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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番外·晓星线

今天没有下雪,阳光明媚。天空是科技水平落后的洗翠人无法直视的蓝。

爱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小索罗亚走后,铃鹿很孤单,对它的牵念转移到了晓星身上。

铃鹿一顺着福蝶GPS来到了祝庆村,果然找到了晓星,也果然被拦在了前面。

福蝶是铃鹿的眷族,她可以对晓星的行程进行简单地预测。晓星的父亲又不不可能把晓星落下,独自一个人伐木。因为晓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对宝可梦的态度让他容易出岔子,要不然,晓星又怎么会与陪伴与小索罗亚身边的她成为朋友?

铃鹿想见到晓星的愿望如此强烈,以至于她有能力直接传送到晓星的家。

在看到那条熟悉的格纹围巾时,她说:“我来找你玩了。”

铃鹿的白瞳对着晓星的紫眸,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她“不希望晓星表现出不安与惊讶”的愿望就实现了。于是,晓星笑容明媚地牵着她的手说:“啊,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

成为神明后,铃鹿的身体从一米六几缩水为一米四,可以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但综合饮食、生活背景、成长经历等因素,铃鹿还是比晓星略微高一些。

从她这个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晓星没有保暖措施的耳朵冻得通红。

“还好吧。”铃鹿帮他拉了拉围巾。福蝶的卵顺着她的动作从容易掉落的袖口进入他的围巾处。

即使不是小雪天,晓星都庄重地系着围巾,可见他对约定的重视程度。而且距离他们的约定,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长到小索罗亚都已经离开铃鹿过上独立生活了。

相比之下,铃鹿相形见绌了。

……好吧,如果铃鹿真的不在乎这个约定,她也不会突然在意这条围巾的花色。这条围巾在递给晓星之前,可是一点细节描写都没有啊。

晓星带着她绕着村子瞎跑了一会儿后,拉着她认完了下村子里的人后,终于岔气了。小向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看都不能再继续陪她玩了。

他不甘心,用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想到了一个让朋友逛得开心,也可以让自己的暂时退场不会扫她兴的地方——衣铺。

“衣铺里有很多面具哦!”

洗翠物资有限,衣铺更多为世界观下的大人服务,小孩子的衣服都是妈妈拿碎步拼拼补补缝制而成的。不只是小男孩,所有洗翠小孩关注衣铺只可能是眼馋衣铺里五彩缤纷的面具。

哦,你说帮妈妈买布料啊,例行公事哪有吸引的地方?(冷漠)孩子们积极地去衣铺跑腿只是为了碰碰那些好看的面具。

洗翠小孩和家长斗智斗勇,在店铺员工的怜悯目光下与心爱的小面具惺惺相惜的事例也从侧面表现了衣铺里的面具物美价廉。

晓星的爸爸是木匠,会做的面具样式更多,因此晓星不眼馋。为了让铃鹿玩得高兴,他跟她提起了面具。

盛情难却。看着需要休息又不甘心降低存在感的晓星,铃鹿进入了衣铺。

衣铺的客人并不多,没有几个。因为洗翠人在服装上秉持着自力更生的理念,是不会轻易购买衣物的。衣铺卖的大部分是布料。

衣铺老板首先赞叹了铃鹿的美貌:“你这小丫头片子长得可真可爱。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村的。以后不知道要跟哪个臭小子走了呢。”

几秒后,铃鹿手里拿着黏黏宝的面具出来了。嘛,虽然晓星忘记了她一个小孩子不一定有钱买东西,但她其实也不依赖钱财。只要她想要,衣铺老板就会把面具双手奉上而不要她一分钱,并且其他客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我戴着面具的样子好看吗?”铃鹿用三岁小女生的稚嫩口吻说,在“祝庆村标准‘臭小子’”面前,戴上了面具。黏黏宝看上去面无表情的“五官”盖住了她的脸庞。

晓星说:“好看!”他的脸和围巾的颜色一样红润。

*

玩累了的铃鹿就在晓星家吃饭。晓星的父亲“神经大条”,不会为突然出现的手球、毽子、风铃等玩具吓一跳,一直乐呵呵地看着铃鹿:

“这样啊,好吧……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啊?没别的意思,下次晓星叫你出来玩的时候方便找……那个臭小子带着小丫头玩了半天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么糊涂小心以后被拐跑。我不是说你,回头!……”

