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请求勿再错，最后仍磊落。
——《调查中》
1.
我本来是不想参加的，但是两只60级＋的水系宝可梦不允许我输给50级左右的宝可梦。
米可利杯的特殊性在于必须是水系宝可梦进行第一次审查，第二次审查尽量使用水系宝可梦。登记处的人都会提醒你，宛如中高考监考老师一般叮嘱你，慈爱无比。
广播中照旧传来评委的鼓励，他们换汤不换药的表达令我钦佩。只不过米可利的声音是米可利杯的特色，突然听到，我有些不太习惯。我皱了下眉，咖喱舔了舔我的手。
简单应和几句，我租了一件简单的雨衣，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简单地准备了一下，就不简单地开始了：
首先，上台先行个优雅的曲腿礼，给评委留下好印象。然后，展示华丽大赛真正的主角——
宝石海星在巨大的爱心特效下粉墨登场。爱心特效层层叠叠的红与宝石海星核心的猩色相互衬托，使人眼前一亮。
它刚出场，就冰封了那些硕大的桃心。宝石海星自由地旋转着，如同在海底生活一般惬意。等到它被自己铸造的冰层封住时，滚烫的热水又使它出现在观众眼帘。同时，也不知道它使用了什么技能，一片迷蒙的雾气笼罩着残缺又不失美感的自然冰雕，令鲜艳的红色愈发明显。
接连使用技能让宝石海星愈发精神抖擞，它核心的红光越发光彩夺目，与未被冰封的红心相映衬，惊艳到令人瞠目结舌。
而这一切都出于训练家沉默地指挥，多么令人震惊啊（捧读）！
玛瑙按照实现排练好的刚出精灵球就在特效中使用了冰冻光束，沸水紧随其后。熔化了的冰又液化成雾，热量的吸收与放出氤氲出这般茫茫。
冰的比热容小于水的比热容，吸热能力稍逊一筹，导致出现了这般现象。
爱心贴纸F四营造的热烈氛围与宝石海星制造的烟雾缭绕两相结合，冷热对比，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是我的经验，也是我的获胜的资本。
2.
绫罗和铃鹿一起观看回忆。
回忆中的她看上去充满了青春活力，她不愿意与人亲近的样子也像小孩子耍小性子。
“你有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吗？”绫罗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那也是铃鹿自己的声音。是铃鹿自问不自答的颓废。
现在我的表演与二周目铃鹿的表演完全没办法比，对一个孩子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铃鹿当时是故意表现出这种程度的，因为米可利在场，她始终无法与他和解。
穿着最朴素的雨衣获得米可利的缎带奖章，让他承认她是个“可爱的水系表演家”，让他的粉丝不得不输给她，这是她的复仇的第一个阶段。很可惜的是，她之后再也没有精力继续向他复仇了。她当时还没有失去理智。
她当时……真的没有失去理智吗？
“真的吗？”绫罗嬉笑，“理智是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吗？”
3.
