击,好一个翻脸不认人,只要他敢半只脚踏出这东果驼边境,我现在立刻马上给他来个爆头挖心套餐,免费的。

我和鸟敢怒不敢言,可恶!绝对要忍住不能在这里杀.人,被抓到我们一直咽下的恶气还忍耐着的计划会泡汤,划不来,不能被这种哺乳动物的便便影响我的理智,我是美女我忍!我心胸宽广我忍!

与本土人这种靠“善解人意”造就的片刻幸福不同的是,我和鸟成为了这个东果驼中某村某林中最容易被碾亡的焦躁影子,解释一下,是被生存压力碾亡,我们的战斗实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压力在于单人一鸟需要像个有原始习性的生物一样跟野兽强地盘;和魔兽玩宫斗;还要在一推看起来就难以下咽的肉、果、菌等中挑选其中一样“自.杀特效药”来解决温饱……那种颜色艳丽,味如嚼蜡,边咀嚼着边跟着咬肌动作发出阵阵苦味的魔兽肉我这辈子不想再碰。

大部分侍卫和治安管理的人都被统治者安排在皇宫附近,特殊情况行动不多的我们只要乖乖隐藏在居民区的深山老林里是绝对不会兴起什么风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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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有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这群治安警会突然来居民区探查啊啊啊啊啊啊!”我提着鸟头就开始逃窜,也不管枯巴巴会不会飞了,反正我要飞一样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啊啊啊。

我收敛气息狂往林子最深处奔,这个类似“闭气”能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毫无难度,以目前对这方面能力的掌握,跟着群跳蚤玩会捉迷藏不成问题。

那些训练有秩的人明显都是带着抓捕我们的任务来的,我能感受到他们其中有一到两位会使用念,依然是根据直觉,我笃定他们没有一个会是我值得挑战的对手,但人多力量大,这样的优势同样不能轻视,硬上怎么说都不保险,胆汁少得可怜的我也还没做好和一整个国家对着干的准备。

我和枯巴巴都很疑惑,我们除了黑户身份这点以外不存在对东果驼有其他任何威胁,完全称不上是危险人物,好吧,对于别的国家的小部分人而言或多或少算得上。但这里可是我精心寻到的风水宝地啊,那么容易就被追踪到了?我不要面子的吗?而且,对付区区一个六岁小屁孩和一只丑鸟完全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吧,这样实在太屈才,如此大材小用未免太高看我和鸟了……等等!

我边跑边思索,不会吧,难不成我和鸟在别的国家做邪恶派曼驼螺的丰功伟绩传到这来了吧?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倒霉的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我洋溢着痛苦的笑容,崩溃得很愉悦,愉悦得很牵强,我觉得以上并不是不可能的猜测,我很想吐槽他们这种马虎的手段,毕竟作为一个小孩,往我兜里塞几颗糖就能把我连人带鸟骗走,可他们偏偏选择这种在我枪口上蹦迪的方式来招惹我。

我停下了,长长叹出一口无声的气,躲起来被发现同样是迟早的事,逼到崖边无退路了啊,枯巴巴,我们的倒霉是连续剧,每天都是刺激的生死局,但凡主角不是我俩,我一定会为这精彩绝伦的演出献上幸灾乐祸的掌声。

我总觉得又忘了什么,枯巴巴此时还在愣头愣脑地转着圈圈眼,应该是被我拽着头跑的后劲还没缓下来,我像是思考到什么似的,抬手轻轻一巴掌拍向鸟翅。

“吱————————————”

我没管它装模作样的哀嚎,丝亳不想给它情面,“声泪俱下”地对着它控诉起来:“枯巴巴!你绝对是故意不提醒我的!你刚刚怎么不用你的念能力,害我拖着你绕着整座山林跑了快两圈!虽说不累但也是耗费了我不少体力,你莫非很想今晚和明天还有后天还有大后天…还有………都接替我的岗位负责去打猎吗?”

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鸟,看我不借着火力趁机把包袱全部扔给你,嘿嘿。

鸟瞬间慌乱,圈圈眼怔住,甩了甩脑袋立刻恢复成了聪明鸟,鸟边跺爪子边摇头,一副急得要说人话的样子。

懒得跟它掰扯太多,我现在已经能听到了那群人的脚步声了,并且判断他们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接近我们目前的方位,鸟在我的武力催促下依然不为所动。

和鸟的相处时间不算短,通过观察,它的能力我也了解了大部分,以它现在的状态来看,我估摸着是因为能力限制所以无法启动。

鸟的念能力发动间隔时间为二十四小时,情景空间是现实中的真实场景,但是存在边界,念力充足的情况下,情景一次性能维持长达七十二小时。

可现在,鸟的自身念力已经远远无法补足它近期的消耗。

所以,当下我们走投无路。追赶我们的那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泄出一丝杀.气,是隐藏得太好了?还是本就没有恶意?要是拿着两条命来赌,着实是举着铁斧换*斧的处境,不同的是,我们这属于生死绝境,无法抽象估量他们实际带来的伤害值。

友好协商一下?不行,协商和谈判我从来不擅长。想了想之前和我谈商过的人,谈前嬉皮笑脸一口一个乖小孩,谈后无一不是刀锋相对一口一个死**……啧啧啧不行不行,我还是闭麦吧。

我觉得还能继续苟延残喘地耍会心机,或者直接依着他们,是死是活,不试一下就会陷入无限思考后脑死亡了。

鸟,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和鸟默契地两两相望,同时跟对方使了个眼色。

遇事不平?倒头就睡。

这不是缺心眼,最近我的压力过载,脑力也不够用了,这个时候要是继续敲打脑子,鸟会怎么样不知道,反正我会驾着祥云升西天。

说睡就睡,完全没有演戏的成分,两颗头刚一粘地,双双同时进入深度睡眠和免打扰模式。

……………………………………………………………………………

睡太突然了吧喂!

——

数秒后

逮孩子的老鹰们:?

孩子和小鸡:[已睡勿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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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倒霉是连贯的ma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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