铃鹿报了自己的名字。

晓星的父亲突然想到儿子经常做的梦。梦里那只鹿角上缠绕着铃铛的白鹿属实神异,晓星的医生梦想也源自白鹿折角治愈了现实中发高烧的自己的经历。但他不知怎的,没有太重视这件事,更没有去探寻那只鹿的来历。

*

晓星的父亲毕竟是原则的,他没有因为儿子舍不得铃鹿就把铃鹿留下来过夜,毕竟铃鹿十二三岁的模样,他家又没有多余的房间,天又不能算太黑,银河队管理下的村里的治安真的还可以,完全没有必要让她留下来。

在儿子表露出反对,准儿媳标准地“你看着办吧”端坐以后,晓星的父亲就开始纠结了。他纠结两个人年纪太小,小孩子太早在一起并不好。

*

凌晨,晓星的父亲睡不着。

他看了一眼儿子。

这个臭小子睡觉也不舍得丢开那条来历不明的围巾,儿子睡得那样香,丝毫没有把他纠结了一晚上的问题放在心上。

没心没肺的臭小子。

这样想的晓星父亲却笑了起来,笑出了声。看着格纹围巾包裹的小躯体开始抖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他假咳嗽几声,匆匆掩过去。

他自言自语,欲盖弥彰:“好吧……我要起夜去工坊里看看有没有锁好门。”他说着,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他没有顺走灯,因为要是儿子起来上厕所发现没有灯,接下来就会发现他的爸爸不见了……好吧,洗翠小孩也不需要灯,他和他一样,也具备一定的夜视能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心虚。

晚上打着灯在夜间游荡很容易被巡逻的银河队发现,铃鹿的外村人身份本来就不符合银河队对于“安全”的定义,带着孩子,他很可能会被扣下来,就不能在儿子醒来之前若无其事地回来……

铃鹿白发白眼本来就很显眼,你越看她的五官越能从其中看出不寻常来,也就只有那家受了金钱恩惠的衣铺会收留她了。

哦,现在又多了他这么一家。——看在儿子和围巾的面上。

在晓星父亲胡思乱想的时候,步履匆匆,他很快就到了衣铺。他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叫人,只是轻轻叩了叩紧闭的门扉。

大晚上的,人都睡了,就你一个大男人在村子里游荡,还专挑村子里唯一一家衣铺敲门。这怎么看怎么可疑。

晓星父亲见没有回声,心里还没有打退堂鼓就又用更大地力度敲了几下。他反应过来后,在心里默念,这一切都是看在儿子和围巾的面上。

等待是焦急的,晓星父亲起夜匆忙,套了件单衣就出来了,现在他只觉寒冷侵入肌肤如蛆虫深入骨髓,但他额上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冷汗。

门没有回音。真的没有回音吗?

晓星父亲把耳朵靠在门上,木板有一种冰凉的触感。

……好像有声音,又好像没有。

他按捺不住,再次敲门——

*

清晨,晓星睡不着。

和父亲辗转反侧不同,他是压根就没有合眼。拜托,他怎么可能不顾自己朋友呢?

他用围巾盖着脑袋,以免爸爸从他的微表情看出端倪。他侧着一边耳朵听隔壁的动静,随时找机会离家出走找朋友。

听到父亲发出令他发怵的笑,晓星以为自己的小算盘被他发现了,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时候,惊喜地发现爸爸他自己走了。好像是……无所谓了,晓星太紧张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但他知道机会来了。

晓星三下五除二就踩着木屐小碎步跑到了家门口。

他仰起头看着发出莹莹冷光的硕大圆盘,期待月亮能指引他找到星星的孩子。

*

晓星父亲敲门的动作在衣铺老板开门的时候顿住了。

开门的是衣铺的学徒绫罗。她为人低调,不喜欢社交,因此晓星父亲对她并无印象,突然想起她的名字,也只是因为他模糊地觉得“绫罗”的发音和“铃鹿”有些像。

绫罗似乎又是加班到很晚,她头上带着卷卷耳面具,遮住了面孔,正蹲在地上捡着纽扣。也许是天色太晚的缘故,他没有心思分辨纽扣的颜色。

晓星父亲平时是很机警的人,但在当时,他实在没有想起来疑惑为什么绫罗捡纽扣是没有声音的,他把一切都归结为衣铺的门板隔音好。

晓星父亲看着绫罗,还没问出话来,绫罗就知道了他的来意,提前一步说:“嘛,你儿子把她接走了……你不知道吗?”