果然，评委那边又是全部满分。
听着他们的称赞，我默默把球收好。
我眼睛的余光瞥见喊得“惊天动地”的麦可，心里想着拿到缎带后可一定要瞬移到别的地方，离滨海市远远的。
决赛没什么好看的。樱花鱼一发冲浪加吸取之吻就没有几个能挡住的。
为了在米可利杯得到一个好成绩，许多参赛的宝可梦都不是纯属性。考虑到参赛者都是一些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加上这次米可利杯是突然冒出来的，很多人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所以哪怕主属性不是水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也一本正经地让他们去比赛。
这样做的后果是，为水系宝可梦准备的舞台给纯水属性的宝可梦提供的增益buff是其他参赛宝可梦无法体验到的。
协调训练家并没有太多擅长宝可梦对战的，擅长这一领域的基本上都在打道馆。许多招式都是花架子。
所以，我成功获得了聪明绿的缎带，这完全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我也该拒绝的斩钉截铁了。婉拒对宝可梦世界的人行不通，还不如把话摊开讲。
我再次拒绝了拍照留念，没有走米可利亲自给优胜者佩戴奖章的流程。在摄像头的见证下，我从米可利手上拿来奖章，收走宝可梦就提着裙子跑到了后台。
我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在后台，麦可还没向我道喜，我就先感谢他在观众席上那么卖力地为我加油。
第一次看到我这样做的人都会一愣。会说客套话的那类人则明白，这是告别的前兆。
“请不要跟着我。”我直接跟麦可说，“我喜欢一个人旅行。”
“失陪了，我要去挑战神奥华丽大型庆典了。”我把雨衣归还后，三下两下地来到卫生间，把奖章装进缎带盒。在我准备传送CD的时候，咖喱跑出来，舔我的手。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从精灵球里跑出来。他在安抚自己刚出生就见到了的朋友。于他，我不是训练家，我是他的姐妹，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湿漉漉的紫色眼睛让我心情好了很多。我把头抵在他的后背上。
传送CD好的时候，我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4.
啊，我竟然能把「时空隔花人」使用的这么好。
铃鹿感慨。
要知道她的「时空隔花人」可是个完全可以等同于循环诅咒的超能力啊。
5.
（日记·十二岁·三月十六日）
对于我们来说，通关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拿到神奥华丽大型庆典冠军后，我打算歇个一二十年。我认真的。
因为我之前生活的合众地区的房子具有特殊性，算是我便宜爸爸的饲育屋，因此，签证制度对我若有若无，我的所有宝可梦都在我家，可谓是皆大欢喜。
旅行时，我每天给老夫妇发简讯报平安，什么今天收服了什么宝可梦，什么今天打比赛赢了云云。日记和简讯都是我在被窝里平板支撑编出来的。写得非常短，因为咖喱含着我的睡衣，让我不要熬夜写东西。其他小弟都睡了，但咖喱放心不下我。
他们的回信也就那些内容，每月一次的视频聊天中大朝北鼻和水炮也会抢镜。爱的内容也就那么几句，爱的面孔无穷无尽。
因为我在华丽大赛的优异表现，又因为我对宝可梦对战的天赋，联盟保送我到卡洛斯学习。他们要我缓冲两年，毕竟我的年龄在他们看来太小了，协调训练家与表演家是两种东西，转型需要时间。
是的，我的便宜妈妈默认我想和她一样当表演家，她寄给我宝宝丁的时候，也不忘向联盟透露“女儿的愿望”，还把之前的资源介绍给我，提前为我铺设了道路。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对亲近之人有一定控制欲的角色。
另外，宝宝丁很可爱，是我队里又一个男孩子。我给他取名为皮珀。
日常羡慕你的伊布是女孩子。
6.
回忆结束了。在空无黑暗的死寂中，绫罗轻咳了一声，开始念诗：
“我要从所有的大地，从所有的天国夺回你，因为我的摇篮是森林，森林也是墓地。”
铃鹿惊讶地发现，她的所有宝可梦都以数码像素的形态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幽灵一般穿过了她的身体，她完全没法统计这些宝可梦的数量。
“因为我站立在大地上——只用一条腿，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像我这样歌唱你。”
半透明的基拉祈闭着眼睛，身上的纸条闪烁着光芒，把这个黑色的区域变成了白色。基拉祈只能被清澈的歌声唤醒，这个画面表现的是，其中一只或几只铃鹿的宝可梦为了找到她使用了基拉祈的力量。
铃鹿的脑子里“空”的一声，也变成了空白。
“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从所有的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
时代——铃鹿曾经穿梭过许多以不同世代为原型的世界，颠沛流离。
黑夜——铃鹿曾经在无数黑暗的日子里彷徨迷茫，夜不能寐。
金色的旗帜——铃鹿曾经为了一个信仰获得无数荣誉，最后换来了个好坏参半的结局。
宝剑——铃鹿曾经无数次被声讨，无数次被攻击，但最后杀死她的从来都只能是自己。
“我要把钥匙扔掉，把狗从石级上赶跑——因为在大地上的黑夜里我比狗更忠贞不渝。”
铃鹿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回家的钥匙早就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家里她真心实意爱着的大家一直在忠贞不渝地等着她回来。
“从黑夜与雅各处在一起的那个人身边，我要决一雌雄把你带走——你要屏住气息！”
家里她真心实意爱着的大家一直在忠贞不渝地等着她回来。……他们在准备带她回家。
“但是在我还没有把你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啊，真该诅咒！——你先独自留在那里：”
她真心爱着的人在准备带有栖川铃鹿和慕斯利安回家。
“你的两只翅膀已经指向太空跃跃欲飞，——因为你的摇篮是世界，世界也是墓地！”
我要回家了，我能回家了。
绫罗微笑：“茨维塔耶娃。”
7.
八汐是位干练优雅的女性。她遇到了职业生涯中最棘手的难题。
“请让我的女儿拥有展示才能的机会。”聪明人明白，这是写作请求，读作要求的“愿望”。
这位“神奥/合众地区的天才少女”也可以说是问题儿童。年仅十二岁就靠华丽大赛一战成名，成为家喻户晓的“莉莉安”。可问题是，她的本名不是莉莉安，她甚至不让别人叫她的原名。这让她直觉不妙。
加重八汐不妙感觉的，除了对昔日同僚特仑苏女士的了解，更多的是少女本身就有的易碎感。
十二岁的少女即使披星戴月，也是一种带着青涩感觉的小大人。可是莉莉安，却让人感觉她十分冷漠。她不符年龄的冷漠背后是她化不开的忧郁，沧桑感让人觉得这个孩子肯定不能当成寻常人来对待。
在她身上，八汐看到了“残雪之戚”这个不吉利的名号的影子。
她从来不喜欢与别人交谈，她的爷爷奶奶乃至大部分人对她的印象都是“乖巧伶俐，镇定缄默”。她都不怎么笑。
她都不怎么笑。
8.
“冷酷无情的理智是一把捣毁之外毫用处的锤子。它有时就像冷酷的心一样有害和可恨。——儒贝尔。”
“放心，她很高兴见到你们。这对她的康复很有帮助。”
0.
我果然找到你了。
1.
今天没有下雪，阳光明媚。天空是科技水平落后的洗翠人无法直视的蓝。
带着三只宝可梦——实际上是四只——的铃鹿一行人顺着福蝶GPS来到了祝庆村，果然找到了晓星，也果然被拦在了前面。
铃鹿一行人因为是村外人员被拦下了，她也“童言无忌”，说他们要等“商队的其他人”。
村保人员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毕竟他们也不想和洗翠宝可梦训练家交互，也不想直截了当地在那只看上去又吓人又陌生的宝可梦（重泥挽马）面前说明不能携带宝可梦。
铃鹿他们一直等到了晓星一家回来。无论她后来暗示他们她等得如何如何辛苦，事实上她也没有等多久。
福蝶是铃鹿的眷族，她可以对晓星的行程进行简单地预测。晓星的父亲又不不可能把晓星落下，独自一个人伐木。因为晓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对宝可梦的态度让他容易出岔子，要不然，晓星又怎么会与陪伴与小索罗亚身边的她成为朋友？
你猜怎么着？铃鹿会腹语，在看到那条熟悉的格纹围巾时，她压着嗓子用百孔的声线说：“真是没办法，看来商队来不了了。你在这里等，我去叫他们。”
这套说辞毕竟在山贼遍地的古代，商人这份没有生命保障的工作高风险高回报的情境下“百发百中”。
晓星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十分想和铃鹿玩耍，白发“父女”俩被拦下来又在那里干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对村口门卫说：“让女孩子先进去吧。她是我儿子的玩伴。我看着她，不会有事情的。”
在门卫看来，比起神秘的商人，稚弱的女童明显更没有威胁性。况且有人担保，出了事也不用他们负责……于是，门卫欣然应允。
中间有位好事者对着铃鹿眨了眨眼睛，说：“你可要好好逛一逛村子，买些喜欢的东西。”
压榨外地人的钱包以促进本地区的经济发展是洗翠人的传统艺能。
百孔骑着重泥挽马离去的时候，祝庆村的门的开了一个小缝，让三个人进去，然后又轰隆一声关闭。
“好了，”晓星的父亲对儿子叮嘱，“带你的小朋友好好地玩吧。但是不许离开村子。”
晓星嗯嗯啊啊应了几声，然后飞速拉着铃鹿的袖子，把她带走了。