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还瞒着自己的亲爹!

那边的晓星父亲得了准音,嘀咕着什么,回家了。现在他也不纠结了。他从来没有这样为自己的儿子自豪。

*

晓星正式成为医者后,铃鹿就带他去看望了已经进化成索罗亚克的金眸小精灵。

铃鹿戴上了黏黏宝面具,外面套着个红色的咒狐面具。实际上她一直都有好好收着这个面具,因此也养成了戴面具的习惯,只是咒狐面具对幼年时期的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戴上去不是很好看,所以她一直不怎么在晓星面前戴。

打完招呼,送走小索罗亚后,晓星非常严肃地对铃鹿说,自己貌似见到了一直以来的理想型,虽然没怎么仔细看到它的脸,但是接下来这个理想型就不是他的理想型了。

铃鹿难得的无语了。特么的她是晓得晓星所谓的理想型其实就是她幻化而成的白鹿,虽然她确实有意让他反复想起她与小索罗亚以让他记住约定,但特么的白鹿到底哪里像狐狸精了?!

唔,好吧,晓星不会梦到白鹿了,他以后每晚都会梦到一只戴着面具的狐狸精。

*

成年后,铃鹿与晓星的婚礼就如期举办了。祝庆村中几个做木匠生意的嘲讽他养了一个童养媳,因为铃鹿在很早以前就一直借宿在晓星家了。同居了这么久,可不得擦出点什么火花?

晓星父亲表示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你们这分明是嫉妒我有这么漂亮贤惠的儿媳妇。

衣铺老板反驳,啊对对对,肥水不流外人田。

*

医者少年晓星很擅长养生和调理,这一特长让他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妇女之友。当然他只在真正意义上照顾过他媳妇一个女人。

至今洗翠人也不会那么容易接纳宝可梦,但晓星一家人一直在努力,晓星并不孤独。

又是一个小雪天。铃鹿又在给孩子小星织围巾,晓星透过小星看她,感叹雪下得小又大。

他在心底小声说:

就像我对你的爱,虽然不怎么能看见,但还是纷纷扬扬地,净化了心中的每一片冻土。

0.

我的哥哥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如果不是因为他送我那颗轻飘飘的蛋的时机太过巧合,我也不会刻意去刷闪光。

作为玩家,我和他对指令的分担是相同的。我不会困倦地睡着。

我“睡着”的时候,和他一样,在和我们的大哥做交易。

作为提前到乌拉乌拉岛蹲点的岛屿之王后备役,他攒到了超值超市旧址的优惠券是很正常的事情。优惠券是用来哄我的。

我估计已经猜到了他与大哥的交易。为了阅读体验,我暂且不说。

但是我和大哥的交易,我可以透露几分:只要我找到锚点来回穿梭,我就能与前几个周目的宝可梦重逢。

另外,这里牛头不对马嘴地感谢一下我的哥哥。我的两个哥哥。

[数据删除]

【十岁·四月至六月

坐标:阿罗拉】

【锚点A

坐标:阿罗拉】

loading……

【十岁·六月至十二月】

坐标:关都,成都,丰缘】

[数据删除]

11.

我再说一次,配角没有人权。虽然白送了一只宝可梦,但是是添在骑行装置里的。

你懂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老得飞不动的喷火龙,看着围在它身边准备喂它菜叶子的碧蓝,和跃跃欲试准备上前但是被青绿拉住的赤红。我没办法自由收回骑行装置里的宝可梦,我的骑行装置上被我的手指按出的印记无声地抗议。

你懂了吗。

你懂了吗,骑行装置里的宝可梦都是bug一般的存在,bug一般的出现,bug一般的获得。因此,我现在bug般的没办法收回它,因为它虽然在名义上展示在骑行装置里,却不是我的宝可梦。

“我说,小赤,不要这么幼稚,喷火龙不会吃菜叶子,也没有那么喜欢小孩子。”青绿无语地扶额,“小蓝你也不要那么那什么……”

碧蓝没好气地撇了撇嘴:“切,小绿,要不是你爷爷是博士,要研究这只喷火龙,你怕不是早就要收服它了吧!”

拉住赤红的手松动了,或者说,碧蓝的话让赤红挣脱了出来。他深色的眼眸里有光芒在闪动,但还是保持了沉默。

这算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吧。

“话说回来,喷火龙的尾巴火焰很微弱哎。喷火龙的尾巴火焰燃烧剧烈程度代表了它的生命力。”青绿转移话题,“听爷爷说,这只只是年纪大了,对很多事情都打不起劲来。”

身为博士的孙子,青绿比起同龄人是比较早熟的,自然知道些关于宝可梦的知识。在这个世界,青绿被称为学霸和别人家的孩子。

作为宝可梦世界的孩子,他在解释喷火龙尾部的火焰的象征意义时,会加上一句话。

碧蓝沉默了。她家里都是普通人,她没有见过什么宝可梦,这是一个孩子知道一只宝可梦失去活力后的正常反应。

目前我知道到的信息有:

因为关系好,真新镇的几个孩子都是互叫小名的;

这个垃圾游戏里,漫画与游戏大杂烩了,剧情完全是原创的;

因为锚点设立类似于时空扭曲,我联系不上我的哥哥了;

锚点使我在这里生活了半个月,和游戏主角级别的NPC三人组关系很好,无话不谈;

我在这里过了生日;

我们四个孩子马上就要领取最初的伙伴了。

赤红的小名是小赤。这个名字是唯一最还原本名的。孩子们容易把沉默解读为严肃,有时候,青绿和叶子会一本正经地叫他“赤君”。

青绿的小名是小茂。因为讨厌小绿这个名字,于是给自己取了个小茂的名字。小绿这个名字完全成了过去式。叶子在青绿惹他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叫他小绿。

碧蓝的小名是小蓝。因为在很早之前,她不愿意被叫叶子,拿着蜡笔盒子瞅了半天,取了一个小蓝的名字。叫青绿小绿也有一丝自嘲意味。

我的小名是凛。因为我不习惯名称前面加上一个“小”字,于是这群孩子十分善解人意地叫我凛,有时候为了让我显得合群,也叫我小琳。

(*“凛”和“琳”在日语罗马音发音中都是Rin,写法不同,读音相同。)

这里你就要问了,为什么赤红沉默叫赤君,我沉默叫小琳呢?

因为我会伪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锚点使我的形象是个普通的小女孩。宝可梦世界普通的小孩子都是活泼得让人受不了,我的沉默在他人眼中,是反应慢半拍的冒失。

……我大概明白了锚点的机制。

……

七月是祭典的时节。因为种种原因,真新镇的夏日祭被和谐了,作为玩家的慕斯利安没有体验到,就直接跳过了。但是留下了相片。

按下快门的时候,慕斯利安摔倒了,于是,她不知道当时穿的是什么衣服。因为慕斯利安把祭典要穿的衣服弄湿了,小伙伴为了哄她,集体穿旅行时要穿的服装。

这一情节设计只能说巧合到了极点。

天知道慕斯利安早上起来,发现手里多了个水球时候心中的震悚。这个词语当然是夸张化了的。

光拿水球不会让她心里产生什么波澜,但是在她毫无知觉,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操控的机体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到底会心生警惕。

水球是蓝底红鱼纹样,怎么看怎么普通。但是当慕斯利安把它正式放在手里把玩时,出现了一条小字:

【隐藏任务奖励·水球:解除回档时队伍中持有者及持有者队伍中所有宝可梦的疲惫状态。】

现在懂了。又是大哥的手笔。现在慕斯利安已经大致能猜出隐藏角色是谁与隐藏角色的登场方式。了。

慕斯利安对着水球思索的时候,在房子外边儿叫她出去玩的碧蓝直接翻窗进到了她的房间。

——顺带一提,她住在大木博士的研究所中。因为她的父亲是著名的研究员,现在还没有嘎,在与一个薛定谔的大木博士的亲人合作,他的人脉网是个很好的资源。

“小琳,”碧蓝说,“你竟然还是那么宝贝这个水球,我有点吃醋,要你哄。”

慕斯利安说:“好。”