“你的爸爸看上去很吓人。”真正意义上的进入祝庆村后，裹着铃鹿赠送的红色格纹围巾的晓星对着她直言不讳。
拔去鳞片后，铃鹿的身体从一米六缩水为一米一，可以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综合饮食、生活背景、成长经历等因素，铃鹿还是比晓星略微高一些。
从她这个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晓星没有保暖措施的耳朵冻得通红。
“还好吧。”铃鹿帮他拉了拉围巾。福蝶的卵顺着她的动作从容易掉落的袖口进入他的围巾处。
晓星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起为什么她没有遵守约定，佩戴咒狐面具，而是让充满古怪与神秘色彩的她的父亲戴。
如果晓星忘记了这个约定，那他就不会在系着围巾，也不会当她的面说她薛定谔的爸爸的坏话了。
即使不是小雪天，晓星都庄重地系着围巾，可见他对约定的重视程度。
相比之下，铃鹿相形见绌了。
……好吧，如果铃鹿真的不在乎这个约定，她也不会突然在意这条围巾的花色。这条围巾在递给晓星之前，可是一点细节描写都没有啊。
（和小男孩的感情线干净得我爆哭。）
晓星带着她绕着村子瞎跑了一会儿后，拉着她认完了下村子里的人后，终于岔气了。小向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看都不能再继续陪她玩了。
他不甘心，用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想到了一个让朋友逛得开心，也可以让自己的暂时退场不会扫她兴的地方——衣铺。
“衣铺里有很多面具哦！”
洗翠物资有限，衣铺更多为世界观下的大人服务，小孩子的衣服都是妈妈拿碎步拼拼补补缝制而成的。不只是小男孩，所有洗翠小孩关注衣铺只可能是眼馋衣铺里五彩缤纷的面具。
哦，你说帮妈妈买布料啊，例行公事哪有吸引的地方？（冷漠）孩子们积极地去衣铺跑腿只是为了碰碰那些好看的面具。
洗翠小孩和家长斗智斗勇，在店铺员工的怜悯目光下与心爱的小面具惺惺相惜的事例也从侧面表现了衣铺里的面具物美价廉。
晓星的爸爸是木匠，会做的面具样式更多，因此晓星不眼馋。为了让铃鹿玩得高兴，他跟她提起了面具。
盛情难却。看着需要休息又不甘心降低存在感的晓星，铃鹿进入了衣铺。
衣铺的客人并不多，没有几个。因为洗翠人在服装上秉持着自力更生的理念。
衣铺老板首先赞叹了铃鹿的美貌：“你这小丫头片子长得可真可爱。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村的。以后不知道要跟哪个臭小子走了呢。”
在被引入里屋的面具那一侧的铃鹿掏出可以用来付款的金珠后，老板娘震动了一下，然后更加热情洋溢地向她介绍起店里的衣物。大概是以为她是被父母指派来买衣服的，她给她介绍的都是衣铺里已经摆好了的成品。
接着，老板娘的女儿绫罗被老板娘叫了出来，她暗暗地嘱咐了几句，什么大单子，什么好机会，巴拉巴拉一大堆，让自己的女儿好好哄铃鹿。毕竟，那枚金珠纯度极高，在不定制贵重布料的情况下，买下整座衣铺绰绰有余。她们找不了钱。
没错，作为小富婆，铃鹿理所当然地拥有其他顾客没有的特权，可以享受其他顾客享受不到的服务：定制衣服。
铃鹿想了想，对着忍住不发抖的绫罗说：“我定制一款羽织，一件和服，再买六个面具。”