哄碧蓝的方式是让慕斯利安陪她一起去山上抓宝可梦。没有带精灵球,也没有带宝可梦。

“为了提前为旅行做准备。”碧蓝是这么解释自己的顽皮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一只大嘴雀一样的宝可梦从她头顶掠过。

慕斯利安认出,这只是凤王,俗称摄影师。

《百科》中对可以等价为碧蓝的小蓝如此评价的:

【她的第一只宝可梦是胖丁。当她5岁的时候,被凤王劫走,并在假面男的胁迫下长大,在那里她认识了小银。这次的劫持使小蓝产生了鸟类恐惧症,直到金·银·水晶篇才得以治愈。他们二人后来逃跑,小蓝来到了关都地区,并偷走了大木博士的杰尼龟。 】

小蓝、碧蓝、叶子的关系GF都不一定能说得清楚。三人互为原型。

特别篇中,小蓝5岁时被凤王劫走。现在,她已经十岁了,很多观念都已经成型,马上就要开始了旅行了,对假面男来说已经没有价值培养了。

按理来说,碧蓝是安全的。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就放松警惕,慕斯利安就不配在高危世界活下来,现在在不断地为过上平静生活而努力了。

慕斯利安警惕的时候,动作是不明显的。碧蓝只是以为她脚步放缓是因为走神儿或者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发现了什么?”碧蓝开玩笑,“莫非……你发现凤王了?得了吧,那可能是一只大嘴雀!”

大嘴雀和凤王的配色相近,但在当地居民心中的形象可是大相径庭的。

“没什么。”慕斯利安说,“我刚才又想到了我的水球。”

于是,碧蓝接下来的要求是,让慕斯利安陪她登山。

慕斯利安看着走在前面一点也看不出生气迹象的碧蓝,不动声色地观察、计算凤王的去向。

慕斯利安停了下来。碧蓝回头,擦了擦汗,问她是不是累了。因为慕斯利安没有吃早饭就跟她出来玩了。

呵,这点山路,超级阿罗拉人从不会说累。

“没事。”慕斯利安扬起脸,“是鸟宝可梦。”

“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你的水球?”碧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气鼓鼓地走过来,“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吃醋了!”

“刚刚飞走了。”

“我不信。如果你不给我讲个笑话逗我开心,我再也不理你了。”

为了体现话语的真实性,碧蓝背过身去。

“鸭梨放在冰箱里会变成古鲁夏。”慕斯利安蹲下身子,摸索着地上的石头,寻找可以用来当武器来用的钝物。

(*古鲁夏是俄语中“冻梨”的音译。)

“……这算什么啊?”碧蓝到底没有真的发脾气,很配合地大笑了起来,“好吧,冷笑话也算笑话。”

碧蓝笑的时候身体运动的幅度太大了,她看到了慕斯利安蹲了下来,又不像是在休息。

“?你为什么蹲下来?”碧蓝也学她的样子蹲下来。

慕斯利安说:“拖鞋登山嘎嘎爽。这是个很好的缓冲。”

也是给某位摄影师的缓冲机会。

……

——你还记得十一在塔罗中象征着什么吗?

——这不是第十一章,这是第十章,也是第十二章,更是十五章、十六章。

——但是在我看来,这是第十一章。

慕斯利安看着一边憋笑,一边重新编写游戏程序的,她之前的监护人,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傻逼。

这位监护人当然不是智商有问题,他只是对慕斯利安略显浮夸的“扮演”感到由衷地惊叹。

“扑哧——”掌控时空管理局的乐理意识体终于笑出声来了,“你在这里竟然说自己是‘机械少女’。”

慕斯利安翻白眼:“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我的大哥知道我的计划,我不至于这样。”

“哦,所以你的兄弟中,就你的双胞胎哥哥可以?还是说就你的大哥不可以?”叔叔说,“好的呢,我知道你的小动作了。”

慕斯利安没有说话。“ 鸭梨放在冰箱里会变成古鲁夏……”慕斯利安说,“你也想和我的弟弟一样被做成‘冻梨’吗?”

“事实上,我也知道你的小动作。”慕斯利安说,她压低了声音,“你一定要把我的默林的事情处理好啊。”

它们不能再抱着被抛弃的执念来到我身边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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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番外·晓星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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