就买这么点？
铃鹿在绫罗露出绝望的表情前，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买给自己的。我爸爸要给妈妈买衣服，我妈也要给自己买衣服。我都记着花色呢，我有包，都可以装下。”她从空间戒指里掏出并高高举起硬质白的铆钉手提皮包。
绫罗松了口气。想到男人肯为女人买衣服，绫罗不由得羡慕起她受尽万千宠爱的妈妈。她放柔了声音，现在她没有那么紧张了。
绫罗是个老实人。不然的话她会讹钱。毕竟铃鹿看上去是那么的好骗。对老实人，铃鹿还是很温柔的。你看，在所有的让人忽视铆钉手提皮包的特异性的方式中，她偏偏选择了最适合涉世未深的少女的一种。
老板娘细细记下铃鹿要定做的衣服：一款瞿麦花纹的羽织，一件蓝底红鱼纹的和服。
她浑浊的眼睛打量着铃鹿，不一会儿就对衣服的尺码有了数。
不要说衣铺老板娘服务态度差，洗翠世界观下的人们不喜欢接触，这样的测量方式才是让双方最安心的。
绫罗被妈妈寄以厚望是因为她虽然少不经事，经验尚浅，但是嘴皮子很利索，有眼力见，不认生，能和顾客聊得开，也能不经意地让顾客歇下杀价的心思。
这不，因为铃鹿之前说要买六个面具，被她父母神仙爱情深深打动的绫罗很快搭话：“你是要给爸爸妈妈买面具吗？真懂事。”
铃鹿没有回话。绫罗阴差阳错地说中了她的心事与目的，但只说对了一点。她要购买的面具确实是家人的象征，但是不是买给爸爸妈妈的。
恶龙是没有爸爸妈妈的。
铃鹿挨个指着挂在里屋墙上的面具，示意她要买单。
帕奇利兹，大狃拉，黏黏宝，小福蛋，不良蛙，小猫怪……她少见地犹豫了一下，又指了指那个卷卷耳的面具。
绫罗打趣：“您不是说只买六个面具吗？”
铃鹿这次回答了，她静静地说：“我反悔了。”
处理完“女儿”的事情了，绫罗开始准备“母亲”的订单。
妖怪花色的旅装不错……嗯，再来一件神奇花色和一件恶颜花色的换洗……那件花色竟然命名为龙欸，好有意思哎，我要买……幽尾玄鱼也不错，我要买一件！……天气快要降温了，防寒服和祭典服买起来买起来！……
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铃鹿随意地点了几件，像模像样地在绫罗的建议下又买了几件头饰，付了款，打开铆钉手提包，又关上，服装都进了空间戒指。
“好的，一个月后你就能来取定制的衣服了。”出店门的时候，在工作室里忙活的老板娘对着她说。
看来，铃鹿还要在洗翠待一个月。
“慢走——”绫罗挽了挽自己的头发，浅色的瞳孔在光影下有细碎的色彩。
耽搁了半个小时，铃鹿从衣铺出来的时候，晓星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她手里拿着黏黏宝的面具，背上背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背包。
“我戴着面具的样子好看吗？”铃鹿用三岁小女生的稚嫩口吻说。黏黏宝看上去面无表情的“五官”盖住了她的脸庞。
晓星不会注意到她的铆钉包，他说：“好看！”他的脸和围巾的颜色一样红润。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6章 “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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